第119章 第 1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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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鬆,那肯定是不會鬆的。
    白雪也就是客氣一下。
    她嘴角的笑意都帶著冷意,剛才蹲下踩著那兩人的手,她順帶打開了係統的介紹,越看越覺得,這兩個垃圾真的不配站著。
    那個組屋鞣造,因為自己有病一般的興趣愛好,殘殺過不少女性嬰兒用來做錢包,就因為女性和嬰兒的皮膚更加柔軟。
    而另一個重麵春太,背後捅刀,欺負弱者,不管男女老少,看著別人被他背後刺穿笑得無比開心。
    這群人真的是一個賽一個的人渣,真不愧是詛咒師。
    雖說詛咒師裏可能確實有人性未泯的存在,但是隻要成了詛咒師,誰的手上沒沾過血呢。
    以此推理,當了近十年詛咒師的夏油先生……
    e………
    白雪決定回去給夏油?腦子?傑先生的魚缸裏放幾條蚯蚓惡心他一下,非要說的話就是遷怒吧。
    對夏油腦子小小地惡作劇一下的事情可以稍後再想。現在,處理眼前的這一群詛咒師比較重要。
    白雪看著地上的兩個詛咒師,和他們身後見情況不好,有些猶豫的同夥笑了笑,不僅沒有把插在兩人手背上的刀拔下來,反而更加用力往地上釘了釘。
    接近源家老宅的道路已經不是城市裏層層鋪設的結實路麵,在白雪的刀穿透了表層堅固的混凝土層後,直接插進厚實的硬土之中。
    繼續向下施加壓力,對白雪個人來講,並不是什麽難事,隻是稍微用力刀鍔就壓在了兩人的手背上,釘得死死的。
    看著趴著的兩個人徹底跑不了,她才開心的笑了,指著地上散落的草莓道,“來吧,現在選一選哪個草莓是你們自己吧。”
    組屋鞣造???
    重麵春太什麽意思啊?!
    白雪勾著嘴角,蹲下來,一副好商量的語氣,“我剛才不是說了嘛,今天草莓什麽樣你們什麽樣。鑒於草莓有點多,所以我允許你們選一下哦。”
    趴著的兩人看著一地草莓愣住了。
    “唉。怎麽就這麽笨呢?”看著地上的詛咒師一臉空白,白雪歎口氣像是感慨於他們兩人的愚鈍。
    她撿起一枚草莓耐心又溫柔地解釋道,“你看,比如這顆草莓它的草莓尖是不是摔碎了,所以相應的,我隻要把你們的雙腳斬斷,就當作補償了。是不是很公平?”
    “再比如選了這顆,是側麵摔爛了,那就讓我把胳膊削下來剁一剁就好啦~”
    組屋鞣造和重麵春太!!!
    不敢吭聲jg
    “因為暫時不想取你們性命,所以我還特意把草莓尖當做是腳,不是頭顱了呢。有沒有很感動?”
    組屋鞣造和重麵春太動是不敢動的,現在也不敢選哪個草莓。他們就是不明白了,說好的這個女人隻是個治療呢?
    現在的治療都是走血腥暴力路線的嗎?!
    白雪卻被他們的沉默搞得不耐煩了,她敲了敲刀柄低聲道,“快點選啊,不然我就替你們選了。”
    兩人趕忙往地上的草莓看去,可是哪個他們都不想選啊!
    因為要包進大福裏,和香甜的奶油做搭配,白雪選擇的草莓都是熟度甜度比較高的草莓。
    這種熟透了的果實,輕輕一搓皮都能爛掉的那種,更何況是摔在了地上……
    現在地上能拿起來的草莓都沒幾個,更別說沒什麽損傷的草莓了。這選擇也就是個徹底變成肉泥,和高位截癱的區別。
    身為詛咒師這麽長時間,他們第一次感覺到了驚恐,那種像是被勒住咽喉一般的窒息感。
    他們耳邊還響起白雪如同惡魔的低語,“快點選,我要倒計時了,十,九,八……三,二,一。你們不選,那就我來選了。你左手第一個你右手第一個,就這麽定了。”
    組屋鞣造?!!
    七六五四呢?!你不帶這麽玩的啊?!
    地上的兩人看著被選中的兩隻草莓,一個半邊都被摔爛了,癟癟地黏在地上,另外一個像是在地上滾了好多圈,完全蹭掉了皮,整顆草莓肉都暴露了出來。
    按照這個瘋女人草莓替人的理論,也就是一個砸斷雙腿,一個直接剝皮嗎?!
    組屋鞣造和重麵春太心裏涼了半截。
    白雪站了起來,嘴角勾著微笑,“哎呀,好巧哦,這位黑眼圈圍裙先生,你不是很喜歡用女性的皮膚做錢包嗎?現在要自己被剝皮了呢~”
    不遠處遲遲不想過來的其他詛咒師聽到這句話,色厲內茬道,“臭娘們!你不過是個治療罷了,別在那兒裝神弄鬼的!”
    “就是!你不就是回點劍術,要真是很厲害,又怎麽需要放到六眼身邊護起來?!”
    一群詛咒師像是找到了說服自己的理由,終於從剛才安靜得像是鵪鶉一樣的狀態走出來。
    但是……
    白雪歪了歪頭,笑著從係統背包裏又抽出來一把刀,“你們可真有意思,嘴上說著要教訓我,結果一步都不敢上前。”
    “呸!我們隻是等著你露餡罷了!反正這邊有帳,你也逃不出去。”
    詛咒師們好像這才注意到,他們跟躲洪水猛獸一般躲著白雪的動作。一個個緩緩邁出腳步,拉進距離,從一開始的小心翼翼逐漸變得膽大妄為。
    開始大跨步朝著白雪走去,“對!反正你也逃不掉,我們什麽時候開始抓你都不遲!”
    “我們看你就是不敢動手,嘴上說的嚇人罷了。”其中布下帳的詛咒師,更加自信,快步朝著白雪走過去,一臉看透了白雪的表情,頤指氣使道,“你有本事就動手啊!”
    “好啊,如你們所願。”白雪笑著點點頭,手抬起刀,刀刃在陽光下泛著寒芒,刺痛了走過來準備收拾白雪的詛咒師。
    下一秒,手起刀落,趴在地上的組屋鞣造胳膊上一涼,然後就是一陣劇痛。
    白雪笑著一甩刀,有什麽從她的刀尖滑出,直接飛到了布下帳的詛咒師臉上。
    什麽東西?濕濕的還有點溫熱?好像有股血腥味……
    那名詛咒師疑惑地扒下貼在臉上的東西,看清之後瞬間瞳孔緊縮,他手上拿的是從組屋鞣造胳膊上削下來的皮!!!
    “啊啊啊啊啊!!!!”
    組屋鞣造和布下帳的詛咒師同時響起了慘叫,簡直響徹帳內。
    而白雪已經非常及時地把眼神放在了地上的爛草莓上。她雖然下手很利落,像是個久經刑場的儈子手,但是架不住她害怕惡心的東西啊。
    剛才那一斬皮劃下來的時候,她就閉眼了。現在皮一不小心糊了別人一臉她就更不想看了。
    原本上前準備動手活捉白雪的詛咒師們,這會兒嚇得臉比白雪都白。
    一個個恨不得現在就跑得十萬八千裏。
    略顯淩亂嘈雜的腳步聲響起。
    白雪聽到動靜瞬間抬頭,一把揪住了被皮糊了一臉,嚇得魂飛魄散的布帳的人,刀刃架在他脖子上,“你要是把帳給撤了,我就先拿你開刀!”
    布下帳的詛咒師痛哭流涕道,“我的帳沒人破壞的話,除非達成條件,不然是不會消失的。就是我死了也消失不了……嗚嗚嗚,為什麽不消失啊,造孽啊!”
    早知道如此,他才不放下帳呢!
    白雪開心地笑了。
    不會消失啊?
    那好了,這群人絕對跑不掉,那現在就是她的獵殺時刻了。
    而此時,重麵春太趁著白雪不注意,一咬牙一狠心,直接讓刀刃破開自己的手掌,從被釘在地麵上的窘境逃離出來。
    雖然手背被釘死,但是他的術式是積攢奇跡。手背釘死的位置不過是筋脈和骨骼之間,並沒有特別大的損傷。
    重麵春太一邊逃,一邊慶幸自己是真的幸運,這種死裏逃生的事情都能發生在他身上。
    可惜,他自己沒發現,他臉上代表著積攢的奇跡的紋身,已經失去了顏色。早在他起身逃跑的瞬間,奇跡就已經用盡了。
    果然,重麵春太沒跑出去兩步,身後突然衝過來一道刀風,直直斬斷了他膝蓋靠下麵雙腿。
    重麵春太像組屋鞣造一樣慘叫著,眼睛裏全都是絕望,一邊往外爬,一邊大聲哭喊求救。
    白雪挑了挑眉,沒有絲毫留戀,轉頭用刀給組屋鞣造身上來了一套人工褪皮。
    組屋鞣造差點沒被折磨得當場去世。但是比起剝皮的痛苦,真的去世可能還更加幸運一點。
    隻可惜,白雪是個治療,她用刀把組屋鞣造剝皮,自然也能把人治好。
    隻不過,這如此反複酷刑,組屋鞣造經曆到最後內心崩潰,那就不是白雪能救回來的程度了。
    畢竟,反複剝皮,那慘叫聲,那血腥程度,放在詛咒師眼裏,也都是要打馬賽克的畫麵。
    最後結束了對組屋鞣造的"手術"白雪還特別友好地留下一句,“你看,你自己就產了這麽多皮呢,下次想做錢包用自己的就行了呢~”
    這一句話,嚇得詛咒師們麵無人色。
    白雪勾著笑容,甩了甩刀刃上的血跡,悠哉地把刀架在自己肩膀上。
    她邁著從容的步伐,像是去逛菜市的熟手,眼神瞥過四處逃躥的詛咒師們,就像是在挑選待宰的豬。
    詛咒師們嚇得貼著帳的邊界四處逃躥,口中不斷喊著,“你不要過來啊!”
    他們剛才遠遠地就看到這個女人滿臉笑意地削掉了組屋鞣造的皮!然後又給他治好了,然後又繼續剝皮!
    如此反複好幾遍,場麵嚇人的把詛咒師們整不會了。
    到底這個女人是詛咒師,還是他們是詛咒師啊?!她怎麽能比詛咒師還詛咒師的?!
    高專的私牢是塌了,是把你給放出來了嗎?
    就衝這個治療的這種變態性格,高專那群死古板的,是怎麽把她當成正義的夥伴的啊?!
    都瞎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