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章:塵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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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八十一章:塵埃落定

    公園182年,時羽率卒入河間地,剿九龍狂宗之匪,肅清賊首,後,狹匪自危,同諸城主共討殘逆,同年八月,河間地再無名赫之匪,民間嘉慶,讚頌不時。 vw

    高唐城頭,伊旗飄飄。

    張燈結彩,人聲鼎沸。

    笑容,時隔多年,再一次在這河間之地顯現。折磨高唐城數年之久的匪患,終於暫時告一段落,被時羽從根本拔除。

    算匪患再起,至少也是兩年之後,短時間裏,已經沒有人可以在被刀劍和血火犁過的河間之地掀起哪怕一絲絲的波瀾。

    主公陷陣營已經整備完畢,隨時可以出發

    一身白甲的高順站在城下,朝城牆的時羽行了個禮,嘹亮的聲音響徹城頭,讓聞者心震。

    聞言,時羽目光偏移,看向高順身後整齊默然的陷陣營將士,思緒萬千。

    三個月前,與九龍一戰,陷陣營十不存一,當時羽回到高唐城的時候,帶出去的三千陷陣營最後竟然隻有不到八十人得以存活,連高順,也身負重傷。

    戲誌才和黃忠那邊的情況跟他一樣。

    一萬多聯軍,到最後,活著回來的不過八百。夏津縣令李卓戰死連同著他帶來的四千親兵,無一人存活。

    當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所有人為之默然。

    誰都沒有想到,一個賣女求榮的貪官,在剿匪這件事,居然是所有人之最為堅定,且付出代價最大的。

    後來,武陽親自在屍體挖出不成人形的李卓,扛在身,這一背是八十裏,埋在高唐城外的高山,青碑白酒,與地長眠。

    看著眼前,足足有兩千人的部隊。

    其陷陣營一千人,黃忠手底的虎牙賊一千人。

    他們除了一百多人的老班底外,其餘的人都是從河間之地召來的壯丁。百姓對於山匪的痛恨,早已積怨頗深,所以一聽到有官兵招人打山匪,從者如雲,在戰場,也往往是他們最為勇敢。

    時至今日,時羽的人越打越多,也越打越精。

    整個河間地,再無山匪。

    而這時,時羽也該回去了。

    時羽兄弟。

    經過這些天的磨礪,樊廷也脫去了那身儒雅,平添了一絲鐵血。

    捫心自問,若不是時羽,他還真未必能肅清狂宗九龍之匪,更不提如今的一絕匪患,說不定,早在幾個月前,他的高唐城都會被攻破。

    所以,在他內心,是非常敬佩時羽的。

    他朝時羽拱了拱手,沉聲道。

    今日一別,此去經年,再見不知何期,還望時羽兄弟多多珍重。

    樊兄言重了。

    時羽笑了笑,道。

    我相信,我們很快會再見麵的。

    樊廷此番剿匪有功,來年消息必然傳及朝野,肅清河間匪患,嘖嘖,怎麽說朝野都不會虧待這位功臣。哪怕是做樣子也好,真心實意也罷,屆時朝野必然會讓樊廷赴京領賞。

    時羽記得,還有兩年,黃巾起義要爆發了吧

    時羽說什麽,也要奉令勤王啊。

    如果運氣夠好,應該能見到樊廷。

    作為玩家,時羽自然是知道這個關鍵時間點的。可樊廷隻是一個npc,哪裏會知道兩年後的驚天暴亂當他聽到時羽的話時,先是一愣,隨即笑了起來。

    時羽兄真能說笑,你在山,我在河間,若無變故,隻怕隻有逢年過節的時候能跟你喝兩盅了。

    對此,時羽笑笑,不說話。

    小子,以後有事來武城找我,我武陽雖說也芝麻大點的小官,但你也差不多,咱兩誰都不要嫌棄誰。

    一邊,武陽甕聲甕氣的叫了起來,他瞪著大眼睛,糙氣十足的說道。

    你小子給我記住,我去你們那邊的時候,給我把好酒好菜備,要不然別怪我不給你麵子,知道嗎

    切時羽沒好氣的撇了他一眼,用一種關愛智障的眼神盯著他,緩緩道等你有時間到了,勞資一定好好招待你。

    又是一陣嬉鬧,最終塵埃落定。

    時羽大手一揮,示意高順出發。

    整齊的步調響起,在河間地浴血奮戰數個月的時羽,終於垮了歸途。

    臨別前,時羽朝樊廷和武陽微微拱手。

    沉聲道。

    兩位,來日,還望多多扶持。

    時羽說的話,樊廷和武陽自然明白。

    兩人對視一眼,當即點了點頭,回道。

    剿匪大業,我等從官者義不容辭,來日隻要時羽兄弟你一句話,我等義從

    時羽要的是這句話。

    黑山賊,他一個人可吃不下。

    他又拱了拱手,轉身離去。

    這次,跟著時羽回去的不止兩千精兵。

    還有昔日在平天寨裏救下的數百孩童。

    因為種種原因,樊廷和武陽一時都難以收容這批孩子,加這群孩子又非要跟著時羽走,索性做了個順水人情,全交給了時羽照顧。

    講道理,時羽是有點頭疼的。

    可他轉念一想,也沒什麽。

    不是幾百張嘴巴嗎他還喂不起嗎

    主公,對於這些孩子,你有什麽打算嗎身後,一直沒有說話的戲誌才突然開口,從他古怪的目光可以看出,這貨一定積了一肚子壞水。

    時羽當即吐槽了一句。

    怎麽得你要拉皮條啊

    皮條算了,隻不過,我覺得,要離應該可以做點事情了對於時羽的吐槽,戲誌才麵不改色,他靠近時羽,輕輕說了些什麽。

    隻見時羽的眼神顯然亮了些。

    戲誌才提的方法,確實讓他很心動。

    可當他看到那些稚嫩的孩子,他卻覺得於心不忍。

    他頓了頓,緩緩道。

    此事,等回到顯源城再議。

    戲誌才聞言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倒是閑來無事的黃忠靠了過來,悵然道。

    出來這麽多天,我倒是有些想家了,也不知道權兒和舞蝶怎麽樣了。

    時羽和戲誌才麵麵相覷,前者趕忙道。

    家裏有要離和高覽,還有連漪那個瘋婆子,能有什麽問題,漢升妄言了

    黃舞蝶受傷的事,黃忠壓根不知道呢。

    要是讓他知道自己的寶貴女兒現在正躺在床,而且可能落個殘疾,隻怕黃忠會當場暴走。

    主公,我想去顯源一趟,末將已經好久沒有見到舞蝶了。

    時羽幹笑幾聲,神色蛋疼。

    這個自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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