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五章 禦書房,當麵對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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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這個事,皇特地使人把我叫了去,必竟當時我也是當事人之一燕懷涇懶洋洋的道,一點緊迫感也沒,仿佛說的是別人的事,而不是他自己差一點點丟了性命,至於對於皇的尊崇,衛月舞更是半點聽不出來。小說
看衛月舞不讚同的眨了眨水眸,燕懷涇挑了挑俊眉邪魅的問道:怎麽可是舍不得我走
世子,你可是當事人,怎麽可以這麽憊賴沒有跟著他的話胡說,衛月舞斜睨了他一眼,不滿的道。
不是有二皇子嗎燕懷涇笑了起來,二皇子有這麽一個表現的機會,著實不易啊
這話聽起來象是戲言,又象是感慨,但看燕懷涇那張俊美悠然的臉,還真的不覺得是多大一件事,但細品下來,卻覺得意味深長的很。
前有太子正位,這麽多年,一直穩固如山,後有三皇子對太子忠心耿耿,既便是四皇子也很有野心,但表現出來的依舊是對太子的支持,平日裏也頗有些手腕,而唯有二皇子,因為自己的病,在朝幾乎是個隱形的人。
大家都覺得二皇子是最不堪用的,看他的身子知道。
二皇子自己暗雖然也有些勢力,但因為二皇子的不出頭,那些勢力也越來越弱
現在二皇子更是覺得自己的性命都不能保全,或者成為了別人謀算的犧牲品,這一次有機會出現在眾人麵前,二皇子必然是竭盡全力。
二皇子不會懷疑你吧衛月舞細品了品之後,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問道,那位二皇子更象是狡猾的守在暗處的毒蛇,衛月舞遇他也不止一次了,對於他也很是有戒心的。
不會二皇子現在正高興的很,莫華亭明麵可是四皇子的人,幾位皇子,四皇子現在對大位有些意思,己是透露出幾分消息,踩他踩三皇子和太子更得利一些燕懷涇道。
所以,他有機會踩莫華亭,還是很高興的衛月舞試探著問道。
必然是的,舞兒今天午可以不必等我,估計這事快不了燕懷涇抬頭看了看天,細眯起俊眸道。
這會己近午膳時間了。
那你大約什麽時候能回來衛月舞頗不放心的道,雖然自己相信這隻腹黑的狐狸不會有什麽事,但衛月舞還有是些擔心。
怎麽,舞兒擔心我了燕懷涇嘻嘻的笑,輕輕的捏了捏衛月舞的手心,連頭也湊了過來。
衛月舞急伸手擋住他的俊臉,粉臉不由的羞紅了起來,這位溫雅如玉的世子,現在做出來的事可是越來越不溫雅了,而且這還是大庭廣眾吧
我隻是想問問你晚膳要不要回來吃努力的板起小臉,想做出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無奈那張菲紅的小臉,著實沒多大的威壓。
晚膳自然是要回來吃的,總不能勞動舞兒多候著是燕懷涇笑道,伸手一拉,索性把她摟在了懷裏,頭擱在她的肩頭,低低的嗅了嗅她的發香,柔聲道:如果來的晚了,舞兒自己先用是。
衛月舞的心頭咯噔一下,聽出此事連燕懷涇自己也不能確定,一時間也顧不得被他摟在懷裏:難不成,這事還有別的花樣不成
宮裏一件小事都能扯出其他的大事來,況且莫華亭的,舞兒等著看好戲是,左不過是一件別人的事燕懷涇微微的閉起眼睛,嗤嗤的笑道,樣子看起來有多清閑有多清閑。
好似去宮不是因為一件未知的有危險的事情,倒象是閑庭漫步似的。
那不會牽扯到你吧這是衛月舞最放心不下的事情,燕王府現在看似榮寵盛大,但實際卻是衝在了最前麵,也是最容易被皇猜忌的。
那三地之所以現在幫著燕懷涇,也是為了他們自己著想,分封為王,衛月舞不相信那幾地沒想法,但都不敢,這會燕地首當其衝,分封為王,隻要燕懷涇能抵住這麽一波衝擊,那麽下一批封王的是他們。
四地同心,在這個時候,連齊雲皓也不顧其他的站在燕懷涇這邊,也正是因為這個理由。
因為燕懷涇被刺事件,又因為燕王府接二連三的出事,皇室不得不給燕地一個交待,隻能把國公往提,分封為王。
但皇豈能甘心,這幾乎是皇權的分裂
舞兒放心,既便有些事情,我也會處理的,舞兒自己在府裏好好養著身子是,至於其他的,現在這事己不是後院之事了你既便是再急也是急不來的,對吧燕懷涇摟著她,在她耳邊低低的安撫著她道,感應到懷裏小小的人兒,渾身緊繃,知道衛月舞心頭緊張。
燕懷涇安撫一般的輕輕的拍了拍她的後背。
我沒事,那你現在還不走感應到燕懷涇的安撫,衛月舞不自覺的放鬆了下來,眨了眨蝶翼般的長睫,問道。
無礙,我原本身體不好走的慢一些也是理所當然的燕懷涇一副心安理得的樣子,手裏沒有放鬆的意思,依舊摟著衛月舞的纖腰。
衛月舞側眸,看了看他那張看起來精神還沒有完全恢複了的臉,一時間無語的很,這位還真的無時無刻不在告訴著別人,他受傷了,而且傷的很重,當然這主要是為了救二皇子所受的傷,有了這幾個前提,還真的讓人一時不知道要說什麽。
舞兒,先休息一會吧,總是要到晚一點才能得了消息。燕懷涇放開衛月舞,懶洋洋的站了起來。
衛月舞也想跟著站起來,卻被他微笑著製止了,然後優雅的轉身,離去
獨留身後,衛月舞的柳眉微微蹙起,燕懷涇雖然說的輕描淡寫,但這一次進宮,必不會太平
宮裏應當是凝結著暴風雨吧
禦書房裏,皇麵沉似水的坐在寬大的書案後麵,冷冷的看著跪在地的二兒子和莫華亭。
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可見是憤怒之極。
太子天耀坐在書案的左邊的椅子,一手撐著頭,目光幽深的看向跪地的二個人,不發一語,半響才抬眼看了看對麵,眸色微微收斂。
他對麵,燕懷涇懶洋洋的的靠著寬大的椅子,神色之間倒顯得很平靜,他這樣的人,既便這麽懶散的坐著,卻依然帶著從骨子裏透出來的優雅和尊貴。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禦書房裏安靜的可怕,唯有跪在皇急促的呼吸聲,有些過於的劇烈。
莫華亭臉色蒼白的跪在地,雙後撐著地麵,眼睛緊緊的盯著地麵,牙齒微微的咬著自己的下唇。
父皇,莫華亭有不臣之心,手下的侍衛窺探燕王府,如果不是心懷不軌,怎麽可能會派人盯著燕王府,兒臣那一日和燕王世子一起遇刺,到後來查無所蹤,必然也是因為他二皇子卻是等不下去了,伸手一指莫華亭,氣憤的道。
他可是證據確鑿,想不到居然是四弟的一條狗暗算了自己。
想到自己差一點死在四皇子奕的手,二皇子覺得恨不得撕了奕那張虛張的臉,怪不得母妃說塗家的人都是賤人,祖母也說了如果沒有塗皇後,自己的母妃才是一國之後,自己也是當之無愧的太子。
至於身體,如果沒有塗皇後和塗昭儀,自己的身體怎麽可能有事,更不可能每每瀕死一般的感覺。
二皇子說完大聲的咳嗽起來,撫著胸口,直咳的臉色慘白,一時間幾乎讓人覺得他這麽咳著咳著會暈過去。
燕懷涇抬起眼眸隨意的撩了一眼二皇子,索性俊眸微眯,仿佛沒聽到二皇子咳的差點連心肺也咳出來。
皇,臣沒有窺探燕王府聽到二皇子的話,莫華亭恭敬的磕了一個頭道。
沒有窺探,你為什麽讓人殺了那個婆子,聽說那個婆子還想騙燕王世子妃出門,你到底是什麽居心二皇子好不容易捂著胸口緩過來,聽莫華亭這麽解釋,臉色一厲,大聲的斥道。
莫華亭你不會說這不是你府裏的人吧莫如把你府裏的侍衛一個個的調出來看看。到底是不是你的人
二皇子,您真的認錯人了,那人真的不是我的人莫華亭低眉順首向二皇子解釋道。
不是你的人,會藏著你府裏的侍衛的衣裳不是你的人,為什麽要殺人滅口,不是你的人為什麽會對靜德郡主下手二皇子連連冷笑道,滿京城的人都知道,你和靜德郡主曾經訂有婚約,但後來因為衛豔,你們才解了婚約的,這必然是看不得靜德郡主過的幸福
二皇子禁言你這麽一說,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是在故意挑起我和靖遠侯的敵意聽二皇子提到自己,燕懷涇挑了挑眉,冷笑道。
世子,我怎麽會做這樣的事,這次還是世子舍命相救,我才能保下這條性命,我對世子感恩戴德,我隻是想不到靖遠侯居然這麽卑鄙,沒有暗殺我們,倒是要暗殺手無搏雞之力的後院女子
二皇子憤憤然的解釋道,兩眼看著莫華亭幾乎要噴出火來。
轉過頭,也對著皇重重的磕了幾個頭道:父皇,請父皇為兒臣做主,那個侍衛雖然不能說話,但必然是靖遠侯差了人來的,兒臣可以肯定這個侍衛,跟之前刺殺我和燕王世子的刺客是一夥的,至於靖遠侯為什麽在冒險刺殺我們,必然是因為想除掉我們,為某些人掃清道路
二皇子連連冷笑,話裏的意思自然帶出了四皇子,這段時間莫華亭和四皇子走的極其近,這是宮裏都知道的事情。
他這裏因為激憤不己,又大聲的咳嗽了起來。
坐在麵的皇低頭看著自己這個咳的差點喘不過氣來的兒子,眼角處跳躍著一絲深幽,有些凶惡,又有些淩厲,但又居然有些痛心。
一時間仿佛五味俱呈似的。
看了看二皇子,然後把目光落到了莫華亭身,眸色同樣一片深幽。
皇,是有人陷害臣,臣真的什麽也不知道跟二皇子的氣急敗壞起來,莫華亭的表現平靜了許多,抬頭看著皇,一臉的真誠。
他表現的極其坦然,和二皇子的模樣起來,更是從容幾分。
燕懷涇微微收斂起俊眉,眸色跳躍出一片幽深,這是有所依仗的感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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