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2章 三國逐鹿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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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令赤甚是得意,雖然抓住了一個死人,但先前的怒火淡了不少······這群人全部變為死人,嗬嗬,隻是時間問題。
《極靈混沌決》
“諾······”
幾十怨軍斥候拍馬瘋狂逃竄,後麵兩千多毅騎在瘋狂追趕。
毅騎大聲叫囂,拍馬瘋追。
他們清楚,抓住這些斥候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因為老大懸賞了。
陽光耀眼,四野蒼茫。
鶴巫逝用兵就是不一樣······可現在後悔就是掩耳盜鈴,必須尋找機會衝出重圍。怨軍慢慢靠近,將鄭令赤等數千騎圍在當中,在離他們兩百多步時止步。
所有怨軍都沉默,就等一聲令下,然後······撕碎他們。
這時候,一騎慢慢前進,在數百步之前停住喊道:“鄭令赤,見了本帥,還不下馬受縛?”
來人正是鶴巫逝。
“鶴巫逝,我同情你的遭遇,但忠臣不事二主,你已投降輝朝,便是我朝敵人,今日不拚個你死我活,絕不罷休!”
鄭令赤曾是鶴巫逝的兵,但此刻是兩國交戰,他自然得硬氣些。
“弩箭!!”
鶴巫逝怒吼一聲,抬起右臂。
怨軍手中的破虜弩斜上舉,隻要一聲令下,無數箭矢就會將毅騎淹沒。
毅騎惶然,他們見識過怨軍斥候用過這種弩箭,射程遠,穿透力強,這麽多弩箭齊射,他們絕對會把命丟在這兒。
鶴巫逝惡狠狠道:“鄭令赤,本帥最後問你一句,降還是不降?”
“唯有死戰爾!”
鄭令赤沉思片刻,決定以死報國。
“兄弟們,我們原本是大毅男兒,今日刀戈相向,誰之過?就是這個該死的朝廷,該死的大臣,還有該死的皇帝,是他逼得我們有家不能回,有國不能報。你們想想,雪災過後,我們誰有一個完整的家。而且強加在百姓身上的稅賦何其多,朝廷除了殺光,還有其他做法嗎······不說了,我一定要替那些冤死的亡魂討個公道······想幫助本帥,就聽我,大毅人不殺大毅人······”
鶴巫逝吼道,“爾等放下刀槍,我鶴巫逝便認做是兄弟,若是負隅頑抗,便做箭下亡魂······本帥數到三便放箭,一······”
“給我衝·····”
鄭令赤吼道,“殺了鶴巫逝,官升十級,賞金十萬·····”
這個承諾有點離譜,葉重元都沒有這樣許諾過,戰士們不相信,他們現在最擔心的是他們性命。
鶴巫逝右手高舉喊道:“二······”
命懸一線。
隻要鶴巫逝右臂下揮,他們都是死人。
“噗!”
一根長槍穿透鄭令赤,他低頭看到胸前透出的槍頭,慢慢轉頭。
“金申,你這個畜生······”
被自己的副將捅死,他實為不甘,但他卻無法抵擋生命的消失。
鄭令赤落馬,金申喊道:“鶴帥,我等願降!”
“我等願降!”
眾軍士齊齊下馬跪地。
“全部編入各隊,速度!”
鶴巫逝一聲吼,這隊毅騎瞬間被收編。
······
劉備率兩千輕騎出發襲擊左發驛,鶴巫逝和李青峰親率隊伍出擊,就為劉備吸引注意力。
毅軍主力在輝軍身上,他們覺得南郡軍隊絕對會隔山觀虎鬥,所以留下不多隊伍驅趕。
誰知鶴巫逝的反其道而行之,親自率軍出擊。
當然這等軍事行動他也告訴了劉彤,現在茂州城裏早派來援軍駐守。
劉彤已經和大宇打成協議,堅守南郡。
他的要求不多,封王,和北郡郡主一樣。
他堅信,守住南郡沒問題。
大宇運送過來的火器他厲害了。
鶴巫逝沿途打了好多仗,起初八千人,打到現在差不多兩萬。
依他以前在大毅的威信和遭遇,將士們信他。
這些驅趕斥候的毅軍,成為他的目標。
他要把怨軍擴大。
鶴巫逝的目標不是在輝朝把毅軍打敗,他要活捉葉重元,親自問一下,為何殺了脫脫剌。
李青峰不多話。
這些天鶴巫逝用各種策略,把零散的毅軍打敗,乃至擴充到為怨軍······他真是個軍事人才。
“兄弟們,隨我去金獅鄔,那裏有更多的大毅勇士需要我們去解救······”
鶴巫逝信誓旦旦道,“我鶴巫逝在此發誓,隻要跟著我幹,不光是為了給你們枉死的親人報仇,還會給你們一個幸福的未來······”
“哦······”
毅朝起義不斷,鶴巫逝振臂一呼,誰不去拚命。
以前也有帶頭的,大夥都遲疑,現在帶頭的是鶴巫逝,遲疑便改為跟隨。
活路,都是拚出來的!!
ps:國慶節快樂!!
“將軍,發現敵騎!”
眼尖的毅騎突然尖叫,聲音中透出莫大的恐懼。
人上一萬,無邊無沿,當身後以及側麵突然出現無數騎兵,那種震撼······不恐懼才怪。
氣衝鬥牛的鄭令赤再也忍不住心中怒火,換馬率眾追擊,早忘了自己的職責。
當他們興高采烈地追到右石屯,眼前卻是數千厲兵秣馬的怨軍。
“轉頭!”
鄭令赤發現不對勁,立刻下令撤退。
都是騎兵,隻要速度夠快,總有辦法擺脫敵軍糾纏。
他的任務不是追擊,而是驅趕怨軍斥候,誰知這幫不長眼睛的東西,居然搞突然襲擊,幾十人一陣衝鋒,亂箭射死了自己的愛馬。
在他們眼裏,這是一場注定了結局的狩獵,他們是勝利者,也是獵人。
鄭令赤臉色逐漸慘白,他現在明白自己中套了。
怨軍把斥候當做誘餌,伏兵於右石屯,待他率軍追過來,然後四麵封鎖······這是團滅他的節奏啊!
然,那人渾身插滿箭矢,早已沒有呼吸,剛剛隻是下意識騎在它身上。
它清楚主人現在的結果,但它必須去提醒主人,你是他今生的眷戀,沒有你······它的馳騁便毫無意義。
“恢律律······”
拖後的戰馬猛然慢下來,回頭看了一眼掉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主人,忙轉身走到他身邊,用牙咬著他衣服,試圖將他拖起來。
追在最前麵的毅將名叫鄭令赤,他下令將死去的斥候雙手捆住,係在馬尾巴上拖行。
“兒郎們,追上去抓住他們,用戰馬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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