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神奇張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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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梟打了個飽嗝兒。一咬牙,從地上爬起,跑到衛生間,一頓猛吐。

    搖搖晃晃地走回來,開酒,繼續。

    後麵再喝起來,紅酒啤酒就是漱口了。白酒洋酒使勁招呼。

    喝著喝著就去吐,吐完了回來繼續喝。

    王梟是絕對有種,對自己夠狠。

    後麵就躺在地上,把酒往自己嘴裏倒。

    張大白把一切都看在眼裏,不管張詩詩說什麽,他就是不鬆口。

    兩個多小時的時間,所有的酒都被王梟吞了。

    他已經徹底失去了意識,趴在地上,吐得稀裏嘩啦,滿地鮮血。

    張大白翹著二郎腿,叼著煙,滿意地點了點頭。

    “行了,以後就是一家人!”

    “你真是有病,這麽喝會死掉的,知道嗎?”

    張詩詩叫喊了起來。

    張大白滿臉無所謂。

    “再和我喊一聲,我立刻就走。態度擺正,我送他回家。”

    張詩詩是徹底無奈了,使勁點著頭。

    “好,好,好!”

    ——————

    小黑家門口。

    豐笑笑抱著大樹,自言自語。

    小黑,小河,二棒槌,三個人抬著一張小桌,坐在一起打牌。

    一輛轎車停下。

    張詩詩下車了。

    “嫂子!你怎麽回來了?”

    小黑幾個人趕忙起身。

    張大白下車,雙手後背,依舊是那副迷之自信。

    “行了,別說別的了,趕緊幫忙,王梟喝多了!”

    “別鬧,他還能喝多。”

    張詩詩打開車門,看著躺在後座的王梟,小黑和小河趕忙起身,與張詩詩一起,趕忙抬著王梟回房間。

    張大白就跟個督軍似的,來回環視四周,滿臉的不滿意。

    二棒槌終於整好了手上的牌,一抬頭,發現小黑和小河都沒影了。

    再一看,一個黑不溜秋的家夥正在盯著自己看。

    二人對視的這一刻,二棒槌下意識地開口。

    “兄弟你是混血嗎?”

    本就迷之自信的張大白一聽,心情大好,摸著自己的下巴,以為二棒槌在誇他帥。畢竟一般隻有長的好看的,才會被稱之為混血。

    “這麽明顯嗎?”

    “當然,一般人能黑成這樣嗎?關燈看不見,開燈好刺眼,要不是說話的時候有牙齒,我都無法辨別你的方位!怎麽形容呢,你就給人一種閉上眼睛就能看到你的感覺!你長得好猥瑣啊!”

    迷之自信的張大白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你那張豬肘子臉上有眼嗎?對著鏡子看得到嗎?”

    二棒槌放下撲克牌,脫下自己的外套,亮出明光閃閃的九龍拉棺帶塔吊。

    揮舞起牌桌直接掄向張大白。

    抱著大樹都快把自己身上磨禿嚕皮的豐笑笑。

    雖然喝多了,但是一看二棒槌上手了。

    二話不說,也脫下了自己外套,亮出明光閃閃的九龍拉棺帶軲轆。

    一拳撲向張大白。

    房間內,小黑,小河,張詩詩一行三人,好不容易扶著王梟躺下睡著。

    三個人累得滿身大汗。

    “嫂子,這是咋回事啊。我梟哥掉酒缸裏了?”

    “別提了,都是我哥灌的。攔都攔不住。我也真是服了。”

    “開車那個是你表哥?”

    “親哥?”

    “啥玩意,同父同母的哥哥?”

    張詩詩也是習慣這樣的眼神。

    “行了,行了,你們照顧他吧。我先回去了。”

    話音剛落,門口。

    “咣,咣!”幾聲。

    小黑和小河就感覺不對勁兒。

    推開大門。

    豐笑笑和二棒槌兩個一左一右,趴在院子裏。

    二棒槌疼得來回打滾兒。

    豐笑笑幹脆就睡過去了。

    這倆九龍拉棺,卻是挺戲劇。

    張大白拍了拍手,依舊是那副完美自信的模樣。

    “張詩詩,該回家了!”

    他剛上前一步,小黑趕忙伸手。

    “哥,腳下!”

    張大白一腳踩到院子裏麵的酒瓶子上,整個人向前一仰,大頭朝下就磕到了房間門檻。

    小黑和小河下意識地捂眼後退。

    “咣!”的就是一聲。

    張大白在地上至少趴了一分鍾,起身之後,鼻子嘴角,血呼啦幾。

    “哥,你沒事吧?”

    張詩詩趕忙上前。

    張大白眼珠子轉悠了轉悠,一捂自己的嘴。另一隻手抓住張詩詩。

    話都不說,轉身就走。

    小黑趕忙去扶二棒槌。

    小河眼尖,蹲在門檻,仔細盯了半天。

    “這家夥的牙夠硬的,給我們門檻子都磕出來一個豁口…….”

    王梟這一夜,輾轉反側,根本無法入睡,一直在吐。

    小黑小河輪流照顧。

    直到第二天一早,張詩詩拎著熬好的粥過來,幾個人才去睡覺。

    看著無精打采,表情痛苦的王梟。

    張詩詩非常心疼。

    蹲在一側,一口一口地喂粥。

    沒過多久,王梟整個人“啊”的一聲,又吐了出來。

    王昊恰好進屋。

    “這是怎麽回事啊?”

    “別提了,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