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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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7章
不過隨即,她揮走了自己這愚蠢的想法。小說
又沒有人阻止她吃,薄靳晏也沒攔著她,她吃唄,用得著眼饞嗎
這樣想著,喻悠悠拿起了筷子,看準了盤的一塊燕窩酥,舉著筷子往那邊移去,隻是,她的筷子剛剛碰到盤子的邊緣,有另外一雙筷子夾住了那塊燕窩酥。
筷子的主人,將燕窩酥夾到自己的碟裏,抬眼看著喻悠悠開口道,這是我的,你可以換另一塊。
好像,對自己搶了她的餐點,並沒有放在心的感覺。
說完這話後,他便低頭,繼續慢條斯理的吃了起來。
喻悠悠鬱悶的咬了咬嘴巴。
這男人真是睜眼說瞎話,這塊燕窩酥,分明是她的
心愛的食物被搶,對另外的燕窩酥,登時也沒有了感覺。
鬱悶死她了,在無聊的間隙,便偷偷用眼瞥薄靳晏。
薄靳晏吃起東西有種漫不經意的優雅,因為吃得慢,所以非常的耗時間。
而整個過程,對喻悠悠的舌頭來說,是一種無聲的引誘。
喻悠悠幹咽下口水,也不能光看不吃吧,動起來筷子。
不過從頭吃到尾,她都沒敢去動那燕窩酥。她這是妥妥的有了心理陰影了呀。
兩人吃完,薄靳晏起身離座,很紳士地幫喻悠悠拉開椅子,走吧。
便大步走在了前麵。
喻悠悠總算在他的身旁解脫,大鬆了口氣,看著薄靳晏的背影,有些得意地做了個伸懶腰的動作。
薄靳晏卻忽然轉頭,喻悠悠的動作尷尬地僵住,她連忙把手收回,乖順的垂落在自己的身側。
薄靳晏卻恍若未察,隻打量著喻悠悠全身下,他琢磨了一會兒,問道,有沒有什麽計劃。
喻悠悠抓頭,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薄靳晏在征詢她的意見,她是受寵若驚,隻是這邊廂,她反倒太緊張了。
剛才在吃飯的時候,她一直想,自己本來是可以不過來的。
是擺明了跟他不合作的態度,然後拖著賴著,但她沒有。
她竟然沒有發現,自己在不自覺之間,已經主動來找薄靳晏受虐了。
薄靳晏竟然把她變成了這個樣子,他究竟是有多少的吸引力。
喻悠悠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嚇了一跳,然後聽到薄靳晏提議,說,陪我打場球
哦,可以呀。喻悠悠想不出來個所以然來,恍恍惚惚的答應,卻即刻又後悔了,什麽球
她真是懊惱,總是在不自覺間,聽了他的話。
你會打什麽球薄靳晏氣定神閑。
喻悠悠因為後悔,所以直接說,其實我腦子笨,所以什麽球都不會。
薄靳晏雙臂交疊,尋味著看著她,琢磨她了半晌,說,那我教你。
說完,薄靳晏便領她進了間室內高爾夫球室。
喻悠悠自始至終都跟在他的後麵,盡量讓自己的存在感若一點。
薄靳晏的高爾夫球室,其實是一個四十多平米的房間,三麵牆壁都是米色間駝色的菱形海綿繃皮凸起,頂頭一麵牆是整體的顯示屏。
喻悠悠見了,嘖嘖稱,心裏暗覺得薄靳晏太會享受。
不知道他費了多少心力在這麵,總之她看了,覺得很完美。
喻悠悠這樣想著,又一陣懊惱,她總是在不知不覺的誇讚薄靳晏,在她意識不到的時候,她已經越來越肯定薄靳晏了。
肯定他的人品,他的品味,他的獨特用心。
薄靳晏坐到一邊的布藝圈椅,熟稔地打開案的電腦和投影儀,幕布立刻出現了藍天白雲,茵茵綠草的室外的高爾夫場地。
很逼真,很有質感,看著喻悠悠是眼前一亮。
你先自己琢磨,我去換套衣服。薄靳晏指了指牆角球架的球杆,便丟下了喻悠悠,獨自走了。
喻悠悠一個人留在了球室裏,想了想,便走到球架前,挑了副杆,走到了球道前,兩腿微張曲膝,雙手握杆與球平行,看著投影幕布的目標,一揮杆便將球擊向了幕布。
她會打高爾夫,都是喬子津教給她的。
以前她跟楚佳媛喬子津玩在一起,楚佳媛和喬子津都很聰明,一學會,唯獨她,動作能力很差,以至於被老師指導了好久,都還沒有入門。
喬子津看著她被指導老師教了一遍又一遍,便從旁笑話她,喻悠悠氣得都差點哭了。
喬子津闖了禍,開始給她小課,有空偷閑的時候,都會教她來打高爾夫。
隻不過,等她學會後,對她來說,也根本沒有用武之地。
喬子津喜歡跟聰明人打球,這樣較有挑戰感,而顯然的,她不屬於這種聰明人,楚佳媛才是。
而其他人,他們都從楚佳媛嘴裏,知道她的養女身份,紛紛覺得她太過於寒磣,所以都對她退避三舍,以跟她交往為恥。
所以從小到大,她很少有朋友,溫晴柔是個特例,不過她和溫晴柔的相識相知,都是說來話長。
想到這裏,喻悠悠惆悵的呼了一口氣。一切都是有因有果,她還是放開點想把。
不過,也不知道薄靳晏是不是跟喬子津一樣,會很討厭她這種笨蛋。
不容她惴惴許久,很快,薄靳晏樓簡單的衝了下澡,換了身白色的寬鬆休閑的球服下了樓。
喻悠悠見了他來,連忙把球杆放下,安安靜靜的看向他。
換球服的薄靳晏,多了一份雅致,少了一份霸道,看去還很舒服,喻悠悠看在眼裏,覺得薄靳晏順眼了許多。
神清氣爽的薄靳晏,收斂了起所有淩厲的薄靳晏,看起來還蠻不錯。
喻悠悠拋去對他的成見,默默地在心裏給他打了一個九十分。
薄靳晏卻不知道她的心思,走過來開始教她,從怎麽握杆開始。
喻悠悠當然知道怎麽握,隻是在薄靳晏的注視下,她挺緊張的,握杆的手都緊了幾分。
她剛剛調整了下動作,聽到薄靳晏在一旁喊了一聲停。
怎麽了她有點兒雲裏霧裏。
薄靳晏挑了挑眉,前伸手轉了轉喻悠悠的胳膊肘道,你這胳膊怎麽擰了
喻悠悠卻不知道自己這動作有什麽不對勁,頂多是不夠很規範。
顯然的,薄靳晏是個挑剔的家夥,一來給她挑刺了。
不過她是一個好學的笨學生,聽著他的話,自己別了別胳膊肘,自己琢磨起動作來。
隻不過,她這一動,看去更有幾分別扭。
薄靳晏驚詫地挑眉,伸手直接過去,拉直喻悠悠的一隻胳膊,轉了一轉,皺眉道,你的胳膊是畸形的我以前怎麽沒發現。
喻悠悠紅了臉,有些氣惱地收回了胳膊,擺開雙腳,雙手握住球杆,微彎了膝便打算擊球。
她才不要聽他的呢
還是不對。薄靳晏卻沒打算這麽輕鬆放過她,走到她麵前,雙手握住她的兩隻胳膊同時往裏轉了轉。
喻悠悠忍無可忍甩開手,抬頭瞪著他。
薄靳晏亦俯身看著她,幽深晶亮的黑眸有種噴薄而出的情緒。
喻悠悠從他的眸清晰地看到了自己小小的倒影,忽然有種被湮沒了溺斃了的惶恐。
悠悠薄靳晏忽然很輕柔地叫了她一聲,漆黑的眸卻有種要撰取一切的光芒。
喻悠悠腦子裏轟隆一聲,茫然不知所措。
被他這樣一叫,她下意識的心想著,壞了,薄靳晏終究知道她的真實身份了。
你這小名挺好聽的。薄靳晏唇角微彎,臉有了一絲溫柔的笑意。
喻悠悠的唇角是一抽,方才醒悟過來。
剛剛是她太過於緊張了,才會覺得是自己被戳穿身份了,在那一瞬間,她也忘記了,薄靳晏以前也是喚過她的名字的。
而且,他還沒有起疑。
原來,他以為這是她的小名。
沒有露餡,這讓喻悠悠不由得鬆了口氣,她點點頭,是好聽。
她一直覺得自己的名字很好聽,沒想到薄靳晏也會喜歡。
喬子津也這樣喊你男人問。
他知道,自己這是吃醋,不過吃醋又如何,這個小女人很快專屬於他一個人了。
隻需要一天而已
他等得起。
喻悠悠沒想到,薄靳晏會這樣直接提到喬子津,她聽到這個名字,臉的表情頓時僵化了。
喬子津是她年少時候的一個夢,夢的實現近在咫尺,可惜卻沒法抵達。
她這樣悲憫的想著自己的初戀,心口開始泛酸泛痛。
她看著薄靳晏,小聲回答他,偶爾會。
她是太痛了,以至於沒有力氣把聲音調高,這樣非常應付的說了出來,對著薄靳晏的語氣裏,毫無感情,有的,隻是失落心境的展示。
薄靳晏將她的語氣聽在耳,知道這小女人心裏發生了什麽事
念著那個喬子津是吧
所以在他身邊心不在焉了,男人盯著喻悠悠的墨眸,越發的深峻起來。
喻悠悠說完後,正好對了薄靳晏下斂的陰鷙眸子,她清醒地意識到了危險。
心情慌亂起來,低頭對他道,我不打了。
便反身走向牆角,將手的球杆放回了架子裏,一轉身,又被一個重力給拽了住,她還沒有來得及反應,人又跌落到了薄靳晏的懷裏。
我我不玩了。喻悠悠魂飛魄散。
噓薄靳晏輕輕地噓了一聲,便擒住她的腰肢,拿唇舌堵住了了她所有的驚恐和惱怒。
他的吻霸道,也沒有多餘的技巧。
隻一味地深入,再深入,喻悠悠隻覺得窒息,跌跌撞撞地往後躲,一直退靠到了牆壁。
薄靳晏如願將她柔軟的身子壓到了牆壁,便打點起百般的溫柔,細膩的纏著她,汲取她的香甜。
喻悠悠從窒息的痛苦解放出來,即刻跌落到這溫柔纏綿的漩渦裏,旋轉著,越陷越深,茫然不知所措。
身後的牆壁包著高彈性材料,柔韌適度。
薄靳晏覆壓過來的身體熾熱有力。
雙重的衝擊,讓喻悠悠更加窘迫,她像是溺水的人一般掙紮在有限的空間裏,可她不過剛一冒頭,薄靳晏灼熱的氣息和纏綿專注的吻傾覆而來。
男人將喻悠悠逼到了退無可退的地方,便開始深入的耐心的磨她,舌尖輕舔過她的顎,便直抵到她的舌根輕輕地舔舐起來。
這樣的親吻完全超出喻悠悠可憐的經驗,她是一個笨蛋,哪裏能應付的來這種聰明人。
她更加惶恐,驚嚇地睜大了眼睛。
薄靳晏卻滿意著喻悠悠生澀和全無章法的反應,反卷了舌裹住喻悠悠,同她糾纏不休。
喻悠悠要窒息,她身處於漩渦之,四處都是一樣的,讓她尋不到來路,也無法分辨東西南北,隻需要一霎,她會被他吸食進去,永不翻身。
她害怕極了,她不想進去那漩渦裏,那漩渦太神秘,也太深了,她沒法招架。
在這種深不見底的恐怖,喻悠悠迫切地想抓住什麽,伸手便狠狠地抓了一把,再也不放。
薄靳晏忍耐了會兒,終於不敵喻悠悠的祿山之爪,放過了喻悠悠的唇舌,抵在她的額頭悶哼了聲,嗯
喻悠悠愣怔了會兒,也反應過來,隔著一層綿軟的衣衫,她的手掌清楚地觸到了他結實緊致的胸肌和可疑的。
喻悠悠被燙了手,急忙縮回。
薄靳晏也輕哼了一聲,箍住她的雙臂,稍稍有些鬆動。
臉頰相貼,眼皮輕擦間,喻悠悠驀然清醒,心千萬種情緒混亂不堪地交雜在一起,隻變成了一個直白的問題。
喻悠悠漲紅了臉,哽聲質問道,你憑什麽這麽對我,你怎麽可以一次又一次這個男人太霸道了從來都是,他想怎麽樣怎麽樣,都不會顧忌她的想法。
她惱他,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待他,連在他麵前發泄惱意,她都不知道該如何迸發。
噓別說話。薄靳晏打斷她,在喻悠悠耳畔輕聲噓著,深情款款,語氣輕柔,至少,我對你是認真的。
緊箍住她的雙臂一用力,重又將她嚴絲合縫地扣在懷裏,緊緊的鎖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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