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慕容櫻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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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反抗也沒用,所以幹脆不再反抗。
“你想要怎麽樣”
我看著張柏寒,問道。
他得意說:“不想怎麽樣,就是想讓你離蘇雪怡遠點,少管她的閑事而已”
我心裏猛的劃過道靈光,道:“是你讓趙美來打蘇雪怡的”
他呸的吐口唾沫在地上,說道:“你還真他媽是個傻逼,老子都趙美給甩了,而且現在正在追求雪怡,怎麽還會讓趙美幫我去打她”
我更加的疑惑了,“那我幫了蘇雪怡,你怎麽反倒來陰我”
他蹲下身,拍著我的臉,道:“傻逼,你還真是長了個豬腦子啊,趙美去找雪怡的麻煩,我不正好可以趁虛而入嗎可惜啊,都被你給攪和了,我不打你,打誰”
我愣住了。
我沒想到,張柏寒為把蘇雪怡追求到手,竟然寧願放任著趙美去找她的麻煩。
我狠狠地瞪著他道:“你真他媽是個人渣”
“嗬”
他冷笑,道:“少天真了,隻要能得到雪怡,耍點手段又算什麽”
我說:“從你嘴裏吐出來的雪怡兩個字,真讓人惡心。”
我這話說出口,他們當即便對我拳打腳踢起來,十多個人,圍在我身邊踹我,讓我連爬起來的機會都沒有,最後,更不知道是誰順手從旁邊撿起個磚頭,拍在我的腦袋上。
我隻感覺到腦袋巨震,然後便暈了過去。
之後,我是被人搖醒來的,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隻覺得腦袋上很疼,轉頭看去,有個人正坐在我旁邊,是那個白裙美女,而張柏寒他們已經不見了。
她扶著我的肩膀,臉上有些焦急的神。
見我醒來,她連問我說:“你怎麽了”
我不想在她麵前露出怯懦的樣子,搖頭說:“沒事,被人給陰了。”
這一搖頭,腦袋上的疼痛更加強烈,讓我忍不住地哼出聲來。
“啊”
她摸向我的腦袋,突然驚叫,“你腦袋流血了”
“沒事”
我又說道,然後從地上爬起來,問她說:“你怎麽會在這裏”
她說:“我每天都會來這裏,我喜歡這裏安靜的環境。”
“哦”
我摸著腦袋,說:“那你在這裏看,我去醫務室看看。”
張柏寒他們那群王八蛋,下手真他媽的狠,我腦袋上有個很大的包,也不知道腦震蕩沒有,這讓我心裏的怒火幾乎徹底將理智給淹沒。
說完,我就往醫務室走去。
走出兩步,我又突然回頭,問她:“我們這算偶遇嗎”
她不明所以,先是愣住,然後說:“應該算是,怎麽了”
我摸摸鼻子,訕訕道:“那你現在可以把名字告訴我了”
我從來沒有追求過女生,更沒有這樣追問過女生的名字,心裏著實是有些害羞的,可笑的是我當時還去笑話李天光,原來隻有當自己親臨其境的時候,才能體會到內心的那種緊張。
“嗬嗬”
她突然捂嘴笑,露出如春風拂柳般的風情。
然後,她紮著眼睛說:“慕容櫻雪,你呢”
我看著她動人的風情,更是害羞,不禁是有些低下頭去,說道:“黃戚”
她點點頭,沒再說話,我也沒再說話,氣氛變得有些異樣起來。
幾秒過去,我又摸摸鼻子,道:“那我就先去醫務室了”
她又是點頭,然後不經意地撩著發絲,對我說:“我陪你去”
我心裏猛的驚喜,又有點害羞,連忙在前麵領路,她則是靜靜地跟在我身後,雖然我們沒有再說什麽,但是我心裏卻是樂開了花。
慕容櫻雪,真的是個很完美的女孩子呢
她的氣質,是那麽的獨特,是那麽的讓人沉醉,讓我止不住的想去了解她。
到醫務室後,我敲開醫務室的門,紫薇姐看到我和慕容櫻雪,先是有些驚訝,然後讓我們進去,問我說:“怎麽這麽晚來找我”
我苦笑著說:“挨揍了,腦袋讓人用磚頭給敲了。”
紫薇姐當即就瞪著眼對我好頓念叨,說我不學好,老是和別人打架,讓我學著忍讓,然後卻還是心痛兮兮地給我檢查傷口,邊檢查還邊罵是那個混蛋下這麽重的手。
我聞著紫薇姐身上的香味,再時不時地瞧著旁邊安安靜靜的慕容櫻雪,心裏,莫名的充斥著滿足感,如果,能永遠就這樣呆在醫務室,那該多好。
紫薇姐給我包紮好後,問我有沒有感覺到腦袋有些暈暈的。
我說沒有。
她說那就沒什麽事,並沒有腦震蕩,然後讓我早些回寢室去休息。
她說這話的時候,眼神還古怪地看向慕容櫻雪。
這讓得慕容櫻雪的臉蛋頓時有些羞紅起來,我倒是知道是紫薇姐誤會我和她的關係了,但心裏卻止不住的有點小得意。
走出醫務室,慕容櫻雪對我說:“你經常打架嗎”
我說:“開學的時候和高二的結了梁子,不是我揍他,就是他打我。”
她又好奇地問:“打架是什麽感覺”
我哭笑不得,說:“那還能有什麽感覺,揍人的時候很爽,挨揍的時候很疼唄”
“哦”
她若有所思的點頭,眼神裏還有些意動的樣子。
我驚訝地說:“你不會想試試打架的滋味”
她撩著發絲,笑著說:“如果有機會的話,能嚐試下倒也不錯呢”
我低聲說:“你這麽漂亮,不會有人舍得打你的。”
她笑笑,沒有再說話,隻是和我並肩走著。
我也問她道:“你怎麽這麽喜歡穿白的衣服”
她先是愣住,然後說:“因為我從小接觸得最多的就是白。”
很快,我們便走到教學樓,我問她:“還去人工湖轉轉嗎”
她說:“下次,你受了傷好些休息。”
我心裏有些失望,但也隻能點點頭,然後我們在教學樓裏分開,她回女生宿舍,而我則是向著自己的宿舍走去。
其實,我是真的舍不得和她就此分開的,因為這樣的機會太難得。
“黃戚”
我剛走出幾步,忽然聽到她喊我,我驚喜地回頭,她笑靨如花,對我說:“如果以後你又要打架的話,能不能叫上我”
我很是吃驚,但還是點頭道:“好”
我真沒想到,她這麽柔柔弱弱的女孩子,竟然真的會有想打架的想法,不過也沒什麽,如果她真跟著我去打架的話,我絕對會把她保護好的。
回到寢室,羅飛他們仍在打牌。
那個新來的刺頭也難得的在裏麵,在玩著手機,我在班級花名冊裏找過他的名字,他叫楚天涯。
我剛走進,羅飛他們就看向了我。
然後,他們看到我腦袋上打著的補丁,問我說:“你腦袋怎麽了”
我是哭笑不得,說起來我也夠倒黴的,下巴上的補丁才取下去不久,現在腦袋上又打個補丁,總之身上都傷就沒斷過,我說:“被張柏寒那孫子給陰了。”
“操”
羅飛當即就把手裏的撲克牌給扔了,“他還敢打你”
李天光在旁邊苦著臉,道:“飛、飛哥,你不能耍賴啊,我這把是牛牛誒”
“牛個屁”
羅飛沒好氣道:“這把不算”
但是,我卻能從他的眼神裏看出些狡黠的神來,這家夥,完全就是在借著我的話題趁機耍賴。
我說:“沒什麽,總會還回去的。”
羅飛點頭說:“行咱們明天去找他”
然後,他臉上的憤怒立即消失,又坐到椅子上,對著李天光他們說:“來,來,繼續,繼續,剛剛這把不算啊,我牌都還沒看呢”
李天光顯然是拿他沒有辦法的,隻能苦笑著又發牌。
我對打牌不感興趣,在他們旁邊看了幾把,然後到廁所裏衝了個涼,在自己的床上躺下,繼續翻看教官給我的那本筆記。
至於楚天涯,他在寢室裏仍然是個透明人,他不理我們,我們也不去理他。
第二天早上,我在食堂裏給紫薇姐帶了份早餐,然後去她的醫務室裏練功。
說起來,這鷹爪功著實是夠神奇的,充滿著中國古武學的神秘,隻是舒散筋骨之後,就可以直接練習。
兩臂左右平伸,做鷹翼狀,雙手成掌,肩部放鬆,二目垂簾。
兩眼之間,隻露出條縫來,就像是淩厲的鷹眼似的,然後意存丹田,咬著牙齒,舌頭輕抵著上下齒間,心裏默數數字有興趣的可以試試。
按著教官所說,能夠堅持個把小時,鷹爪功就算是初步練成了。
說實在話,我剛剛接觸鷹爪功的時候,也曾以為這是糊弄人的,還什麽意存丹田,我連丹田在哪裏都不知道,但紫薇姐告訴我,讓我別放棄鷹爪功,她還告訴我該怎麽去做到意存丹田。
後來,直到我親自練習才知道,鷹爪功果然不愧是古人流傳下來的武功。
頭日,我隻是堅持五分鍾便再也無力堅持下去。
但是,僅僅隻是五分鍾,我卻能夠感覺到自己身上的勁力往手指尖上匯去。
這種收獲,甚至遠比抓門柱還要來得豐富。
紫薇姐跟我說,讓我堅持,保持著每天都有進步就好。
就這樣,我在醫務室練習到雙臂酸軟才到教室去上自習,我剛到教室門口,我腦袋上的補丁就吸引得不少人注意,其中,蘇雪怡的目光也向我看來。籃ζ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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