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 永遠別再想甩開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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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走過幾個商店,慕容櫻雪都對我不理不睬的,我則是跟在她的身後,也沒敢跟她搭話,更沒敢去厚顏無恥地拉她的手。.
    步行街裏,有許許多多的年輕男女走過,旁邊商店裏的喇叭裏也在放著音樂,到處掛著打折處理的廣告,還有或窈窕或帥氣的導購員在外麵呼喊。
    慕容櫻雪是來買衣服的,逛過幾個商店之後,她走進家衣服店,不是那種大眾的名牌,但看裏麵的衣服都頗為精致漂亮,風格獨具。都是青春淨爽係列的,頗為符合慕容櫻雪的氣質。
    我跟在她的身後走進去,裏麵有幾個導購員,穿著的都是那種素色的長裙,隻是,見到我們就衝我們微笑著喊歡迎光臨,隻是,她們漂亮雖漂亮,我卻覺得她們的氣質卻不是那麽能夠駕馭得了素色長裙,說起來,迄今為止,我見過穿素色長裙最漂亮的也就是慕容櫻雪了。
    當然,我見過的最漂流的女的也是她。
    慕容櫻雪對她們回以微笑,則去細看著旁邊的衣服,而我,想笑,但是我有個毛病,在不認識的美女麵前有點尷尬,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笑還是沒笑,權且算是笑了吧,跟在慕容櫻雪的旁邊看衣服。
    又是夏天,又可以穿裙子了,所以她看的是裙子。
    我也不懂那樣的裙子好,那樣的裙子不好,見慕容櫻雪看得仔細,估摸著她是專家,所以也就沒有去獻殷勤地跟她說哪件好。哪件漂亮,她看著看著,突然問我說:“你真的隻是和慕淩萱去漂流?”
    我不知道她為什麽突然這麽問,就說是啊!
    她說:“為什麽不叫我去呢?”
    我差點說出你有心髒病,這句話堵在我的胸口,讓我特別難受,我生生地壓下去。強笑道:“你最近不是不喜歡搭理我嘛,我下次去就叫你去好不好?”
    我始終都不願意讓她知道我知曉她有心髒病的事情,我覺得,那樣的話,或許我就真的和她在無可能,我的愛,會被她當成憐憫,雖然,這裏邊的確有憐憫的成份。
    她歎息著,說:“還是算了吧,我不喜歡那些太刺激的事情。”
    說著,她的目光又重新放回到那些裙子上邊,而我,也沒有再說話,是啊,刺激的事情她都玩不了,漂流、過山車、海盜船,等等等等,許多普通少女能夠體驗的東西,她卻都無法去體驗。
    經過這幾句談話,她和我之間的冷漠也得到稍微的緩解。
    之後,她換過幾套裙子,還問我好不好看,我傻乎乎地都說好看。
    她嘟著嘴說問你還不如問牆壁呢!
    我說真的好看。
    實際上,她確實是那種非常適合穿裙子的女生。
    那個陪在我們身邊的導購員捂著嘴笑,然後就說開了,推銷著她們商店裏的裙子,突然的衝動,讓得我說:“那就把剛剛試過的這幾條裙子都包起來。”
    慕容櫻雪說:“你幹什麽?好貴的知不知道?”
    我說:“我很少送過你東西,這次給我個機會好嗎?”
    她搖搖頭,說:“還是我自己付賬吧,你的錢也都是你爸媽的。”
    我得意洋洋,說:“這可都是我自己掙的。”
    然後,我就直接讓那個短發導購員把幾條裙子都包起來,去櫃台付賬。那導購員還笑吟吟地對著慕容櫻雪說:“你真幸福,年紀這麽小,男朋友就這麽能幹。”
    慕容櫻雪倏的就臉紅了。
    其實,我倒是能夠聽出些這導購員調笑的味道,不就是說我們早戀麽,其實我並不覺得有什麽,我是真心的喜歡慕容櫻雪。又不是為談戀愛而去談戀愛,在這個信息爆炸時代,我既然已經早熟了,那也不想再去遵守那什麽繁文縟節,在古時候,像我這年紀,生兒育女的還有不少了呢!
    付過錢,走出商店,慕容櫻雪輕聲地對我說謝謝。
    我說不用,雖然說是四條裙子,足足花了我一千多塊錢,但是花在慕容櫻雪的身上我樂意,錢是王八蛋,花了咱再賺。我從來不認為我會永遠隻有黑電玩室的收入,因為我還要帶著左飛他們奮鬥出更大的事業,也隻有那樣,我才有機會和羅猛分庭抗禮。
    現在,我想著,還是先把歌廳開起來再說。
    慕容櫻雪貌似隻是來步行街買裙子的,買完裙子,也沒有再逛其他商店的意思,我見她欲言又止的模樣,就問她:“現在就準備回去嗎?”
    她點點頭,說她本來就隻是出來買裙子的。
    大多數的女生都鍾愛逛街,但慕容櫻雪卻沒有這個習慣,我知道,她是因為孤獨,即便是來逛街,身邊也沒有朋友,逛著也沒意思,我突然的有些心疼,我說:“要不……你在陪我逛逛吧?”
    她看著我,眼睛稍稍睜大,“陪你逛?你不是剛買過衣服嗎?”
    我說:“我又沒說讓你陪著我買衣服。咱們去看電影吧,怎麽樣?”
    她沉吟幾秒,然後說好,就掏出手機給她家的管家打電話,說她晚些回去,等她掛掉之後,我喜滋滋地就要去牽她的手。卻是被她躲過,她說:“黃戚,你別這樣。”
    我說:“為什麽?難道你不喜歡我麽?”
    她怔怔看著我,我也看著她,能從她的瞳孔裏看到我自己期盼的模樣,她說:“黃戚,我是喜歡你。但是,我不想和你談戀愛。”
    我知道,這是因為她有心髒病,她怕她和我都陷入愛情裏,但我還是假裝著問她為什麽,她歎息著反問我說:“黃戚,如果我和你談戀愛。到某天,或者就是不久的將來,我突然出什麽事了,你會怎麽樣?”
    這個問題的回答,曾讓我在數個夜裏輾轉反側。
    我直視著她無暇的麵容,說:“為什麽這麽問?”
    她說你回答我就是了。
    我說:“其實我並不是很想去做這樣的假設,但如果真有那天的話。我想,我會用你曾經問過我的那個問題來回答你。”
    她眼裏流露出疑惑。
    我強笑著,又接著說:“你以前不是問過我星星和焰火哪個更美麗嘛,你當時告訴我,焰火因為短暫而更為美麗,我現在給你的回答也是這樣,如果我和你的戀愛注定短暫。那我會盡量的讓它綻放,即便它隻會停留短暫的光景,那我也會讓它永留在我的心間。”
    慕容櫻雪聽到我的回答,徹底的怔住。
    然後,在我的恍惚間,她忽地抱住我,頭埋在我的肩膀。喃喃地說:“黃戚,你真是個大傻子。”
    我想,也許吧,我真的是個大傻子,因為蘇雪怡也經常這樣說我。
    不過,傻就傻吧,我也不在乎。我隻知道,我要順從著本心就行。
    路過的行人,紛紛向我和慕容櫻雪投過來異樣的眼神,但我毫不在乎,他們什麽都不懂,就讓他們當我們早戀吧,那又有什麽呢?
    我輕聲地說:“櫻雪,答應我,做我的女朋友,好嗎?”
    她微微地點頭,眼淚浸濕我的衣服,讓我的肩膀感覺到絲絲的涼意,但我的心裏如負釋重,是的,不論如何,如果老天注定我和慕容櫻雪的愛情不能成為永恒的星星,那就讓它成為焰火吧!
    或許,我的內心也早已經有這樣的打算。
    我不知道假如真的到了那天,我會有多麽的傷心欲絕,但是我相信,蘇雪怡永遠都是我心中紮根最深的花朵。她會撫平我所有的傷痛。
    等到慕容櫻雪心情平複下來,我輕輕地推開她,然後緊緊地牽住她的手,往商業廣場電影院去了。
    她並沒有再甩開我,嘴角,還帶著柔弱卻明媚的笑容。
    在電影院裏,我都始終沒有鬆開她的手。我跟她說:“既然答應我了,那就永遠別再想甩開我的手。”
    電影結束後,她就說她要回家了。
    我雖然舍不得和她分開,但不想耽誤她的休息,也就沒再留她,她也不讓我送,她走後,我給蘇叔叔打了個電話,說我晚些回去,然後就在商業廣場那邊的街道上找了個夜宵店坐下,打了左飛的電話,讓他們過來。
    他們沒多久就過來了,然後不客氣地點吃的,叫酒。
    老板娘是個有些豐韻的女人。老板則顯得老實巴交的,見我們點了許多吃的和酒,老板娘當即就笑得合不攏嘴,給我們添茶倒水,老板在那裏忙也活開了。
    我問左飛說:“ktv的事情準備得怎麽樣了?”
    他說:“證件我都已經拜托我女朋友的老爸給我們辦下來了,地方也盤下來了,之前就是開ktv的。最近幾天我已經讓人把裏麵的裝修重新翻了翻,隻要資源到手,再把音響設備改進下,就隨時可以開張。”
    我聽得迷離迷糊的,就問他什麽資源。
    陳聖賊笑,說:“戚哥,這你就不懂了吧。現在的ktv裏麵沒有美女可拉不到多少客源,嘿嘿,我已經勾搭上幾個下水的女人了,隻要再給我幾天時間,咱們的公主隊伍就可以完全形成。”
    我雖然對ktv的事情不太懂,但好歹也是去過的,所以倒也能聽懂他的意思。無非就是請那些失足女們過來做陪酒的唄,也是,現在的漢子們出來玩大多都是來找樂子的,也隻有這樣的人才舍得花錢,要是ktv裏沒有女人,還真掙不到多少錢。
    我說:“那就盡快吧!”
    左飛愣了,說:“戚哥,你之前不是不關心的嗎?怎麽突然來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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