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 鬧大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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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跟我說,她是她爸媽撿回來的,雖然家裏條件不好,但她爸媽從來都沒有委屈過她,總是盡全力給她最好的。
    這讓我沉默許久,我問她說:“你去給別人做那個,也是想掙錢養家嗎?”
    她抹掉眼角的淚水,綻放出笑容,說:“是啊,我爸媽現在年紀大了,身體本來也不太好,沒什麽收入,我又想不到什麽辦法掙錢,隻能給別人當小三了。隻是現在,連小三也沒得做了,以後就隻能麻煩你大經理多多關照咯!”
    在這刻,我心裏之前對她所有的瞧不起都煙消雲散,她是個值得我敬佩的人,她為父母所做出的犧牲,遠遠要比我多,我說:“放心,隻要有我在,就絕對不會讓你失業。”
    她嘻嘻笑,突然說:“黃戚,你真是個好人呢!”
    我摸摸鼻子,好人麽,也許吧,在某些方麵,我覺得我還是很有良知的,但是,我卻是算不得個好人的,我進過少管所,幹的也不是什麽正經行業,又怎麽能算得上市個好人呢!
    在這個沉浮的社會中。我能做的,也僅僅隻是堅守底線而已。
    在回去幻城的路上,我拎著韓雨潼的行李箱,沒有搭車,和她走在街邊,跟她說許多話,我跟她說。以後還是別去做小三了,畢竟像是打胎這種事情還是很傷身體的,她父母年紀這麽大了,以後還得靠她養活,要是她也跨了,那她的整個家庭都會陷入困境中。
    她笑著說她會努力的。
    我難得的對人許下承諾,我跟她說。讓她努力上學,如果真的有什麽經濟問題,找我就是,在她正式步入社會工作之前,我會解決她家裏的任何難題。
    我很少對人許諾,但這個諾言,我是認真的,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我覺得,我還是有能力幫助她們家的。
    她嘻嘻笑著問我說:“你這麽幫我,不會是喜歡我吧?”
    我翻著白眼說別瞎想了,我女朋友是慕容櫻雪,她可比你還好看。
    她說我膚淺,就隻知道看長相。
    我沒搭理她,膚淺就膚淺唄,漂亮女生誰不喜歡,那些說不喜歡漂亮女人的男人都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再說了,我家櫻雪可不僅僅是個花瓶而已,她內在也是很完美的。
    在我們快要到幻城的時候,我接到金東的電話。
    自從他爸住院後,他已經很久沒有跟我聯係了,我還以為他是缺錢了,就問他怎麽了,他告訴我說他爸出院了,今天就會回鄉下去,他送他爸回去後就會回來縣城,想跟著我,為我賣命。
    我說:“你是古惑仔看多了吧,我們才高中生,賣什麽命啊!”
    他說:“戚哥,我爸是因為你的幫助才得救的,不管怎麽說,我這條命就是你的,你叫我幹什麽我就幹什麽。如果你不需要我幹什麽的話,那我就先在縣城找份工作,盡快把錢還給你。”
    我問他說:“你真的不打算再重新上學了?”
    他在那邊沉默許久,最後還是用堅定的語氣說不上了。
    我也沒再勸他,就讓他明天來縣城後,到香山路的幻城ktv,然後給我打電話。我想著,與其讓金東在外邊找工作,還不如讓他來幻城,畢竟我信得過他,而且,這樣的話,我也可以讓左飛他們看著他點,免得他出什麽事情。
    夜裏八點,夜生活漸漸泛出苗頭。
    我在幻城裏忙活開了,陸續的有客人進來,我做為經理,又是挨個包廂的給客人敬酒,可能是優惠力度大的原因,我們開張的生意的確不錯。已經開了九個包廂,而且,外邊收銀台那裏還有客人。
    我剛從個黃老板的包廂出來,就看到連串的美女朝我這邊走過來,領頭的是陳聖,他的身邊,還跟著兩個風韻猶存的熟婦,之後,就是兩排涇渭分明的美女,環肥燕瘦,各種類型的都有。
    陳聖帶著她們走到我身前,問我說:“戚哥,有人要陪酒的不?”
    還別說,我剛進去敬酒的時候。還真有不少客人跟我提出這個問題,其中中年老板居多,隻是之前這些下水女沒來,我隻是說讓他們等等,現在還來的真是時候,我就說有好幾個包廂都要呢!
    陳聖就喜滋滋地跟我說讓我帶著這些美女去給他們看看。
    我傻眼了,指著自己的鼻子,說:“我帶啊?”
    他理所當然地說:“是啊,我們這又沒有接待,當然是你帶啦,我這不忙不過來嘛,我還聯係了其他的幾波美女,還要去等她們過來呢!”
    他這樣說,我也沒了法子,也是,咱們幻城場子小,還真沒用那種專門負責安排下水女的人,貌似也隻能由我這個人事經理先挑大梁了。
    我就說那行吧!
    然後,陳聖就蹭蹭蹭下樓去了,就剩下那些美女站在我前邊,那兩個風韻猶存的女人應該就是老鴇了。都穿得挺性感的,身上彌漫著濃濃的香水味,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性感。
    我直接帶著她們到黃老板的包廂,說:“先誰進去?”
    我沒想到,我這句話說出口,那兩個老鴇竟然是爭上了,都想先進去。看著她們兩個你來我往的互相較勁,讓得我頭都大了,火也冒上來了,說:“都別爭了,再爭鬥別進去了。”
    我們縣城風紀管得挺嚴,這樣的場子不多,她們也不是那麽容易找到活幹,我這麽說,她們兩個還真是乖乖地收聲了,然後左邊那個,比較嬌小玲瓏,看起來要更嫩些的老鴇就緊貼著我的手臂,說:“戚哥,你就讓我手下的這些妹子先進去唄。我這些妹子可個個都是能喝能勸的主。”
    右邊那個,胸前特別偉大,個子較高,風塵味還要更濃些,她也不甘示弱,摟住我右邊的手臂,說:“戚哥。我手下的妹子可也都不錯,你這場子是剛開的,我保證,隻要讓我的妹子進去,包廂裏的客人都會成為回頭客。”
    我能感覺到,她們兩個都在用胸前的偉岸蹭著我。
    我稍稍抽手,說:“你們怎麽知道我叫戚哥?”
    她們說是陳聖說的。
    她們兩個身上的香水味都撲到我的鼻子裏。那些站成兩排的妹子也都是瞪著圓溜溜的眼睛看我,我說:“要不,你兩劃拳吧,誰贏誰的姑娘先進去,不過你們也放心,我們這場子裏需要陪酒的客人多得是,你們都會有生意。”
    然後,兩個老鴇真劃上了。
    最後,是那個嬌小玲瓏的老鴇贏了,她得意洋洋地就帶著她手下的妹子往黃老板的包廂裏走,臨進去的時候,她跟我說:“戚哥,以後叫我玉姐就可以哦!”
    我點點頭,就帶著另外那個老鴇去其他包廂,她也跟我套著近乎,說她叫花姐,讓我以後多關照她手下的小妹,說這些話的時候,她還好不吝嗇的用她胸前的偉大蹭著我。
    我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小夥子,雖然享受,但也有點慌亂,連忙把手撥開,嘴裏含糊了兩句,說能夠照顧自然會照顧的。
    這些老鴇都是人精,我也不敢隨便把話說得太滿,免得她們在外邊胡咧咧。
    等到把花姐手下的那些小妹也安排進包廂,我總算是鬆了口氣,這才知道幹這行也這麽的瑣碎。沒過幾分鍾,陳聖又帶著不少下水女進來,我又忙活起來,包廂也越開越多,就剩下我給紫薇姐的那個包廂沒開出去,為此,還有客人想在這裏鬧事。還是被左飛給好言好語勸走的。
    等到個個包廂都安排好妹子,我又挨個的去敬酒。
    順便,我也偷偷地問了那些客人妹子的質量怎麽樣,他們大多數都是說還行,也就縣城裏的普通質量,不過我們這勝在包廂費和酒水便宜,我也沒辦法。隻得說幾句抱歉的話,畢竟,那種特別漂亮的妹子還是很難碰到的。
    通常,特別漂亮的妹子都不太願意來幹這行,還不如讓人包養呢!
    等到忙活完,我就去領導辦公室裏麵休息,玉姐、花姐也跟著我去了。還有個老鴇,兩個皮條客,我們場子需要的妹子多,他們又都是那種手下妹子較少的,所以才有足足五個,聽說,縣城裏的大場子裏有那種特別厲害的老鴇和皮條客。手下的小妹就有幾十個,不過,我們這樣的小場子顯然是請不動那樣的大神的。
    我在辦公室裏,就和他們有的沒的說些閑話。
    因為我是人事經理,又是管妹子的,所以他們都對我挺客氣,甚至是討好。我也沒有太拿捏,但也沒和他們顯得太過親近,到九點多的時候,紫薇姐就打我電話了,說她和她朋友到了樓下。
    我連忙蹭蹭蹭地下了樓,去接她。
    到樓下我就傻眼了,紫薇姐說帶她朋友來,但我沒想到陳虹也是她朋友啊,還有幾個,貌似也是我們學校的較為年輕的女老師,當著陳虹的麵,我也不好說什麽,隻是喊著姐、陳老師,然後又對那幾個女老師點點頭,請她們進去。
    我心裏是哭笑不迭,估摸著,這下可是鬧大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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