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2. 罵廖川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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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他應該不敢在這樣的場合開槍,楊海做壽,警方不可能不派人在暗中監視。但是,我仍然不敢大意,手也放到腰後麵去了,觸碰到手槍,我想著要是廖定山發瘋,不顧場合的開槍把我幹掉,雖然他自己也不會有好結果,但是我也吃虧啊!我就這麽死了的話,我找誰去伸冤去?
就在這個時候,廖川穀拍桌子了。
他衝我陰測測說道:“黃戚,還是你那句話,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登峰是我的親弟弟,我對他怎麽樣,在座的諸位長輩都是有所耳聞的,我爸也很清楚,你把這盆髒水潑到我的身上,是想挑撥我和我爸的關係嗎?”
我攤攤手:“是啊,我就說挑撥你們,怎麽樣?你個傻逼!”
“你說什麽?”
饒是以廖川穀的城府,被我當著這麽多人的麵罵傻逼,也是沉不住氣來。
我直視著他,一字一句地說:“我說你是個傻逼!”
他麵色都漲紅了,但隨即竟然是冷靜下來,冷笑道:“你也就能逞逞口舌之利而已。”
就衝著他的這份隱忍力,我還真是經不住又對他高看幾分。
廖定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看著我和廖川穀做口舌之爭之後,竟然是又把手給放回到桌麵上來了。我見狀,也把手給從腰後縮了回來,對著廖川穀說道;“人在做,天在看,你自己做過什麽事情你自己清楚,連自己的弟弟都殺,你這樣的人和禽獸都沒什麽區別,我要在禽獸麵前逞什麽口舌之利?”
這時候,徐守成忍不住說話了,笑著說:“幾位,這是楊老大的壽宴,大家還是給楊老大幾分麵子吧,有什麽事情不如以後再說,怎麽樣?”
其餘的幾個人則都是臉色各異。
這些人都是心懷鬼胎的,心裏頭隻有著自己的利益,甚至其中還有不少想頂替著廖定山上位呢,見到我和廖定山他們鬧起來,說不定此時心裏頭還在鬧騰。隻是不知道他們要是知道上頭正著手要把這個圈子給搗毀,他們會作何感想。每個人都拚死拚活的往上爬,到頭來卻發現是場空,麵臨的是牢獄之災,這還真是個讓人啼笑皆非的事情。
他們不知道,我卻是知道的。
上頭都既然交代機密三局來辦這件事情了,那就足以說明那位的決心了,別看在場的這些人此時都是風風光光的,但我可以預料到他們都不會有什麽好結果。隻要等著他們上麵的那些人倒台,那他們就都得遭殃。
徐守成發話,我和廖川穀也就沒再爭論了。
隻是,廖川穀卻是笑吟吟地看著慕容櫻雪,說:“這位小姐真漂亮。”
本來這是句誇讚,而且慕容櫻雪也絕對當得起這樣的誇讚。隻是這話從廖川穀的嘴裏說出來就不是那個味道了,怎麽聽都有調戲的意思,他這是故意想讓我心裏不舒服呢!還好的是,慕容櫻雪連瞧都沒有瞧他,隻是挽著我的手臂。
所以,我也施施然坐著,樂意讓他碰這個軟釘子。
雖然我現在很有種衝動,想要當場就把廖定山和廖川穀給幹掉,但我過來的時候,觀察過周圍的局勢了。廖川穀手下的李文俊、黑他們都在這裏,就算是打起來,我們也未必就能夠將他們消滅,而且我也勢必會得罪楊海,打亂所有的布局,這樣未免有些太劃不來了。
我現在在三局做事,也不能僅僅隻考慮自己的私人恩怨了。
什麽事情,都得以大局為重。
我加入三局,得到許多便利和保護,但也不得不為此而承擔許多責任。
幾分鍾後,諾絲也由人帶著走過來了,她穿著晚禮服,很是性感大方,在跟我們這張桌子的人打過招呼之後,她便笑吟吟地在我旁邊坐下了。廖川穀見到這樣的情況,意味深長地說:“諾絲小姐和黃戚的關係不錯?”
諾絲翻翻眼睛,說:“我和黃戚的關係難道連你廖太子也不清楚麽?”
她對廖川穀的態度有著毫不掩飾的厭惡。
我看著直想笑,看來諾絲還有些女孩的性子呢,要不然她應該不會這麽不顧場合地給廖川穀臉色看。當然,這也是因為她上次著實是被氣壞了,雖然那次在海上她並沒有中槍,但廖川穀可是擺足架勢要取掉我們性命的,諾絲又怎麽可能不生氣?
我估摸著,她應該還沒有遇到過那樣的事情吧?
廖川穀怔怔神,淡笑著說:“諾絲小姐說笑了,我怎麽可能知道你們的關係呢?”
“傻逼!”我又是冷冷地吐出這兩個字來。
雖然在座的都是有身份的人,我在這樣的場合裏說這些粗鄙的話無疑是在自掉身價,但是我無所謂。我從來沒有把那所謂的身份光環太過放在心上,我隻要我心裏爽就行了,我就想罵廖川穀是傻逼,我罵他又怎麽了?
在座的人聽了,最多也就在心裏說我是個粗人而已。
我不在乎。
他們這些人,誰沒有做過違背良心的勾當?誰又能算得上是個正人君子,不過都是在這樣的場合保持著他們道貌岸然的模樣而已。這些人裏,個個之間都有過利益恩怨,估計有不少人在心裏連廖川穀的祖宗十八輩都罵過呢!
諾絲聽我吐出這兩個字,捂嘴嬌笑起來。
廖川穀指著我,說:“黃戚,你別太過分了!”
我眨眨眼說:“怎麽了?我還不能說話了?我有說我是罵你嗎?”
他眯著眼睛,沒有說話了。
我們兩個的爭鋒相對,也讓得在座的不少大佬都開始琢磨起來,但是他們都沒有發言,隻要諾絲的立場很明顯站在我這邊。女人發起瘋來都是很可怕的,廖川穀上次的事情無疑是徹底的將諾絲推到了他的對立麵,雖然諾絲隻是負責黑錢流通的,並不能對他造成什麽威脅,但我想他的心裏也不會怎麽舒服。
我現在,是終於有資本和他廖川穀正麵交鋒了。以前在縣城的時候,他是幫南方總舵的太子爺,而我隻是個縣城的普通大佬,身份相距他十萬八千裏,隻能被他當成猴子耍,我想他也想不到我竟然這麽快就能發展到如今這個地步吧?
起碼,在明麵上他別想再對我形成任何的壓製。
廖定山這時候出聲說:“川穀,注意影響。”
廖川穀看看他,本來想還嘴罵我的,也隻能收聲了。
之後整個壽宴過程中,我們都沒有再說過半句話,雖然各自都恨不得馬上將對方給打成篩子,但在楊海的壽宴上我們無疑都不能這麽幹。在壽宴結束之後,我們也沒留下來再參加什麽活動,各自帶著人就回去了,諾絲也是和我同時離開的。
我比廖川穀後走,到門口的時候,他竟然是帶著李文俊他們在那裏等我,我剛出去,他就走到我麵前陰測測的對我說:“黃戚,我還真是低估你了,不過,你的命我遲早會拿走的。”
我說:“你先把自己的命給保住再說吧!”
然後,我冷笑著施施然帶著陳聖、櫻雪他們走了。
我不怕廖川穀對我流露出這麽強烈的殺心,因為他這不是頭次對我出手了。我之前更為擔心的是他見到我之後還可以笑嗬嗬地跟我說話,那樣的話,他這個人的城府未免也就太深不可測了,現在看來還好,他終究還算是個人,也有衝動。
隻要有衝動,那就會有破綻。
隨後的事情,卻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兩天之後,徐守成局長親自給我打電話,跟我說廖定山死了。
我當時真的是非常吃驚的,問他廖定山是怎麽死的。
他說他們還沒有查出來,廖定山是在自己的別墅裏麵死的,死因竟然是服用安眠藥過量,他懷疑這件事情就是廖定山身邊的人下的手,廖川穀的嫌疑是最大的,隻是他們也找不出什麽證據。
我和他想的也差不多,廖定山又不是傻子,怎麽可能會無緣無故地服用安眠藥過量?那絕對是有人做了手腳,隻是我很疑惑的是,到底是什麽人對廖定山下的手,如果是廖川穀的話,他為什麽要殺掉自己的親生父親呢?
直到後來又發生件事情,我才算是明白過來。
廖定山死了,幫在南方這邊可以說是群龍無首,選個總把頭出來是當務之急的事情。在南方這邊,有資格競選總把頭的人不超過五個,其中除去兩個幫負責山莊事務的掌事人之外,就隻剩下諾絲,還有另外兩個廖定山的得力助手,都是廖定山沒死之前幫他打理幫務的人,也就是相當於副總把頭的存在。
那兩個負責山莊事務的人雖然夠資格,但是卻沒有競選的可能,因為山莊是獨立於幫派事務之外的,他們兩個的身份也不比總把頭要低多少,而且在山莊裏麵能撈不少錢,他們不會來趟這趟渾水。最有可能當上新總把頭的,還是廖定山的那兩個副手。
然而,在廖定山死去後不過兩天的時間,這兩個人也被暗殺掉了。
諾絲終究是個女人,而且又隻是負責黑錢流向的,手下並沒有多少得力幹將,她嚇得不行,幹脆是躲到我的公寓裏來了。不過即便是在我這裏,她仍然是和幫的那些主幹頻頻聯係,不無想要競選新總把頭的意思。
我真的好奇怪,不明白她為什麽非得去當那個總把頭。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