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6. 再敲諾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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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我兩眼,說看來黃將軍並不是很了解我們風堂啊。
    “哦?”我詫異的說:“為什麽這麽說?”
    我現在幾乎是肯定他們不會殺我了,要不然他也不會跟我說這麽多廢話,所以我的心也放回肚子裏了,心態也漸漸平和下來,要不然,我可沒有底氣這麽輕鬆的和他說話。
    誰被手槍指著會不緊張,誰的性命被被人拿捏在手裏的時候會不發慌?
    我堅信這世上沒有這樣的人,起碼我做不到。
    他說:“我們風堂管理著整個幫內的秩序,直接聽命於總龍頭,負責清除幫內叛徒,整頓幫內不按規矩辦事的人,但是對於幫內的利益,我們卻是從來都不插手的,所以,誰來做這個新的總把頭,我們風堂也不會插手,而且總龍頭也沒有交代這個任務給我們,我們的任務,隻是調查出殺害廖總把頭以及另外兩位副總把頭的凶手而已。”
    他說這話的時候有些漫不經心,但正是他的這種態度反而讓我有些拿捏不準他說的到底是真是假的。如果他說的是真的的話,那我似乎沒有必要再讓諾絲去嚐試著拉攏他們了,我問他說:“為什麽跟我說這些?”
    他直接說:“我想請黃將軍幫我個忙。”
    我更為詫異:“什麽忙?”
    他說:“這就是我之前問黃將軍那句話的意思了,你覺得誰是最有可能殺害廖總把頭的人?”
    我沉默了會,說:“廖定山死在自己的家裏,而且是服用安眠藥過量似的,那直接的凶手肯定是他身邊的人,旁人也進不去他廖總把頭的家門,更不可能進入他的房間,對吧?”
    他說:“黃將軍的意思是說廖川穀咯?”
    我笑笑,“我可沒那麽說,我隻是按著這件事情推測而已。”
    他說:“我們查過了,廖總把頭死的那兩天時間內廖川穀都不在家裏,在楊海做壽之後,廖川穀就去其他的城市了,他沒有可能去把廖總把頭的藥掉包。”
    我說那你們到底是懷疑是誰幹的?
    他冷聲說:“其實我們也沒有半點的頭緒,廖總把頭別墅裏麵的那些傭人,凡是在那兩天進過他房間的我們都排查過了,但並沒有審問出誰來,甚至這件事情看起來就像是廖總把頭自己自殺一樣。所以,我想請黃大將軍你幫我們演場戲,怎麽樣?”
    我冷笑著說:“這就是你們來找我做事的方式?”
    他也不在乎我的口氣,隻是說:“要不這樣,黃大將軍會這麽坐著和我談話嗎?”
    我拍拍大腿,“說吧,想要我幫你們演什麽戲。”
    他說:“如果不出所料的話,最想當上總把頭的那個人應該就是殺害廖總把頭的人,而且他應該有很大的把握能夠坐上總把頭的位置。所以,我想請黃大將軍你不要再插手我們幫派的家室,就這樣看著他們去爭奪總把頭的位置,怎麽樣?”
    我當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看來,這個總把頭的位置並不是這麽好當的啊!如果誰真的坐上那個位置,隻怕是會被風堂的人重點關照吧?說不定坐不了幾天就會被擼下來,隻是,這件事情我又該怎麽辦呢?
    我說:“可是我都答應諾絲小姐要幫她登上總把頭之位了。”
    這人冷笑著說:“不妨再告訴點黃大將軍你內幕消息吧,其實現在這邊鬧得再凶都沒有用,總把頭的位置不是他們說讓誰當誰就能夠當的,還得龍頭發話才行,我這樣說,你能懂我的意思嗎?”
    我止不住的愣住,他的意思,是說幫的總龍頭心裏早已經有人選了?
    這邊的人個個卵足了力氣想要爬上那個位置,都是在白忙活?
    我心裏也是不禁對這些人有些感覺到悲哀起來,連諾絲也包括在內。他們在這邊拚死拚活的你爭我奪,到頭來卻是龍頭安排個人坐上總把頭的位置,到那時,也不知道他們這幫人心裏會是個什麽想法。
    我沒再猶豫,直接點頭說:“行,我答應你。”
    他拍拍我的肩膀,“這件事情,你不會告訴諾絲吧?”
    我說:“我可以告訴你,這件事情不是諾絲幹的。”
    他笑著搖搖頭,“可惜,我隻相信自己的判斷。”
    說著,他拉開車門,並往我的屁股下麵掃了眼,說:“行,我就不打擾黃大將軍休息了,雖然你年輕力壯,但那種事情也是要注意法度才行啊,哈哈……”
    他說罷,帶著他的人揚長而去。
    我在心裏頭怒罵,他娘的,要不是他們都拿著槍,就衝他剛剛得意地拍老子肩膀的動作,老子也得削死他。這家夥口口聲聲說是讓我幫著他們演場戲,但其實不過是過來敲打我,讓我別參與到他們幫的家事而已。至於他說什麽他們風堂不會去插手誰當上總把頭的職位,鬼才會把他的話當回事呢,他隻相信他自己的判斷,我又何嚐不是隻相信自己的判斷?
    我要是就這麽輕易地把他的話當真了,那我就是個大傻逼了。
    我還是有些懷疑,這些家夥到底是不是被廖川穀收買了。
    如果他們被收買了的話,那也是有可能故意來我麵前做這場戲的,因為這樣就可以輕易地放我放棄幫助諾絲,到時候廖川穀異軍突起,成為總把頭,木已成舟,我就算再想插手,也沒有什麽辦法了。
    這種手段,廖川穀不是用不出來的。他是個很自負的人,對他的頭腦極度自信,如果這真的是他的手段,並且達成目的的話,那我幾乎可以想象得到他會如何的沾沾自喜,並且在以後會如何的淋漓盡致的羞辱我。
    眼下,最關鍵的,貌似就是這個人的話到底是真是假了。
    但是,我好像也沒有辦法去考究他這話裏的真假。
    一時之間,我竟是被逼入了死胡同,有種極為強烈的左右為難的感覺。我若是不幫助諾絲吧,那我無疑就是失信於她了,而且她也很難登上總把頭的位置。我要是繼續幫她,那就有可能把這些風堂的家夥們給得罪了,以他們的手段,隻怕日後是免不了來找我的麻煩。
    我,該怎麽辦呢?
    我在車上坐了好半晌,還是沒有想出個頭緒來,甩甩腦袋,拿著杜蕾斯就上樓去了。然而,在上樓的時候,我靈光突現,我突然想到,要是這些風堂的人是廖川穀安排過來的話,那他們應該趁著這個機會殺死我才是啊!
    我死了,自然也就沒有辦法幫助諾絲了。
    到時候,廖川穀還會沒有辦法收拾諾絲?他還不能登上總把頭的位置?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直接幹掉我顯然更為幹脆,而且不留後患。
    那麽,他們既然沒有殺掉我,那也就是說,他們並非是廖川穀那邊的人咯?
    我開始有幾分相信那個男人的話來,或許他們風堂真的隻是負責清理幫派內的奸細也說不定吧,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或許應該去和諾絲好好談談。雖然那個人不讓我把這件事告訴諾絲,但是我憑什麽聽他的啊?
    到樓上,我直接敲開了諾絲的房門。
    她在裏麵問我是誰,我說是黃戚。
    她打開門的時候,我卻是傻眼了,因為她就穿著淡紫色的縷空睡裙,極為透明的那種,她窈窕的身段頓時就完全展現在我的眼前。在她房間的燈光的照射下,我幾乎可以看到她那睡裙中包裹著的身姿泛出誘人的光芒來。
    這個女人,明知道是我敲門,她也不知道換件衣服?
    我說:“你先換上衣服吧,我有事情和你說。”
    她似乎已經從之前悲傷的情緒中走出來了,再度變成了那個時而冷眼,時而嫵媚的妖精,笑吟吟地說:“我又不是沒穿衣服,幹嘛再換衣服啊?你還怕我把你給吃了啊,有事就進來說吧!”
    說著,她給我讓開了路。
    我走進去,沒好氣地說:“我是怕自己忍不住把你給吃了。”
    她瞄我兩眼,“就你?有賊心沒賊膽,送到你麵前你也不敢吃呢!”
    我訕訕的都不知道該怎麽去反駁她了,因為我很無奈的發現我確實是被她給說中了,我就說那種有賊心卻沒有賊膽的人。我坐到沙發上,說:“剛剛你們幫中風堂的人找上我了。”
    她的注意力卻是沒有放在我的話上,而是盯著我的手,臉色莫名其妙有些微紅起來。我覺得古怪,就朝著自己的手上看去,這才突然想起來自己手裏還拿著杜蕾斯呢,剛剛在電梯的時候一直都在想事情,倒是把這茬給忘了。我連忙把杜蕾斯塞到口袋裏,然後說:“喂,我跟你說話呢!”
    她古怪地說:“你真是過來跟我說話的?”
    我沒好氣地說:“這盒杜蕾斯可不是準備拿來跟你用的。”
    她俏麗地翻個白眼,“你到以為誰想和你用似的,小屁孩兒。你剛剛說什麽?”
    她的這副表情,還真讓我覺得有些奇怪起來,也就是見到盒杜蕾斯而已,她臉這麽紅幹什麽?難道諾絲還是個這麽純情的女人?這不可能吧?
    看她的樣子,怎麽著都不像是個雛啊!
    我有些鬼使神差地說:“絲姐,你臉怎麽紅成這樣了?”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