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6. 心向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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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這個世界上總是不缺乏神奇的。
    我沒見過,不了解,隻能說明我還是個井底之蛙而已。不說別的,便說那什麽外星人,還有神打、請神、畫符之類的東西,不就是很神奇的東西嗎?
    若說不信,有人說得神乎其神,若說信了,卻又沒有親眼瞧過。
    或許,那種神乎其神的武功可能也是像這個樣子。
    這些東西可能真的能夠影響到某種“平衡”,所以這注定它們是不能夠公之於眾的。我突然有些憧憬起來,我想見見葉智明所說的那種高手到底是什麽樣的高手,他們是否有著三頭六臂,是否有著飛簷走壁,刀槍不入的功夫。
    以前,我以為我自己的功夫已經夠厲害了。
    現在我才明白,我的功夫,或許隻是在普通人的層麵裏麵算是頂尖拔萃,還不夠資格接觸到張雷他們那個層次的人。說到底,我還是個癩蛤蟆啊,隻是不知道,我到什麽時候才能夠接觸到他們那個境界的人。
    話說,他們的生活又是怎麽樣的呢?
    葉智明看著我向往的模樣,笑著對我說:“我勸你還是別想了,可能你覺得到那個層次會很瀟灑,但實際上那個層次的人反而受到的製約要遠遠比尋常人更多。就像是太凶惡的老虎,往往都會被人給關起來,懂嗎?”
    我若有所思,無言。
    陳聖卻是不以為然,眼中還滿是憧憬的模樣。
    說真的,誰又沒有過武學夢呢?誰又不想成為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大俠呢?
    其實我到現在心裏頭都還始終有個武學的偶像呢,說起來也有些好笑,這個偶像還是我年幼時看電視劇時崇拜上的。絕色雙嬌裏麵的那個龍大俠龍天嘯,他在劇裏座位南方總瓢頭,那份瀟灑不羈,那份從容自信,說真的,直到現在我都還無法忘懷,也始終都想成為他那樣的人。
    隻是我也知道,那終究是電視而已。
    這個世界上,不可能真能有人能有那樣的功夫的。
    關於那些“變態”級別高手的事情,葉智明沒有再多說,我和陳聖也沒有再問。因為我們知道,該說的,葉智明肯定不會瞞著我們,既然他不說,那他自然是有他的顧慮的。我想,可能是那個級別的高手的身份都是非同小可的吧。
    之後,我把我到工廠後遭遇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葉智明,並問他有沒有什麽辦法對付廖川穀。
    他很詫異,睜著眼問我說:“你終於打算不擇手段了?”
    我堅定地點頭,“對,就像是在老撾的時候那樣,你幫我想法子吧,不管用什麽手段都行,我隻要廖川穀死。”
    在老撾,葉智明已經讓我見識到他的厲害了。
    他對人性的把握是極為變態的,腦子裏也從不缺乏各種千奇百怪的主意。在國內,他之所以沒有發揮出來他的才能,其實是因為他受到的製約和掣肘太多,不敢用盡手段而已。不過現在,我卻是顧不得那麽多了,“出什麽事情,我擔著,跟殷老說主意是我想的。”
    他深深看我幾眼,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其後,他隻是跟我說給他個晚上的時間想想,然後就走出我房間去了。
    陳聖和東航他們還呆著沒走,大有還要在我房間裏麵聊天扯淡的意思,我有些倦了,推搡著把他們給趕出去,然後連澡都沒洗,就躺在床上了。我腦子裏想著,廖川穀這次雖然是吃虧了,但想必他應該隻會更加注重自己的安全,至於離開桂市,那應該是不太可能的。
    他自信,同時也很孤傲,如他那樣的人,不可能會服這口氣。
    他不像我,我始終都把自己的位置擺得比較低,從底層混上來的,沒有他們那麽強的傲氣。所以,當初我能夠已然的帶著人離開海門市,若是換上廖川穀的話,他興許是不會離開海門市的。
    更何況,現在他是在和我交鋒。
    他始終都認為他吃定我,又怎麽會離開呢?
    想著想著,我就這麽睡著過去了。
    翌日,長時間養成的生物鍾讓得我六點差五分的時候準時醒來,用五分鍾的時間洗漱後,便在房間裏麵練功。看著窗外的高樓,我難免是又有些感慨的,最近,我經常有這樣的感覺,真感覺自己不再像是個二十歲出頭的青年。
    嗬嗬,按理說,我這個年紀,應該在大學裏麵上課泡妞才是的。
    剛從鄉下去縣城的那段時間裏,我隻是想著不被人欺負,後來才想著要從羅猛的手裏把我媽給奪回來。現在,我已經超越出那個層次不知道多遠了,但是模糊間,卻覺得自己有些迷失了。
    我告訴自己,等完成殷老的任務後,就徹底的拋開這些繁華。
    但是,這真的就是我內心最深處的想法嗎?
    我瞞得過所有人,但是卻瞞不過自己的。我可能真的已經習慣道上的生活了,習慣這種被弟兄們簇擁,習慣這種如履薄冰,盤旋在個個勢力中間的日子。因為,我從來就沒有那種火燒屁股,隻想馬上就去完成殷老任務的想法。
    一直以來,我都有些消極怠工。
    看著窗外的景色,我不禁是漸漸有些癡了。
    許多的人,許多的事,在我眼前閃過,就如之前在工廠裏時,廖川穀扣動他那把銀白色手槍的扳機的時候那樣。我細細地體味著,心底最深處的滋味。
    良久,好似眼中有淚流出來。
    但我的心,卻是從未如此的清澈過。
    我終於想明白,並且透徹內心,知道自己追求的到底是什麽日子。
    這時,門外有人敲門,打開門,是葉智明。
    他告訴我辦法他已經想出來,問我要不要聽。
    我知道,他的意思是問我是不是真的要放棄底線,和廖川穀玩陰的。
    我笑著對他說:“我心向光明,黑暗不能侵蝕我。”
    他看我良久,然後才走到我的房間裏麵,詳細的跟我說著他的計劃。
    在桂市這片地方,廖川穀無疑是要比我有根底的。因為我在西廣壓根就沒有什麽熟人,便是連老板都不認識幾個,就更莫要說上頭的那些大人物了,但廖川穀卻是在這邊有著不俗的人脈關係,這從他能夠請動公安局的人,並且讓那人不顧殷老的話,就能夠看出端倪了。
    更何況,他還能用那樣的辦法把我和張雷、陳聖從局子裏弄出去。
    甚至,我都在懷疑廖川穀和那個人的關係到底是好到什麽程度了。
    有上麵那些人的幫助,廖川穀在桂市這邊無疑能夠死死地壓住我們,不過,這是他的優勢,卻也同樣是他的劣勢。我們要想揪住善於躲藏的廖川穀無疑是件很難的事情,但是,我們要想把這些頭頭給抓住,會是什麽難事嗎?
    葉智明說完後,我便打定主意決定這麽幹。
    從昨夜的事情裏,我們就已經知道桂市的公安局到底是誰在幫著廖川穀了。不是別人,正是坐著頭把交椅的那位。若非是他,別人也不能這麽隻手遮天,肆意的揉捏玩弄我們。
    我當即打電話給陳聖,叫他進來。
    他應該是在和張雷練功,兩個人同時進來的。
    我跟他說了我和葉智明商量後的結果,讓他去把那位存在給綁了。
    他大為吃驚,說:“戚哥,惹他們的話,隻怕麻煩不小吧?”
    我倒是早就預料到他會有這樣的反應,因為這件事情著實是有些膽大包天。做賊的,躲那些當兵的已經是來不及了,主動去惹他們,不是傻麽?
    但是,我還是說:“沒事,隻要不鬧出人命來就行了,我有分寸。”
    他猶豫了會,說:“那行,我今晚就去綁他,綁哪裏去?”
    我看向葉智明。
    他很專業的從他的包裏麵掏出疊資料來,如數家珍的跟陳聖說著那位的資料。那位和廖川穀的關係這麽好,自然也不是什麽特別幹淨的角色,雖然葉智明的手頭裏並沒有他違法亂紀的證據,但是風紀方麵的問題往往是最容易暴露的,所以葉智明對那位的情人還是知曉幾位的。
    不多,也就八個而已。
    其中,有五個就是他們係統裏麵的人,其中三個是有老公的。
    剩餘的三個,身份就有些五花八門了,有個是建築商老板,有個是桂市道上的,挺有名的女大佬,還有個是個清純的學生妹。哦,或許不能用清純來形容,因為現在這年代,學生妹已經不能再代表“清純”了。
    我想,真正能說完全清純的,也就幼兒園的小妹妹們了。
    這些女人,還僅僅隻是葉智明資料上有的,至於有沒有其他的,我們也不知道。不過那位據說是最喜歡那位建築商老板的,因為他們兩個之間能各取所需,甚至,那個女老板還在桂市的某個別墅區裏專門買有房子,就是為和那位廝混。
    那位,十天裏有三四天是住在那別墅區裏,回家的日子,極少。
    嗬,畢竟他家裏的那位已經是黃臉婆了,哪裏能有不過三十許歲年紀,打扮得如花似玉,迎風招展的女建築商情人有魅力呢?就連姿勢,他家裏那位黃臉婆也肯定沒有見過各種世麵的建築商解鎖得多吧?
    我和葉智明要陳聖注重選擇從那個別墅區下手。
    他沒說別的,隻是問我那個女人怎麽辦。
    其實,從葉智明剛剛說那個女建築商很漂亮,很有風韻的時候,我就已經感覺到陳聖的眼神裏有猥瑣的光芒在閃爍了。
    我沒好氣地瞪他,他當即就縮了頭,吐吐舌頭,沒敢再賤笑。
    ps:今天隻能兩章先,我要想想後麵的劇情了~~~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