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1. 還之彼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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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大堂這樣的人,可不存在什麽立場不立場。【文學樓】
    廖川穀若是把他得罪得狠了,他來幫我都不是不可能的。要是連他都倒向我這邊,那廖川穀幾乎就沒有多少勝算了,除去撤出桂市外,別無選擇。
    他會舍得撤出桂市麽?
    所以,我敢篤定的說,廖川穀不敢放棄李大堂不管。
    不到十分鍾後,我和葉智明還有陳聖、張雷等人帶著五十多個弟兄,還有陳家高手前往東邊郊區廢棄廠房。陳聖問我帶這麽些人夠不夠,用不用把人全部都給帶上,我說我自有安排。
    其實,我有個屁的安排,這些主意都是葉智明想出來的。
    我的智商,和這個變態還差著十萬八千裏遠。
    在出發之前,葉智明就跟我說,在星河酒店的外麵很有可能有人盯著我們,我們這麽多人出去絕對會引人注意的,所以最好的辦法是分批走。那些盯梢的人,最關注的無疑是我,見我離開,他們興許就不會繼續守在那裏了。
    我帶幾十個人去,廖川穀就會想對付幾十個人的辦法。
    我帶五百多人去,廖川穀就會想對付五百多人的辦法。
    你說,我該選擇哪個呢?
    自然是越穩妥越好。我可不想到時候還被廖川穀給反敗為勝了。
    三十四分鍾後,我們到郊區的廢棄廠房,這廠房的招牌都有些爛了,隻能依稀的認出兩個字來“和風”。
    我們站在門口,陳家高手們去尋找好的隱蔽點。
    在這種環境下來作戰,無疑是他們的強項。
    眼瞧著,離我和廖川穀約定的時間隻有十多分鍾。廖川穀先機已失,自然不會這麽早就過來,而是要想好應對之策。我給他的時間太短,要是他還能夠提早過來的話,那他的智商未免也太過於妖孽了。
    五分鍾不到,我們的弟兄陸續過來,還有廖詩珈派過來的那些人手。
    我們五百多人,全部都趕到這個工廠裏麵來了。
    雖然之前我們的槍都被李大堂派過來的警察給收走了,但是以我們的經驗,在道上弄到槍也不是什麽難事。隻是因為時間緊迫,所以我們現在手頭上也就隻有兩百把槍而已,其中還有半數是粗製濫造的次品。
    當然,我覺得這些槍已經夠用了。
    至於陳家高手們,他們在上次警察來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把槍交給我。殺手和我們不同,古時候的殺手以武器為生命,現代的殺手,也同樣有以自己的槍為生命的,雖然這樣的殺手已經不多了,但恰恰陳家的高手們就是。
    他們或許每個人都有幾把槍,但這幾把槍,絕對會陪伴到他們的生命結束。
    弟兄們作戰也都有經驗了,此時在陳聖還有東航、金東他們的指揮下,動作更為迅速,僅僅隻是不到十分鍾的時間,他們就已經分部在廢棄工廠的個個角落。我敢說,不是正規軍過來,尋常人拿我們可能根本就沒有什麽辦法。
    我們布置好後,廖川穀還沒有過來。
    我站在廢棄工廠的某個廠房裏,李大堂摟著他的那個情人站在我的前麵,我給廖川穀打電話,那邊卻是沒有人接聽。我看著李大堂,有些嘲諷道:“李局,看來你的合作夥伴似乎並不把你的性命放在心上啊!”
    李大堂雖然沒說話,但臉色卻是有些難看起來。
    他現在,很有可能是被廖川穀給拋棄了。
    說來也真是可笑,我想李大堂一直以來肯定以為在他和廖川穀的合作中,他才是主導者吧。然後現在的情況來砍,廖川穀根本就沒有把他給放在心上,也是,他就是個市局而已,廖川穀可是南方道上大名鼎鼎的梟雄,又怎麽可能真的會把李大堂看作是同等的人?
    李大堂跟我們比起來,還是有差距的。
    除非,他的地位還能在上升兩個層次,到省裏,那他才有和我們平等的權利。
    廖川穀不接電話,我就再打。
    他似乎是真的打算對李大堂不管不顧了,竟然是死活不接電話。
    這種情況,著實有些出乎我的意料。莫說是我,就連葉智明也沒有預料到廖川穀會選擇這樣的做法。我們還以為,他怎麽著也會過來做做樣子的,難道,他真的就舍得這麽和李大堂鬧掰?
    這樣做的話,他在桂市還能依靠誰罩著?
    我在想,以廖川穀的人手力量,應該還不是我們的對手吧,雖然他的人數未必就比我們少,但是他的手下可沒有我們這麽多的高手。幫是高手如雲不錯,但那些高手可都是被總龍頭牢牢握在手中的,而廖川穀現在幾乎是公然叛出幫了,總龍頭是不可能派高手過來幫他的。
    我不得不承認,我有些琢磨不透廖川穀的做法了。
    我連續打他幾次電話,他都沒有接。
    李大堂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摟住他情人的腰的手都愈發的緊了。
    顯然,他的心情並不像是他表麵上的這麽平靜。
    大概又過去半個小時的樣子,我認為廖川穀不會再來,和葉智明商量過後,就準備帶著人離開廢棄工廠。至於李大堂,我自然不會拿他怎麽樣,反而是對他客客氣氣起來。
    他也明白我的意思,知道我是想拉攏他。
    他現在就像是個失戀的女孩似的,剛剛被廖川穀給拋棄,心裏空虛得很,患得患失,覺得自己遠遠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麽不可或缺。所以,麵對我的拉攏,他無疑是覺得榮幸的,卻也恰恰滿足了他的虛榮心。
    當然,李大堂到底還是城府不淺的人。
    他們那個層麵上的人,是最懂得如何拿捏,為自己謀取最大的利益,最懂得如何將自己的重要性最大化的。這種長期來養成的習慣,讓得他習以為然的在我麵前也拿捏起來,並沒有當即就答應和我合作。
    他的理由,自然是冠冕堂皇的,連我都不願意多說。
    我也不惱,隻是攬著他的肩膀往外麵走。
    然而,在我們剛剛走出廠房的時候,卻是發生意外情況了。
    未聽到槍響,但李大堂突然整個人就朝著地上軟去。
    因為我攬著他的肩膀,所以我能感覺到他的變化,他這分明是中槍了。我沒有把他提起來,而是身手扣住他的皮帶,就把他往廠房裏麵拖,邊嘴裏大喊:“有狙擊手,快隱蔽!”
    廖川穀這手,不能說是出乎我和葉智明的意料,但可真是夠絕的。
    這樣的手段,我也使用過,隻是不曾做得這麽絕而已。
    他,這是想把李大堂給殺了,然後把屎盆子給扣在我的頭上啊!
    我雖然有很多種辦法可以避免法律的嚴懲,但是難免還會是有些麻煩的。廖川穀的想法,我能理解,他是寧願讓李大堂死,也不願意讓李大堂有和我合作的可能性。因為他知道,若是李大堂和我合作,那他的形勢將會更加不容樂觀。
    回到廠房裏,李大堂已經暈過去了。
    甚至,若不是他的脖頸處動脈還在微微跳動的話,我都以為他死了。
    那個狙擊手的槍法很準,是專業的,子彈可是正正的打在了李大堂的身上。
    李大堂的那個情人此時再也不能夠保持平靜了,已經是嚇懵了,嚎啕大哭。她的哭聲把我給惹得心煩意亂的,極度煩躁,強忍過那麽分分鍾後,我終於是忍耐不住,衝著她吼道:“你再哭,老子把你給幹掉你信不信?”
    她被我給嚇住,愕然卻極為害怕地看我。
    不敢哭了,但雙肩還是聳動,在輕輕抽泣。
    我也不理她,無意中看到李大堂的胸口中槍的地方竟然沒有血浸透出來,這讓我奇怪得很,連忙扒開他的衣服看。原來,這家夥竟然是穿著防彈衣的,雖然防彈衣對狙擊槍並沒有什麽防禦力,但是可能是因為狙擊手離我們很遠的原因,甚至都不在有效距離之內的,所以李大堂並沒有什麽大礙。
    他隻是承受不住心髒處受到的壓迫,突發性暈厥而已。
    不少跟在我身邊的弟兄也都跑回到廠房裏麵來了,對麵有狙擊手,我們沒有誰敢冒頭。陳聖給我打過來電話,說他現在帶著人去尋找那個狙擊手可能隱藏的地點,讓我們別冒頭出去。
    我說好,跟弟兄們吩咐了聲,就在廠房裏等著陳聖他們的消息。
    時間,在等待中緩緩流逝。
    李大堂也被我們給整醒過來了。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狙擊手最有可能是誰派過來的,所以他剛醒,臉色就難看得厲害,鐵青鐵青的,像是要擇人而噬似的。在愣過兩分鍾之後,他毅然地跟我說他願意跟我合作,還說什麽絕對不會讓廖川穀那樣的不法分子繼續逍遙。
    我純粹把他後麵的那句話給過濾了。
    他李大堂,是那麽有崇高職業信仰的人嗎?
    他這話,也就能騙騙小孩子而已。
    時間過去二十多分鍾,陳聖又給我打電話過來,說附近的地方他們都搜過了,並沒有發現狙擊手的身影,應該是離開了。我想了想,說好,並讓他們回到工廠裏麵來。
    等到陳聖他們回來之後,我們就帶著人離開了。
    那個狙擊手是真走了,我們這次回去的路上安然無恙。
    李大堂可真是氣得不輕,在回去的路上就跟我商量著怎麽對付廖川穀。我跟葉智明對視幾個眼神之後,是葉智明出的主意,他跟李大堂說:“以彼之道,還之彼身不就行了?”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