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2. 假戲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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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幻城酒店。
    此時已經離我們和譚瘋子鬥毆後一個小時,我們的人全部都回到酒店裏來了。
    譚瘋子那幫人,我沒有管,隻是把他們的槍械全部都給繳了。
    電視裏,播放著索然無味的娛樂節目,我嘴裏叼著根煙,怔怔出神。
    這次我和譚瘋子約架,王誌明他們忍著沒有動用官麵上的能量,但我想,等到譚瘋子傳出消息之後,他們肯定會氣急敗壞地采取行動。當然,這得有個前提,那就是譚瘋子會信守承諾,真的把消息給傳出去。
    我腦子裏就在想,王誌明他們到底會用什麽樣的手段來對付我。
    警察部隊
    王誌明不是軍隊裏的人,以他們王家在官場上的地位,估計也不會和軍隊裏的人走得太近,向來這兩家都是分家的,因為走得太近容易惹上麵的人猜疑。我想,如果不過所料,王誌明要動用官麵上的力量的話,那應該就是動用警方的力量。
    我到底曾經在雲省呆過兩個多月,後來又有我的人在這裏經營玉石山莊,這麽長的時間,已經足夠我打通雲省這邊的許多關係了,而且那時候我有王誌明幫助,想要走關係,壓根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雖然現在王誌明鐵了心要讓張雷取代我的位置,那些官麵上的人我估計也喊不動了,但是,我不介意幹擾幹擾他們的視線。
    扔掉煙蒂,我就把手機給掏了出來。
    我本是準備打電話和雲省那些公安係統的大佬們聯係聯係的,但還沒有撥出去,就有個電話打進來。
    是張雷。
    我有些驚訝:“雷哥,你怎麽突然打電話給我了”
    他有些欣喜地說:“你這麽快就把譚一搏給擺平了”
    我說你怎麽知道的。
    他說:“剛剛王誌明給我打電話了,還跟我說了幾句不陰不陽的狠話,說我留在雲省的屁用都沒有,讓我快點趕到雲省去把你給收拾掉,在這個敏感時期,他不想看到你在雲省惹出任何的麻煩來,也不想隨隨便便就動用官麵上的裏麵去打壓你。”
    我聽到雷哥的話,心裏也不禁滿是興奮:“那咱們倆的戲是不是不用演了”
    他笑嘻嘻地說:“你也等我到雲省再說啊,我還沒來,你就撤了,王誌明他們肯定得懷疑。”
    我連連說好,隨即便把電話給掛掉。
    說真的,我並沒有想到王誌明竟然會這麽的投鼠忌器,還讓張雷過來收拾我。
    而我更沒有想到的事情,還在後麵。
    接下來的兩天時間裏,王誌明果然是沒有來找我們的麻煩,譚瘋子決定跟我的消息已經在道上傳播了開去,同時,張雷趕回來的消息也同樣是傳了出來。稍微有點智商的人都知道,我和張雷之間即將展開最為激烈的交鋒,逐出南方之王,不少的人,便在琢磨著如何從這件事情裏麵得到點利益。
    我想,道上那些大佬,最希望的還是我和張雷兩敗俱傷,因為隻有那樣才會讓他們有機會發展自己的勢力,要不然,隻要有我和張雷其中任何一個人再,都會永遠的踩著他們。
    這天夜裏十點多,張雷約我出去見麵。
    我說雷哥你總算是來了,我在這雲省都快淡出鳥來了,然後喜滋滋帶著陳聖還有陳家幾個高手去見他。
    他和我約的地方,是在雲省郊區的某個農戶家裏。
    我和陳聖他們到那裏,見到張雷,發現譚瘋子竟然也在那裏,我衝著張雷笑笑,剛要給他掏煙遞過去,他身後那十來個人卻是突然用槍指著我們的頭,都是衝鋒槍。這些人,都不是太生的麵孔,是九局的人,也隻有他們,才能有這麽快的掏槍速度。
    陳聖他們驚訝過後,也把槍掏了出來,但是終究是落入了被動,而且還是手槍。
    整個場中,可以說最為驚訝地就是我了。
    我不明白,張雷的人怎麽就突然拿著槍指著我們了,難道是在譚瘋子麵前演戲
    隻是,因為個譚瘋子,至於要這麽演戲嗎
    “你這是什麽意思”我看著張雷說。
    因為我不確定張雷到底是不是在演戲,這樣的情況,我再如何的相信我們兩之間的兄弟關係,也有些心裏沒底氣,所以我隻能當作他是在演戲,不敢直接喊他雷哥。但是,我說話的語氣絕對是冷冽的,蘊含著噴薄而出的怒火。
    張雷拍著手說:“哈哈,黃戚,你可真是好騙啊,之前被我輕而易舉的把道上的生意都讓給我,現在又被我這麽隨隨便便的給騙出來,唉,說真的,和你較量,真的沒意思,就是像再和個傻子玩似的。”
    我聽他這麽說,心裏是真沉了。
    難道張雷始終都是在故意引我入套那殷老頭呢
    我腦子裏冒出個想法來,可能是張雷和殷老頭在聯合起來想要幹掉我,隻是,張雷是我兄弟啊,他這是為什麽啊難道真的像是譚瘋子所說的那樣,相信情感的大佬都不會有什麽好結果
    我把煙塞到嘴裏,點上:“說吧,你想怎麽樣。”
    張雷得意洋洋地拍著譚瘋子的肩膀:“哈哈,我的小弟不是那麽容易就會跟你的。”
    他說這話時,我發現譚瘋子的眼神裏竟然沒有什麽不愉快的意味。
    我有些明白,看來張雷真是個做老大的料,連譚瘋子這麽肆無忌憚的人都能輕鬆的收服。
    之後,我和陳聖他們毫無懸念的被張雷那幫子九局的人給繳了械,陳聖他們想過要反抗,但是被我用眼神給製止了。九局的人都是變態,比陳家高手還要厲害,更何況他們拿的是微衝,我不想陳聖他們就這麽冤枉的死在這裏,這樣的死法,對於我們來說實在是太憋屈了。
    繳械後,我們被押到個黑屋子裏。
    我不知道,這地方以前是不是這農戶家裏的豬圈,反正有點臭臭的味道。
    張雷他們沒隨著我們進來,隻是讓人在門外麵看著,我們能隔著門縫看到他們的身影,大概有七八個人的樣子。
    陳聖瞄外麵許久,忍不住問我說:“戚哥,這到底什麽情況張雷那犢子是不是真想害我們”
    我搖搖頭,說:“我不知道。”
    這是實話,現在我是真弄不清楚狀況,如果張雷是想和我演戲,那他為什麽事情不先通知我呢如果不是演戲的話,那他為什麽又不當場把我們給幹掉呢
    我發現,和這些機密局的人打交道,實在是太他娘的累了,因為很難弄清楚他們心裏到底在想什麽,我現在也算是終於明白,為什麽有不少的跺跺腳便能讓地麵震三震的巨頭們也會聞機密局而色變了,因為機密局實在是太難以對付了。
    北方那些巨頭折在他們手裏,不算冤。
    起碼,如果我就這麽掛掉的話,那絕對可以說是被張雷、殷老頭他們玩腦袋玩死的,不費吹灰之力。當初q、h兩幫總龍頭能夠在殷老頭他們手下堅持那麽久才垮台,已經是能夠引以為榮的事情了。
    陳聖問我說:“那咱們現在怎麽辦”
    我瞧瞧外麵:“先想辦法逃出去再說吧,不能坐在這裏等死。”
    他猛地捶了兩下地麵:“他媽的,要是老子能逃出去,以後肯定弄死張雷這狗日的。”
    我看著他生氣的樣子,沒說什麽,隻是歎息。
    陳聖和我都是極為重感情的人,我們這幫兄弟,能打拚到現在這個程度,有很大的成份就是因為我們彼此無保留的相信對方,所以,我們都對利用我們感情的人格外深惡痛絕。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張雷很有可能就是在將我當成猴耍,可笑的是,我竟然是到頭來都還不能確定他到底是不是在玩我。
    能夠將騙術運用到這個程度,我似乎輸得不冤。
    隻是,想想小妮子、幽幽、諾絲、櫻雪她們,我卻是無論如何也不願意死在這裏的。
    隻要還活著,還有丁點希望,我便要想辦法逃出去。
    我,還有陳聖以及陳家高手們,都緊緊盯著屋外那八人,等著他們鬆懈,露出空檔。
    他們腰間都掛著手槍,隻要我們能把那些槍給奪過來,那我們便有殺出去的機會。
    困倦,往往是難以抵禦的。
    到夜裏三點多時,我們這些人都還好,但門外那些看守我們的普通人已經到達睡意最濃的時候了,起初是哈欠連天,然後便有幾個坐在地上休息,剩下幾個估計是那夥人裏麵地位比較低的,隻能強撐著睡意,搖搖晃晃的還在那裏站著。
    他們有人罵罵咧咧,說他媽的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撲克牌沒有,酒也沒有,讓我們看著那幾個人看個通宵,也不知道瘋子哥是怎麽想的,咋就對那個什麽雷哥的話那麽言聽計從呢
    有人就小聲叱他:“你他娘的想死啊,在這裏嚼舌根子,信不信老子抽你想死別拉著我們。”
    起先說話的那人縮縮脖子,沒敢還嘴,很快又是哈欠連天,低聲地抱怨。
    說者無心,但我卻把他們的對話給聽在耳裏了。
    這八個人,是譚瘋子的人他們說張雷吩咐的,到底是吩咐的什麽
    我腦子裏思索著,看向陳聖他們,他們還在緊緊盯著外麵,感受到我的目光,陳聖才轉頭看向我,朝我挑挑眉,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我知道,他這意思就是在問我是不是打算現在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