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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話喊的挺威風,氣勢也挺足,不過嘛,速度手法還是慢了一些,再有打人就打人唄,喊什麽啊,你這可是偷襲好不好?
根本沒的逆轉,那蘇陶陶聽到聲音,陡然回轉身子,一把擎住夏天手中的方子,兩隻眼睛怒瞪,就把夏天嚇的身子一軟,又重新落回了人家手裏。
蘇陶陶招呼了個人扣住夏天,而她自己則湊到我麵前,一字一句道:“都這個地步了,你還想耍什麽花花腸子啊?”
我咧嘴笑道:“花花世界不整點花花腸子幹嘛,你以為都跟你似的,傻逼一個就聽人家忽悠啊?”
蘇陶陶起手就是一個巴掌。道:“嘴強,就是這個下場。”
我舔了舔嘴角,道:“想幹嘛就幹嘛,給個痛快,我李凡沒什麽好說的,今天全都是咎由自取,但請你放夏天走,日後的事嘛,咱都好說好商量。”
“哼,還想著日後的事呢,我看你李凡,有今天沒明天!就別考慮人家了。最好想一想你自己。”
我咧嘴道:“想自己什麽?你丫又不肯讓我白日,扯什麽癟犢子。”
蘇陶陶起手又來了一巴掌,力氣狠了不少,差點沒把我鼻涕甩出來。
“嗬,你丫不就喜歡打人嗎?來吧,我李凡滿足你。看你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別是搞這麽大陣仗,就他媽的想睡我,有話直說,別他媽的彎彎繞。”
這女人也不知咋的了,相當喜歡煽人嘴巴子。不一時,就給湊成了三個。
“果然陳智說得對,留下你早晚是個禍害,昨天與三班為敵,明天就敢弄我七班,不如早做了斷……“
我聳了聳喉嚨,攢了好大一口吐沫,直接噴在了她臉上,罵道:“臥槽你大爺,還以為陳智給你灌了什麽迷魂湯呢,這麽一句不著四五六的話就把你給忽悠了,也是操性!”
蘇陶陶揩了揩臉上口水,笑著從地上撿起了根方子,狠狠砸在我肚子上,嗬道:“你可以再吐一口試一試,看老娘敢不敢打死你!”
“嘿,你丫繼續啊,老子就怕死不了,怕你下手太輕,心疼爺們。反正又不睡你家炕頭,別藏著掖著。”
另外一邊的夏天,嘴裏嚎啕道:“求你別打李凡了,求你別打他……”
蘇陶陶挑眉道:“還真是一對癡心鴛鴦啊,既然打你不疼,那我就打她,看你忍不忍得下?”
我怒道:“別以為你是個女人,就可以無法無天,有什麽手段都衝我來,別玩這種下三濫招數!”
“下三濫嗎?”蘇陶陶一招手,幾個七班人把高淩風、林銘、張勇全都支棱了過來。然後道:“那我就玩個下三濫的,女人和兄弟,你得選一樣?”
尼瑪,這是要玩死我的節奏啊!
左手邊高淩風幾個人,全都被打的不行了,身上血跡斑斑;麵前夏天哭的梨花帶雨。楚楚可憐,這你讓我怎麽選?
“打我吧,有種的話你就來打我。”
蘇陶陶笑道:“我是女人,我可沒種。既然你不說話,那我可就輪著來了,先打你兄弟。再打你女人,最後再來廢了你。”
蘇陶陶一副張狂樣子:“不都挺牛逼哄哄的嗎?怎麽現在全都萎了。”手裏方子一甩,就砸在了高淩風的腰胯骨上,力氣使的足足的,隻聽“啪嘰”一聲,方子斷為兩截。
高淩風低著腦袋,半咧嘴角,弱聲道:“女人就是女人,打人都沒力氣,回家玩金箍棒去吧,別在這裏丟人現眼了。”
蘇陶陶把斷掉的方子一甩,訕訕道:“今天好不容易一網打盡。一個都不能饒,全都給我打,打不死也弄殘。”
老大一發話,七班小弟全都撲了上來,之前有被打的不輕的,泄恨比誰都狠,拳腳招呼,真是奔著要命的節奏來。
蘇陶陶則笑著走向夏天,輕聲道:“我之前說要把你扒光了,說得出就要做得到,怎麽樣,小可人兒。準備好了嗎?”
我大罵道:“你他媽別玩混的,敢動夏天一根手指頭試一試,我他媽的饒不了你。”
蘇陶陶轉身對我道:“我看你還是自求多福吧,真有閑心,也該先關心關心自己兄弟死活,而不是這女人。”
夏天苦聲道:“我求你了。別,那個向樺的事我是真不知道,而且我已經當麵拒絕了他……”
蘇陶陶臉色陡轉,喝道:“你的意思是,我蘇陶陶睡過的男人你夏天看不上咯?”
“不是,不是這個意思!”
“我知道,你跟李凡是相好,既然這樣的話,我先把你扒光了,再拍照公之於眾,看他李凡還會不會繼續喜歡你?”
“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了……”
蘇陶陶朗聲大笑:“求我有用嗎?出來混的要講信用,說要扒光你,絕對連條褲衩都不給留!”
言罷,她便惡狠狠的撲向夏天,狂撕她衣服。
“不要啊……”夏天哭成了個淚人,不過蘇陶陶卻沒有半點停下來的意思,真如魔障一般。
見得這場麵,我簡直怒火填胸,把蘇陶陶生撕活剝了都不為過,女人怎麽可以這樣為難女人!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夏天校服外套要被撕開之際,遠處突然有個聲音喊道:“這是咋的了?大庭廣眾玩的這麽嗨。都挺牛逼啊!”
我一見,竟是之前張勇債主,現紅雨ktv的老板--輝哥!
輝哥身後還領著十幾個混子小弟,張嘴便道:“要不是我耳聰目明,手底下兄弟多,還真不知道這排檔街裏居然有這場麵,玩的真溜,還有現場撕衣呢,那我可得搬個小板凳瞅一瞅了。”
蘇陶陶停下了手中動作,道:“輝哥,你這是什麽意思啊?”
“沒別的意思,就是純粹看熱鬧來的。怎麽,還不讓看哪?”
蘇陶陶臉色一變,左右氛圍陡然不同,就算是瞎子也看的出來,這輝哥此番過來,肯定不會是看熱鬧這麽簡單,否則也可能帶這麽多人過來。
“嗬,輝哥,小孩子打架而已,沒什麽可看的,明天我去紅雨ktv開個包間,咱們樂嗬樂嗬?”
見輝哥神色不動。蘇陶陶主動湊了上去,嬌聲道:“輝哥,我可聽說上個星期五,這李凡在你的地盤鬧事,砸了好大的場子,這你能饒他?”
“絕對不能。”輝哥雙手插在胸前,左不看右不看,還真讓人琢磨不透。
“今天李凡這小子犯在我手裏了,我替輝哥教訓他,管保教他長點記性。”
聽蘇陶陶這麽一說,輝哥陡然笑道:“還是你懂我!”
隨即一把攬住蘇陶陶的腰肢,道:“要不晚上去我那裏?”
我擦了。千算萬算,我都沒想到這蘇陶陶居然還和輝哥有一腿,玩的真是夠花花的。
蘇陶陶嬌羞一聲,挽著輝哥的胳膊,道:“等我收拾完這個李凡的……“
未及她說完,輝哥另一隻手也伸了過來。蘇陶陶身子一緊,道:“別這麽心急嘛!”
殊不知,輝哥這一下,可不是跟她調情的,隻見一個巴掌煽過去,蘇陶陶的左半邊臉。登時紅如猴屁股。
蘇陶陶不可思議道:“你……”
“你什麽你,我看你是膽大如驢,連小凡哥都敢欺負,分明是活膩歪了!”隨即輝哥一吼:“麻利兒的,把這幫小兔崽子都給我打出屎來,不教訓教訓他們。還真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
這些半大成年人的社會混子,下手那可別我們這群學生狠多了,不一時,個頂個全都倒在地上捂著肚子、腦袋、屁股的,嘴裏吱吱呀呀不停。
輝哥則笑臉朝我走了過來,道:“小凡哥。我過來晚了,別介意啊。這些小兔崽子肯定是少不了他們的好處,小凡哥可還滿意?”
我瞅了瞅蘇陶陶,咧嘴道:“不滿意,非常不滿意,尤其是這個女人。我把她扒皮抽骨都不解恨!”
輝哥道:“剛才她不是想要扒別人衣服嗎?那咱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好了。”
“還是輝哥這主意好,老子今天可得讓她嚐一嚐,什麽叫做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