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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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看來皇上說的沒錯,你一定會來救他的,可惜了,你們逃不出皇宮半步的。”安泰順,安王爺頓時從那些一身鐵甲的精銳士兵中抽走了出來。
不難看出,那些鐵甲之軍本就有備而來,幾百發弩弓對準了整個十八羅天魔塔之上,估計就算是法術功法再強者也未必就能抵得過萬箭穿心的。
“小兄弟,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情願一死,看得出來,那安泰平並不想殺你的意思,快走。”淚痕望著塔外那銅牆鐵壁一般的鐵甲之兵,心中坦然大定,早已將生死看得如此之開,不可謂不大丈夫也。
“如此不懼生死,何無永道,見靈說的沒錯,既已有緣,為何不兄弟相連,若不嫌棄小弟,兄長在上,請授小弟一拜。”陳尚洲話音剛落,整個人便跪倒在了淚痕麵前,深情永在,好一幅拜兄之禮。
淚痕平生在天下間行走無數,手下各路殺手屬下也不知有多少,可真要是稱兄道弟,並肩叱吒的也沒幾個,闖了七八年的天下,殺人無數,早已孤苦伶仃管了,今日,卻有一人敢冒粗一生死相救,並已兄長稱呼,此乃天意,也隻能說明,緣分將到,如若拒絕,乃天之罰也。
激動有誌的淚痕在將陳尚洲扶起身來之時,一張剛強清秀的麵容上似是兩行淚水嘩然而下,在他的眼裏,兄弟之情,貴於萬金之銀。“好兄弟,今日能結交於你,是我淚痕這輩子的榮幸,你我雖不能童年同月生,但願同年同月死,好兄弟,就讓我們殺出重圍去。”淚痕一語蕩氣回腸道。
早就提過,淚痕是刺殺界的高手,自然手中兵器就是一把浮龍雕紋的千龍匕首,一芒而下,就算有銅牆鐵壁一般保衛的大臣也難逃一死。
陳尚洲雖暫時不能施展陰鬼鯊見,不過畢竟還有鬼轅天魔來相助,就他那八臂巨拳一揮,估計便可橫掃萬千大軍。
“皇上駕道。”突在這時,隨著一個太監刺耳嘩音,之見一頂全然龍須八抬龍轎立於眾兵麵前,天聖帝一身天龍盛袍,足於轎下。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刹時,所有的鎧甲之兵無不縱身跪地,三呼萬歲萬歲。
“免禮吧。”天聖帝目如驚電一般的盯著整座十八羅天魔塔,心中卻想著“你這該死的臭小子,既然你已踏進十八羅天魔塔之內,那自然也就知道了寡人諸多秘密,不殺你,若是傳到天下,非壞寡人我的大事。
所有的鎧甲之兵在縱然起身之時,安王爺便湊到天聖帝的耳根耳語道“皇上,臣調來了兩旗兵馬,就算他們兩個再有三頭六臂也未必也能逃得出去,隻要皇上一聲令下,此二人必死。”
安王爺的話似乎很合天聖帝的胃口,就如同天聖帝肚子裏的蛔蟲一般,隻要天聖帝想到了什麽,這安王爺立刻就去做。
於此同時,陳尚洲於淚痕已並肩順著塔樓階梯走出了十八羅天魔塔之下,那幾百個弩弓手在見到陳尚洲和淚痕的身影時,手中的弓似乎拉得更緊了,不過要說他們手上的弩弓可不是一般的弩弓,全都是經過上等玄鐵精木所雕而成,臂力不夠者,根本是拉不動的,就說那弩箭,是一次性連發三支,每一支的箭頭上都沾有天下奇毒液清素,毒已攻心,必亡。
不過,當天聖帝和安王爺看到陳尚洲手心上縮小了幾乎幾百倍的鬼轅天魔時,不僅全然大驚,地獄十方鬼皇身邊愛將,可號令地獄十幾萬鬼軍的鬼轅天魔居然歸順了陳尚洲這小子,這簡直顛倒乾坤,聞所未聞啊!
見天聖帝如此大驚,安王爺眼目一側道“皇上,你不用心慌,別忘了,就算陳尚洲那小子能讓鬼轅天魔臣服於他,可十方鬼皇能願意嗎,再說了,我們乾坤帝國幾十萬大軍,還怕抵禦不了他們嗎?”
被安王爺如此一提醒,原本大驚的天聖帝心中已是大定,頓了頓嗓音道“陳尚洲,你既已為寡人立了大功,寡人本想明日就將若勝的下落告知於你,可沒想到,你卻大闖天牢,犯我大乾國法,寡人心已涼頭。”這凡之語實際上是早有所安排。
“還等什麽,殺了他們。”見皇上此語一出,這早就想要陳尚洲和淚痕死去的安王爺心中一快,所以才大叫道。
可誰曾想到,就在那幾百個弩弓手準備萬箭齊射之時,不遠處,隻聽得一聲大喊“皇上,皇上,不好了,不好了。”隨之,一個大內總管太監跌跌撞撞,狼狽不堪的衝到天聖帝耳邊,不知耳語著什麽,哪知天聖帝臉色大變“壞了,壞了,大事不妙,大事不妙。”
安王爺一心就想要陳尚洲淚痕他們兩個死,依然要下令放箭,恰在這時,天聖帝“啪。”的一耳光抽在了安王爺的臉上,全身微顫的怒罵道“混帳,收兵。”話到此處,竟雙腿一軟“撲通。”的一下跪倒在地。
天聖帝的如此舉動卓識也令陳尚洲和淚痕心中惻隱連連,並不知究竟發生了什麽?
“吾尚九河海怪席卷了整個乾坤帝國邊屬村莊,死傷四萬六千無辜百姓,其中紅天帝國,熾烈帝國,破屬帝國的縣城也遭到襲擊,現在,他們都派了國之代表,秘令要寡人我在四日之內殺掉那隻海怪,否則,天下間隻有兩種可能,一是四大帝國將被那隻千年海怪移成平地,二,就是他們三大帝國聯合發兵攻打我城,這可怎麽辦?”天聖帝在洪武大殿上麵容憔悴道。
眼下,洪武大殿之上,文武百官再次齊聚於此,各個膽戰心驚,誰不怕乾坤帝國將亡,不光是他們的財富將全部沒有,就連自己的小命也都當然無存了。
安王爺的半邊臉青一塊紫一塊,雖說一心想殺了陳尚洲和淚痕,可偏偏又出差錯,不僅感到可惜萬分,但吾尚九河的海怪在當時可是他要天聖帝用那翡翠如玉打開的十八根天鏈,開始那海怪還算乖巧,或許是長年被困,也就慢慢的少了些野性,本想用那海怪助乾坤帝國消滅另三大帝國,現在看來,並非可行。
蠟油燭光之下,淚痕的臉一下子陰沉了下來,冷哼道“這就是你們釋放海怪的好下場,那千年海怪之力,足可吞並整座乾坤帝國,到時,天下大亂,你們將是千古罪人。”
在這洪武大殿之上,或許也就隻有這個被定了死罪的淚痕和陳尚洲敢直言不諱了,現在海怪作亂,誰還姑得上頂撞皇權之說呢。
在天聖帝看來,他所有手下征戰殺場數年的大將就算是率領二十萬大將也未必能製得了那作亂海怪,百花崖花天聖又重傷於此,國師空缺啊,乾坤帝國之內也根本無一海外修神,修仙者,國之將亡啊,所以,現在最有希望能於那千年海怪對抗的也就隻有陳尚洲和淚痕了。
其實陳尚洲和淚痕也早就看出來了這天聖帝期盼的目光,畢竟吾尚九河的千年海怪擁有千年獸性,一旦徹底爆發,勢必會帶給無辜百姓無盡的災禍,再說,那海怪一天的飯量起碼也要吃掉幾千人,如此海怪若不鏟除,真就把天下吞噬進口了,於是陳尚洲和淚痕相互淡定的對望了一眼同聲道“既已如此,為了天下間無辜的百姓,就先幫你這昏君一次。”
“大膽,皇上龍恩浩蕩,你們竟還敢在洪武殿上出言不遜,皇上,我看還是本王率領十六萬大軍,必將消滅那千年海怪。”安王爺踏前一步道。
天聖帝怎會相信這心僅憑小小的十六萬鐵甲軍就能殺死那千年海怪呢,忙再次立喝道“混帳,你難道以為寡人不知嗎,你手下的那些士兵雖說都是些精銳,可對付一隻修煉千年的海怪,根本就是紙牆一個,白白送死。”怒喝已經閉,忙又臉一轉,笑臉迎合道“二位隻要替寡人鏟除掉那禍害四方的千年海怪,寡人必有重謝,至於我答應過陳尚洲小兄弟,要告訴他關於若勝的消息,請你放心,等你鏟除那海怪之時,寡人必將親自出城迎接,必告之。”
這樣的一帆賞罰分明之語完全可以納入宮廷長語,一般皇上說這種話,無非就是想要手下出征大將攻克一切,永保皇權。
淚痕再次冷哼一聲,便毫無任何動容的大步走出了洪武大殿之上,因為在他看來,天聖帝同安王爺以及奸臣餘黨同樣全該殺。
殺那頭吾尚九河的千年海怪必要趁早,否則,等那海怪每日吞噬無數生命,體內妖氣必會大進,恐怕到那時就不是那麽好殺了,所以,明日晌午,邊是出發之時。
陰鬼鯊劍的劍靈的劍魂之傷已經好轉大半,不過,要前往吾尚九河並非如此簡單之事,但陰鬼鯊劍的劍靈對陳尚洲提過,若要控製它的劍靈發揮出最強的劍技來,也隻有找到吾尚九河的一本神秘秘籍出來,陳尚洲雖不知道那本秘籍是什麽,卻清楚,那本秘籍一定對他有用。
“義弟,你可知吾尚九河曾經乃是天魔修煉天宗大法之地,雖說天魔已死,卻留下了天宗邪凝之陣,我說過了,我父親當年手下的那些將士一到吾尚九河,便全部因體內八方十二脈寸斷,七竅頂血而亡,就算是你體**力再雄厚,恐怕也無法抵禦天宗邪凝之陣的侵襲,不過天下到是有一門絕學叫大道破天之學,不過傳說中,這大道破天之學乃天魔所創,其中有七道之學,每一招都步步通天精華,遠比聖天之主若妄的奇門遁甲之術還要強大。
聽得淚痕大哥的所雲,陳尚洲不得不全身大震,大道破天之學,究竟是何等通天精華,在陳尚洲的心理不得產生了萬分的好奇!
如果那邪凝之陣根本無法使得人體靠近的話,那麽必然,天魔在死前一定在吾尚九河隻內隱藏著什麽秘密。
“我父親在死之前隻把一顆當年聖天之主若妄給他的還命丹交給了我,也就是說,現在你我隻有一人才能安然的踏進吾尚九河之內。
淚痕大哥的意思陳尚洲是知道的,但如果真的就憑淚痕大哥一個人就能殺死那千年海怪嗎?想來想去也似乎有些太誇張了。
“主人,不如我跟淚痕進去,憑我鬼將的神威,或許真的能震得住那千年海怪也不好說。”此刻,鬼轅天魔在陳尚洲的手心之間來回轉悠著。
不過,通過淚痕大哥那張英俊的麵容的複雜情緒上就不難看出,就算鬼轅天魔的八臂巨拳也未必能真的轟退那千年海怪的,雖說鬼猿天魔在鬼界是一員強者無匹的大高手,天下間也沒幾個人真的能是對手的,但真的要麵對如此巨大,並且修煉了上千年的海怪的話,或許力量上還過於懸殊。
“義弟,光憑鬼轅天魔和我的力量是根本不夠的,你的奇門遁甲之術,我雖不知你修到幾成功力,但天下間的法術,外內神功都稍遜一絲的。”淚痕大哥露出了期盼的麵容。
憑陳尚洲的聰慧,怎會不知淚痕大哥話中之意,隻是那吾尚九河的邪凝之陣,恐怕沒有還命丹是難以進入的。
“對了,我差點忘了。”就在大家犯難之時,陳尚洲突然想到了當日聖天之主若妄交給他的浮龍之盒,於是,在將那象征著最高權利的浮龍之盒雙手平攤在手心之間,並打開此盒時,三道聖光直接刺目而射,震得淚痕大哥連連後退。
“三尊至寶!”就在淚痕大哥向後連退幾步之時,雙眸之中似是射出兩道異光來!是啊,一個是可可號令四大帝國百萬大軍的聖天之令,第二個則是一顆服用和可使體內八風十二穴完全靜脈舒開的霸王靜脈丹,第三則是雕刻著象征著聖天之主的玉扇,這三件寶貝足可改變天下一切,怪不得天下間不論是那些江湖修道魔神妖者,就連那些掌控百姓大權的皇帝大臣們都想得到,哎,人類的貪婪之心無不使其喪心病狂。
陳尚洲在將那顆服用和可使體內八風十二穴完全靜脈舒開的霸王靜脈丹放在手心間之時,從這顆霸王靜脈丹之上所射出的幾乎超越天下間所有可調節內力之勇的天蠶地寶來說,隻要一顆下肚,便如同吃掉了上萬顆奇丹地寶一般,不論內力,還是外力筋骨,完全達到一股顛峰的狀態。
沒多想,陳尚洲便直接將那霸王靜脈丹吞進喉嚨裏去了,當那顆霸王靜脈丹順著唾液下肚之時,一股霸強的內流頓時流遍全身,陳尚洲頓時感到自己如同沉迷在陰陽二界中的五行八卦中的金木水火土之內,難以自拔,就在陳尚洲感到養氣凝神,氣海闊衝,身存年永,靜之定目之時,這下了肚的霸王靜脈丹卻突然,霸強之氣逆轉,如同完全冰火之刀層層割麥一般割氣體內大張的八方十二脈,陳尚洲突然全身巨顫,整個人一下子顛倒於身,“哇。”的一下口吐一攤鮮血!
次日,當頭曙光一陽普照天地,使其大地萬物勃勃生機昂然,人們也則從睡夢中醒來,陳尚洲在走出皇宮偏閣之時,淚痕早已牽著兩匹膘雄駿馬立於宮門之外,初一見陳尚洲直感全身一震,一夜之間,陳尚洲體外不論每一寸筋骨,皮肉,如同再生乾坤一般更加的膨脹,大力,而體內也不難看出,所有的靜脈,動脈,完全呈現出一股天造之聖體,如日月星輝,陰陽乍露,固精泰鬥一般,看來那霸王靜脈丹果然乃天物,竟將陳尚洲塑造的如此深化!現在,陳尚洲一身藍錦紗衣,腳踏天精高靴,背橫陰鬼鯊劍,一張頗為清秀的麵容上,長發飄逸,卓然一副貴族俠客一般。
陳尚洲在走到淚痕大哥麵前之時,望著空蕩蕩的皇城四周,除了幾個看守城門的近衛軍之外,再無一人,不僅心中一蹩“那天聖帝真不懂規矩,在紅天帝國之內,不論是皇上,大臣,還有貧民百姓,請人幫忙,自然是要先請上一碗好酒壯行才行的。”想到這裏的陳尚洲側目又一看淚痕大哥手上所牽的那兩匹膘雄駿馬,微感此馬遠超常例。
淚痕大哥自然也是看出陳尚洲心中所想,咯咯一笑道“這兩匹馬乃是乾坤帝國最好的火天馬了,品種過於優良,就算是四大帝國也很難找到幾頭呢,而這兩匹也是天聖帝勉為其難才舍得讓出來的。”
聽得淚痕大哥的話,陳尚洲到是心中一驚,先不說四大帝國,就說紅天帝國之內他也見過不少大將官府大官所騎之馬,各個都飛馳如點,馬蹄蹦天,不過對於這火天馬,陳尚洲還是第一次聽說過呢。
看著淚痕大哥手中所牽的這兩匹通體全身火紅鬃毛密集,四蹄健壯,筋肉飽滿,渾身並沒有一點多餘的肥肉,單說力量,體力就不比那些苦練肉身外加筋骨的大高手要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