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浮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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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就連正天明,淚痕,鬼轅天魔也原本以為陳尚洲這次劍身合一完全是自尋死路的辦法,誰又會想到,他竟然真的衝破了那黑妖之臉,此刻隨著那黑妖之臉的四分五裂,原本完全能夠將整個吾尚九河都吞噬進去的那黑妖之浪頃刻間似乎在妖臉炸開的一瞬間逐漸縮小收縮,最後也一同隨著那黑妖之臉消失掉了。

    原本完全被那黑浪所覆蓋的一片漆黑的吾尚九河,現在自是又晴空萬裏,浮雲飄動,眼光普照大地。

    刺眼的光目照在那千年海怪大章魚凶神之臉上,完全使得那千年海怪大章魚不無更加的憤怒,或許它的確是太小看了陳尚洲,不僅僅是這樣,更確切的說是小看了陳尚洲手中的那把陰鬼鯊劍了。

    巨大的聖劍在閃爍著一道道燦爛光輝之下,也自是收回了一道道劍幕,從而,陳尚洲便與陰鬼鯊劍的劍身分離了。不過盡管是這樣,他雖說是擊碎了黑妖之臉,可就在離他身側不足六寸遠的距離,一左一右,兩道閃爍著噬血黑妖之氣的兩柄爪刀再次發出仿佛要捏碎骨頭一般的咯吱聲,朝著陳尚洲撲了上來,其速度之快,簡直難以想象!

    見那兩把妖氣繚繞的爪刀夾擊而來,陳尚洲一個到翻其身,整個身體一下子倒斜成一百八十度角,手中的陰鬼鯊劍向前一頂“啪。”一聲炸響,左側撲來的爪刀在觸機到陰鬼鯊劍的劍身之時,直接被從劍身上所射出的劍幕炸成了粉末。

    盡管如此,陳尚洲也似乎並沒有脫離危險,右側的那爪刀似乎是受到了妖魂的控製一般,在離陰鬼鯊劍的劍身不足幾公分之時,“刷。”的一下,突然刀身一反,在半空中閃出一道爪形弧度,又快速朝著陳尚洲撲了上來。

    陳尚洲根本來不急再揮出陰鬼鯊劍來抵擋,原本倒轉成一百八十度的身體再次帶起一股颮風,彈縱而起,到是一下子躲過了那從右側撲來的爪刀,但是,由於那爪刀的速度實在是太快,根本來不急有回旋的餘地,直接朝著正天明,淚痕,還有鬼轅天魔他們三個颮飛而去。

    眼看這殺力極強的爪刀撲鼻而來,正天明,淚痕,還有鬼轅天魔一個倒轉反側,到也輕鬆的躲了過去,隻是,立在正天明身後的那蝦頭精可慘了,那爪刀直接喀嚓一下,將那蝦頭精從腰部直接夾成了兩半,一股濃綠血泉直接狂噴而出,那蝦頭還未來得急嚎叫一聲,兩半身體就癱倒在了地上。

    見自己手下的蝦頭精竟被自己所施展出的無形爪刀殺死,那千年海怪大章魚氣得上下兩牙咯吱咯吱直響,望著旋於半空的陳尚洲,妖喝連連,舉著手中的邪咒妖刀就朝著陳尚洲轟了過去。

    那千年海鬼大章魚的妖力絕不能兒戲,看著急速衝上來的那千年海怪大章魚,陳尚洲也並不甘示弱,舉著手中的陰鬼鯊劍也朝著它迎了上去。

    吾尚九河之上,就見他倆打鬥在一起,震得大地玄天都顛倒乾坤“轟轟轟轟”當陳尚洲手中的陰鬼鯊劍與那千年海怪大章魚手中的邪咒妖刀相撞在一起之時,頓時,兩團紫白之焰,夾雜著滅頂之力,在半空中炸現。

    而於此同時,兩道反震之芒也卓然使得他們兩個全身大顫,直接倒飛了出去,那千年海怪的章魚由於體內有強大妖力護體,所以,在沒倒飛出幾米遠的距離時,整個身子自是保持住了平衡之態,另一頭的陳尚洲,雖說剛才在劍身合一時消耗了他不少內力,但畢竟他能修煉成奇門龍象之時,不論是奇門遁甲心法,還是奇門遁甲外力殺招都有了不少的提高,手中的陰鬼鯊劍斜插之下,原本像失去重心一般倒飛的身體也自是從新恢複直立,不過,剛才的那一下,也多少使得陳尚洲的神魂受到了點重創,一滴鮮血也自是順著他的嘴角緩緩流了下來。

    看著受了點內傷的那千年海怪大章魚似乎一顆懸著的心更加的定然了許多,裂嘴大笑道“哈哈哈,剛才你能擊破本王所施展的吞血妖臉,可這一次,本王絕不會再輕饒你的。”

    看著那千年海怪大章魚一副胸有成足的樣子,陳尚洲自是用左臂的無名指抹掉了嘴角的血絲,一臉冰芒的冷冷一笑道“那就來吧,讓小爺見識見識你到底有多強。”話音剛落之間,手中的陰鬼鯊劍突然發出了劍靈一般的嗡嗡聲,不難看出,他又施展出了還並不能發揮到極限的血龍劍靈訣來,劍身艾艾,之下,自是驚竄出一條足有六米長的巨大血龍來,這血龍一聲震吼,自是震飛無數飛沙走石,龍身鱗甲靈光,如炯炯火焰,濤浪滾滾而流,一聲龍吼,朝著那千年海怪大章魚撲了上去,見一條足有八米長的血龍朝著自己撲來,那千年海怪大章魚也不甘失弱,手中的邪咒妖刀一挺“讓你知道本王天舞妖龍的厲害。”就在那千年海怪大章魚的一聲爆嗬,邪咒妖刀刀身突然射出一道巨大的黑罩之氣之下,一條通體黑鱗甲靈,身長也同樣八米的巨妖之龍自是一聲妖吼,直接頂上了快要撲上來的那血龍之體來。

    眼上,兩條巨龍直接交錯成一道巨大的龍天之陣,此刻,滿天的紅,黑,白,藍,綠,五色光幕電閃轟鳴,一陣陣龍吼,使其整個吾尚九河,不論是河流,還是座座山巒之地上的土塊“砰砰砰。”的連翻炸開無數道大小深坑,一時之間,仿佛大地崩潰,天際之間陷入一片死寂,這形成龍陣的兩條巨龍所帶來的巨大破壞之力,實在是無法估量!

    正天明,淚痕,鬼轅天魔各自想用自己體內的內力來護住自己的身體,可畢竟這龍陣的威力實在是太強大,剛釋放出來的內力一下子就被頂了回去。

    漫天龍吟震天,兩條巨龍那一身紅黑鱗甲“劈裏啪啦。”的閃爍著道道鋒芒,震震炸響也卓識掀起一陣陣地動山搖,漫天更是迷霧繚繞。

    好不容易躲到一處年代幽深的老樹下的正天明,淚痕,還有鬼轅天魔在望著兩條浮龍滾動的天際之時,卻根本看不到似乎有半點陳尚洲和那千年海怪大章魚的身影,哪知,隨著天際間兩條浮龍陣陣龍吼,陳尚洲和那千年海怪大章魚則各自分別站在血龍和妖龍的頭頂,當兩條巨龍再次相觸之時,也就是陳尚洲手中的陰鬼鯊劍,和那千年海怪大章魚手中的邪咒妖刀相拚之時。

    “哼,你以為得到陰鬼鯊劍就能萬馬決殺嗎,讓你知道本王妖靈十三砍的厲害。”一口噴著濃烈妖氣的妖龍的頭頂上的那千年海怪大章魚滿嘴大喝,真是恨不得老天給它機會,將不知死活的陳尚洲這小子劈成碎片。

    之見,那千年海怪大章魚手中的邪咒妖刀的大爪突然閃爍出無數的黑色氣泡,刹時,那些氣泡躍來躍膨脹,直到化成了七八十條手持與那千年海怪大章魚同樣的邪咒妖刀的黑影,而就在此刻,七八十條黑影帶起了漫天呼嘯的妖嚎聲,舉著手中的邪咒妖刀大爪,朝著陳尚洲當頭劈了上來,層層黑妖刀爪之光匯聚成了一個玻璃一般明透的刀陣,把陳尚洲整個身體都圍在了中間,呼嘯而過的氣流迅速形成了一道奇怪的氣場,束縛的陳尚洲的手臂和雙腳,讓他整個身體都僵硬了下來,邪咒妖刀的爪身之上閃爍著一絲絲綠色妖芒,很顯然都塗上了無形毒液,空氣中,有一絲毒蛇的氣味傳來!

    陳尚洲虎吼一聲,陰鬼鯊劍朝天一頂,自是朝著頭頂上的那七八十道黑影刺了上去,並且覺得一絲恥辱的吼叫道“媽的,你們這群垃圾,難道以為就憑你們就能要了小爺的命嗎。”一道尺許粗的劍幕暴虐撞擊在了那如玻璃一般明透的刀陣之上,空氣裏頓時傳出了可怕的當當巨響聲。

    原本將陳尚洲籠罩在內的那玻璃一般明透的刀陣“砰。

    ”的一下被尺許粗的劍幕擊散之下,那七八十道黑影卻並沒有因此而被擊退,反而更加的妖氣大聖,舉著手中的邪咒妖刀再次朝著陳尚洲一轟而去,不過這一次,陳尚洲卻看到,那七八十個黑影手持的邪咒妖刀的爪身之上竟閃爍著一道道黑焰之芒,而且他也注意到了,那七八十道黑影手中的邪咒妖刀與那千年海怪大章魚手中的邪咒妖刀似乎發生了根本上的變化,一時間,他根本弄不清那七八十道黑影手中的邪咒妖刀是用什麽材料打造的,看起來比那千年海怪大章魚手中的邪咒妖刀膨脹沉重無比,但實際上輕的仿佛羽毛一般,而且還猶如流水一般堅韌流動,絲毫不受外力的影響。

    再看那七八十道黑影揮刀的勁道也怪異絕倫,當再次與陳尚洲手中的陰鬼鯊劍碰到一起之時,一股股仿佛妖蛇一般靈動的暗勁居然一絲絲的把陳尚洲手中的陰鬼鯊劍的劍氣全部削減了下來,陳尚洲很是吃驚的呆了一下,大感不好,一個騰空倒翻,自是從血龍的頭頂墜下“砰。”的一下投入了吾尚九河的河流之中。

    那七八十道黑影怎會放過陳尚洲,就在陳尚洲急速墜入吾尚九河之內時,也一同帶起一道道妖影跟在陳尚洲的身後,墜入吾尚九河之內去了。

    依然站在妖龍的頭頂之上俯視著這一切的那千年海怪大章魚仿佛是在與陳尚洲這一戰之下占據了絕對的優勢,抬起頭來,舉著手中的邪咒妖刀叫嚷道“哈哈哈哈,天下沒人能是本王的對手,本王勢必會統帥天下妖眾,重整旗鼓,奪取疆域。”

    聽著那千年海怪大章魚做夢一般的邪惡暢想,正天明,淚痕,還有鬼轅天魔自是感到一陣厭惡,到是那還活著的章魚精和河魚精卻跳了出來,好一頓的拍馬屁道“大王萬壽無疆,鴻福齊天,早晚會帶領我們所有妖眾征服世界,做上大皇帝的位置。”

    一聽到大皇帝三個字,最先氣憤的自然就是正天明了,此刻,他擺了一個嘔吐的嘴臉大罵道“要做大皇帝,天下間,還從沒有一個妖魔能做上大皇帝的,喂,你們這兩個小妖,怎麽不跟大爺我打了,難道是怕大爺我一刀劈了你們兩個不成。”

    正天明的如此挑釁之語,怎能不引起那個河魚精,還有章魚精的憤怒,因此,各自持著手中的兵器,一左一右,朝著正天明撲了上去。

    眼見那兩個不知死活的家夥撲了上來,正天明怎會懼怕,手中的血輸盛鋼刀一橫,直接招架了上去。

    墜入吾尚九河河下的陳尚洲迅速施展出了奇門月光身,凝神移化之間,體內陰陽二體自是化成兩條黑白二氣躥出體外,然後一點體內空靈穴,體內神靈變化有道,頓時浮現出兩道惡魔浮體,還有兩道天尊浮體。

    原本衝下來的那七八十道黑影一下子在看到兩道惡魔浮體和兩道天尊浮體之時,根本無法認定哪一個才是真正的陳尚洲,於是,直接舉著手中的邪咒妖刀,就刺衝了下去。

    “刷刷刷。”就在一片邪咒妖刀的爪刀亂舞一大片。並將那兩道惡魔浮影和兩道天尊浮影擊碎之時,就在離這七八十道黑影身側的一處閃爍著淡綠微芒的河石後,陳尚洲的真身才突然閃現,不過迅速凝聚而成的陰陽印訣卻早已在陳尚洲的左臂手心之間潛移默化著。

    就在那七八十道黑影發現發現他們自己中了陳尚洲的奇門月光身的脫身之法時,陳尚洲突然“砰。”的一腳將眼前的河石踢得得粉碎,大大小小的石塊四零八落之下,陳尚洲閃身之間冷冷一笑,左臂手心連翻,一掌便朝著那七八十道黑影拍了過去。

    陰陽印決在帶起一股股陰陽巨流掌印“啪。”的一下就將那七八十道黑影中的二三十個黑影送進了地獄,剩下的那幾十個黑影手中的邪咒妖刀同時一提,轉瞬之間就形成了一道六尺寬的黑罩氣牆,當陰陽印訣與那黑罩氣牆相觸之時“蓬蓬蓬蓬。”一陣陣悶天炸響,直接震得整個吾尚九河河低巨顫不已。

    不過就在那所剩下的幾十個道黑影再次同時手持邪咒妖刀斬殺陳尚洲之時,陳尚洲早已“嗽嗽嗽。”的逆轉著手中的陰鬼鯊劍直接在河低濺起六道藍白劍幕,這些劍幕在一下子轉化成一道四米寬,三米長的天羅地網之下,一下子便將那剩下的幾十道黑影罩在了網內,而隨之,好一陣猶如萬劍穿心一般“呲呲。”聲震動河低,就這樣,那剩下的幾十道黑影完全被殺死了,幾十道黑柱氣泡也如沸騰的開水一般,頓時在吾尚九河的河麵上冒了出來。

    兩條浮龍驟然消失之間,旋與半空中的那千年海怪大章在看到這一目時,卻根本不知究竟是那七八十道黑影殺死了陳尚洲,還是陳尚洲殺死了那七八十道黑影呢?根本難以預料!

    直到一道通天劍柱“嘩。”的一下衝天而起之時,那千年海怪大章魚才深知,這次陳尚洲那小子又僥幸戰勝了,不僅心中一陣怒火天燒,嚎叫道“你這該死的臭小子,本王就不信你是金剛所造不成,可惡,本王一定要將你碎屍萬段的。”

    在河低聽著那千年海怪大章魚如此火暴的叫罵聲,陳尚洲更是頗於激怒他哈哈邪笑道“喂,我說大王陛下,你已經出了四五次手了也沒能把小爺我怎麽樣,妖法不怎麽樣嘛,嘿嘿,小爺勸你識趣點還是快點下來給小爺我乖乖的磕三個頭,小爺我廢了你千年妖法,說不定還能放你一馬,要不然,小爺定要把你剁成肉漿,再扔進糞坑裏,哈哈。”

    眼下,那千年海怪大章魚早已被氣得快要炸了鍋,也因此中了陳尚洲的激怒之法,更是怒口大罵道“哼,死到臨頭了你還嘴硬。”

    在與章魚精和河魚精大戰的正天明,淚痕,還有鬼轅天魔在聽到吾尚九河之下陳尚洲的聲音後,不僅更加興奮的的戰意大濃,自是將連連出手殺招的那章魚精和河魚精連反擊退。

    “嘿嘿嘿嘿,看來小爺我不給你點眼色看看,你是不知道本小爺的真本事了,好,本小爺就先毀掉你的河宮老巢,看你還怎麽做河中大王。”

    一聽到要毀掉河宮,那千年海怪大章魚的雙眸之間的一團綠芒呼呼的燃燒著,而現在,則迅速從綠變成了烈火豔紅,馬上就要燃燒了起來一般,頓時一聲妖喝,縱身從旋空躍下,手中的邪咒妖刀一斜,一道綠陰妖芒在射入吾尚九河河流之上時,一下子整個河流“轟。”的掀起十八米高,三十二米寬的通天河柱,隨後便是“砰砰砰砰。”的轟然炸響,整個吾尚九河一陣翻江倒海啊。

    陳尚洲或許是早已猜到那千年海怪大章魚接下來要對他做什麽,所以早已有所準備,下到河低六十米處,如影隨行一般的朝著河宮狂奔而去。

    而就在那千年海怪大章魚下到河低,一目四望,卻並沒有看到陳尚洲之時,大感不好,反身也朝著河宮狂颮而去之時,這也似乎恰恰讓它達到妖瘋的境界去了。

    陳尚洲大概在河低奔了半個時辰的時間,再加上繞過幾座四米多高的河石之時,便看到了那壯觀且碩大無比的河宮。

    兩個看守在河宮前門的蝦兵在看到陳尚洲突然落到了它們兩個麵前之時,縱然拔出妖劍嗬斥道“你是什麽人?到河宮做什麽?”

    見這兩個守門的蝦兵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誰,陳尚洲在望著這富麗堂皇的河宮之時,竟冷冷的從牙縫裏擠出了幾個字道“來毀河宮的。”

    這一句話,再加上陳尚洲那一股壓倒一切的氣質嚇得那兩個守們的蝦兵自是全身瑟瑟發抖,不用想都知道站在它們兩個麵前的是誰了,於是壯了壯膽子叫嚷道“你真是找死,居然還敢跑到河宮裏來?”話音剛落,舉著手裏的妖劍就是橫衝。

    陳尚洲似是根本就沒把這個蝦兵放在眼裏,陰鬼鯊劍一挑,兩道劍幕直接從那兩個蝦兵的腰部橫穿了過去,就之見,那兩個蝦兵直接上身與下身分離,一股綠血之泉噴湧而出,於此同時,陳尚洲蓬然縱身躍起,朝著這河宮用大理石鑄成的正門一刺而去!

    “砰。”隨著一道劍幕直接將兩扇,一左一右的這用大理石塑成的河宮正門直接猛劈成四半,並且大小碎石漫天橫飛之時,陳尚洲直接倒旋著就順著那些碎石塊的跨進了這河宮之內,在一目四望這修築的富麗堂皇河宮外廊之時,手中的陰鬼鯊劍自是橫在身側,心中不僅想道“別說,這河宮修建的還真是闊綽,小爺我如果真的就這麽把這河低聖地給毀了,到也可惜了。”

    想到此處,一股惻隱之心自是衝進了他的思緒之中,不過就在這一刹那,還存在著猶豫之態的陳尚洲的那張英俊的麵容上愣是冷冷邪笑道“像可惡的千年老妖怪怎配住這種人間仙境,想必這河宮也不是什麽好來頭建造的,毀了它乃是替天行道,就算是各方大羅神仙知道了也得感謝小爺我的。”

    心中大定的陳尚洲故意咳了咳子,用十分刁鑽的語調叫嚷道“這河宮裏凡是無辜者本小爺不殺,跟你們幾分鍾的時間,幾分鍾之後,如果不逃出來的,那可別怪小爺我心狠了哦。”

    陳尚洲的這一語卓識猶如天崩地裂,大禍降臨之態,使其原本躲在各大院落角落裏的那些原本就是從雲夢城裏抓過來做宮女和奴仆們一陣巨顫,畢竟他們被蝦兵蟹將們抓到這河宮最短的也有六年,最長的也有十八年之久,這麽長的時間內,本就與親人相別,痛心疾首,現在若是再死在這河宮之內,對於他們來說也實在是太不公平了,於是紛紛如一群搬家的螞蟻一般,大包小包的背著包袱,匆匆的都跑了出來,然後排成七八排的跪在陳尚洲的麵前哀號道“多謝恩公相救,多謝恩公相救。”

    其實陳尚洲原本也沒想著要救他們,隻不過他可不想再毀掉這如此壯麗的河宮之時,還弄得屍橫遍野,到時日後傳揚出去,那他這一副英俊瀟灑,風流絕倫的美男子的形象不是被糟蹋了不成,不過看到這麽多人膜拜於他,心中一股強烈的滿足和自豪感差點就衝昏了他的頭腦,麵對這麽多膜拜自己的無辜之人,陳尚洲自是挺了挺自己的胸膛,學著那些做官的大老爺架勢道“嗬嗬,小爺我呢這次是幫皇上來剿滅那危害四方,無惡不沾的千年老妖魔的,小爺我也知道,你們都是被那老妖魔從雲夢城裏抓來做奴隸了,不過,現在你們自由了,你們現在就可以回到自己的親人那裏去。”

    陳尚洲的一語,對於他們這些在河宮之內受盡那些蝦兵蟹將虐待屈辱來說無意是從萬丈黑暗深淵之中射進的一屢聖光,更是如同普照大地的如來佛祖一般,不過隨不知站在他們麵前的這個手持著一把大見的俊美少年真的能否殺死那千年海怪大章魚,但既能勇闖河宮,這份膽識還是很令他們心生佩服直情的,隻是現在,他們已來不急多想什麽,趁著那千年海怪大章魚不在,能逃出去一個是一個吧,於是又同聲道“多謝恩公,多謝恩公。”話音剛落,各個三三三兩兩的順著被炸成碎石塊的河宮正門散去。

    眼下,又是十幾個手持妖天劍的蝦兵蟹將呼嚎的衝了出來,看那神態是誓死都要捍衛這河宮了。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闖進大王寢宮,放走宮女侍從,罪當處死,兄弟們,來啊,抓住他,大王必然重重有賞。”一聲炸嗬,十多個蝦兵蟹將舉著手中的妖天劍就朝著陳尚洲撲了上來,十幾個蝦兵蟹將步伐四分五步,看樣子是想擺開一股陣勢,來個出其不意拿下陳尚洲啊。

    看著這十幾個凶神惡煞一般的蝦兵蟹將,陳尚洲似乎並沒有要任何躲閃之意,而是陰斜著臉鄙視的一笑道“真是些不知死活的家夥。”話音稍落,體外頓時爆發出一層層一圈圈,氣芒一般的奇門遁甲之光,慢慢的,這些一圈圈,一層層的奇門遁甲氣芒迅速轉化成了麵八卦玄奧圖來擋在了陳尚洲的身前,那十幾個成包圍之態俯衝過來的蝦兵蟹將在高舉著手中的妖天見刺向擋在陳尚洲麵前的八卦玄奧圖之時,一股強大的力量自是將他們全部頂了出去,那十幾個蝦兵蟹將手中的妖天見落在陳尚洲的身前之時,整個身軀直接倒飛了出去三米處才摔了下來,不過這一刻,它們隻覺得自己的胸口一陣好似被烈火熊燒一般麻痹巨痛,一口綠血狂噴而出,根本再也爬了不起來了。

    陳尚洲在收起八卦玄奧圖,舉著手中的陰鬼鯊劍走到它們麵前之時,它們嚇得也隻有求饒的份了“求求你不要殺我們,不要殺我們。”

    看著這十幾個求饒的蝦兵蟹將,陳尚洲似乎根本不在意什麽的道“剛才你們說小爺我擅闖河宮,放走宮女的侍從,是死罪,嘿嘿,其實應該還有一條,小爺還要毀掉這座妖宮呢。”

    此話一出口,那十幾個無力在動的蝦兵蟹將沒被直接嚇死已經算僥幸,可陳尚洲早已踏著它們的頭頂縱身躍起,手中的陰鬼鯊劍在陳尚洲的驅使下迅速凝聚出了道道劍芒神態,朝著四道河門,再到流沙之牆,以及八麵靈雕河柱亂舞亂揮著,當“砰砰砰。”的幾聲悶天炸響,並濺起滾滾濃煙下,那些原本用天然精石,礦洞,還有乳紋特鋼用盡三年,三萬多苦工造成的河門,流沙之牆以及八麵靈雕河柱,還有假山小橋,亭台樓閣,直接殘橫斷壁,亂石滿天飛,依然揮動著陰鬼鯊劍的陳尚洲似乎仍然沒有收手的意思,直接帶起道道劍幕,使其無數仿照人間皇宮之景驟然變成一片廢墟,整個河宮一陣巨顫之下,早已被大大小小的殘石遍布著,而那十幾個蝦兵蟹將中的其中幾個在看到這一幕時也直接倒翻著暈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