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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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死寂一般的平安州內,三道急速之流的沙丘“嗽嗽。”的帶起如長蛇一般的腳印彎彎曲曲的交錯在平安州內的大街小巷之內。
或許,陳尚洲、淚痕,還有正天明在看到平安州外的邪門景象,已經猜到了些什麽,所以一刻不停的正朝著乾坤帝國皇城中趕赴。
大概四個時辰過後,陳尚洲,淚痕,還有正天明一路狂奔的隻差一個縣城就可踏出雲夢城之時,卻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不遠處,伴著“轟隆隆。”的幾聲跟放炮打雷一般的巨響,整個天際已是黑雲滾日,邪氣上燎,幾十道,甚至是上百道閃爍著邪雲綠芒“劃。”的在天際之中拉起一道虛線,朝著東方的另一頭射去,而就在此刻,隱隱約約之中,無數的喊殺聲,淒慘的慘嚎,甚至是瘋狂的逃命哭喊之音頓時交錯成一曲屠城的樂章。
“難道是那安泰平造反了?”正天明有些失魂道。畢竟那個安泰平,安王爺手握著乾坤帝國三分之一的兵拳,也和那百花崖花天聖早有預謀想要吞並掉天聖帝的江山,難道真的會是他?
“如果真的是他的話,正好我們一回城,就將他手下的那些亂黨一起拿下。”陳尚洲胸有成足道。
另一側,淚痕再次望著現在已是黑壓壓一片的天際,思索好一會才道“不,我想那安泰平就算掌握著乾坤帝國三分之一的兵力也無法在天子腳下反叛,你們看天際上不時有幾十道,甚至上白道的邪雲綠芒劃過,分明是大劫難逃,我看整個乾坤帝國,還有皇城乃被各大邪教宗派所攻。”
“邪教宗派!”正天明那張剛正大好男兒之容立刻更加顯得茫然和吃驚了起來,在他的眼裏,天下邪教宗派多達幾十門派,但尊首的幾派也隻有:戰道盟,血魔宗,天魔宗,三大宗派,就算那些修煉邪魔歪道的家夥們將幾十門派的弟子全部召集起來也未必敢與四大帝國中的任何一個帝國的強兵所抵抗,那就更別說是在四大帝國中最為強大的乾坤帝國了。
淚痕和陳尚洲或許同時都看出了正天明的心中所想,不禁也有些感到匪夷所思,天下間,不論是正派還是邪派之地,都乃半宗半教之所,各門個派,早在幾百年前,各族混亂撕殺,直到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之下,直到最後才在天下土地之間分成了四大帝國,而那些所謂的正派和邪派之輩也大多都是些當時各部族殘餘下來的幾波餘黨而已,見自己部族大事已去,就歸隱山神廟,自成一派,等待時機,再次重整旗鼓,不過早在幾百年前,四大帝國初建之下,四大帝國新皇早已秘密部署詳談,雖為了百姓初定,天下永平之心,並未派一兵一卒去剿滅那些殘餘部落所遺留下來的建派分子,而是充分的利用了他們,甚至有的尊派之主都分別在四大帝國之內做了國師,或者大官,受到萬民敬仰,而他們那些歸隱成派的門人自然隨著時間的流失,從而慢慢地打消了騷擾四大帝國的舉動。
“哼,就算他們真的敢來攻打我乾坤帝國,我乾坤如銅牆鐵壁一般的巨甲鐵騎也一樣會踏平他們的。”正天明一臉的血氣方剛,作為乾坤帝國一大好男兒,或許他就應該為國獻身。
“恐怕並非那麽簡單,單憑那幾百個邪派大道定奪才有一千多人馬,就算他們會邪法邪術,也未必能夠真的殺死千軍萬馬,若是倘若他們聯合了令三大帝國的其中一大帝國,率領兵馬夾擊的話,恐怕那就凶多吉少了。”
淚痕的話似乎將話題引到了正軌,乾坤帝國早在十六年前,不論是軍事還是政治,還有經濟都發生了鋪天蓋地的變化,也早已遠遠超過了其他另三國,從固有的邊境線直接拉拉長了許多,靠著強大的軍隊,驅逐了不少本已占領了金礦的另三國的駐軍,由於乾坤帝國乃四大帝國之首,天聖帝便更加的揚眉吐氣,使其另三國的君主隻能被迫忍讓,甚至年年向乾坤帝國上供,否則,乾坤帝國的鐵甲之軍將踏平他們的半壁江山。
“憑我的刀法,就算他們派出百萬大軍,我也一樣砍掉他們的腦袋。”正天明那摸了摸手中刀芒閃爍的血輸盛鋼刀,再次一臉正氣的充滿了信心。
困難著正天明一副視死一拚的昂然之態,陳尚洲和淚痕也似乎被他這股正氣所感染,自古,邪派邪宗就受到天下正派,乃至百姓所不恥,若糾結在一起,弄得天下大亂,危害四方,到時,百姓生靈塗炭,那是會受到天伐大責的,倘若聖天之主若妄還活著的話,必定會親自率領教徒,阻止邪派的放肆,而現在,似乎陳尚洲將代替聖天之主若妄來懲罰那些悖逆之輩的。
三人在雲足內力之後再次急速狂奔,不過這一次,他們三個的步伐之速卻要比前兩次快上不止數十倍!
大概一個時辰之後,皇城之外,眼前的景象真不可謂不說的淒慘無比,到處都是扭抱撕大打在一起的士兵的屍體,地上的屍體不僅有乾坤帝國的近衛軍士兵,而且還有那些穿著紫綢錦衣,胸前還刻著熾烈兩個字的熾烈帝國的士兵!
皇城之外無數的屍體不是胳膊被砍下來了,就是大腿被劈成了兩半,甚至有的腦袋直接被一刀劈下,血淋淋的一大片,頓時染紅了整座皇城之外,刺鼻的腥臭味使得陳尚洲,淚痕,還有正天明簡直有種想吐的感覺。
當頭黑壓壓的一大片黑雲好似一個巨大的魔罩,仿佛要將整個乾坤帝國都罩起來一般,而那些邪派宗門弟子正前撲後湧的的夾在雲層之上,咆哮連天,滾滾黑煙彌漫開來,一切的一切都仿佛沉淪在恐怖的氣息之中。
八米多高,從遠在玄冥涯,損失十幾萬大將,一路艱險跋涉才雲到乾坤帝國內的玄冥大理石居然禁不住熾烈帝國的十三輛攻城車,外加投石巨論的猛攻,堅硬無比的城牆如今已是半壁淪陷,大塊大塊的牆石早以已被攻城車,甚至是一次猛轟幾十塊足有三十多頓的巨石砸成了馬蜂窩,兩側四環的塔哨之樓被無數之無孔不入的亂箭亂射的跟痧子似的,不時有被亂箭射死的塔樓士兵從塔樓上墜了下來,皇城的城門雖說也加厚加實,可還是連反的受到攻城車的猛烈巨撞,震得整個城門一陣巨顫,隨時都有可能被撞開。
看著不斷被從塔樓上射下的火箭射穿身體的熾烈帝國的士兵倒下,而又有新的舉著大刀,盾牌,利劍的前鋒營撲了上來,大批的鐵騎,還有弓箭早已埋伏在皇城城門外兩側,這些士兵加在一起起碼也有三四十萬之多,隨時等待著隻要皇城城門一被攻破,他們就將大軍入京。
“那些熾烈帝國的垃圾看來還真的敢來攻打乾坤帝國,好,來得好,我現在手上還真癢癢呢,先殺他一大片再說。”看到整個皇城就要被那些熾烈帝國的士兵們吞並掉的正天明怒喝一聲,提著手中噬血一般的血輸盛鋼刀,就要朝著那一大群蜂擁而上的熾烈帝國的攻城兵中衝去。
不過就在這時,黑壓壓一片的天際之上突然雷鳴交加,在轟隆隆的驚天巨響之下,幾十個腳踏紅芒邪雲的邪派弟子迅速同時掌心連翻,掌心一個下壓就凝聚出了一道張牙舞爪的邪印,直接爆喝連天,一掌就朝著皇城之上的那幾座防禦塔樓轟去!
“砰砰砰砰。”當幾十道散發邪法轟天的巨大邪印連翻轟在原本就被亂箭刺成馬蜂窩的塔樓之時,隨著幾聲驚天巨響,四座仿佛塔樓直接被炸得粉碎,大大小小的石塊,外加上那些在塔樓上的乾坤帝國的守城之兵被炸成的一塊塊血漿直冒的肉塊一起順著城牆墜了下來,眼下整個皇城就靠著那八座守衛塔樓來捍衛皇城安危,可是現在,一下子就損失了四座塔樓,便大大減少了皇城的防禦之態,眼下,撕殺聲,喊叫聲,慘嚎聲,再加上從投石車上所投擲下來的巨石,甚至是那攻城車撞擊著城門所發出的刺耳的震鳴之音早已使得乾坤帝國這座皇城動蕩不已!
“快看,那些是天魔宗的弟子。”淚痕驚呼的指著那些騰雲在黑壓壓一大片黑雲之上的,並且一身紫杉掛袍的幾十個道門男子道。
此刻,正天明和陳尚洲在順著淚痕手指方向抬頭看去,卻也見幾十個能騰空駕雲的男子正朝著皇城不停的揮出掌印!看來熾烈帝國和邪派大道真的聯手了,單憑熾烈帝國的投石車,外加虎狼亂箭根本無法將皇城塔樓震塌的,也隻有那些修煉妖道,或者魔道的邪派之人用其邪法之術亂轟之下才使其防禦超強的皇城塔樓炸塌半座。
“哼,真是可惡,天魔宗尊主那老東西早在半年前還率領眾弟子,送上大批典籍,修煉長生不老的方法來參拜過皇上,嘴裏口口生生說要歸順乾坤帝國,願做乾坤帝國中師的護國之廟,現在看來真他媽的是扯淡,早隻如此,那個時候就應該識破他的奸計,一舉拿下,哎,真是後悔。”正天明一臉的憋屈之相。
看著整座硝煙彌漫的皇城正門,淚痕又再次歎望著這黑壓壓一大片烏雲的天際,左手中指和食指抖動掐算之下蔚藍的雙眸之中似是露出了驚恐之態來,忙轉過身來對著陳尚洲和正天明道“我想現在就算是皇城正門沒被攻破,但似乎我感到了一股十分強烈的邪惡氣場正彌漫在整個皇城之內,攻打皇城的應該不光隻有天魔宗一大邪派,我想整個皇城早已被團團包圍住,就算天聖地的皇宮有銅牆鐵壁一般的保衛也未必能抵得住那些海外修魔修道門人的猛攻。”
眼下,陳尚洲那雙清澈透亮的雙眸之中似是射出兩道盛火,左臂之袖“刷。”的一抖,鬼轅天魔那隻有半個手掌大小的身軀直接閃出一道黑碩巨光,原本隻有半個手掌那麽大的身軀突然如參天大樹一般猛得一提,如一座小山天石一般四米多高的身軀,外加一拳就可砸扁幾十,甚至幾百生靈的八臂巨拳的鬼轅天魔如重獲戰鬥之力的陰鬼戰士一般鬼嚎了一聲,震得皇城之外一陣巨顫,陰氣繚繞,凡人一旦感到鬼氣懾服,自然容易神魂離體,那就更別說那十方鬼將的一聲鬼嚎所帶起的鬼靈威懾之氣,直接震飛了幾十個正揮舞著大刀,盾牌,長劍的熾烈帝國的士兵們的肉靈。
看到自己同伴突然如丟了魂似的倒下,其他攻城的熾烈帝國的士兵似是感到了陳尚洲他們的氣息,殺紅眼的那些熾烈帝國的士兵們在回過身來,看到五米外的陳尚洲他們時,不禁同時揮舞著大刀,厲劍,盾牌,甚至是那些騎在膘雄黑馬上,甩著六米長巨粗的黑鞭的騎兵瘋狂的朝著陳尚洲他們如壓倒一切的邪惡之力撲來。
看著那些如屠夫一般的熾烈帝國的垃圾士兵們,陳尚洲,淚痕,正天明,還有鬼轅天魔自是信心十足的對視一眼,心中也同時隻有一個信念,那就是殺,鏟除掉這些踏進乾坤帝國土地上的熾烈帝國的士兵們。
“來吧你們這些願做刀下鬼的垃圾們,你天明爺爺送你們上路。”正天明率先一個怒喝,舉著手中的血輸盛鋼刀“蹭蹭蹭。”飛速的朝著那些排山倒海一般的熾烈帝國的士兵們衝了上去。
於此同時,也早想對著那些跟著邪派一起作亂的熾烈帝國一拚高下的陳尚洲,淚痕,一左,一右,分別呈包圍之勢,也朝著那些足有一萬多衝過來的乾坤帝國衝去,鬼轅天魔更是更是強悍,八臂巨拳在帶起一道暗紅之色下,鬼影震震,四米高的巨身倒翻而起,八臂巨拳如八門火炮一般隨時都可連續砸扁幾百個不知死活的熾烈帝國的士兵們。
正天明腳踏星步,憑此幻步疊影一般的率先衝進了那些熾烈帝國士兵們所布下的天羅地網的兵陣,他所要麵對著的可是幾千把五尺長,四寸寬,閃爍著血芒的大刀,還有磨得音光大閃的厲劍,堅固厚實的盾牌,外加那些騎在膘雄黑馬,手持大鐵鏈鞭的騎兵門的層層包圍。
“來吧,讓你天明爺爺送砍掉你們的狗頭。”正天明一聲怒喝,手中的血輸盛鋼刀自是閃爍出一道道刺眼的白色盛氣刀紋,一刀朝著最先舉著厲劍和大刀的十幾個熾烈帝國士兵揮去。
不難看出,這些攻城的熾烈帝國之兵乃都是熾烈帝國精挑細選出來的精銳,各個武技強硬,看著正天明手中的血輸盛鋼刀狂然揮來,各自迅速扭轉刀劍,身形合一,刀見相交,頓時形成一股刀劍氣場,朝著被揮而來的血輸盛鋼刀頂去。
憑正天明幾十年在乾坤帝國皇城乾坤所做正輔使的經驗看去,單憑熾烈帝國從古所傳下的棍棒刀槍武技是根本不具備任何特殊陣勢,甚至形成法道氣場,不難看出,這些家士兵一定是受到某邪派大道的指點,不過,在他正天明看來,這等小小的武技還不足已給他帶來任何的殺傷之力,揮起的輸盛鋼刀並沒有任何的退意,而是繼續迎麵而上。
“砰。”隨著一聲驚天巨響,那十幾個熾烈帝國士兵們手中的刀劍仿佛像是受到了巨寒之鐵的撞擊一般,竟從劍身和刀身的中間處“哢吧哢吧。”的斷成了三截,而於此同時,他們的雙臂也仿佛是受到了巨大的刀力氣場的切割,直接雙臂伴著手中裂成三斷的刀劍同時拋飛上天,一時血泉噴湧,外加聲聲慘嚎交織成了一片慘淡之相。
血輸盛鋼刀雖在天下間不能和有名的十大神器所比,但在天下刀中也是上等神器,而熾烈帝國士兵們手中的刀見不過是些天然純鐵打造而成,於血輸盛鋼刀相觸,簡直就是以卵擊石,看著那十幾個失去雙臂而痛苦哀號的熾烈帝國的士兵們,正天明並沒有半點憐憫之心,在他看來,對待敵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對待敵人仁慈,那就是對自己生命的不負責任,原本放下了在一下子連續堪碎了十幾把刀見,外加沾染上了不少血跡的血輸盛鋼刀正天明又突然再次眼冒火光,當再次舉刀一提“刷。”的在一道白花花的刀芒一閃之下,十幾顆血淋淋的人頭直接一飛衝天,大量的血漿也不斷順著十幾個失去頭顱的熾烈帝國的士兵們的脖頸亂噴著。
另一邊,陳尚洲在麵對著朝著自己橫撲上來的一百多個熾烈帝國的士兵們所舉著的亂刀闊劍似乎並沒有任何過多的躲閃之意,而是靜靜的站在離他們不足一米五的距離,冷冷的笑了笑,且譏諷之態的吐了吐舌頭。
那一百多個熾烈帝國的士兵見陳尚洲居然諷刺嘲笑他們大熾烈帝國的將士們,更是一臉的憤怒,狠不得要將陳尚洲剁成碎片一般怒嚎連天,加快步伐朝著陳尚洲撲了上來,當他們舉著大刀闊劍在離陳尚洲不足幾公分的距離時,陳尚洲手中的陰鬼鯊劍自是在最短的時間內在自己的身前瞬時化出一道閃爍著白藍兩色光暈的劍弧。
這一刻,就在他們看到白藍兩色光暈的見弧在陳尚洲的身前一閃之下,一股鑽心巨痛徹底傳遍了他們各自的大腦神經,而後,他們腰間堅硬的牛皮鎧甲直接拉開了一道大口,五髒六腑就如同失重的懸掛物一般直接順著那裂開的口子直接爆了出來,鮮血不禁染紅了他們的身體,也讓他們直接痛不餘生的麵麵倒下。
鬼轅天魔在騰空而起之時,八臂巨拳自是閃爍著慧眼陰火直接俯衝而下的“砰砰砰。”的發出八聲震地巨響,夾雜著八道三米多深的巨坑之內,幾百個熾烈帝國的士兵們被砸成了肉餅,白花花的腦漿就跟爆氣油鍋的炸豆腐一般飛出,讓人感到一陣惡心。
淚痕所要麵對著的是二十幾匹騎在黑馬之上,揮動著足可將人腦袋打爆的黑鐵之鞭的熾烈騎兵,這些騎兵多半一身黑匹鎧甲,巨大的鋼盔簡直就快要將自己的腦袋遮掩住一般,不難看出,這些騎兵差不多都是熾烈帝國特殊訓練出來的特號前鋒殺手之軍了。想到此處,淚痕也似的神秘的一笑,這一次,麵對著二十幾個特號前鋒殺手騎兵,他並不想用神魂控箭這一招了,別忘了,他可是天下間頂尖的頭號殺手,殺人於無蹤幻影一般,他現在似是有一種想重操舊業的感覺,左臂掌心突然反轉絕虛,一把閃爍著極寒之光的無形匕首在他的左手掌心之間連閃不定。
那二十幾個騎在彪凶黑馬上的熾烈帝國速度極快,馬蹄在“蹭蹭。
”的崩地之時,手中六米多長的大鐵鞭子在身前身後猛烈搖摔之下,同時帶著一股強大的噬血之氣,朝著淚痕,如二十幾道黑芒巨蛇一般的朝著正天明投去,二十幾根巨粗鐵鏈在離淚痕還不到三米遠的距離後直接“刷刷。”的交錯成一道黑幕鐵鏈之網朝著淚痕壓去,在他們看來,就算淚痕有三頭六臂也難逃一死。
可偏偏這二十幾個鐵騎殺手太高看了自己的殺傷力,隻一眨眼的工夫,淚痕那英姿挺拔的身軀竟如人間蒸發一般的突然消失掉了,巨大的黑鐵鏈之網在“啪。”的一下撲了個空之時,那二十幾個騎在黑馬之上的騎兵殺手同時一怔的互望之下,一道匕芒“嗽。”的在他們的眼前一晃,而後,他們隻覺得自己的呼吸突然急促了起來,脖頸像是撒了氣的氣球一般巨痛無比,當淚痕的身影在他們的身前再次閃現之下,他們脖頸的大動脈被割成了幾截,最後,二十幾個騎兵直接倒翻下馬,圓瞪著驚恐的雙眸就這樣死掉了。
短短的時間內,陳尚洲,淚痕,正天明,還有鬼轅天魔就殺死了一千多個熾烈帝國的士兵,也使得剩下的那些還想白白送死的熾烈帝國的士兵們聞風喪膽,接連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