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6 麻了,實在是賺麻了(為秋笙夏笛打賞加更,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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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上,呂仙儀問:

    “其實我很好奇,這種押注方式,難道沒有其他人配合起來打假賽嗎?”

    愛眼睛向上,想了想後說:

    “其實是有的,但是非常非常少。首先,海上列車是一個人與人之間信任度非常低的地方,雖然我是原住民,但據我觀察,來到這裏的很少有像你們一樣是結伴而來的。聽說啊,列車發車票比較隨機,上來的人相互之間認識的幾率很小。隨機擂台的隨機性又非常大,計劃變動很大。而且,最關鍵的是,打假賽得有實力才行啊。這邊押注的賠率是實時變動的,隻有夠強才會營造出賠率相差很大的情況。

    “而且,老實說,有能力隨意操控賠率的人……目標也不是積分,是貴賓區的名額。再說了,很少有人會像你們一樣——”

    說著說著,愛停了下來。

    “像我們什麽?”

    愛其實想說“像你們一樣如此不謹慎地把積分交給外人打理”,但話到嘴邊又覺得不能這麽說,這麽說豈不是會讓他們懷疑自己?這可不符合他現在的打算,他反正是決定了,抱著他們的大腿去完成自己的事。

    “像你們一樣那麽強,配合那麽好,彼此之間還有牢固的信任關係。”

    呂仙儀記得喬巡說過。海上列車就像一個混沌係統,缺乏有序因子,列車管理人員製定那些律法本質上就是消除任何有序因子的出現。

    團結與信任,就是其中一種有序因子。

    他們來到4號八角籠。

    喬巡躺在裏麵,看上去奄奄一息。

    愛擔憂地問呂仙儀:

    “他還好嗎?”

    呂仙儀皺起眉,不太確定。她不認為喬巡那麽弱,但喬巡看上去真的受了傷狀態不好。

    21:55。

    晚間第十六場。

    喬巡迎來了他第一擂的對手。

    同時,賠率也開了。

    1.4:1.5。

    賠率十分接近。按理來說,他剛贏了一個連擂三次的對手,實力評價高,賠率差距應該更大才是。

    但是,他消耗很大,現在的狀態不好,對手又是滿狀態,無法確定能不能再撐一輪,所以,賠率開得很相近。

    愛小心翼翼地問:

    “我們怎麽押?”

    呂仙儀沒有猶豫,直接說:

    “壓喬巡,梭哈!”

    “啊?!”

    愛麵露糾結。他再度看了看喬巡,狀態很差,身上很多傷痕,而挑戰者……他認識,在上一次隨機擂台排名150多,不能說很強,但一定是不弱的。

    這狀態能行嗎?愛在心裏嘀咕。

    “真要的梭哈嗎?要不然……還是保險一點吧。”

    呂仙儀搖頭,

    “梭哈。小子,我們玩的就是心跳,要麽一波肥,要麽吃保底。”

    “可是……三,兩千多積分啊。先押一半不好嗎?”

    “梭哈。”呂仙儀再度強調,同時她斜眼看了看愛,“你不敢的話我來。”

    愛一聽到呂仙儀說要她來,縮了縮脖子,然後立馬一副豁出去的樣子。

    “梭哈就梭哈!”

    他當然不希望讓呂仙儀來。積分不在自己手上的話,還怎麽操作。

    保險起見,他把歸屬於喬巡的積分全押了,自己偷吃的隻押了一半。

    第十六輪比賽開始。

    喬巡的對手是個金發碧眼的美女。

    美是美,但打起架來一點不溫柔,十分狠。

    “袋鼠亞目”的天賦加持,讓她成為一個力量極大,技巧精湛,機動能力優異的拳擊手。

    喬巡拖著一副奄奄一息的身體艱難地跟她戰鬥。

    大多數時候他都在躲避,臉上表情十分痛苦,在眾人眼裏,他就是一副隨時隨地都可能被一拳打死的樣子。

    臨近10分鍾截止時間的時候,喬巡才找到機會,艱難反殺。在裁判員宣布勝果後,他立馬倒在地上大口喘氣。

    整場比賽,看得人心驚肉跳的,因為喬巡的狀態實在是太差了,隨時隨地都可能被一拳幹死。

    尤其是愛,緊張得手心出汗。一想到押的積分隨時可能直接歸零,他就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直到喬巡艱難取勝後,才鬆了口氣,緊接著興奮起來。

    遠在9號八角籠的眼鏡男依舊在連勝,他每一場都是秒殺對手,或者對手直接投降。休息時間裏,他看向喬巡所在的4號八角籠。看到喬巡那奄奄一息的狀態,眼中殘忍更甚……就這麽點實力嗎,嘿嘿,我會讓你知道什麽叫痛苦的。

    稍作休息後,第十七輪比賽開始。

    即便喬巡成功守擂,但他那隨時會倒下的狀態依舊讓觀眾乘客們不敢過分地押。

    所以截止賠率依舊差的不多:

    1.42:1.49。

    第十七輪的對手是個非常強壯的男人,“初龍下綱”的天賦讓他具有相當可怕的爆發力。

    而喬巡,從之前的戰鬥表現,被推測為“龜亞科”。因為他總是使用一招跟這一天賦比較相似的防禦手段,體表出現一層實質的保護殼。

    同樣的,喬巡依舊全程被壓著打,基本都處在被動防守姿態裏,一副隨時可能被破防暴揍的樣子。

    但到了關鍵時刻,他又總是能通過某種技巧,勉強取得勝利。

    這一輪,他又艱難取勝。

    圍觀觀眾看得挺迷糊的,這家夥咋回事啊,不殘血不會玩是吧,跟打不死的小強似的,難不成兼修了“蜚蠊科”?

    總之就是很迷惑。

    他這狀態讓人不敢放心押,但偏偏他又能在最終關頭極限反殺。

    跟走鋼絲似的。

    所以,持續了好幾輪,他跟對手賠率差距都不大,每次都小於0.05,基本一致。

    積分這玩意兒不能當兒戲,這群賭徒實在難以把積分押給一個奄奄一息的人。

    而愛這邊就不一樣了。

    他都賺麻了。

    每次都梭哈,幾輪過後,都不得不把積分轉給呂仙儀,因為他現在的積分卡權限上麵就是10000點。

    愛本來以為呂仙儀已經是高手了,畢竟想贏就能贏,想輸就能輸,但沒想到,喬巡才是真正的狠人,操控輸贏的同時還能操控積分,避免出現賠率1.0幾的情況。

    大豐收大豐收!

    愛沾沾自喜。他認為自己才是最大的贏家,不用挨打,連台都不用等,隻需要動動手指,躺著等積分進賬就行。

    對他而言,最大的挑戰就是,如何控製表情和情緒,以免被人發現太高興了。

    他算是明白了,喬巡跟呂仙儀哪裏是大肥羊,簡直就是人形自走礦山!而自己就是無人察覺的撿漏的礦工。

    愛高興慘了,其他人就屬實難受得慌。想押喬巡,又怕這家夥下一場直接被淦翻。不由得猜測,這家夥不會真有那種一到殘血就能翻盤的天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