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一章淒慘的蔣小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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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蔣小魚歡天喜地的蹦了回去,收拾東西放進背包。

    晚上衣服都不脫,就直接睡著了。

    葉飛打著哈欠吹響了集合哨,訓練別人不是個很好的活。

    每天都很累,睡得比新兵晚,起的也比新兵早。

    蔣小魚有過那麽一次,聽到哨音之後就蹦了起來,提著背包就衝出了門。

    獸營的新兵集訓隊他一刻都不想留下來,多一秒都是罪過。

    葉飛點點頭說“不錯,你的速度是最快的。”

    蔣小魚說“葉大哥,你可說好的放我走。”

    葉飛說“放心,男子漢大丈夫,一口唾沫一個釘。”

    新兵們集合完畢之後,看著提著包的蔣小魚,一個個露出不忍的表情。

    葉飛說“蔣小魚說,你們中有人說,訓練很累,回答我,訓練的感覺怎麽樣?”

    “很爽,很舒服。”

    蔣小魚有些懵跟魯炎說“魯炎兄弟,你不是說累嗎?”

    魯炎說“昨天累,今天不累,還沒開始訓練,累什麽累?”。

    蔣小魚說“可是你昨天說了呀。”

    葉飛說“蔣小魚入列,我們看日出去。”

    蔣小魚說“我放一下背包。”

    葉飛說“拿都拿了,再放回去不太好,背著吧!”

    然後蔣小魚又趴在了海灘上,一動不動。

    其實這家夥能跑,他的肺活量很不錯。

    就是不想跑,吃不了這樣的苦。

    葉飛蹲下來說“你這吃不了苦,怎麽能夠成為優秀的軍人,怎麽能夠給你母親用上最好的藥,用最好的醫生。”

    蔣小魚爬了起來說“我能吃苦。”

    事實上他吃不苦。

    對於蔣小魚來說,總是憑借著他的那張嘴,享受很舒服的生活。

    動嘴可以,動身體他真的不行。

    每天叫苦叫累,天天晚上在宿舍裏麵哀嚎。

    搞得新兵隊不勝其煩。

    蔣小魚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隻要他們煩了。

    當葉飛問話之後,他們就會說累。

    蔣小魚就會回到他舒服的炊事班,繼續過著靠嘴生活的日子。

    反正來都來過了,也不算違背和龍百川的約定。

    可是蔣小魚失算了。

    就算他每天哀嚎和新兵隊的人套近乎,賣慘。

    新兵隊的人也還是說舒服,爽。

    至於哀嚎,新兵隊的人就當催眠曲,每天都是爬到床上,恨不得倒頭就睡。

    哪有功夫管蔣小魚哀嚎不哀嚎。

    陸軍結合海軍的訓練方法,的確很有效果。

    隻是有點折磨,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想要當好兵,不是像蔣小魚那樣,訓練的時候能偷懶就偷懶。

    那是要經過汗水和時間的磨礪。

    不脫幾層皮,怎麽能夠強好兵,叫海軍陸戰隊的兵。

    軍中之軍,鋼中之鋼,可不是開玩笑。

    陸上猛虎,海上蛟龍,那也不是說著玩的。

    最辛苦的就是這種水陸兩棲部隊,既要練習陸軍的技能,也要學習海軍的軍事技能。

    作為兩棲偵察大隊蛙人集訓隊的新兵,那就學習的更多了。

    而且更加嚴厲,更加痛苦。

    水麵水上都要練習,每天的訓練把他們壓的都喘不過氣來。

    蔣小魚那是能偷懶就偷懶。

    但是也被葉飛練得在一邊嘔吐。

    葉飛捂著鼻子說“蔣小魚,累不累?”

    蔣小魚眼珠子一轉說“累。”

    第二天蔣小魚早早的收拾好背包,在宿舍門口等著葉飛。

    葉飛說“你幹嘛?”

    蔣小魚說“葉大哥,你不是說隻要蛙人新兵集訓隊有人回答累,我就可以走了嗎?”

    葉飛說“是。”

    蔣小魚說“我算不算是蛙人新兵集訓隊的新兵。”

    葉飛說“你都跟著訓練了半個月,當然算。”

    蔣小魚說“那我就可以走了,葉大哥咱們有緣再會,告辭。”

    葉飛嘴角一彎說“我說的是讓你問他們,你去問,懂不懂?,不是我問你。”

    文字遊戲誰不會玩,蔣小魚又背著他的背包跟著看日出。

    蔣小魚跑到一半就說“我不行了,我跑不動了。”

    巴郎準備上去讓蔣小魚知道什麽叫做鐵拳。

    葉飛攔住了他說“要文明帶兵,人家跑不動了。”

    葉飛蹲下來說“確實跑不動了嗎?”

    蔣小魚說“我快死了。”

    葉飛說“巴郎,讓新兵隊的人挖個坑,這裏有人快死了。”

    新兵隊的新兵可高興了,終於不用跑,在沙灘邊挖了一個大坑。

    蔣小魚說“我還有一口氣呢。”

    葉飛說“沒事,先埋一半”。

    當然葉飛不能把蔣小魚豎著埋。

    因為這會造成擠壓傷。

    隻是把蔣小魚埋在沙灘邊,頭像的海邊露出一個腦袋來。

    蔣小魚驚恐的說“葉大哥,我又活了。”

    葉飛說“這叫回光返照,我們都等著。”

    等什麽?

    等漲潮。

    潮水是一波接著一波,順著海浪拍打在蔣小魚的臉上。

    就像媽媽一樣重重的拍打著他的臉。

    蔣小魚掙紮著從沙灘裏麵跑了出來。

    葉飛說“還跑得動嗎?”

    蔣小魚說“好著呢,能夠跑的動。”

    沒過幾天,蔣小魚又故態萌發。

    躺在地上裝死。

    葉飛說“蔣小魚,你又哪一點不舒服?”

    蔣小魚說“全身不舒服。”

    葉飛手一甩拿出棍子說“那我替你按摩按摩。”

    蔣小魚爬起來拔腿就跑,但是他怎麽能夠跑得過葉飛。

    一路奔跑,一路慘叫說“葉大哥,要文明帶兵。”

    葉飛說“我動你一指頭了嗎?”

    蔣小魚說“可是你拿著棍子。”

    葉飛說“你身上有傷嗎?”

    “沒有,啊!…”

    “跑快點。”

    “啊!…”

    新兵隊的新兵一臉懵逼的看著像一陣風一樣跑過去的蔣小魚。

    “魚哥,跑的好快呀。”

    “這不是廢話嗎?沒看到葉教官拿著棍子在追。”

    “沒想到魚哥這麽能跑。”

    第一剛說“看怎麽看,我很好說話是嗎,還不快點跑。”

    新兵們立刻開始加速。

    “魚哥,等等我們。”

    回答他們的就是淒慘的叫聲。

    真是聞者傷心,聽者流淚。

    其實蔣小魚根本就沒挨幾下。

    這家夥跟許三多一樣非常能躲。

    就是試圖通過慘叫來博取同情。

    葉飛在後麵冷笑著“叫吧,叫破喉嚨也沒人來幫你。”

    “破喉嚨,破喉嚨。”

    “你跟我講笑話是嗎?”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