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 冷血喪屍女王vs軟萌垂耳兔首領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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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24章 冷血喪屍女王vs軟萌垂耳兔首領42

    異種單膝跪地,巨大的頭顱低下,俯身稱臣,完全不敢直視男人的眼睛。

    它醜陋的腮幫子微動,低沉沙啞的嗓音從喉嚨裏溢出:

    “王,出征的時候,我並沒有接到不能動手的命令。”

    玫瑰紳士若有所思的點頭,甚至含著笑意:

    “這麽說來,錯的人是我了。”

    聽見他的笑聲,異種將頭埋得更低,額頭觸碰上地麵,毫無尊嚴可言:“是我辦事不力,請王責罰。”

    紅玫瑰不知何時出現在男人手中,他正坐在王座之上,骨節分明的大手把玩著玫瑰枝葉,他含情脈脈垂眸,指尖劃過玫瑰莖葉,仿佛在輕撫愛人的發絲:

    “傷亡如何。”

    磕頭認罪的異種絲毫不敢隱瞞,仔細將老弱病殘小隊的傷亡情況如實稟告。

    男人指尖旋轉著嬌豔欲滴的玫瑰,懶懶歪了歪頭,前額發絲遮擋他的眼,他嘴角微勾,眼底卻不見半點笑意。

    聽見異種的匯報,他緩緩重複,嗓音輕柔,猶如天籟:

    “斷了一雙手啊……”

    男人緩緩抬眸,露出一雙冰冷黝黑的眸。

    “我都舍不得動她一根手指頭,你說你…怎麽敢的?”

    眼底殺意湧現,可他語氣依舊含笑,宛若情人的呢喃低語。

    異種瑟瑟發抖,終於明白眼前的男人為何人而暴怒。

    “王,請給我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

    “晚了。”

    唐律黑眸陡然一轉,目光淩厲,他手中的玫瑰飛出手心,花瓣化作一片片鋒利刀片,刺穿異種的眉心。

    染血的紅玫瑰變得更加芳芬豔麗,它舒展著枝葉,紅色的鮮血逐漸淡去,和它的花色融為一體。

    它靜靜佇立在空中,又成了一朵普通的紅玫瑰,美好絢爛。

    確定鮮血被徹底消化,玫瑰這才回旋加速,飛回唐律胸口處的口袋中,乖巧又安靜。

    “咕嚕咕嚕……”

    大殿裏傳來吞食液體的異響。

    死去異種的屍體肉眼可見變得幹癟。

    纏繞王座的藤蔓一上一下緩慢湧動,宛如人類進食時的咽喉食道。

    綠色藤蔓上的白色小花逐漸化為血紅色,顏色濃鬱嬌豔,仿佛下一秒就能滲出血液。

    吞咽聲消失的時候,異種的屍體也隨之不見。

    屍體停留過的地方幹淨整潔,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是錯覺。

    男人修長如玉的指尖擊打著鑲滿寶石的王座扶手,他鋒利的眸光環顧四周,在一眾心懷怪胎的異種身上掃視。

    “見她,如見吾。”

    ………

    景澈替權酒包紮好骨折的左臂,特地叮囑。

    “這段時間你什麽都別幹,老老實實養傷,聽見了嗎?”

    權酒有些頭疼:“打低階喪屍也不行?”

    唐歲果斷斷了她的念想:“不行。”

    權酒生無可戀盯著打了石膏的左臂:“這至少得養半個月吧?”

    她現在這麽弱,半個月不讓她打怪殺喪屍,還不如殺了她。

    她求救的目光投向王京陽:“老王,你比他們成熟懂事,你勸勸他們。”

    一向支持她的王京陽慈祥笑了笑:

    “這一次我覺得小澈說得對,你先好好養傷,總不能每次都讓你衝在前麵,經曆過昨晚,孩子們也長大了,溫室裏的花朵容易夭折,小瞳,你試著放手讓他們闖一闖吧。”

    宋藍舉手:“我附議。”

    權酒瞬間成了孤立無援的光杆司令,她無奈歎了一口氣:

    “行吧,聽你們的,我最近好好養傷。”

    ……

    權酒掏出一瓶油辣子老幹媽,還沒開封,就被景澈沒收,他遞給她一瓶牛奶。

    “你現在不能吃辛辣的東西。”

    權酒:“……”

    這不如殺了她。

    她好不容易壓抑住“弑弟”的衝動,回到客廳,掏出一張軍事地圖,還沒標注,地圖就被唐歲拿走。

    “姐姐,你現在需要休息,不能用腦過度。”

    權酒試圖維護自己的利益:“我傷的是手,不是腦子。”

    唐歲掏出一本《骨科病人快速恢複指南》,念出第17頁第三排的句子:

    “那也不行,書上說了,用腦過度會影響傷口的恢複速度。”

    權酒:“那書上有沒有說,病人心情不暢,也會影響傷口的恢複速度。”

    唐歲抱著科研人員般恭敬謹慎的態度合上書:

    “說了,但我覺得你心情還不錯。”

    權酒:“……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

    “抗議無效。”景澈直接推著她進了龍宴的房間,“你就老老實實和十七哥一起養傷吧。”

    啪嗒一聲,臥室門關上。

    權酒無奈轉身進屋,看著躺在床上裹得像木乃伊的男人,她臉色稍緩。

    “十七,傷口還疼嗎?”

    龍宴傷的太重,無法動彈,隻能轉悠兩顆眼珠子盯著她:

    “不疼,一點也不疼了。”

    他昨天看見她紅了眼,那一瞬間,胸口的絞痛比刀紮還疼。

    權酒在他床邊坐下,看著浸出血的繃帶,她毫不留情伸出一根手指頭戳了進去。

    “嘶……”

    龍宴疼得倒吸一口冷氣。

    權酒垂眸同他對視:“不是不疼嗎?”

    龍宴委屈抿了抿唇,自知理虧,藍眸瞪著沒有說話。

    權酒換上一副正經嚴肅的神色:

    “疼就是疼,不疼就是不疼,十七,在我麵前,沒必要隱瞞。”

    她知道他是不想讓她擔心,可他瞞著不說,隻會讓她更擔心。

    “你和景澈一樣,都是我最信任的人,所以有任何事情,都不要瞞著我,可以嗎?”權酒認真道。

    龍宴聽到這句話,眸光突然亮了起來。

    以前她都說——

    “末世裏,景澈是我唯一能信任的人”。

    可是現在,她說——

    “你和景澈一樣,都是我最信任的人。”

    和景澈一樣。

    最信任的人。

    龍宴在心口默默把這句話重複了好幾遍,嘴角不自覺揚了起來。

    權酒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又在想亂七八糟的東西,她輕輕點了點他的眉心,讓他回神:

    “現在老實回答我,傷口還痛不痛?”

    龍宴乖乖點頭,像極了被欺負以後,找家長告狀的小學生:

    “曈曈,好痛。”

    他皺了皺眉,老實交代現在的感受。

    “哪裏都痛,像被人捅了好多好多刀……”(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