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 血族忠犬管家vs神明大小姐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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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權酒瞥了一眼乖乖站在一旁的蘭斯,男人像一根木樁,話不多,隻要你不主動叫他,他能一個人安靜站到天荒地老。

    “我給你買的西裝呢?”

    她打量著他的衝鋒衣,知道有宴會以後,她特地讓人給他定製了一套純手工西裝。

    蘭斯抿唇:“不喜歡穿。”

    穿起來勒得慌。

    權酒也不勉強:“行,下次不給你買了。”

    蘭斯鬆了一口氣,他並不喜歡這樣的熱鬧場合,比起參加宴會,他寧願在樹屋睡上一天。

    王鶴淼對蘭斯不熟,隻知道他是權酒剛招聘的員工:

    “你這員工還挺有個性。”

    別人都恨不得穿最貴的裙子,擠破腦袋也想往上流社會鑽。

    權酒警告看了他一眼:“你可別想挖人。

    王鶴淼的小心思被她看破,不好意思撓頭:

    “都怪你眼光太好了,管家和員工一個比一個帥,要不下次你替我招人?”

    季楚舒:“你就得了吧,你這種吊兒郎當的老板,員工也不見得稀罕。”

    王鶴淼不樂意了:“你這小丫頭,會不會說話,我這是沒有架子,平易近人……”

    季楚舒當即又懟了回去,兩人穿著西裝和禮服,開始小學雞式拌嘴。

    權酒這邊反而忙碌起來,西爾家族在華國隻有分公司,老爺子根本不會過來,作為西爾家族的長孫女第一次在c市露麵,不少公司的主事人都樂意和她聊上幾句。

    路之遙回來的時候,看見的便是權酒身邊圍滿人的場景,出了季楚舒,無一例外,清一色都是男人。

    陳佩思看著完好無損回來的路之遙,眼底閃過一抹疑惑,她好奇看向杜康傑被丟出去的大門口,門口安靜清冷,並沒有人鬧事。

    這是怎麽回事兒?

    杜康傑大庭廣眾之下被人扔出去,還真就不追究了?

    “我估計是回家找爹了。”

    陳佩思的朋友謝晚嘲笑著出聲,作為謝家捧著長大的小公主,謝晚是為數不多敢招惹杜康傑的人。

    陳佩思心不在焉隔著紅酒,看著眾星拱月的男人。

    司儀很快邀請路澤文和權酒上台剪彩,正式宣布兩家合作的消息。

    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凝注在台上那一雙男女身上,謝晚對路澤文不感興趣,坐在吧台上悠閑搖著紅酒杯,抽空的時候,眸光才往台上一瞥……

    這一瞥,她眉心就皺了起來。

    她盯著權酒的禮服看了很久,眉心越皺越緊。

    陳佩思:“怎麽了?”

    謝晚:“這禮服我見過……”

    陳佩思:“??”

    她沒懂她的意思,作為豪門千金誰還沒見過禮服?

    謝晚:“我在y國留學的時候,去過查理斯的私宅。”

    陳佩思咋舌:“查理斯,就是那個性情古怪,要求還特別多的設計師?”

    “對。”

    查理斯是一位享譽中外的服裝設計師,此人年少成名,性格古怪,一年隻設計一件作品。

    每當作品問世,就有一大堆千金名媛預訂,可麵對眾多求購者,查理斯不為所動,堅持隻製作一件成衣,成衣一問世,就成了世間獨一無二的孤品。

    陳佩思聽說這位設計師的私宅裏有一座私人服裝展館,裏麵全是查理斯設計的非賣品,也是眾多女人夢寐以求的服裝天堂。

    “你的意思是,她身上的這件衣服可能和查理斯有關?”

    謝晚搖頭,看向權酒的眼底多了幾分失望:

    “不是可能,是一定。她身上的這件衣服,我在查理斯的私宅展館裏見過同款。”

    女人對漂亮衣服都沒抵抗力,她當即便提出買下這件衣服的請求,可查理斯拒絕了。

    她依舊不死心,開出天價,然而查理斯搖了搖頭,卻說:

    “非賣品的意思就是它在我心中是無價之寶。”

    謝晚悻悻然而歸,這件買不到的衣服,也成了她心頭的一顆朱砂痣。

    陳佩思終於理清楚事件的來龍去脈:

    “所以你的意思是,她身上的這件衣服是有人看過查理斯的作品以後,做出的高級贗品?”

    謝晚:“嗯,這件禮服的原版叫做玫瑰莊園,國內並沒有低奢同款,而她身上這一件,和查理斯展館裏的幾乎一模一樣。”

    她知道西爾家族有錢,可有些東西,並不是有錢就能買的。

    陳佩思眸光微閃,看著對權酒殷勤示好的商場精英,她不屑道:

    “這麽重要的場合,也敢穿盜版,她這是篤定了沒人見過衣服的原版?”

    謝晚聽出她語氣中的微妙,回頭看了她一眼:

    “今天好歹是西爾家族和路氏的合作,你別惹事。”

    陳佩思敷衍低頭,拿著吸管攪動杯子裏的冰塊兒:

    “知道了。”

    …………

    下台以後,權酒回到座位上,沒想到路澤文也跟了過來。

    王鶴淼和季楚舒已經暫時停戰,拉著路之遙問東問西,蘭斯安靜坐在一旁閉目養神。

    看見路澤文過來,季楚舒和王鶴淼都不自然緊張起來,對於這位c市的老大,兩人並不熟悉。

    反倒是路澤文自來熟在兩人左手邊的單人沙發上落座。

    沙發前有一張小餐桌,桌上放了一瓶香檳,恰好在餐桌的另一端,在離路澤文最遠的位置。

    路澤文並不想動彈,看了一眼離香檳最近的蘭斯,淡淡道:

    “蘭斯,給我倒杯酒。”

    蘭斯習慣了聽從他的命令,身體先於大腦有了反應,他伸手探身,指尖握住酒瓶的瓶口。

    就在這時,權酒慢悠悠開口了:

    “蘭斯,把酒瓶放下。”

    蘭斯不解看向她:“?”

    權酒再次重複:“把酒瓶放下。”

    蘭斯猶豫了一瞬,看著坐在對麵的路澤文,最後緊握瓶口的五指緩緩鬆開……

    這是他第一次違背他的指令。

    路澤文嘴角弧度下垂,眼底的慵懶也褪去。

    “這才出去多久,這點話都不聽了?”

    蘭斯抿唇,眼底露出掙紮。

    權酒靠在路之遙的肩頭,捂嘴嬉笑:

    “路總說的哪裏話,蘭斯是我的人,自然隻聽我一個人的命令,是吧,蘭斯?”

    她向他投去一個眼神。

    蘭斯遲疑片刻,觀察著路澤文的反應,點了點頭:

    “嗯。”(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