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2章 舞女公主vs東廠提督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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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權酒:“自然知道。”

    使喚的就是你。

    沈琅迎著她明亮的目光,良久,敗下陣來。

    沈三站在身後看著這一幕,一臉痛心。

    女人果然不能寵,一寵就蹬鼻子上臉。

    離開之前,權酒帶著沈琅去後山,見證她新研製的炸藥的威力。

    權酒引燃炸藥,立馬開跑,不出一會兒,她身後地動山搖,滿山的泥土石屑紛飛,灰塵滾滾,直接吞噬了她的瘦弱的身影。

    “孟長溪?”

    沈琅第一次見到威力如此巨大的炸藥,此刻卻完全顧不上驚歎,他臉色微沉,直接衝進彌漫的硝煙中。

    “大人!”

    沈三見他冒險,大驚失色,也跟著追了上去。

    沈琅隻是走了七八步,就聽到一陣咳嗽聲。

    “咳咳咳……”

    一道模糊的身影由近及遠。

    他眉心緊鎖,直接衝過去,兩手搭上她的肩:“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麽事兒?”權酒一臉莫名其妙,“不過這次硝石和硫磺的成分好像加多了,威力比我預想中要猛一些……咳咳咳……”

    雖然跑得快,可剛才還是嗆了不少灰塵。

    沈琅臉色鐵青:“這麽危險的事情,下次交給別人做。”

    “那不行,他們都沒我跑得快。”

    灰塵散去,露出兩人清晰的身影。

    沈三靠近以後,才發現自家大人的兩隻手還搭在孟長溪的肩頭,看上去像是要擁抱……

    他默默摸了摸鼻子,背過身,果斷選擇化身木樁子,攔住上前的騎兵營的人。

    沈琅垂眸盯著眼前的女人,她鼻尖和下顎好幾處都粘了灰土,鼻頭上更是黝黑一片,偏生那雙黑眸幹淨澄澈,無辜水汪汪的看著他。

    他在心中無奈歎了一口氣,拉著人上了馬車。

    ………

    馬車上。

    白玉麵具已經不見,露出女人精致豔麗的五官。

    權酒頂著一張花貓臉坐在沈琅對麵。

    “別動。”

    沈琅來到她身邊,掏出一張手帕,給她擦拭臉上的汙漬。

    他離得太近,每擦拭一次,寬大的袖口就刮過權酒的臉頰,很快淡淡的龍涎香就包圍了權酒。

    沈琅捧著她的臉,黑眸專注,擦拭的認真。

    權酒一睜眼,看見的就是他挺括的眉骨和鼻梁,她睫毛扇了扇,突然向前湊近,在他臉上吧唧了一口。

    因為距離太近,沈琅甚至來不及躲開,隻能任由她輕薄。

    男人冷著臉,潔白如玉的臉頰上也被蹭上了灰土,權酒嘴角微勾,心裏莫名升騰出一種拉人下水的快感。

    沈琅臉上還殘留著濕潤的溫熱,在權酒撲過來的那一刹那,他黑眸就驟然暗了暗。

    “很好笑?”

    他拿起手帕在她鼻頭上擦拭了一下,力度比剛才重,仿佛是在泄憤。

    “沒。”

    權酒嘴上雖然這麽說,可眼中盡是笑意。

    “就是……很少見你這麽狼狽。”

    他總是衣冠楚楚,冷著一張臉,讓人望而生畏。

    沈琅盯著她眼中的笑意,擦拭的動作逐漸停了,他單手拖著她的下巴,沉沉黑眸凝視著她。

    權酒察覺到氣氛變了,她嘴角笑意收斂,同他對視。

    四目相對,沈琅目光灼熱滾燙,像極了獵人瞄準了自己的獵物。

    權酒想要後退,可剛有動作,一隻大手就摟住她的後腰,猛地向前一帶,她一頭栽進沈琅硬朗的胸膛。

    “惹了禍就想跑,天底下哪裏這麽好的事兒?”

    男人的薄唇在她耳邊一張一合,溢出低沉沙啞的嗓音,她雙手抵在他胸前,甚至能感受到胸腔的振動。

    權酒試圖掙紮:“不是,我身上全是灰,你別蹭到了……”

    沈琅臉上還留著她剛才作亂的證據:“這不正如你意。”

    她灰頭土臉,偏偏那雙黑眸泛著水光,撩人的緊。

    權酒還想說什麽,紅唇剛張開,眼前就覆下一道陰影,她張嘴的動作反而給了沈琅便利。

    不同於上一次的逗弄,男人這次明顯認了真,來勢洶洶,不容她撤退。

    權酒睜眼看他,沈琅眼底閃過笑意,故意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頭,她警告蹬了他一眼,卻換來男人更加瘋狂的掠奪。

    一吻結束,她窩在他懷裏氣喘籲籲,沈琅卻麵不改色,隻是呼吸比往日快了些許。

    “下次不要再做點火這般危險的事了。”

    ………

    權酒悄無聲息回到宮中,痛快洗了個澡,剛換上一身幹淨衣服,就聽見周公公來報。

    “皇上駕到!”

    大門吱呀一聲打開。

    楚拓一身燙金龍袍,大步走了進來:“沈神醫?”

    廳外靜悄悄,沒人。

    楚拓挑了挑眉,向室內走去:“都這個點了,還能跑哪去兒……”

    他穿過屏風,看見空蕩蕩大床,眉心微擰。

    室內也沒人?

    楚拓剛想詢問養心殿的宮女,就看見權酒帶著白玉麵具,從屋外進來,眼含疑惑:

    “陛下?”

    楚拓看著她一身藍色長袍下的褻衣,明顯是快要入睡的穿著打扮:

    “這麽晚了,朕本以為你睡了,沒想到你居然不在。”

    “微臣去了趟茅廁。”權酒麵不改色回答,“陛下深夜造訪,所為何事?”

    說到這個,楚拓麵露煩色。

    “朕近兩日有些失眠,想起愛卿這一手助眠的按摩手法,想再來試試。”

    權酒:“這簡單,陛下坐下便是,我這裏有一個法子比按摩還要好使,陛下可願一試?”

    ………

    十分鍾後。

    楚拓趴在榻上,後背和臉上插滿了銀針。

    “陛下感覺如何?”

    楚拓眉心緊鎖:“是有些睡意了,可就是這針吧……有些疼……”

    以前宮中的太醫也不是沒給他針灸過,可都沒這般疼痛的感覺。

    權酒一本正經認同:“疼就對了,疼就說明穴位紮的準,見效也快。”

    楚拓埋怨的話就這樣堵在了喉嚨裏。

    “陛下以後若是再睡不著,可以再找微臣紮上幾針。”

    權酒開始收拾工具。

    銀針袋在楚拓腦袋旁,她長袍微動,伸手越過他的左耳,拿起袋子。

    袖子一掠而過,楚拓趴在榻上,鼻尖輕輕嗅了嗅:

    “愛卿這是換了香囊?別說,這味道還挺好聞……”(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