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雞犬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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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頭弟子高喊出聲後,引得圍觀弟子紛紛附和。
隨著眾弟子的附和聲越來越高,紫靈和耀陽對視一眼,紫靈瑉唇開口:“這重審恐怕不好進行啊。”
一邊的紅淚點頭:“自古最是怕犯眾怒,眾弟子的力量很強大,這幾人可以問罪,但絕不能當場誅殺!”
耀陽卻是眸光複雜看著龍君澤不語,如果好重審,如果好討回公道,就用不著等到今日了。
而嶽師兄及其朋友,甚至是紫月和旭宸此刻都隻剩下了震驚,原來這龍師兄重審此案是因為百靈?
剛才龍師兄口裏的靈兒是百靈?
那叫卓伊的小姑娘更是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那個宮女竟是認識龍師兄?
龍君澤並不理會外麵弟子紛紛擾擾的抵抗,他隻是看著大長老,緩緩勾起唇角:“放心,敢擋我的道,你,我會第一個誅殺!”
此言一出,滿堂皆靜,就連外麵大長老事先安排好的弟子都不敢再附和半句。
故意挑事的聲音沒了,眾弟子自然不再吵擾。
“你!放肆!當真無法無天!無法無天!”大長老氣極,老眼閃著狠厲的光芒!
“我說過的話不想再重複!”龍君澤輕飄飄的看眼大長老,淡然的轉向三人:“我的耐心有限,如何死,我讓你們自己選擇!”
見龍君澤連大長老都不放在眼裏,瞿赦慌忙跪地求饒:“求大師兄饒命,隻不知瞿赦犯了何錯惹怒了大師兄。”
沈心和沈天雖不如瞿赦般跪地求饒,但神色間也多了慌張,這龍君澤是出了名的冷酷無情,大長老都拿他沒辦法,他若真想殺他們,他們定是難逃!
“你還敢問我犯了何錯?”龍君澤冷笑,“敢陷害她的人都要做好死的準備,你不過是先他們一步而已,且,你應該慶幸你是個孩子,否則,我定當要你受盡這人世間的苦再自行了斷!”
瞿赦愣怔:“瞿赦不知大師兄所說何人。”
“我龍君澤的夫人,百靈!”
“不可能……”龍君澤話出,瞿赦滿心隻剩下絕望,誰曾想,不過是欺負個貌不驚人的新人,竟是踢到這樣的鐵板。
如今想來,他依舊無法相信那個女人竟有如此背景!
他不甘心啊!
聞言,在場人,甚至是觀審的諸弟子也皆是大震,席長老和瞿長老當即麵如土色,就連大長老一時間都沒了話!
哪個學院背後沒有些事情,暗箱操作,大事化小都是慣用的手段,可誰知這一次,他們是真的碰到了鐵板!
“來世,記得擦亮眼睛!”龍君澤神情冷淡,揮手間瞿赦已化為一把塵土。
“住手!”瞿長老來不及阻止,瞿赦已經嗚咽一聲消失於天地間!
幹淨利落到不曾帶起一粒塵埃!
見此,一邊的沈天和沈心早已軟倒在地,沈天滿眼恐懼的看向席長老:“叔叔,救我!”
龍君澤一手敲擊椅子上的扶手:“對你們,我該是用這世上最殘忍的手段,但你們該感激我沒有這個閑功夫!”
“我們與百靈不過是幾句口舌之爭,還罪不至死,求大師兄饒命!”沈心梨花帶雨,一個頭磕在地上!
一邊的萌兒大怒:“你們在北水國辱罵我姐姐時怎麽就想不到今日呢?入鬼老城致姐姐於死地的時候怎麽不想的給自己留一條後路?搶奪姐姐溫養靈魂的木之精魂時怎麽會想不到今日的下場?”
萌兒長劍抽出,就要擊斃沈心沈天,龍君澤揮手攔下:“有為師在,你便無需沾染這血腥。”
見求饒沒用,沈天滿眼驚慌,強自鎮定:“你若動了我們,北水國沈家一定不會放過你!我父母一定會將你碎屍萬段!”
龍君澤輕笑:“沈家嗎?隨時靜候,但願他們不讓我失望才好!”
說罷,就要揮手。
“住手!”
“住手!”
大長老和席長老的聲音同出,可龍君澤恍若未問。
一聲喝出,大長老心思回轉,終究是收了救人的心,殺吧,殺的越多對他越有利!
就在龍君澤的攻擊即將到沈心和沈天的身上時,高位上的瑾漪法力揮出移了兩人的位置,將將保了兩人的命。
“澤哥,萬事自有執法長老,你如此行事不合鬼老院的規矩。”瑾漪眼裏是苦苦的哀求,若是再這般殺下去,龍君澤必然不能在鬼老院留下,且會受到大陸各學院強者的追殺!
龍君澤眼裏無悲無喜,唯剩殺伐,“參與過陷害她的人,今日都必須死,一人欺辱她,我殺一人,一千人欺辱她,我殺一千人,誰都別試圖阻攔我!”
那滿身的傷痕比打在他身上更痛一萬倍,那腳鐐和手鐐,也仿佛是拴在了他的心頭,在他的眼皮底下她被人如此對待,這當真是在拔他的逆鱗,試想,待他飛升後又有誰會給她照拂?
所以,要殺就要雞犬不留,要殺就要這個大陸記住,往後,誰惹了她,誰就要死!
“澤哥!”瑾漪心頭顫抖,她想過龍君澤會為百靈報仇,可從未想過會是如此激烈的手段,他可為自己想過後路?
龍君澤毫不留情,冷笑一聲,在聲聲哀嚎下揮手,轉眼沈心和沈天化為塵埃。
觀審的弟子鴉雀無聲,每個人的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你!”席長老眼看著自己的晚輩就這麽死在自己眼前,一口老血湧上喉頭,他該如何向家裏交代?
可是龍君澤的手段太過很辣,他根本無法阻攔!
龍君澤回眸看向瞿長老:“是誰教給你新入弟子要先去喂養靈獸的?”
瞿長老摸一把腦門上的汗珠:“你如此行事,可有將兩位老祖宗放在眼裏?”
龍君澤淡笑一聲:“不巧,我還真沒把他們放在眼裏!”
此言一出,觀審的眾弟子又是紛紛倒吸冷氣,什麽叫狂傲,他們今日算是見識了!
這哪裏是公開重審,完全就是公開殺人啊!
就連耀陽和紫靈都是心頭微顫,如此毫無顧忌的張狂,他們在自己的國家都不敢如此吧?
瞿長老聲音顫抖:“身為執事長老,我連教訓一個弟子的權利都沒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