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分 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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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平郡主清晨醒來,看到自己醉倒在桃樹下,頭發上身上落了一層的花瓣,地上好多空酒壺,這是喝了多少,自己怎麽會喝這麽多,頭暈暈沉沉的,看到江司俊就在離她不遠的地方,回想起自己好像坐在桃樹上掉下來了,是誰接住了自己,然後就什麽也記不起來了,在看看自己的衣衫還算整齊,應該沒有發生什麽逾矩的事情,又看了一眼熟睡中的江司俊,點點花瓣下藏著一張俊美的臉龐,全身也都落滿了花瓣,康平郡主突然回過神了,趕緊跑了出去,她怕見到江司俊醒來,自己很尷尬,所以一大清早就溜走了。
江司俊醒來,發現自己竟然躺在院子裏,自己這是怎麽了,不是很愛幹淨,怎麽會睡在外麵,想起昨晚的事情,自己在院子和那個女子在一起喝酒,喝多了,什麽也不記得了。這是他生平第一次這麽放縱自已,喝的什麽都不知道了,他起身四處尋找,那女子早已不見了……
,“少爺,您沒事吧!”林子關心的問到,“我沒事,隻是這次沒有找到畫卷,說不定司徒南已經把畫藏起來,有時間要去探一探,是不是藏在司徒府”。“少爺,司徒家下個月就要舉辦賞花宴了,我們可以趁人多,借機下手,一探究竟。”“好,這個主意好,二皇子催的緊,這畫我們務必弄到手”。當今天下皇上身體欠佳,恐不能抄持朝政多久,太子心胸狹窄,為人殘暴,隻有二皇子心係百姓,以天下蒼生為重,國家隻能交給他,才有希望,司俊等人暗中謀劃,助二皇子得天下。
具說《海棠蝴蝶圖》和玲瓏玉佩中隱藏著前朝的一批神秘寶藏的藏密之地的地圖,當時前朝滅亡後,前朝後人帶著這兩樣東西逃出皇宮,以便日後尋的寶藏,東山再起,現突然有此圖的消息,天下之人都想得之,也不知道會花落誰家,大家都派人尋找。
康平郡主安然無恙的回來後,全家人都鬆了一口氣,自從郡主失蹤,一家人心急如焚,到處尋找,雖知郡主武功高強,但江湖險惡,涉世未深,還是不放心。
秋葉急忙上來,仔細看了看她家小姐,有沒有受傷,康平郡主看她擔心的樣子,笑道:“你們不用擔心,我很好”。秋葉熱淚盈眶的,突然跪下說道:“還請小姐責罰,都是我的錯沒有保護好您!”郡主扶她起來,“這不怪你,都是我一時大意,才會被人擄走,害你們為我擔心了。”王爺說道:“以後出門小心一點,先回去休息吧!”,她的母親到是很淡定,她覺的自已的女兒應該能應付了,相信她有這個能力,郡主行了個禮,就回自已房間了。
她回房後想想這兩天的經曆,不覺一個畫麵閃出來,就是她被吻的那一個畫麵,她想忘記,因為她知道他已經和別人有婚約了,那個人不是別人,是唯一懂她的那個人,想起表妹,就有一種愧疚的感覺。
江司俊也覺的自己昨晚太反常了,有點不像自已了,自已不是很討厭女人的嗎,為什麽她可以,為什麽和她在一起就很開心,當清晨醒來,發現她走了,會很失落,他仔細回想了一下,突然想到這聲音是在哪裏聽到過,是柳詩月,會是她嗎,現在想想,她的身形和柳詩月似有幾分相似,怪不得有一種熟悉的感覺,自已喜歡的人是自已未過門的妻子。沒想到和她情投意合,這是上天注定的緣分。
江司俊吩咐林子,去打探一下柳府是不是昨天有人失蹤,派人出去尋找。林子打探到,昨天柳家確實派人出去找一女子。江司俊確信那人就是柳詩月,因為他早就聽說,這個柳詩月喜歡離家出走,現在想想除了她,柳家也不會興師動眾出去尋找,又想起昨天晚上,那女子,喝醉後行為舉止很有大家閨秀的風範,確信是她後,他便上書皇上選良辰吉日,早日完婚。
司徒家也不是吃素的,還是想盡辦法來破壞江柳兩家聯姻,江司俊不得不盡力周旋,保住這段他很滿意的姻緣。江家也勸過這兒子好多次,怕柳家連累到江家,可是他就是不聽。
這一日,柳家的大兒子晉升為節渡使,朝廷派他去青州賑災,剛他上任後的第二天,就發現朝廷派發的賑災款,全部丟失,共計一萬兩,皇上大怒,把他關進大牢,派刑部全力徹查,刑部侍郎王準,此人奸詐陰險,看來此事沒那麽簡單,必須查清楚,還柳家一個清白,借機也能保住這段姻緣。
在早朝上禮部上書上湊,“啟稟皇上,柳若晨已被收押,江司俊與柳詩月的婚事應暫停,罪臣之家不享有皇上賜婚,日後查明柳若晨無罪,才可履行婚約,若有罪,取消賜婚,也可單方麵提出,解除婚約,望皇上批準!”按理法罪臣之家有賜婚是應該取消的。皇上回答“準奏”。江司俊剛要上奏,就被他父親拉住了。
下朝後,江父大聲斥責說到:“俊兒,你是不是瘋了,為什麽一定要娶柳詩月,為了一個女子,不顧江家,她家是罪臣之家是要被取消賜婚的,你什麽時候這麽對女子感興趣了,你是咱家的繼承人,江家的大業遲早要交到你手上的,不要因為一個女人,自斷前程,若江家的家業毀於一旦,你便是罪人,一切還以大局為重”。“父親休怪,是兒子欠考慮了”,江司俊漸漸恢複了理智,他明白這一切都可能是司徒家設的局。自已如果堅持和柳家聯姻,定會將江柳兩家拖入穀底,還是盡快查出真相,還柳家一個公道。也不能為一舉私利,不顧江家安危,破壞朝堂平衡,引時局動蕩。
江司俊一方麵叫手下繼續查柳家賑災款丟失案,另一方麵他想辦法拒絕和司徒家聯姻。“眼下就有一個好人選,康平郡主怎麽樣,聽說她是身體不好,可好歹是個郡主,家勢顯赫,你和她聯姻,也好過和司徒家呀,畢竟是皇親國戚,”江父說道,“父親,你容我在想一想,看看在有沒有別的辦法。”江司俊心裏還是幻想著柳詩月,他隻想娶她,所以並沒有答應他父親的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