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 消失的情郎(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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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事,我就是隨便一問”,聶小虎微微一笑,接著向曹曉卉使了一個眼色。

    曹曉卉會意,將畫軸收起放回原處,說到:“靈兒mèi mèi,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改天再過來看你。”

    “那小卉姐,可一定要幫我把他找回來呀!”,曹靈兒點了點頭,懇切地說到。

    “mèi mèi放心!”

    出了閣樓,回到客廳,從二嬸口中得知,那花漫天當初是住在鎮上的有福客棧,於是兩人辭別了二嬸,來到街上。

    “虎哥,你想到了什麽?可有什麽線索?”曹曉卉急不可耐地問到。

    “我想那花漫天是永遠也不可能再回來了,小卉你以後還要慢慢開導開導靈兒才好”,聶小虎搖了搖頭。

    “你知道花漫天是誰了?他在哪?該去哪裏尋找?莫說他不回來,我綁也要把他綁回來!”,曹曉卉咬牙切齒地說到。

    “我已經基本可以確定了,隻是還有些細節需要驗證,等我驗證過了,我再告訴你吧”,聶小虎神秘的一笑。

    “我們先去鎮上的有福客棧查一下吧。”

    “好!”

    半個時辰後,兩人來到了風雨鎮,經人一打聽,很快便知道了有福客棧的位置。

    “咦?聶大人?”兩人正在行走間,有一人快步迎了上來。

    “這不是薛飛薛捕頭嗎,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聶到。

    “聶大人如此說真是折煞兄弟了!”,薛飛也是滿臉的笑意。

    “上次玉觀音被劫一案,若不是大人在場,兄弟我這飯碗都恐怕是要砸了,還有就是那個采花賊花蝴蝶,也是大人抓獲的,卻令人移交給了屬下,把功勞記在了兄弟的身上,這份情我是永世不忘啊!”

    “薛捕頭客氣了,都是小事一樁、舉手之勞而已,哈哈!”

    兩人都開懷大笑起來。

    “對了,大人此次前來我風雨鎮,可是有什麽大案要辦麽?兄弟不才,願助大人一臂之力!”

    “其實也沒什麽事,不過是走親訪友罷了!”,聶小虎笑著擺了擺手。

    “不過,我還真有件事需要你幫忙。”

    “大人請講!”,一聽到聶小虎有事要自己協助,薛飛頓時來了精神。

    “你幫我打聽個人,我要知道他的詳細情況。”

    “誰?”

    “是”,聶小虎附在薛飛的耳邊了起來。

    “沒問題,包在兄弟身上!”,薛飛拍了拍胸脯,樂嗬嗬地說到。

    “有了消息去曹家莊找我即可!”

    “記下了,那屬下就先行告退了!”,薛飛用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聶小虎身邊的曹曉卉,知趣地轉身離開了。

    “虎哥,你托他打聽誰啊?”,曹曉卉疑惑地問到。

    “天機不可泄露!”

    “切!不說就不說,本姑娘才懶得聽呢!”,曹曉卉撅起了小嘴。

    兩人繼續向前走著,又穿過兩個街道,來到了有福客棧門前。

    客棧中等規模,共分兩層,一層吃飯,二層住店。客棧雖不大,卻也人來人往,生意興隆。

    聶小虎與曹曉卉邁步進了客棧。

    “兩位客官,是吃飯還是住店?”小二高聲招呼著。

    “吃飯!”聶小虎回答到。

    “好咧!兩位客官這邊請!”小二熱情地將兩人引到一張空桌前。

    “兩位客官來點什麽?”

    “有什麽拿手的好菜給我上一桌。”小虎伸手扔給店小二一塊二兩重的銀子,不等到:“多餘的賞你了!”

    “謝客官,不,多謝大爺打賞!兩位大爺稍等,菜馬上就好!”

    店小二忙不迭地將銀子塞入懷裏,轉身要走。

    “等等!”聶小虎一招手。

    “大爺還有什麽吩咐?”店小二眉開眼笑,像是看著祖宗一樣看著聶小虎。

    “去把你們掌櫃的叫來,我有點事問問他。”

    “稍等片刻,我這就去叫。”小二屁顛屁顛地一路小跑下去了。

    不大一會兒,一名中年男子來到了桌前。

    “哪位找我?”

    “你就是掌櫃的?”聶小虎問到。

    “我就是”掌櫃的賠笑到。

    “貴姓啊?”

    “免貴,姓錢”

    “嗯,錢掌櫃的,我向你打聽個人。”

    “您說。”

    “前一陣子是不是有個叫花漫天的在這裏住店?”

    “這個”掌櫃的皺著眉頭,隨即陪著笑臉說到:“這來來往往的這麽多人,我哪記得住啊。”

    話,一錠二兩重的銀子放在了桌上。

    “好像是有這麽一個人來著,不過記不大起來了。”掌櫃的低著頭,兩眼直勾勾地看著銀子。

    曹曉卉把眼一翻,將腰間的寶劍解下來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

    “大爺稍等,我這就去拿登記冊”,掌櫃的一把將銀子抓了起來,塞進懷裏,急匆匆地走了。

    “還是我這招好使吧!”曹曉卉笑了。

    聶小虎搖了搖頭,無奈地笑了笑。

    這時一桌酒菜已擺了上來,兩人此刻哪有心思喝酒,各自端著酒杯,淺斟慢飲等著掌櫃的。

    不一會兒,隻見掌櫃的抱著一本厚厚的登記冊跑了過來。

    “大爺,您看!”,掌櫃的說著話,翻開了登記冊,“花漫天,四個月前住進本店的,連續住了三個來月吧。”

    “此人是一個人住店的嗎?”

    “嗬嗬,大爺,您要是問別人,或許我還真是記不起來了,可是這個花漫天,我卻是記得清清楚楚”,掌櫃的眉開眼笑地說到。

    “哦?這又是為何?此人很特別嗎?”聶小虎饒有興致地問到。

    “特別倒是談不上,就是有點怪,他前來登記住店,一次了十天的店錢,然後就不知道去哪了,十天後又回來了,又交了十天的店錢,然後又不知去向了。就這樣反反複複地交了三個多月的店錢,卻是一天也沒在店裏住過,所以我印象非常深。”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