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她在給俞白撐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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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
這是俞白對花如是說的話。
一定要見。
既然賀懷都找他了,那他還是得盡力配合一下警察的工作。能幫得上忙的,就盡力幫一幫。
“那就見吧。”花如是說。
“我跟著你一起去。”
俞白一個人去的話,她實在是怕他會遇到危險。
畢竟俞白要麵對的是那隻惡鬼。
有她盯著,至少能保證不會搞出什麽事端來。
“你是什麽想法?”俞白問。
“什麽?”花如是一愣。
她應該有什麽想法嗎?
“關於江慎想見我的事情。你是怎樣覺得的?”俞白解釋了一句。
花如是想了想,自己的猜測跟俞白的不謀而合,“他大概率是想見我。”
因為當初的事情在警察的麵前並沒有吧花如是並牽扯出來。
所有花如是的名字在警察的麵前肯定也是不能提的。
那江慎為了活命,自然不敢去把花如是給供出去。
所以他隻能跟警察說,他想見的俞白。
一個很明白的道理。
“但是有一點很奇怪。那群警察居然會想辦法去滿足一個嫌疑犯的要求。”
花如是的語氣分明有一點不屑。
這也忒慫了一點。
犯人的要求有什麽好滿足的?
“大概是想從江慎的嘴裏問出什麽東西來,而江慎又恰好提了一個這樣的要求吧。”俞白說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花如是則更加不理解了:“想問出什麽東西還不容易嗎?幾個酷刑一起上,就算是鋼筋鐵骨也會被蛻一層皮。他們若是想不出什麽招數來,可以來問我啊,我願意耐心教的,願意給學費就行。。”
俞白古怪地瞅了花如是一眼,隨後問道:“你會什麽招數呀?”
花如是隨口說道:“我會得也不多,畢竟我不是主攻這一套。但是最基本的扒皮我還是會的。一套人皮完整地被扒下來之後嗎,我能保證人還活著。”
“……”
俞白聽得頭皮發麻,身體也下意識地打了一個寒顫,下意識就打斷了花如是的話:“不必說了!”
花如是乖乖閉嘴,接著就瞪大了眼睛看著俞白。
是一副聆聽教誨的模樣。
俞白也義正言辭地對花如是說道:“你可千萬不能這麽做!咱們這不興你那邊嚴刑逼供那一套。”
花如是雖然有一點失望,但還是點了頭。
俞白:“……”
不是,你在失望什麽?
賀懷那邊給俞白發了時間地點之後,俞白第二天上完課就領著花如是赴約去了。
出小區的時候花如是還皺著眉頭望後看了一眼。
“怎麽了?”俞白也循著花如是的目光跟過去看然後問道。
花如是搖了搖頭,沒說什麽。
她感覺到好像有人在盯著他們。
但細想之後花如是又把這件事拋在腦後了。
這一段時間哪天沒有人盯著他們?
嗯。
京州一直都太平。
就隻有他們的身邊天天跟鬧鬼一樣。
每天十幾雙眼睛盯著他們。
花如是也不知道是她的原因還是俞白的原因。
但是花如是覺得還是她的原因居多。之前是誰說的,說她比較邪來著?
.
等俞白和花如是打車走了之後,一直在暗處觀察他們兩人的知性女人則反身背靠在牆上拿出手機給人發消息。
手指在鍵盤上飛快。
儼然是一副歡喜雀躍的模樣。
“我看見那小姑娘了!”
“長得挺好看的!”
“身上自有一股貴氣在,大概也是大戶人家嬌養出來的千金。和俞白還是挺般配的。”
消息發過去一會之後,對麵的人才打字回複。
“京州那邊最近好像不太平,但是跟我們沒什麽關係。”
“你見了俞白記得跟他說一聲,少與官場上的人有牽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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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慎挑的地點在一家咖啡廳裏。
賀懷自己做了主,把那家咖啡店所在的街道給全部封閉了。就連咖啡店的門前也團團地圍了一群便衣警察。
看這幅架勢,賀懷對江慎很重視。
這邊路全封了,出租車隻能把俞白送到封閉的路口前,接下來的路就靠著俞白和花如是自己走了。
俞白也沒說什麽,牽著花如是的手下了車。
路口那邊兩個駐守在這裏的便衣給俞白和花如是指路。
賀隊在那邊,你們直接過去就行。
不過俞白沒走多久,沒過一會賀懷就坐著車過來接他。
應該是有人通知了賀懷。
警車在俞白旁邊停下,俞白也牽著花如是停住了腳步。
窗戶被搖下。
坐在車裏的人先是看了俞白一眼,然後就打開車們走了下來。
從警車裏走下來的人身材高大,臉上一直掛著的笑容也讓人覺得很舒服。
賀懷走下來之後先是大量了俞白一眼,然後當目光再次移到花如是身上的時候,賀懷臉上笑容一僵,但很快又恢複如初。
聽手下人說,就是花如是想跟他聊聊。
雖然不知道花如是想跟他聊什麽。
但是賀懷還是準備同意的。不過現在不是跟她聊的時候,先把江慎的事情解決完再說。
另外他手下人也說,這個小姑娘有點難纏。讓他小心應付。
賀懷又重新看向俞白,笑眯眯地打招呼:“是俞先生吧?我是賀懷,之前在微信上聊過的。”
“賀警官。”俞白也叫了一聲。
賀懷不動聲色的問俞白,“這是你女朋友?”
俞白介紹:“我女朋友,花如是。”
“花小姐。”賀懷微笑看向俞白。
花如是輕頷首,也跟著俞白的稱呼叫了一聲“賀警官”。
上了警車之後,賀懷的位置在最裏麵。
俞白在中間,他旁邊坐的就是花如是。
賀懷在跟俞白說話。
花如是側坐著,頭輕輕靠在車窗上。
來到了這個環境之後,花如是基本都沒怎麽說話,就一直在默默地觀察人。
賀懷在那邊跟俞白交代了一些事情。
不是什麽機密的事情,就算讓人聽見了也無所謂。
江慎要見俞白是他自己突然提出的。
之前江慎一直油鹽不進的。
賀懷問什麽江慎就一直沉默。
無端的沉默一直都是最惹人怒的,原本賀懷也不是什麽守規矩的人,不然他也不會做出頂著壓力去監視俞白這種離譜的事。
江慎要是在沉默下去,賀懷估計就真的要動私刑了。
原本按他的計劃他也是快下台的人了。
所以再做點出格的事情也沒什麽。
再賀懷的忍耐邊緣,江慎開口了,他說隻有見了俞白一麵,他才願意把他知道的全部都說出來。
成吧,那就見吧。
他來安排。
這點權利他還是有的。
不過到底見不見,還是要俞白的同意。
俞白如果真的不見,他也不會做什麽逼迫的事情,但是他會讓那個萬時去勸。
但幸好,現在還沒有把萬時的身份給抖出來。
現在咖啡廳裏麵隻有江慎一個人。是江慎自己要求的,他要和俞白單獨見麵。
可以放監聽器,但必須是他和俞白單獨見麵。
雖然江慎被縛著雙手,但是就放俞白一個進去,還是有一點危險的。
畢竟江慎這種人,實在是危險恐怖。
賀懷事先征求過俞白的同意。
把所有的事項都給俞白說了,另外也再囑咐了一些。
最後在俞白進去的時候,賀懷還是有些不放心地給了俞白一把刀子用來防身。
於是俞白孤身一人的拿著刀走進了咖啡廳。
花如是看著俞白的背影,然後嗤笑一聲,帶著輕蔑語氣的話是對賀懷說的:“讓一個普通人去冒險,你們還真做得出來。”
賀懷微微有些沉默,他說不出反駁的話。
作為警察,原本就是應該身先士卒擋在他們身前的。
但現在也是沒辦法。
必須把江慎的嘴給撬開。
又過了一會,花如是猛地轉頭問旁邊人:“如果俞白被劫持了,你應該如何?千萬不要告訴我這些準備你沒有做過。”
賀懷也轉過頭,對著花如是說道:“花小姐,這些事情我們會處理好,不需要你來提醒。”
花如是往周圍看了看,在幾個製高點的位置,看見了幾個潛伏著拿著槍的人。
狙擊手!
.
空曠的咖啡廳裏,工作人員也都撤離了。
最中間的方桌上,江慎坐在那邊慢條斯理的吃著牛排。
塑料刀叉。
也隻能是塑料打叉。
唔、咖啡廳裏吃牛排。
旁邊還興致高雅的擺了一杯紅酒杯。
江慎手腕上是一副手銬,有點影響了江慎對於麵前牛排的發揮。但也不是不能吃。
就是塑料刀叉用起來很有一點不方便。
最後實在且不開,江慎直接拿手抓起了牛排就往嘴裏塞。
又恢複了粗獷的模樣。
俞白走到江慎麵前拉開了椅子坐下。
“喲,來了?”江慎抬頭看著俞白溫柔一笑。
說是溫柔。
但當他笑起來的時候,臉上的一條猙獰疤痕就全皺在了一起,看起來更是猙獰。
一段時間不見,江慎的狀態看起來比當初更虛弱了一些。
大概是過得不太好吧。
“是叫俞白吧。”
“嗯。”
俞白態度很冷淡。
他知道江慎是做什麽生意的,自然對江慎提不起好感來。
販.毒的人,就該被千刀萬剮。
還好萬時沒有碰這個。
更何況,是江慎提出的說要見他,主動權應該是在俞白的受手上。
“她來了嗎?”
這句話一問完,俞白就感覺懸掛在他脖間的龍凰刀微微發熱。
花如是在透過龍凰刀看這裏麵的情況。
賀懷在利用監視器監聽。
“她來了嗎?”江慎問。
俞白問:“你想見她?”
“我要見她。”江慎說。
聽到這場談話的賀懷表情有些微妙。
她?
什麽她?
是花如是嗎?
賀懷的目光不自覺往花如是身上瞟了一下。
“她不一定見你。”俞白說。
“你隻需要幫我轉達,就是我誠心實意的想見她。是懇請、懇求。”
俞白一麵看著江慎,一麵從懷裏拿出手機問賀懷。
讓不讓他見花如是?
賀懷自己是同意的,就是不知道花如是見不見。
賀懷這邊話剛一問完,花如是就自己走了進去。
四方的長桌,花如是搬了把椅子坐到了俞白旁邊。
等花如是坐好之後,江慎才對俞白說道:“我想跟她單獨聊聊。俞先生應該不介意吧?”
俞白還沒來得及說話,花如是立刻揚眉敲桌重申自己的立場:“接下來你想跟我說的任何事情,都不必瞞著俞白。如果你介意,那接下來我們就沒有要再談論的必要了。”
花如是在給俞白撐腰。
怎麽還欺軟怕硬,覺得俞白好欺負的?
俞白微微扭過頭看了花如是一眼。
不愧是某掌門,大佬風範還是有的。
江慎沉默了一會,最後也沒說什麽,“好吧。”
不同意也沒辦法。
“這裏有監聽器。”江慎說。
“我知道。”花如是點頭。
在外麵的賀懷:“……”
聽這種談話,賀懷有一種滑花如是和江慎在同流合汙的感覺。
他們在掩藏什麽秘密?
花如是再抬頭看一眼空曠的咖啡廳。
密密麻麻的監控。
這裏都是監控、監聽器。
所以這單獨見麵有什麽用?
江慎朝著花如是比了一個嘴型。
蠱。
把他身上的蠱給解了!
花如是身子往背椅上一靠,咧嘴笑,樂了:“我還真以為你是條硬漢,還能撐一段日子。”
江慎:“……”
“給我一串名單,我可以考慮考慮。”
她想要什麽名單,江慎自己應該清楚。
在意識到有潛在危險的第一時間的時候,花如是就想著要去找江慎問一問。
但當時江慎在局子裏,她也就不好找江慎這條線了。
江慎沉默一會,然後又抬頭說道:“我的家人在他手上。”
花如是揚眉,瞪大了眼睛看江慎,困惑道:“與我有什麽關係?是我綁了你家人嗎?”
“你隻需要給我一份名單,別的事情我不管,你自己想辦法解決。”
江慎:“……”
花如是從來就不是熱心腸的人。
也許對於善良的人,她願意去救一救。
但既然麵前的人都罪大惡極,那她管他做什麽?
當她是菩薩?
沉默一會,江慎最終說道,“你幫我把我的家人救出來,名單我會一個不漏的寫在紙上然後交與你。救人這種事對你來說不過是順手的事情。”
順手?
花如是微微挑眉,為江慎的邏輯感到奇怪。
“這莊交易不平等,我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