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你確定聲音不會被聽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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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如是轉頭問:“不是你說的嗎?看電影要有氛圍感。”
俞白:“……”
這算什麽?
這算是看電影嗎?
俞白抬頭看著麵前的的鏡子,因為水汽的原因,鏡子上方也升起了一點水霧,蒙蒙地覆蓋在上方。這上麵仿佛有一種致命的吸引力,在誘惑人上前。
在黑夜裏麵。
鏡子從來都是恐怖的。
俞白感覺從那個鏡子裏麵,下一秒就會鑽出一個厲鬼來把他給一口咬死。
那邊的燈還在一明一閃。
電流聲越來越大。
看電影的的氛圍沒出來,看鬼片的氛圍出來了。
俞白下意識拽緊了花如是的衣袖。
有花如是在旁邊,俞白的心安不少,果然有花如是在的地方就會有安全感。
一開始的時候,俞白曾經想象過半夜帶花如是去電影院裏看鬼片的樣子。
想象一下還是很爛漫的。
小嬌妻被鬼嚇得瑟瑟發抖,一個勁地往夫君懷裏躲。
但是花如是她不是小嬌妻。
在知道花如是是什麽人之後,俞白就想到最後的結果了。
就一定是在半夜場的電影院之中,一張鬼臉突然蹦出來貼著大屏幕。
然後花如是起身,一腳踩在前椅的靠背上,再右手提流光劍,左手拿龍凰刀。
一劍劈過去。
……
大屏幕:我裂開了。
花如是的手上的流光劍,可以消滅一切妖魔與鬼怪。
某人提劍時提得瀟灑,俞白賠錢時狼狽。
算了算了,還是不能想。理想很美好,現實太骨感了。
俞白胡亂地想了一陣之後,正片開始了。
然後從那麵鏡子上,緩緩出現了一個血手印記。鮮血滴滴淌淌地落到洗手池子上。
俞白身體緊繃得往旁邊看了花如是一眼。
因為燈光的緣故,花如是的側臉也看起來有一點晦暗。總之就是很恐怖。
俞白在心裏暗罵一聲,媽的,花如是她是什麽癖好?
於是俞白拽著花如是的衣袖的手握得就更加緊了。
俞白現在有點懷疑花如是是故意的。
忽的,鏡子上的畫麵又暫停了。
現在的場麵就是一個血手印完整地被印在了鏡子上,一動不動。
花如是看了俞白一眼,頗有些疑惑地問道,“你很冷嗎?”
“啊?我不冷啊。”
花如是的目光一下子落到俞白的手上,再抬頭看著俞白:“既然不冷,那你抖什麽?”
俞白:“……”
因為俞大公子很害怕。
大概今天過後,俞白可能就要對他家的浴室有心理陰影了。
花如是似乎是明白了什麽,在腦海整理了一下措辭,然後就抬手拍了拍俞白的肩,安慰道:“不要害怕。”
“這世界上沒有鬼。我們要遠離封建迷信。”
花如是說要遠離封建迷信。
可是她本身就是一個封建迷信。
就連俞白自己都無法解釋花如是的來曆。還有上次俞白在花如是身邊見到的五團黑霧。它們又是什麽東西?
“它們隻是一種精神力。”花如是說,“沒有成型的那種。所以還不算鬼。”
“這種精神力量,會對活人造成一點幹擾。俗稱心理作用。你們讀書的人,身上自然而然一股浩然正氣,所以不要怕。”
花如是又突然轉了話鋒,緩緩說道,“而且,你怕有什麽用?要是真的有鬼的話,你怕也不能讓它不傷害你。”
“遇到危險的唯一方法,就是大喊一‘花如是’,知道了嗎?”
遇到生命危險,唯一的救命方法就是喊她。
花如是越說越恐怖了。
也許是寒氣有點重,俞白沒忍住打了個噴嚏。
然後俞白顫顫巍巍地開口說話,手上的動作也從扯花如是的衣袖變成了抱她的胳膊。
“花啊,你有沒有覺得這裏的氣溫太低了一點。”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俞白現在感覺牙齒都有點發顫。
“冷嗎?”花如是狐疑,再抬手撫了一下俞白的臉。
果然是有點涼。
但按理說不該這麽冷的。
這裏不是還有花灑嗎?
從裏麵一點一點蔓延出來的,都是熱氣。
花如是微微皺了皺眉頭。
右手被俞白抱著,還有另一隻手可以用。
左手攀上俞白的前胸。
花如是低垂著眼,目光落在俞白的前胸的扣子上,然後伸手,一顆一顆地把俞白睡衣上的扣子給解開。
露出好看的胸膛。
俞白一下子拽住花如是的左手,低頭看著花如是認真問道:“你想幹什麽?”
花如是抬頭看了俞白一下,然後說道,“我就看看,我不幹別的。”
伴著花灑那邊的水聲,花如是這話說得很輕。
聽起來又覺得曖昧。
被熱氣蒸騰,俞白的臉上升起了一抹潮、紅。
俞白覺得現在的感覺有點奇妙。
他的身體,從骨頭裏麵滲透出冷意,可是外麵,又不斷有熱氣進來。
忽的,俞白看著花如是問了一句:“你確定這裏的動靜媽不會聽到嗎?單開一個花灑,這水聲會不會蓋不住我們的聲音?”
“不會。”花如是直截了當的說道,然後又解釋:“我給這個小空間下了咒。她聽不見。”
俞白:“……”
所以花如是她開花灑的目的是什麽?
似乎是感受到俞白的想法,花如是又說道,“開花灑的目的就是為了氤氳些霧氣。好讓它看起來有仙霧繚繞的感覺。這樣會有一點儀式感。”
俞白不知道該怎樣理解花如是的腦回路。仙霧繚繞的感覺他沒有,陰氣森森的詭異倒是越來越明顯了。
花如是在跟俞白說話的時候,一直在看著俞白的被露出來的皮膚。
俞白不知道花如是的想法,隻覺得花如是的目光灼灼,讓他感覺渾身不自在。
過了好一會,花如是才看明白是怎麽回事。
大概是因為花如是今天靈力釋放多了,所以俞白脖子上一直戴著的龍凰刀起了反應。
它以為是要打什麽架,所以氣勢放得很足。
不過卻牽連到了俞白。
花如是指尖在龍凰刀上一點,暫時將龍凰刀給封印住。俞白才感覺到好了一些。身體裏的那股寒氣也沒有了。
“現在感覺怎麽樣?”花如是緩緩問道。
“還、還行。”
“那就好。”
再幫俞白把睡衣給扣上,花如是重新帶著俞白來窺探萬時的天機。
“時間回溯!”花如是盯著鏡子眼睛一赤。
頓時鏡子上的血手印也就漸漸消失。
取之而代的,而是一點雲霧。
等雲霧消失之後,入眼的是才是那種零星的片段。
賀懷在某個很隱秘的地方,給京州的地頭蛇萬時打了電話。
萬時赴約。
然後就是賀懷對萬時說了他的想法與計劃。
花如是聽到之後隻眉頭稍稍一皺,給了兩個字的評價,“麻煩。”
讓賀懷過來求她吧。
她保證把他們給一鍋端了。
甚至還能保證人員無傷亡,全是活口。
不過既然賀懷沒說,俞白也沒要求,花如是也懶得幹了。
隻要不涉及到她的利益,就都與她無關。
主要還是因為沒有人過來找她。
不然她巴巴地貼上去就跟那啥一樣。
說不準你幹了人家還不領情。
花如是不能左右每個人的想法。
其實她還是很好說話的。
隻要有一個人找上了她,說要讓她幫忙,隻要態度好一點,再象征性地付一點報酬。於是她這個打手就成立了。
賀懷簡單的把自己的想法給萬時說了一下之後。
萬時沒多猶豫就答應了。
這算是起因。
當然,鏡子不會把全部的事都給映照出來。
它隻挑一些重點的來播放。
很快,鏡子裏的視頻就變了一遭。
鏡子裏的內容是萬時入獄。
萬時被兩個警察給看管著,被人給送進了牢房。
牢裏的生存環境似乎不太好。
老大是沿海地區的一個大佬。到京州來,被聞浩給強挑了錯處去關進牢裏。但是也關不了幾天,頂多就幾個月,也說不準會有他的手下來幫他保釋。
為了這件事情,聞浩上頭也頂著壓力,就是一直沒有放人。目的就是為了幫賀懷拖一點時間。
老二是大佬的手下,很能打的那種。
老三也是京州的人,屬於萬時的死對頭。目前攀附上了老大。
挺可憐的。
牢裏沒有一個自己的人。
想他萬時也算是京州的大佬,結果一入獄就被牢裏的人給收拾了一頓。
據說這是新人的見麵禮。
不過萬時也是硬氣,被打了沒有忍著,挑著一個最弱的就直接打了回去。
原本就該是這樣。
柿子就該撿軟的挑。
短短一段時間,萬時就迅速拉起了一幫隊伍來跟老三打擂台。
獄警好像格外針對萬時。
他們鬧事獄警沒管,萬時鬧事就被獄警給揍了。
好慘一人。
不過從這個事裏麵,也能看出來萬時的狠勁與傲骨。
俞白皺了皺眉頭,看著花如是往鏡子裏一指,問道:“這是什麽時候?”
花如是算了一下,然後搖頭說道,“不久,就是前段時間的事。那時我們好像在被警察給監視。”
俞白:“……”
原來萬時這段時間消失了是入獄了。
入獄的原因該不會還是因為賀懷找他的事吧?
可是這種事情為什麽沒有人告訴他?
俞白沉思著。
半晌,俞白心裏突然升起一個詭異的想法。
該不會前段時間圍在他家樓下的警察,就是為了防止有人跟俞白聯係?
他們是什麽意思?
是覺得他知道了會壞事嗎?
俞白繃著臉。
他今天在萬時臉上見到的淤青,大概率就是在牢裏被人給揍的。
太悲慘了。
可憐的萬時。
“其實這些事情你不用擔心。”花如是說,“因為都過去了。”
“現在萬時不是好好出現在你麵前了嗎?你擔心前麵的事沒有必要。反正結局已定。”
“你現在應該擔心的是萬時以後的事情。”
俞白:“……”
花如是她的想法還真是通透。
果然一針見血。
.
賀懷現在在養傷。
上次他的手被花如是用筷子戳了個窟窿。
當時醫生的說法是恢複會很慢,就算恢複好了也要做好手的靈敏度會不如以前的準備。
對於賀懷來說,怎麽樣都無所謂。
反正對於他來說,有一條命就夠了。雖然這條命也是要用來廢物利用的。
不過賀懷卻沒想到現在恢複的還不錯。恢複的速度比他以往都快,不知道是什麽原因。
醫生說再過幾天就能徹底複原了。
這段時間別沾水就行。
賀懷現在停職在家。
既然是停職,那他也沒什麽事幹,就索性翻出了兩條監控來一幀一幀地看。
兩條監控,都是有關花如是的。
一條是上次在咖啡廳,花如是對江慎動手。
一條是在商場,花如是對那兩個男人。
商場的事情賀懷也是才聽說,但是當他一聽說這裏麵的事情扯到了花如是,賀懷就立刻感覺有點不對勁,然後找那邊人要了監控錄像。
他一定能夠看出來什麽的。
監控看到一半的時候,外麵有人敲門。
“進。”賀懷頭也沒抬,目光依舊放在監控畫麵上。
這個時候過來找他的。
不是他的上司就是聞浩。
聞浩現在在養傷,那大概率就上司了。
進來的人是一個中年男人,看起來有些年紀了。沒穿警服,就隨便穿了一身。
這人一過來就端了把椅子坐到賀懷旁邊,努了努下巴然後問道:“看得怎麽樣了?”
“就那樣唄。我能把一個沒問題的人看出個什麽來?”賀懷無奈歎道。
然後把平板遞給他。
平板上麵的畫麵,定格在花如是紅著眼的那一幕。
“你看。”賀懷說,“這裏我就隻能看出來她有紅眼病。不然你找個機會抽那個小區住戶的人隨即體檢,把那個丫頭給算進去。”
“就是感覺花如是有古怪。”
“再就是她的身手。嗯,很颯。可以用這個詞來形容。她出手也很幹脆果斷。身手很漂亮,是練過的。”
當上司在看平板的時候,賀懷對上司說了他的想法。
紅眼病。
上司聽到這個話也是忍不住笑了一下。
確實是挺貼切的。
不過這也是一個問題。
她的眼睛為什麽會紅?
“你查過她了嗎?”鄭局問道。
“查過。”賀懷點頭,“背景很幹淨。基本查不出什麽東西來。所以這才是最生疑的地方。”
“所以我現在就懷疑一個點。”賀懷繼續說道,“那個人身邊有一個爪牙,叫桑玨明。這個你們應該都知道。”
“桑玨明,性別女。並且在那個人身邊占據了一席之地。能得到這樣器重的人,想必不是什麽一般人。”
“所以有沒有可能,花如是和桑玨明就是一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