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脫了衣服就不算家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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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群。
    花如是打量了一下這邊的環境。酒店應該是處在正繁華的地帶,一眼朝著那邊望過去,全是霓虹的燈。人群熙攘。歡笑聲不絕於耳。
    雖然是冬天,但因為氣溫的原因,人們還是穿的四季的服裝。
    跟俞白一樣穿羽絨服的也有,像花如是這樣裹大衣的也有。各季節的衣裳在這裏都能瞧見。尤其是穿短裙的女孩子也有不少。
    花如是瞧了一個從她麵前走過去的女人的腿。
    看了一會又感覺良心受到了譴責,於是匆匆掃了一眼就把目光與視線挪開。
    花如是似乎是有點不甘心,於是拽了拽俞白的袖子,皺著眉控訴,“你看!她們都能穿短的裙子!為什麽我不能穿!”
    俞白當時還說她要是在冬天穿裙子出門會被人說俞白苛責她。
    導致她現在都不敢穿著裙子出門。
    那現在她們也不是一樣穿那麽短的裙子嘛。
    “什麽東西?”俞白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於是夠著頭去找。
    花如是一下子就炸了,踮著腳去捂俞白的眼睛,“你還看?不準看!”
    她穿的時候俞白不看,結果現在夠著夠著去看外麵的女人。
    不準!
    怎麽會有這種好事!
    花如是呲牙。
    俞白:“……”
    不讓他看那他怎麽知道是什麽東西?
    花如是又把問題重複了一遍,“就是為什麽她們能穿裙子而我不能穿。”
    俞白略微有些無語,伸手往下指,“那你看看你現在穿的是什麽?”
    花如是低頭去看。
    什麽嘛。
    哦。
    是裙子。
    那沒事了。
    花如是臉頰微微紅,於是當做什麽事都沒發生過一般。
    但很快花如是就給自己重新找出了一個理由,半身裙和長裙,那能一樣嗎?
    不一樣的!
    俞白解釋道,“我當時跟你說的是你不能單穿一件裙子出門。你外麵要是還配什麽其他的衣服,那是沒問題的。你再看看她們是不是上麵穿的比較厚。”
    他還不是怕花如是會冷?
    好吧,她不會冷。
    但要是花如是在京州真的隻穿一件哪怕是長裙出門,都會引來無數人好奇的目光。
    好。
    聽到此話於是花如是有了正大光明看美人的理由了。
    欣賞美是人的天性。
    但是俞白不準欣賞,要欣賞那也是欣賞她。
    花如是眼神扭一圈,確實發現那些女孩子上身要穿的厚一點。不過,這有什麽用呢?稍微有點苦惱,難道上身暖和了下身就不冷了嗎?
    為了解決這個問題,花如是覺得她得隨機薅一個穿著短裙的漂亮小姐姐來問問了。
    像俞白這種平時穿個毛衣出門都要被凍得嗷嗷叫的,就一定知道他冷了。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這裏比京州的要暖和一點,”俞白又添了一句,“所以這邊女孩子穿裙子的人也比京州那邊要多一點。經常還有穿著短袖短褲到處跑的。也就是這邊夜晚降溫有一點厲害。”
    花如是點了點頭,似乎是覺得俞白說的頗有道理。
    等等。
    花如是眼神一凜,似乎抓到了一個盲點,於是立刻轉頭看向俞白尋問,“這是什麽意思?你怎麽知道這邊穿裙子的人要比那邊的多?你是不是看她們了!”
    俞白:“哈。”
    這個問題真是不好解釋呢。
    花如是看俞白的眼神凜凜,似乎是非要俞白給出一個解釋出來。
    這就是女人。永遠都能在快兵敗的時候迅速揪出男人的錯誤來,從而使自己立於不敗之地。偏偏這個錯誤還是真實存在的。
    俞白莫名的感覺到一股殺氣。
    他感覺今天死定了,但又覺得現在這頭炸毛的老虎很有點可愛。
    眼睛睜的大大的,臉頰也鼓鼓的……
    於是不怕死的俞白迅速伸出一隻手掐了一下花如是的左臉。
    “呀!”被突然掐了一把的花如是迅速抬起頭來揉了揉自己的臉,剛剛凝聚的氣勢也泄了。
    與此同時,俞白咧嘴燦爛一笑。於是心底暗爽,手感真不錯。
    好軟!
    俞白現在很得意,然後看見花如是亮起來的拳頭就不得意了。
    於是俞白一瞬間就垮了臉。
    事實告訴我們,太得意了是要挨揍的。
    俞白再訕訕一笑,當機立斷地迅速轉頭朝著酒店裏麵走去,邊走邊揮手說道,“走啦走啦,別在這吹冷風了。去辦入房手續啦!”
    沒事人一樣。
    俞白一開始還是走,才走了沒幾步就變成跑了。
    拖的行李箱的輪子嘩啦嘩啦作響。
    再不走要留在那喂老虎了!
    花如是眉一挑,嘴裏大喊一聲,也跟了上去:“站住!”
    不過花如是也隻是嘴上說說而已,真進去了也沒幹出別的事來,畢竟還有外人在。
    於是站在俞白旁邊的花如是就顯得很是安靜,一臉的單純無害。
    俞白在跟前台交涉。然後再出示兩人身份證,再人臉識別。當一切都要處理好的時候,前台小妹拿出房卡交給俞白,囑咐道,“坐電梯上十三樓,右轉。明天十二點前退房,持房卡及剛剛那張單子可退押金。”
    好。俞白頷首,正要道謝。就聽見旁邊的花如是突然說了一句,“哥哥,你女朋友要是知道你把她女兒給拐出來開房,她不會生氣吧。”
    花如是說這話的時候一臉的清純無辜。
    哢。俞白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哢。前台手上的房卡也摔了。
    等等。
    這關係有點亂呀。前台小妹僵硬了,她正在試圖理解花如是的話。
    女朋友的女兒、應該就是麵前這個小姑娘吧。那他女朋友應該多少歲?察覺到兩人不一般的關係,前台小妹微微有一點淩亂。好家夥!富婆!
    於是前台小妹看俞白的眼神都不對勁了。原來是全家通吃!
    俞白轉頭去看罪魁禍首。
    “?”
    你在說什麽胡話呢?!
    什麽女朋友的女兒?
    察覺到俞白看過來的目光,於是花如是臉上的神情就顯得更無辜了。
    她沒有說假話呀。
    眼角微微向下,眼底仿佛暈了水汽,花如是一臉的緊張又害怕:“哥哥,對不起啊。是我不小心說漏嘴了,你應該不會跟我計較吧?”
    接著花如是又伸手去拽俞白的衣袖,左右晃晃,紅著眼眶撒嬌,“不生氣了好不好嘛。要是媽媽知道我把你弄生氣了,她會打我的。”
    此話一出。
    前台小妹看俞白的目光就更奇怪了。
    俞白:“……”
    他總感覺再被花如是說下去,他這下半輩子的清明都不保了。
    粉身碎骨渾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
    社死莫過於今日。
    可是一看花如是紅著眼眶,結果俞白就當真不生氣了。雖然這個女人在撒嬌的時候還給俞白埋了一個坑。
    壞女人。
    莫哭。
    自己談的女朋友,再苦再累也要結婚。
    深吸一口氣,
    開始自我排解。
    沒事,隻要臉皮厚,就什麽都不怕。於是俞白猛地轉頭找前台小妹伸手,手心朝上。
    “房卡!”
    “……”
    “對不起對不起。”前台小妹這才反應過來,然後迅速把房卡給撿起來放到俞白手上,再連忙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不該亂聽客人的私生活。
    俞白已經放棄解釋了。
    反正他明天就要走了,無人會記得他。
    清名依然在,隻不過在京州。
    俞白拿卡上樓,花如是跟在俞白的屁股後頭。
    電梯裏隻有花如是和俞白兩個人。
    花如是諂媚的笑,往俞白那邊挪了腳步,然後再把俞白手裏的行李箱給搶過來,“我搬我搬。”
    認錯態度良好。
    俞白轉頭似笑非笑的看著花如是。
    這是做錯了事情想要賠禮道歉?
    花如是幹笑一聲,看見俞白臉上的表情,心底更加發毛了。然後花如是提著行李箱往旁邊挪了挪。
    遠離俞白,遠離危險的男人。
    花如是轉頭看向電梯間。一臉苦相,早知道會這麽心虛,剛剛就不要亂說話了。
    俞白突然說了一句,“你現在怎麽不繼續裝”
    聽到男朋友發話,花如是立刻轉過頭來看向俞白,臉上笑容諂媚。然後再拿起俞白的手放到自己的唇下,扮柔弱,“那現在不是沒人了嗎?”
    很快十三樓就到了。
    俞白拿著房卡很瀟灑的走在前麵。
    花如是搬著行李箱在後麵吭哧吭哧。刻意的落了俞白一段距離。
    一直等俞白開門進去之後,花如是才慢悠悠地走到門口那邊。
    俞白一進去就把酒店裏的燈都開了,頓時燈火通明。明晃晃的白熾燈與橘黃色的暖色調交織。
    訂的標間。
    房間裏擺放了兩張床。
    俞白站在床邊脫羽絨服,脫完之後見花如是還提著行李箱站在門口,於是咧嘴笑道,一邊笑一邊朝著美人招手:“進來呀,傻站在門口做什麽?”
    花如是站在門口一手撐著行李箱搖頭。
    “我不進來。我進來了你要打我的。”
    俞白挑眉,“我打你做什麽?”
    花如是繼續說,“我們那邊,一般沒有修為的人在正式打架之前都要先脫衣服的。你現在把衣服脫了我就覺得你要揍我。”
    說著花如是指了指俞白床上放著的羽絨服。
    俞白問,“為什麽要脫衣服?”
    花如是想了一下,然後認真回答,“也許是因為脫褲子不好看?”
    俞白:“……”
    俞白又朝著花如是招手,“你進來,我不打你。咱倆之間打架算家暴,家暴是犯法的。”
    花如是還是搖頭,“脫了衣服打就不算家暴了。”
    俞白:“……”
    確實。
    那算情趣。
    但是不得不說,花如是的思想的確很天馬行空。
    俞白又問,“那你打算在那邊站一個晚上?”
    花如是點點頭,“這也是可以的。我站門口給你當門神。”
    俞白眉頭一挑,給花如是盤算接下來應該幹的事,“你先進來把行李箱給放好,然後我們還沒吃飯。等一下簡單收拾一下之後我們就去吃東西。”
    花如是眼睛瞪大了:“吃什麽?”
    俞白想了想,溫柔道,“你自己想呀,等會去那邊逛一逛,想吃什麽吃什麽。不過你得先過來再說。”
    花如是:“那你不準誆我。”
    俞白:“我誆你做什麽?我又打不過你。”
    花如是總覺得俞白有點不懷好意,但在美食的誘惑之下,花如是還是試探著提著箱子往俞白這邊走。
    花如是剛過來的一瞬間,俞白就扯著花如是的手臂把花如是往這邊一拽。
    “呀。”
    然後俞白順勢把花如是往床上一推。
    俞白眼神一凜,掀起床上的被子就把花如是給卷了起來。
    像花卷一樣。
    “俞白。”
    花如是的聲音從被子裏透出來似乎聽著有一點悶。
    然後俞白再順手拿了兩個枕頭過來放在被子上。
    似乎是這樣就能夠把花如是壓住一樣。
    過了好久,花如是才掙紮出來,伸手一拽扯著俞白的衣領,然後花如是帶著俞白在床上翻滾了一下。
    花如是把俞白給壓在身下,全身的力氣都釋放在俞白的身上。
    花如是的背上,披著一層被子。燈光打下來的陰影,照在了俞白的臉上。
    俞白目光微閃。
    這一副場景是他沒有想過的。
    花如是又問,“為什麽隻訂一間房?難不成……”
    壓低了聲音。
    花如是在男朋友的耳邊輕聲說道,“難不成你想與我同床共枕?”
    俞白:“……”
    好吧。
    確實是有那麽一點私心。
    都是情侶了,那隻訂一間房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再說他選的是標間。
    一人一張床。
    涇渭分明,互不打擾。多好?
    花如是抬手撫著俞白的臉,哀傷的表情,就像是被誰給辜負了一樣,眼巴巴的,“可是你說過不家暴的!”
    語氣仿佛是在控訴著這什麽。
    俞白一怔,微微扭過頭,拒不承認:“我沒有。”
    他沒揍她。
    家暴的鍋不背。
    花如是捂著胸口,痛心疾首,隻差一點點就能擠出眼淚來,“我很傷心,我很痛苦。”
    俞白這才扭過頭認真道:“那你不要傷心。”
    花如是低頭在俞白的耳邊緩緩說道:“那你哄哄我。把我哄開心了我就不傷心了。”
    俞白問:“怎麽哄?”
    “嗯……”花如是認真想了一下,眼底亮晶晶的,沒有剛才的悲痛了,“比如你撒個嬌讓我聽聽。”
    俞白立刻拒絕:“不!”
    立身堂堂男子漢,壯懷凜凜大丈夫。
    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