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改口費收了要不要改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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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血封喉”四個字一出來,俞漪和俞漣兩個人同時打了一個寒顫。
為什麽花如是能把這四個字說的這麽嚇人呢?俞漣總是感覺,這個詞一般是殺人的時候才用的。
俞漪:“……”
俞漣:“……”
俞白倒是有一點擔心,抬頭看向花如是,問道:“你能行不?要不然我來?”
說著俞白又一副托付大事的模樣看向俞漣,“我相信漣弟一個人是可以把那頭豬控製住的。”
總不能真讓兩個小姑娘去控豬吧。
花如是也就罷了,俞白真懷疑那頭豬一尾巴能把俞漪給掃走。
“你懷疑我啊?”花如是沉默一會,仰頭問道。
“……”
那倒沒用。他懷疑花如是做什麽?
俞白覺得花如是殺的修士應該比他殺的豬都多。於是俞白也不說話了,一抬手,把活交給了花如是。殺豬的事情,全權教給她了。
翌日。
一頭肥豬被推了出來。喂了一年的豬,很肥。
四個長輩也都端了把椅子坐在小庭院裏。
雖說俞仲誠發話了不讓老爹幫他們,但那也都隻是說說而已,要是這幾人控製不住,俞仲誠和老爹兩個大男人還是要往上頂的。
不過現在他們都還在看戲,沒有上前的意思。
俞仲誠就是想磋磨一下俞白。
這渾小子嘴裏沒一句實話。還氣他。居然氣他?
不管俞仲誠內心戲如何,但俞仲誠麵上始終是麵無表情的。端起茶杯來喝了一杯水,之後再順手扒了一個橘子交給陽嫻雅。
花如是磨了磨殺豬刀,聲音沙沙,磨刀霍霍向豬羊。
這磨刀聲聽得幾人有一點膽寒。
嗯。俞漣看花如是這一般模樣,腦海中隻升起了三個字——“練家子。”
這一看就是專業的。
不對。
俞漣把腦海裏的想法的搖開。然後再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這怎麽可能呢?
她這怎麽可能是專業的。
就算是平時過年的話,應該也沒人去讓一個女孩子提刀殺豬吧。
俞漣瞥了一眼俞仲誠。
當然,他二伯除外。
俞仲誠很狗。
這一點他已經和俞漪達成共識了。不過他不敢當著俞仲誠的麵說。俞仲誠比他爹還要恐怖。
俞漪看著花如是拿殺豬刀的模樣,怎麽看怎麽違和。俞漪還是覺得花如是抱一個洋娃娃的樣子更可愛些。
怕豬血濺到,今天幾個人都穿的是一身很粗糙的衣服。
要是能洗就洗,洗不掉就扔了算了。
幾人都準備好了。
俞白和俞漣都已經把肥豬給控製住了。
一頭肥豬被麻繩捆綁在一個長板凳上,下麵放了個大盆,用來接血。
現在就等著花如是過去把豬給一刀捅死了。
俞漪基本幫不上忙。
按豬有她的兩個哥哥、殺豬有花姐姐。她基本就是一個用來增加鼓勵光環的吉祥物,別湊近拖後腿就好了。
忽的,俞漪似乎想到了什麽,連忙問道,“嫂子。需不需要往上麵噴一口酒?”
頓時三個人齊齊看向了俞漪:“為什麽要往上噴酒?”
俞漪:“……”
從來沒有見過這種陣仗、三個人同時開口。
俞漪撓了撓頭,“電視劇裏不是這樣講的嗎?當然我也隻是提了個意見哈。能用就用,不能用就算了。”
俞漣:“嗯。提的很好,下次不要提了。”
俞漪:“……”
花如是沉默一會,然後提著刀走向俞漪。
俞漪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看花如是的眼神都不對勁了,“姐,有話好好說啊,你別拿刀嚇我。”
花如是低眸看了一眼手裏的殺豬刀,於是把刀給藏在了背後,盡量表現出一副溫和樣,接著花如是騰出一隻手拍了拍俞漪的肩,“好妹妹,你要相信姐姐的技術。今天要殺的是豬,就必然不會傷了你。”
俞漪:“……”
更嚇人了。
俞漪默默吞咽了一口唾沫,她現在在想一個問題。是說,有沒有可能,她是在假設啊,就比如說她就是那頭待宰的肥豬呢?
還好這話沒有讓俞漣知道。
要是俞漣知道了,大概罵俞漪一句。殺你有什麽用?你又不能吃?
花如是趁著和俞漪說話的一瞬間,忽然一下子轉過身去。
一把殺豬刀甩出。
這一招叫聲東擊西。
現在正是那頭肥豬安靜的時候,現在不殺什麽等什麽時候殺?
一把很大的殺豬刀,被花如是弄出了暗器的架勢。
殺豬刀直直地穿過了肥豬的脖子,橫在了肥豬的脖子中間。
花如是拍了拍俞漪的肩膀,俞漪似乎已經僵住了。花如是道,“你看,我就說我技術很好的是吧。它等會就斷氣了。”
俞白:“……”
俞漣:“……”
兩人皆愣了一下。
剛才花如是的那一招太快了。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包括那頭豬。
等肥豬反應過來的時候,它的痛感也傳來了。它還沒斷氣,所以現在肥豬的叫聲很有一點淒厲。霎時間是一陣殺豬般的慘叫聲。聲音淒厲得令在場所有人都頭皮發麻。
俞漣下意識身體一抖,差點沒把它控製住。
動物求生時爆發出來的力氣是最強烈的。它的力氣太大了。俞白和俞漣兩個人費勁了全力,才堪堪把它控製。
豬血透過殺豬刀,一點一點地落到下麵早就準備好的盆裏。
再熬一會,等血沒了它就咽氣了。
俞仲誠:“……”
陽嫻雅:“……”
兩個看戲的長輩似乎都有一點僵硬。
剛剛發生了什麽?
俞仲誠也默默打了個寒顫,但是俞仲誠什麽都沒說。依然是喝茶來保持淡定。
冷靜冷靜。
不要慌。
有一句話怎麽說來著?
那叫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
陽嫻雅臉上淡淡笑容都僵住了,頓時嘴裏的橘子都不香了。俞白跟她說花如是這個小姑娘是被一個道人收養的。難不成那個道人天天讓她殺豬嗎……不然她為什麽殺豬這麽熟練?
豬叫的聲音太難聽了,花如是走過去了些,先麵無表情的吩咐兩個人:“按住它。”
花如是身上的掌門習性還沒改。
吩咐人時候的語氣,帶一點由上自下的倨傲。
不過這時候兩個人都沒工夫管這麽多,這聲音太吵了一點,吵得人難受。
俞白和俞漣兩個人乖乖聽話,按得豬更加緊了。
花如是對著俞白說道,“你往右邊去點,不然等一會傷到你了。”
“哦。”俞白應了,然後往旁邊走了些。
見俞白過去了些,下一秒,花如是握住拿住刀把手,用力抽出。之後花如是猛地蓄力抬手,再用力砍下。手起刀落間,伴隨著“咚呲”一聲,一個碩大的豬頭就落到了盆裏。
這時候豬叫聲也消失了。
於是世界都安靜了。
花如是心情好了不少。果然解決問題的方法還是簡單粗暴一點比較好。這樣更容易去解決問題。
在旁邊觀察的俞漪很震驚。
她在思考一個女人為什麽可以這麽的、唔、厲害?
用厲害這個詞應該沒問題吧。
今天這件事,徹底改變了花如是在俞漪心底的印象。她本來隻以為她嫂子也隻是一個普通的小女生的。
另一邊的俞漣腦子轉了幾下,在回憶他嫂子過來的時候,他有沒有哪裏有得罪的地方。沒有辦法,這個女人太厲害了。這個女人得罪不起。以後一定要敬而遠之。
話說他哥是從哪裏拐來的一個這麽厲害的小姑娘當女朋友的?
花如是的事情基本都解決完了,然後花如是一下子把殺豬刀扔在了地上,接著朝俞漪的方向走去。
俞漪正在傻眼,依然沉浸在剛才的事情裏沒有反應過來。
一直到花如是叫她她都沒有反應,還是花如是對著俞漪的耳朵大聲叫了一下,俞漪才猛地後退一步,醒了,“啊?”
“啊。”
俞漣清醒了,很乖巧地說道,“嫂子啊。花姐姐你叫我什麽事?”
花如是無奈地歎兩口氣,然後側身,把口袋對向俞漪。
“我兜裏有濕巾,你幫我拿出來。我手上全是血,不太好拿。”花如是道。
“哦哦。”俞漪應了,立刻馬不停蹄地幫花如是找濕巾。甚至拿到濕巾之後還十分貼心地幫花如是把包裝給打開。
她是貼心小棉襖。
俞漪看向花如是的眼神裏,有一點點驚恐。
花如是拿濕巾把手擦幹淨了,接著問道,“接下來是什麽步驟。”
這話是問俞漪的。
因為程序的事情都是俞漪來負責。
俞漪舉手道,“清洗。”
花如是轉頭看向俞漪:“誰洗?”
老實說花如是不太想洗,有點髒她不太想碰。話說她把貓召回來代替她幫她清洗可以不?
俞漪咬牙:“我洗。”
花如是的目光落在俞漪身上,稍微有一點懷疑,“俞漪妹妹可以嗎?”
“可以!”俞漪以為花如是在懷疑她的敬業程度,於是舉起了雙手,“我什麽都沒幹,洗它是應該的。”
花如是點了點頭。
俞漣有點嫌棄,“你別舉雙手。看起來很傻。”
俞漪:“……”
俞漪隻頓了一會,也沒跟俞漣掐。現在先把大事處理完再說,於是俞漪接著道,“等會我把豬洗幹淨,哥哥就把它開膛破肚,把裏麵的內髒清洗幹淨。”
大頭都被處理了,後麵的清洗工程簡單的很。
就是稍微麻煩一點、累一點。
“等等。”俞漣打斷,“你口中的哥哥是誰?”
先把這個問題搞清楚再說。
俞漪看向俞漣,擠出一個燦爛微笑來:“我的哥哥除了你還能有誰呢?”
俞漣:“……”
俞漣恨的牙癢癢。果然俞漪就是一個現實的女人。有用就叫哥,沒用就放一旁。
俞白:“……”
成吧。
他現在又不是俞漪哥哥了。
不過也還可,因為他接下來沒活了。
等過一會他們把豬洗幹淨之後,俞白再過來幫他們把這頭豬給跺開吧。
有什麽事是比摸魚更舒服的事呢?
“小花。”陽嫻雅在叫花如是。
花如是望過去,陽嫻雅朝著花如是招手:“過來。”
“哦。”然後花如是就小跑著過去了。
陽嫻雅笑了笑,拿出了一把糖交給花如是。這一把糖有點多,陽嫻雅兩隻手籠著都有一點溢出來。
花如是依舊側身,用口袋對著陽嫻雅:“阿姨幫我塞兜裏吧。我沒手。”
她的手剛剛隻用濕巾簡單地擦了一下。
現在對她來說,她這兩隻爪子還是不幹淨。她現在很嫌棄它們。
陽嫻雅輕笑一聲,幫花如是把糖果給塞進口袋裏。
花如是喜滋滋的,“謝謝阿姨。”
陽嫻雅也笑,“這有什麽好謝謝的。”
說著陽嫻雅就朝著俞仲誠伸出了一隻手。
俞仲誠很識趣,從兜裏掏出把兩個紅包放在了陽嫻雅的手掌上。
陽嫻雅又把這兩個紅包交給了花如是。
她和俞仲誠的,一人一個。
“啊?”花如是懵了,“這是?”
陽嫻雅取笑道,“改口費。”
花如是:“……”
俞仲誠咳嗽一聲,“原本昨天你叫了就該給的。但是你叫的突然,也就沒準備。”
陽嫻雅道,“不過也沒關係,現在給也是一樣的。”
俞仲誠:“你別不收哈。你和俞白將來總是要結婚的。早給晚給都一樣。現在既然時機正好,就一並給了吧。”
陽嫻雅:“他說的對。”
花如是:“……”
這倆口子一唱一和,花如是都不知道說什麽了。
俞白現在管俞漪他們,一時間也顧不上花如是這裏。
花如是兜裏揣著兩個紅包發愣。
所以她現在應該說什麽?
要不要推拒一下?
但是俞白她爸話都這樣說了,她要是再推拒,搞得好像她將來不跟俞白結婚一樣。雖然他們已經結婚了……
那如果她收了改口費,那現在她是不是應該改口了?
陽嫻雅好笑地看著花如是臉上的表情。
這丫頭臉上的表情太好笑了。
剛才還是一副苦惱的模樣,現在又一咬牙,就像是下了某種決定一般。
花如是還真是下了某種決定。
改口費就改口費吧。
她改口就是了。
反正她昨天已經叫過了。
真要是丟臉的話,昨天已經丟沒了。
於是花如是憋了好久,鼓足了勁叫了兩聲,“爸、媽。”
俞仲誠繃著臉,沒說話。
陽嫻雅倒是笑眯眯的,應了一聲,“哎。”
察覺到這邊動靜的俞白:“???”
發生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