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幫我算算他們想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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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如是警惕著,起身從椅子走過去開門。
    深呼吸口氣。
    花如是站在門後,猛地開門。
    隻是有人敲門而已,若在平常的情況下花如是肯定不會有這麽警惕。
    說不準就是哪家善心的鄰居得了好吃的來分一點。
    也說不準是陽嫻雅他們過來了。
    但是花如是現在遇到的這種情況,是在她胡思亂想之間突然出現敲門聲的。
    恐怖程度不亞於在看恐怖片的時候突然多出了一隻手來拍在你的肩膀上。
    下一刻。
    門被打開。
    外麵刺眼的光照了進來。
    讓原本習慣昏暗環境的花如是下意識覺得有一點不習慣。
    “你是?”花如是打量著麵前的人。
    胖橘也跟著花如是過來了,花如是問一句,它便跟在花如是的後頭叫一聲。
    敲門的人看起來是一個道士。
    身上穿寬大的道士服,帽子也是穿戴整齊。
    眼上還戴一個墨鏡。
    看著有些眼熟。
    不過花如是一時之間想不起來他是誰了。
    這道士往門裏走了一步。
    花如是便往後退了幾步。
    豈知這道士壓根便不講什麽規矩,身體一直往前走,等完全走過花如是之後,便猛地一轉身。
    他寬大的道士服下遮住的手臂裏似乎有什麽動了動。
    下一刻。
    這道士便猛地拿出一把桃木劍來,劍尖對準了花如是的額頭。
    有一副為民除害的架勢。
    花如是一挑眉,沒忍住笑了出聲。
    原來有一把桃木劍藏在了他的手臂裏麵,被衣服給擋住了。
    也是幸好這衣服寬大才能擋住,要不然……
    咦……
    要不然好像也沒什麽大事。
    桃木劍,木頭做的,應該不算管製刀具吧。
    她這是得罪誰了以至於仇家都找上門了?
    花如是便又再仔細地回憶了一下,她最近好像沒得罪人吧?
    於是花如是便歎了口氣,轉身過去把門給關上了,然後又折回來。
    桃木劍對準的依然是花如是。
    “入室搶劫,會判多少年啊?”花如是突然開口問了一句。
    那道士歎一聲,把桃木劍給放下了。
    花如是眼眸閃動。
    不太明白這人的意思。
    他到底想幹什麽?
    這道士又把墨鏡給摘了,“難道小姐真認不出在下?”
    花如是聽言又再打量了他一遍。
    最後發現她的記憶裏根本沒有這人。
    這人的年紀其實是很有些大了,臉上的皺紋都能看得見。拿桃木劍的手隱隱能看見青筋。那是因為年紀大了皮肉裏麵的血氣流失所導致的。
    見花如是還認不出,道士便又提示了。
    “休戀逝水、苦海回身。”
    花如是:“……”
    花如是想起來了。
    當時第一次給她說這句話的是一個算命瞎子。
    她扯著俞白算的那次。
    難怪她現在瞧這人這麽眼熟,原來是他。
    “原來你真不是瞎子啊。”這是花如是想起來之後說的第一句話,“那你還戴墨鏡?”
    但是。
    花如是還是有一點不理解。
    當時這話不是給俞白的嗎?
    瞎子又把眼睛給戴上了,“姑娘既然知道這話就該早日遠離苦海。”
    花如是眨了眨眼睛。
    她才不會傻得無聊的去問他是不是來拆散她和俞白的。因為明眼人一看就是。
    花如是揣著手輕輕笑了笑,“看你這話說的,你當時可也說了,信則有,不信則無。所以我不信這話。”
    瞎子便又道,“旁人不信因果,難道姑娘也不信?”
    花如是抬眸,冷眼道,“因與果皆我一人受著,與你有什麽關係?難道是因為上次算命沒有給你錢嗎?”
    花如是最近幾天心情不太好,所以聽到這莫名找上來的瞎子這話,便覺得心裏煩躁。
    他管得未免太寬了一點。
    瞎子:“我是在勸你。”
    花如是一愣。
    好像懂了一點。
    於是花如是臉上的笑容變得危險,“所以你算出了什麽?”
    瞎子沒有回答。
    但是花如是根本就不需要他的回答。
    “我其實不太想用搜魂術這種可以清楚記憶的東西。”花如是歎了一聲。
    她一直很少用這種陰損的辦法。
    因為這種方法會攻擊人的神魂。
    這種秘術在乾國那邊是被定為邪功。花如是雖然很僥幸地掌握了一點,但她一般都會控製自己不去使用它。
    這是一個底線的問題。
    你用了邪功立刻就會被打成邪教。
    花如是的實力雖然強悍,但並沒有到第一梯隊的地步。她還抵擋不住別人對她的圍攻。
    久而久之這門奇怪的術法也就被她給藏了起來,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會去突然動用。
    在這裏見識過她手段的人不少,但是她都沒有用這種方法去徹底保障她的安全。
    一來是她根本不介意有沒有人知道。
    萬一要是被人知道了,那又如何?她自己有什麽好怕的?應該是他們怕她才是。
    二來是因為她有別的方法去控製他們的。
    所以她並不擔心他們會對她造成什麽威脅。
    但是現在……
    花如是往前走了一步,“你要是乖乖配合的話,應該就隻會刪除關於我的記憶,並不會造成其他的傷害。”
    花如是知道這裏有很多奇怪的組織。
    比如道士、比如和尚。
    這些東西能夠傳承至今不是沒有道理的。
    花如是也不確定他們的手上到底掌握著什麽底牌。
    她要把危險扼殺在搖籃之中。
    突然。
    花如是似乎又想到了什麽,於是眼神變得更加淩厲了:“我先生說當時曾有人塞給他雄黃。不會又是你吧?”
    雄黃雖然對付不了她。
    但是她知道這個人絕對不懷好意。
    怕俞白擔心她才沒給俞白細說。
    瞎子:“……”
    瞎子沉默了一會,握緊了手裏的桃木劍。
    似乎下一秒就要把劍橫在花如是的脖子上。
    又擔心花如是會一掌把他給拍死。
    “他沒給你說給他雄黃的是和尚嗎?”瞎子解釋了一句,說著瞎子又抖了抖他身上的道士服。
    意思就是他隻是個道士。
    他沒做過的事情可別賴他頭上。
    花如是一愣,又皺著眉小聲嘟囔了一句,“誰知道你是不是裝成了和尚。”
    瞎子:“……”
    突然花如是又揚眉笑了,“既然你會算命。那再幫我算算那些和尚想幹什麽好不好?你放心,卦不走空,我懂規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