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8 謎團的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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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宮娊枂把那些茶一飲而盡,一點也不擔心茶水裏有之前她說過的陰毒。%D7%cF%D3%c4%B8%F3

    南宮娊枂喝完之後還笑了笑說了一句:“好茶!”

    婦人笑了笑說:“談不上什麽好茶,這都是自家茶山上產的茶,見笑了。”

    說著,那婦人便問我和南宮娊枂的名字,路過這北隅村是要去什麽地方。

    南宮娊枂就真把我和她的名字告訴了那婦人,然後再說:“我們隻是出來遊曆而已,四處逛逛,並沒有什麽一定要去的地方!”

    說完,南宮娊枂頓了一下。又問對方名字。

    那婦人說:“我啊,我叫蘇琪,目前是這宅子的主人!”

    我在旁邊忍不住問到:“剛才我們經過這宅子的後門,看到有兩個木匠正在做工,是宅子裏要舔什麽新家具了嗎?”

    蘇琪笑道:“原來你們已經從後院走過了啊,他們在給我做壽材,我們這裏的習俗,人過了三十就要為自己準備好壽材、壽衣,以備不時之需。”

    棺材!?

    有些地方的老人的確是提前為自己準備棺材的習慣,可那都是上了年紀之後才會做的事兒。三十歲就準備,是不是太早了點?

    想到這裏,我就不禁好奇問道:“三十歲,是不是太早了點?”

    蘇琪笑道:“沒什麽早不早的,這是我們北隅村的風俗。世世代代都是這麽傳的,有備無患嗎。”

    我和南宮娊枂相互看了看,然後南宮娊枂就道:“三十歲就準備壽材,是不是有什麽其他的說法,還是說村裏人都普遍短命?”

    南宮娊枂忽然這麽問,把我就嚇了一跳,她這麽問也太直白,太得罪人了。

    我趕緊去看蘇琪的表情,她沒有生氣,反而是笑了笑說:“我們村子的人。不短命的,三十歲準備棺材也沒有其他的說法,你多想了。”

    蘇琪這麽說的時候,就把我麵前的那杯茶往我這邊又推了一下說:“趁熱喝吧,這茶水?了,味道就變了。”

    我有些為難,南宮娊枂則是說:“人家盛情款待,你怎麽好意思拒絕呢?”

    無奈,我隻好端起茶杯把那一杯茶一飲而盡。

    一股冰冷的感覺沿著喉嚨入胃,我不由打了一個哆嗦,這茶水喝起來和冰水差不多,那蘇琪竟然還告訴我趁熱喝?

    看到我這副模樣,蘇琪就說:“你喝的太快,被燙到了吧?”

    我說,還好。

    蘇琪又笑道:“兩位如果沒有趕路去其他的地方的打算,不然先在我這宅子住下,三天後就是我的三十歲生辰,希望你們可以留下參加我的生辰宴會。”

    南宮娊枂直接點頭答應了下來。

    蘇琪也是笑了笑,然後又把那個叫小荷的姑娘叫來,讓她去給我們安排房間。

    那小荷便領著我們往第二進院子走。在經過往二進院子走的過道的時候,我就往廚房裏看了一眼,裏麵的廚具一應俱全,裏麵還有一男一女兩個老人,他們正在準備吃的。

    路過這裏的時候。小荷就介紹說:“那是蘇伯和蘇嬸!”

    我和南宮娊枂對著那兩個人點頭,他們也是對著我們笑了笑。

    小荷把我和南宮娊枂安排在第二進院子的一間客房,我就連忙說,我們兩個人要分房睡的,小荷愣了一下。然後又給我們多安排了一間道:“我以為你們是夫妻。”

    南宮娊枂冷笑道:“我眼還沒瞎,怎麽可能看上他。”

    給我們安排好住處後,小荷就要往廚房那邊去幫忙,我直接叫住她問:“對了這宅子裏的男主人呢?”

    聽到我這麽問,小荷愣了一下就說:“這寨子沒有男主人的!”

    說這句話的時候。小荷的表情變得嚴肅了起來。

    我好奇問:“難道剛才前院的兩個孩子不是蘇琪小姐的孩子嗎?”

    小荷說:“那自然是了!”

    南宮娊枂道:“這就奇怪了,有孩子怎麽會沒有男主人呢?”

    南宮娊枂這麽問,小荷的表情就變得有些生氣了,這小荷畢竟也是鬼物,我怕她忽然發飆。就趕緊叉開話題說:“午飯我們可以和你們一起吃嗎?”

    小荷表情這才微微好轉說:“什麽午飯,這早飯還沒吃呢,就想著吃午飯,你這人可真有意思。”

    我這才發現,這還是清晨。

    這個時候蘇琪也是領著兩個到了這二進院子。

    我心中忽然想起玉皇廟的事兒,就想著向蘇琪打聽一下,可不等我開口,南宮娊枂就直接問蘇琪:“你那兩個孩子的生父是誰,怎麽沒在宅子裏見他……”

    這南宮娊枂做事太莽撞了,她有時候心思縝密。很多我不看到的細節她都能看到,可有時候她做事又太過莽撞,很多細節她好像又根本不考慮似的。

    就像是現在,那小荷的表情明顯告訴我們這個問題是禁忌了,可她卻不知道暫時避開話題,非要哪壺不開提哪壺。

    不過這可能就是南宮娊枂,她雖然能夠看透所有的問題,可她卻不會耍手段,不會使一些花花腸子,她隻會直來直去!

    聽到南宮娊枂的問題,蘇琪也是怔了一下,然後道:“孩子的父親外出了,興許會在我生辰那天回來。”

    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就從蘇琪的眼中看到一絲凶光,我這才感覺到,那蘇琪竟然是一直懾青鬼。

    我心中不禁懷疑,這村子被滅,會不會和這個蘇琪有關。

    我趕緊又問:“對了,忘記問了,村子東北邊兒那個玉皇廟,裏麵怎麽沒有神像啊。”

    我這麽問的時候,蘇琪眼中的凶光就更甚了,不過很快她就控製住了自己的憤怒,然後細聲細氣地說道:“玉皇廟裏前不久發生了一場火災,那裏麵的神相都是木雕,所以全部被燒沒了,不過我已經安排村子的人去重建那玉皇廟了,圍牆、主廟,全部都要拆了重建。”

    我又問,那些拆下來的青石都運到哪裏去了。

    蘇琪指了指村南說:“那邊有一個戲台,從玉皇廟拆下的青石全部用來壘成了戲台,我生辰那天會有一台大戲,到時候肯定會很熱鬧的。”

    玉皇廟拆了修戲台!?

    還有,原來的玉皇廟起了一場大火,這事兒是真的嗎?不對。如果有大火把神像也燒了,那神像身上的紅綢布不應該沒被燒了啊,那裹著小女孩兒骸骨的紅綢布又是怎麽回事兒。

    我們從這些鬼物身上打聽到的消息越來越多,可仍舊無法把所有的事情串聯到一起,也無法找到這個村子是如何變成鬼村的原因。

    見我和南宮娊枂沒說話。蘇琪繼續說:“好了,一起吃早飯吧。”

    這二進院子有一個房間是專門用來用餐的,我們進了房間坐下,蘇伯和蘇嬸就端著飯菜過來了,隻是一些青菜和稀粥。還有幾個攙了高粱麵的饅頭。

    我和南宮娊枂隻吃了幾口,這些畢竟都是鬼吃的陰食,我倆吃多了,肯定對身體不好的。

    吃過了飯,蘇琪就沒有再招待我們,而是領著兩個孩子去前院了,小荷、蘇伯和蘇嬸則是留下收拾碗筷。

    我和南宮娊枂也沒有繼續在這邊待著,便從後門走出了蘇宅,我們準備先去找到小佳的父親。

    經過那後院的時候,兩個木匠就多看了我們幾眼。

    出了蘇宅。南宮娊枂就提議我們先去戲台那邊看一下,我們到了戲台那邊就看到空蕩蕩的台子上站著一個小姑娘,她正在扭動自己的身體,一副戲子的身段。

    那個小女孩兒正是那晚打著藍色鬼火燈籠的小女孩兒。

    也是引我們進蘇宅,然後出現藍色怪物。導致這個村子變成現在這副模樣的小女孩兒。

    想到這裏,我忽然明白了,這個村子變成鬼村,應該和蘇琪沒有關係,她隻是整個村裏生活的一個普通組成部分而已,和那些桌椅差不多,隻是“陳設”。

    而真正使用和操控那些陳設的人是那個小女孩兒!

    整個村子,都在她操控之中,她是跳出這個村子生活之外的存在!

    想到這裏,我就把想法給南宮娊枂說了一下。

    南宮娊枂那邊則是搖頭說:“不對,不對,這個小女孩兒和剛才引我們進蘇宅的小女孩兒不太一樣。”

    我問哪裏不一樣,我怎麽看著一模一樣。

    南宮娊枂說:“實力,之前那個小女孩兒強大的我都膽寒的程度,就好像是空中的藍色怪物一樣。可我們麵前的這個小女孩兒,勉強才是一隻懾青鬼,實力和之前完全不對。”

    南宮娊枂說不是,可我怎麽看,怎麽都覺得像。

    南宮娊枂又說:“可說不是一個人吧。除了實力,其他地方又完全相同,氣息什麽的都是一致的,怪了,怪了!”

    南宮娊枂把我也給說糊塗了。

    那個小女孩兒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在看到我和南宮娊枂就停了下來,她冷冰冰地看著我們,臉上露出猙獰的表情,好像是生氣我們打擾她了。

    看著她一臉的猙獰,我不由心中一涼,頓時感覺一股陰氣向我身上纏繞而來。

    我試著去抵抗,可南宮娊枂卻是拉住我道:“這些陰氣傷不到我們,我們纏上了這股陰氣,反而可以讓我們使用這裏的陰物!現在的我們就和‘假鬼’差不多。”

    “假鬼?什麽假鬼!”我好奇問南宮娊枂。

    南宮娊枂說:“就是我們現在這樣,很多修道者因為出案子要混入鬼物之中,就會在自己身上裹上一層陰氣,讓自己散發出鬼物的氣息,進而混進鬼群之中探聽消息。”

    我又好奇問,這樣做有沒有什麽害處。

    南宮娊枂說:“短時間內沒什麽害處,可如果時間長了,那假鬼就變成真鬼了。”

    我問多久算長的。

    南宮娊枂說:“三天吧,大概是我們參加完蘇琪生辰的那天。不過我們兩個可能會堅持的時間長一點,你有龍蟲蠱,而我是神眸族的人,我們可能能夠撐上五六天。”

    也就說,五六天後,不管我們能不能解決這個案子,都必須離開這北隅村,否則我們就會成為這裏的一員了!

    那個小女孩兒就是解開這裏謎團的鑰匙,可要怎麽去用這把鑰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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