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8.第1068章 前因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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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現在,是不是可以和我說說到底發生過什麽?人是怎麽死的?”赫連薇薇坐下,臉上的笑意從來都沒有消失過,讓人很舒服。
那四個人對看了一眼,其中一個男生猶猶豫豫的開了口:“那是一場意外,我們根本沒有預料到的事,周三的時候下午沒有實驗課,我們幾個就一起約好了去玩密室逃脫,選的是恐怖主題的,名字叫做泣宅?”
“泣宅?”赫連薇薇挑了一下眉頭,怎麽取個這樣的名字。
那男生吐了吐口水:“沒錯,是泣宅,哭泣的泣,我們是想玩點別人不敢玩的,畢竟大家都是理工生,對這種事也不會太抗拒,事實上那個密室比我們想象的要恐怖。我們進去的時候是帶著眼罩進去的,後一個人搭著前一個人的肩。”
“你們有五個人,進去的時候連成了一條直線對嗎?”赫連薇薇迅速的做出了反應:“那時候應該不會有事。”
蕭景甜看著她震驚:“又是猜中的?”
“這不用猜。”赫連薇薇輕笑:“你們的走路方式,在陣法中叫做純陽法,本身就是用來辟邪的,一般這樣走,又帶著眼罩,不會左右前後的看,就能形成陣,這樣的陣,在一定程度上能起到保護作用。”
四個人還不知道這裏麵還有這種說法。
赫連薇薇拿出手機來晃了晃;“繼續。”
“我們睜開眼罩之後,進入的就是一件很普通的密室,那房間很小,需要找線索打開三把鎖。”那男生低聲說著:“原本進行到這裏都沒有問題,直到打開最後一道鎖的時候,彈出了一個衣櫃,那衣櫃裏最多能裝下一個人。”
“推拉式的衣櫃?”赫連薇薇顯然也玩過,很快就猜到了重點:“需要你們一個一個的過去,找線索?”
男生點了點頭,有些艱難的說到:“我是第一個過去的,那裏麵的場景布置的很恐怖,我當時嚇了一跳,你知道嗎?自己和另外一個房間隔著,隻有一個手電筒,照到還是吊著的一個白衣女子,那個時候才是最可怕的,我趕緊讓他們過來,等的心底都發毛了,因為太駭人了,大家過來之後,都不想在那個小地方多呆,趕緊拍了一張線索的圖片,就想要出去,說句實話,我那個時候真的是被嚇到了,不想最後一個出去,可也不能把女孩子排在最後一個,陳洋見了,就說他最後一個出去,讓我們先走,我們過去主廳之後,在用力拉櫃子讓他過來就行,可是…誰都沒有想到,就在這個時候竟然會出事。”
男生說到這裏,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臉,全身都有些發顫:“我們出去之後,正想要拉他回來,就發現那個衣櫃像是被什麽東西卡住了,怎麽拉都拉不動,這時候密室裏開始響起了女人的哭泣聲,一陣有一陣的,還有陳洋發出的聲響,他像是在抽搐,我們嚇壞了,拚命的拉著那衣櫃,可是不管怎麽拉,那就是不動。我們開始大聲叫陳洋的名字,拍打衣櫃,卻沒有任何的作用,我慌忙的按下了對講機,呼喚密室逃脫的店家,直到他進來之後,斷了密室裏的所有電源,衣櫃才被拉出來,然後…,然後我們就發現陳洋,他已經,已經躺在了那裏。”
聽到這裏,赫連薇薇也頓了一下,將手機放在了桌麵上:“那女人的哭泣聲是怎麽來的?密室裏本來的就有的音效,還是你們真的聽到了別人聽不到的聲音?”
“這個,我們不知道。”四個人又麵麵相覷了一眼,最後不確定一般的給了赫連薇薇一個答案。
赫連薇薇站了起來:“那隻能重新去玩一次,了解一下規則了。”
“現在?去重新玩?”其中一個女孩子睜大了雙眸,這裏麵隻有她沒有戴眼鏡,所以害怕就會表現的尤為突出:“不,不行!”
赫連薇薇挑眉:“怎麽?”
“那才發生命案多長時間,會讓人重新玩嗎?”女孩子結結巴巴的說著:“前段時間那裏都被警方封鎖了,怎麽可能會重新營業。”
赫連薇薇垂眸看著她:“你也說過是前段時間,你們口中的這個人應該早就不在了才對吧。”
“你,你怎麽知道?”蕭景甜真的是越來越佩服這個高中生店家了。
赫連薇薇笑了起來:“一般來說,發生這樣的命案,警方給不出什麽線索,就算是在好的同學,也都不會想到來找陰陽師專門去處理這種事,你們不過是在一個大學裏讀研,平時走的確實近,實際上並不是無話不談不是嗎?否則的話怎麽可能會不知道每個人家裏的情況?竟然是這麽普通的關係,一開始的時候應該並不會總是在這件事揪著不放,畢竟你們還要讀研,更何況警方也說了什麽線索都沒有,是意外的可能性很大。當然這件事一定會給你們留下陰影,晚上肯定會做噩夢,也會去看看心理醫生什麽的,這些都正常,不過經過這些階段之後,你們應該會刻意的選擇不去提這個事,畢竟每個人都會在潛意識裏會選擇遺忘掉讓自己恐怖的回憶,能不去觸碰它就不要觸碰它,最好這件事能成為一個秘密,我相信在那個時候,不管是學校領導還是外界的人,都會不斷的問起你們這件事,好不容易把這些事都處理完了,又怎麽可能再讓這件事成為困擾自己的中心,重新提起來就意味著,你們會重新陷入那段噩夢。既然是這麽痛苦,為什麽還要這麽上心?很簡單,並不是因為想要替死了這個人做點什麽,而是你們在害怕一些不知名的東西。”
四個人驟然一震。
表情千變萬化,每個人和每個人的都不一樣。
但是就是這樣才意味著赫連薇薇的話再一次的直中要害。
蕭景甜攥了攥手,有些不甘的道:“店家,你這樣說,會不會太過分了,好像我每個人都隻在乎自己,沒有一點人性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