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 說話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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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子文盡管沒有受傷,但是這一擊太厲害了,把他生生的拍飛了,他的身體在空中竟然都沒辦法控製,狠狠的摔到地麵上,這摔落的位置也有些蹊蹺,正好是鬼兵控製劉能的地方。

    所以他一落地,不等起來,眾鬼兵呼啦一下子就把他給圍住了,刀架在他脖子上。花子文一臉懊惱的神情,但我知道這事兒不能用恰好碰巧來解釋,而應該是這一切鬼將早就已經計算好了,出手的力道用的恰到好處。

    這讓我對這鬼將不得不刮目相看,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看到花子文被抓,花千隱有些急了,加快了攻擊節奏,這麽一來空檔就露出來了,門戶大開,一個不留神被鬼將掃倒在地,要不是我及時出手相救,花千隱也步了花子文的後塵。

    剛才我們三個都不是鬼將的對手,現在隻剩下我們兩個了,打起來就更加吃力,讓我驚訝的是,這鬼將居然不受符篆的影響,這讓我有些想不明白,我接連拍出去好幾張符篆,都如同石沉大海一般。

    我這一邊打架,一邊思索。打架就是這樣,不能分心,趁我思索的檔口,一個沒留神,被鬼將的刀背拍在後背上,拍的我差點吐血,被鬼將給捉住,我被抓以後,花千隱也沒有幸免。這鬼將對我們三人並沒有下殺手,隻想生擒活捉我們,如果他想殺我們,那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我現在有些想不明白,賈閻王的實力跟花子文差不了很多,以他的能力,剛才那番大戰,應該難以幸免可是從現在鬼將還有劉能的所作所為來看,賈閻王應該已經逃脫了,這裏隻有一個解釋那就是賈閻王一直在隱藏實力

    我有些搞不懂,這賈閻王到底安得什麽心呢就在這時,鬼將吩咐鬼兵把我們三人給捆了,如今說什麽都沒用了,我來到這冥界實力大打折扣不說,以前的符篆也都不管用了,悲催到死的節奏。

    原本堵住的城門口恢複正常,剛才被鬼兵控製的劉能,也在鬼將的授意下被放開了,他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看著我們,想過來得瑟兩句,但是瞅了瞅鬼將陰沉的臉,沒敢如此做。

    鬼兵押著我們三人,順著大路走著。

    "姐,姐夫對不起是我沒用,連累了你倆"花子文一臉沮喪的說道。他顯然還對剛才的事情有些耿耿於懷。

    我跟花千隱對他笑了笑,並告訴他不管他的事,讓他不用自責。

    我也告訴花千隱不用害怕,有我在花千隱對著我微微一笑,點了點頭,說不怕我問她怎麽不怕鬼怪了,她告訴我,她也不是很清楚,好像突然之間就什麽都不怕了,說完還調皮的朝我笑了笑。

    好像是被花千隱的樂觀所感染,我也沒有那麽悲觀了。我不知道鬼將要把我們帶到哪兒穿過了幾條大街,拐進了一條小胡同。說是小胡同,也有四五米寬。

    我看著周圍的建築,有些發呆,出神。突然,身旁的鬼兵卻停了下來,我有些愣

    抬頭向前一看。在路中間站著一人,頭上帶著草帽,帽沿壓的很低,幾乎擋著半邊臉,就算這樣,臉上還蒙著黑紗,身上衣服有些破舊,補丁摞著補丁,就跟要飯的一樣,右手拿著一根木棒,左手托著一個破碗,丐幫弟子

    "大膽要飯的為何擋住我們的去路"一名鬼兵走到距離此人不遠的地方,用手裏的刀指著這人問道。

    “大膽是爾等擋著老夫的去路,居然血口噴人,惡人先告狀”頭戴草帽之人就跟唱戲的一樣,說話也是拿腔作勢的。

    “你個臭要飯的給你臉了是吧”鬼兵聽完對方的話急了,手中單刀掄圓了砍向戴草帽之人。

    “有話好好說,君子動口不動手”戴草帽之人嘴裏羅裏吧嗦的說了一大堆,但都沒有影響鬼兵斬來的單刀。

    眼看鬼兵的單刀就要砍在草帽上了,他的身體卻不動了,刀就停留在草帽上。頭戴草帽之人根本就沒管一動不動的鬼兵,而是繞過鬼兵,向前走來。

    又上來三個鬼兵,把頭戴草帽之人給圍在中間,距離第一個鬼兵比較近的那名鬼兵伸手想要叫醒剛才那個鬼兵,但當他的手碰到第一個鬼兵的時候,那位鬼兵的身體居然化作一團煙霧消失不見。

    這讓觸碰他的鬼兵一臉驚恐的表情,另外的兩名鬼兵也都不敢出手,隻是把頭戴草帽之人給圍困住。

    看到這裏,我有些震驚。從頭戴草帽之人一出現,我就一直用陰陽眼觀察著。剛才鬼兵出手到突然身體不動,也就是一秒鍾不到的時間,我可以肯定頭戴草帽之人沒有動手,我看的比誰都清楚,這現場之中也沒有其他人存在,如果要解釋剛才發生的一切的話,唯有一個原因那就是說話也可以殺人。

    這可就有些新鮮了,我麵露不可思議的表情,在我麵前的鬼將一直端坐在骷髏馬上沒有回頭,所以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不知道他現在是什麽表情,他一直也沒有做任何動作,就這麽看著。

    “塵歸塵、土歸土,老了老了”頭戴草帽之人晃著身體旁若無人的向這邊走來。

    “老東西,站住,你要是再走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站在頭戴草帽前方的那名鬼兵說話都有些哆嗦,握著單刀的手顫抖不已。

    “年輕人何必動怒打打殺殺是解決不了問題的”頭戴草帽之人的身體沒作停留,繼續向前。

    “找死殺”三名鬼兵盡管有些恐懼,但還是咬牙給自己壯了壯膽子,三把刀砍向頭戴草帽之人。

    這一次我一定要看清楚,他是怎麽出手的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頭戴草帽之人。

    三名鬼兵的刀眼看要砍在頭戴草帽之人的身上的時候,三名鬼兵跟第一個鬼兵一樣,身體都不能動彈了,我還是沒有看清楚那人是怎麽做到的。

    頭戴草帽之人身體晃來晃去的,以一種詭異的身法從三人的包圍中鑽了出來,那些空隙在我看來人根本就不可能出來,但是頭戴草帽之人不僅出來了,而且居然沒有碰到任何一個鬼兵。

    又有六個鬼兵出列上前,把頭戴草帽之人圍困住。這一次不等他們出手,鬼將從骷髏馬上跳下來。

    “在下鬼木不知道前輩是何方高人可否報個名姓”鬼將下馬以後,恭敬地施禮問道。

    “嗬嗬嗬名姓隻不過是記號,時間太久了,早就不記得了。莫擋我老人家的路,速速避讓”頭戴草帽之人還是如一開始一般,身體晃晃悠悠的不管不顧的前行。

    “眾將官聽令,給老人家讓開一條道路先讓老人家通行。”鬼將並沒有因為頭戴草帽之人不回答他的話,而出手。反而吩咐眾人給頭戴草帽之人讓出一條道路出來。

    眾人有些遲疑,但還是整齊劃一的分列兩邊,給頭戴草帽之人讓出來一條路。

    “哈哈哈孺子可教也這要是百年前,老夫肯定會收爾為徒,隻是如今無心而已。”頭戴草帽之人一臉喜色,可就在他經過我身邊的時候,突然停下了腳步。

    盡管他沒有抬頭,我也看不到它的眼睛,但我知道他在注視著我。

    他站在那裏足足有三十多秒,晃了晃腦袋,好像在回憶什麽,然後又點了點頭。

    “你是何人”他手中木棒指著我問道。

    我沒有說話,對方是敵是友我根本分不清楚,一開始我也以為這人是來救我的,因為怎麽看,怎麽想電視上演的那樣。可是在鬼將讓開道路的時候,他並沒有任何表示,而是繼續趕路,我就放棄了那個念頭。

    但是突然他又停留在我身前,盡管隔著幾位鬼兵,但還是讓我有很大的壓力,所以我沒有回話。

    “哎麻煩諸位讓讓,我跟這小子有些淵源,有事問他。”頭戴草帽之人跟站在我身前的鬼兵說道。

    我身前的鬼兵不敢怠慢,滄浪一聲,動作整齊劃一的把掛在腰間的刀給拽出來,刀尖向外對著頭戴草帽之人。

    “老人家這三位是我們鬼王府的要犯,還請老人家高抬貴手。”鬼將急忙趕過來打圓場。

    “哎你小子來得正好,這裏麵也就你小子明事理,你快把這個小子給我,然後你們該幹嘛幹嘛去”頭戴草帽之人手指著我對鬼將說道。

    “這”鬼將的臉色有些難看,陰晴不定。

    “怎麽我老人家說話還不好使嗎”頭戴草帽之人說這話的時候,周圍的空氣都有些凝固,好強大的力量。

    “抱歉老人家這三位是我鬼王府要的人,我不能把他給你。“鬼將好像也承受著無形的壓力,但他還是言辭鑿鑿的拒絕了頭戴草帽之人。

    “哎看來我已經不在江湖太久了,江湖都不知道我的傳說了。”頭戴草帽之人歎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