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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他來到政府樓下車裏的時候,已經摸出手機給於鳳和撥去了電話,將剛剛孫金山跟自己商量的事情一股腦的跟新東家講了一遍。

    於鳳和冷笑道:“讓他折騰,讓他盡情折騰,哈哈,已經入了網,再怎麽折騰也跑不出去啦。”王鋼急於表忠心,道:“於書記,他這麽一鬧,反而更好,咱們可以拿到他父子更多的罪證,到時候他摔得也會更慘。”於鳳和笑道:“老王,你幹得漂亮啊,這次事成之後,我要論功封賞,你是首功之臣啊。”王鋼謙虛地說:“這是我應該做的,隻要於書記不計我之前犯的小錯誤就行了。”於鳳和道:“哎,這是怎麽說的?你之前那些事我早就忘得一幹二淨了。立了功當然就要獎賞了,要不然以後誰還幫我老於做事?哈哈,這段時間就辛苦你一些吧,事成之後咱們好好聚聚。”

    此時孫金山也給兒子孫凱打去了電話:“盡快把那個替死鬼確定下來,一定要找老實可靠的人。”孫凱答應道:“爸你就放心吧,我找的是我一個老同學”孫金山截口道:“放心放心,你讓我放了幾十年的心了,我他媽什麽時候真正放過心?我一旦放心你就胡搞亂來,這次更是差點直接害死我,你這個畜生啊,你他媽是不是上輩子跟我有仇啊?”孫凱唉聲歎氣的道:“哎呀爸,你就別罵我了,我已經知道錯了,我不也正在積極的彌補錯誤嗎?我跟你說,我那個老同學自小父母離婚,誰都不要他,是個無依無靠的人。人挺機靈的,跟我關係也挺好。我把意思跟他一說,他立馬就答應了,幫我們坐這幾年牢,出來就能拿五十萬,多美的差事啊。”

    孫金山重重哼了一聲,道:“那就少廢話,趕緊找他,讓他明天早上就去市公安局投案自首去。記得把細節跟他說清楚,別前言不搭後語的讓人一看就是替死鬼。”孫凱道:“你放心吧爸,我現在就過去找他,哪怕一宿不睡也得讓他把台詞背下來。”孫金山叫道:“什麽背台詞?他媽的,這事是背台詞那麽簡單嗎?你必須讓他進入角色,讓他知道事情的起因經過,讓他自己發揮,哪能背台詞?背台詞是會出問題的。”孫凱道:“好好,那我就再好好想想,總之今晚上就給他搞定。”孫金山歎道:“你不搞定這件事,你爹我就讓人搞定啦。他媽的,這個老混蛋,提起來我就是一肚子氣,老了老了按住我不放了,我跟他哪有那麽大的仇恨?非要置我於死地?!”

    孫凱聽得眼前一亮,道:“爸,他姓於的王八蛋追著你往死裏打,咱也不能光挨打不還手啊?你越不還手,他打得越狠,非得打死你不行。要我說,哼哼,咱也搞他,既能出氣,還能讓他知道咱們的厲害,他也就不敢欺負你欺負得那麽狠了!”孫金山一聽從座椅上跳了起來,有種柳暗花明的感覺,大叫道:“哎呀!”孫凱忙道:“爸你怎麽了?你沒事吧?”孫金山哈哈大笑起來,道:“我沒事,我好得很。哎呀,哎呀哎呀,我的好兒子啊,你算是提醒到點上了,我怎麽沒早想到這一點?他媽的,難道我孫金山就天生是被他欺負的命?難道我孫金山就隻有被他追著打不能還手?誰規定的?我操,咱也搞他!”

    孫凱興奮地說:“爸,你說吧,咱怎麽搞他,我聽你吩咐。媽的比,這回咱要是不搞死他,咱們就不姓孫。”孫金山卻已經恢複了平靜,臉上雖然還帶著笑,心裏卻是發愁不已,有些事情,說起來簡單,上嘴唇碰碰下嘴唇就行了,可是做起來卻極難,就比如眼前說搞於鳳和這件事,怎麽搞他?搞他哪裏?他的破綻在哪?這些都不清楚,又如何出招?痛苦的連連搖頭,歎道:“事發突然,咱們根本找不到他的破綻,又怎麽搞他?恐怕還沒找到他的破綻,已經被他搞死了。”孫凱恨恨地說:“那就幹脆弄死他!”孫金山大驚失色,怒道:“小兔崽子,你他媽放的什麽狗臭屁?!真是無法無天了你!我現在都懷疑那個肖文娜是不是你們推下去的了。”

    孫凱叫道:“當然不是啦,是她自己推開窗戶跳下去的。我們還沒玩夠呢,怎麽可能會弄死她,何況誰敢殺人?”孫金山不再說話,心頭卻開始回味兒子所說的這個毒計,是啊,如果短時間內找不到於鳳和的破綻,那麽最好的辦法就是將他肉身滅亡,他人都不在了,又怎麽跟自己做對?可問題是,那是一條大活人啊,而且是響當當的市委副書記,豈能說弄死就弄死?就算真弄死他了,自己與兒子豈不是在罪惡的道路上越走越遠?自己倒也罷了,沒幾年好活了,可是兒子還是正當年啊,怎麽能讓他變壞?歎道:“不行,絕對不能殺人。”孫凱惡狠狠的道:“爸,現在是不弄死他,他就要弄死你啦,我也跑不掉。”

    孫金山聽到這話,心畔為之一動,是啊,如果自己被於鳳和整下台的話,兒子也絕對逃不過他的追殺,至少要送到監獄裏待幾年,這幾年大牢蹲下來,兒子的大好青春就算完蛋了,以後也要背著犯人的惡名過日子了,那人生還有什麽意義?既然姓於的欺人太甚,要害得自己家破人亡,那自己為什麽不能反過來先害死他?

    這個邪惡的念頭一生出來,就再也無法從心間驅除,滿腦子的隻想著弄死於鳳和,隻要把他弄死,自己跟兒子就可以平安大吉,而且也會除去一個已經不厭其煩的政治對手,就連以後再開市委常委會的時候,耳根都能清淨許多。這麽多的好處,何樂而不為呢?

    他沉吟半響,咬牙切齒的說:“怎麽弄死他能不被人發現?”孫凱說:“想要不把咱們搭進去,當然要製造成意外事故了。他住在常委樓裏,咱們沒法下手,隻有等他外出的時候,才有機會動手。這事太簡單了,等他早晨乘坐三號車上班的時候,隨便找個人開著渣土車撞他的三號車,就能活活撞死他。這種事故隻會按交通事故處理,咱們找的人也不會判死罪,撐死也就是蹲兩年監獄,出來後咱們給他一筆安家費,也就沒事了。”孫金山讚道:“好,太好了,如果能這樣幹掉他的話,那是再好不過。可是你不要忘了,他早晨上班的時候,車裏可不是隻有他自己,還有司機與秘書呢。你這麽一撞,他司機與秘書也就活不了啦?那不就鬧得太大了?”

    孫凱道:“那還不簡單,到時候隻撞他個老東西坐著的位置不就得了?”孫金山興奮地說:“那可就要盡快布置下去了,不能拖延,一拖延他就該先出手了。”孫凱道:“我現在就去辦這件事,這樣一來,也用不著找替死鬼了。”孫金山嗯了一聲,道:“要找的那個開車的人,務必老實可靠,哪怕多給他點錢,也不能讓他說出指使人來。”孫凱道:“你放心吧爸,我不會親自出麵的,就算今後出了事,也找不到我頭上,更是絕對牽連不到你那。你就安安心心做你的市長。”孫金山歎道:“但願如此吧。唉,想不到會走到這一步,真是唉!”

    許欣瑤給劉睿留了門,所以他趕到她房間門口的時候,省去了敲門,直接推門而入,反手把門關上,邁步往裏麵走去,看到伊人那高挑的身影正站在床尾,手臂一動一動的不知道在幹什麽,等走到屋裏才驚愕的發現,她正在一手捧著自己送她的那束玫瑰,一手摘下花瓣,隨意甩到床上,驚訝萬分的說道:“你在幹什麽呀?”許欣瑤側頭瞧著他,酒意熏熏的說:“你忘了,我說過,要做一個花床,做一個花的海洋,你也來跟我一起做。”劉睿這才恍然大悟,道:“你是要把所有的玫瑰花瓣全部鋪在床上?”許欣瑤嫵媚的覷著他,接口道:“然後跟你在上麵瘋狂的做愛!”

    劉睿好笑不已,卻也覺得新鮮,走過去跟她一起摘花瓣。兩個人的速度就快了許多,很快將一束花全部摘光,所有的花瓣全部放在了床上,再也看不到一朵盛開的玫瑰,所有的玫瑰都已經支離破碎,這架大床也成了名副其實的花床,不過離花的海洋還差點感覺。

    屋裏飄蕩起一股濃鬱的花香,這股香氣被人吸到肺腑裏麵以後,很容易產生一種愉快的心情,令人看任何事物都是美好的浪漫的,讓人從骨子裏陶醉。

    劉睿看了看手指,指頭已經在摘花瓣的過程中被花汁浸染成了紫紅色,提到鼻子下邊聞一聞,還很香呢,正在覺得好玩,忽然看到許欣瑤從花束裏抽出一枝帶著一兩片葉子的光禿禿的玫瑰花枝,隨手扔到了床上。

    看到這一幕,他匪夷所思,忙道:“怎麽把枝子也扔上去了?那上麵有刺兒啊!”許欣瑤笑眯眯的看著他說:“隻放這一根上去,過會兒看咱倆誰倒黴,壓在上麵?”劉睿隻覺得渾身肌肉一緊,有些懼怕的看著眼前這位笑眯眯的大美女,不敢相信這種變態的話是從她嘴裏吐出來的,道:“還是拿下去吧,你你不怕疼我還怕疼呢。”許欣瑤把花束放到電視櫃上,回過身來抱住他的手臂,撒嬌道:“為了我,挨一下紮都不行嗎?”劉睿哭笑不得的說:“不是能不挨紮為什麽非要挨紮呢?你你鬧著玩還是玩真的?”許欣瑤很認真的看著他點頭。

    劉睿失笑出來,卻知道自己這副笑容肯定比哭還要難看,說:“你你不會這麽變態吧?”許欣瑤反問道:“你才知道嗎?”劉睿苦笑道:“我知道重口味的人喜歡玩皮鞭滴蠟,可你這你這簡直比皮鞭滴蠟還要過分啊。而且皮鞭滴蠟不是給女人用的嗎?你這還想連我一起紮?”許欣瑤笑著說:“你小心點,就紮不到你了。”劉睿打了個寒戰,隻覺得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剛想說什麽,許欣瑤突然又鬆開他,道:“我給你跳脫衣舞了,你看好哦!”說著已經將白色的羽絨服脫掉,扔到床上,婀娜的身子開始左右扭動起來。

    有美人在身前表演脫衣舞,劉睿哪還有心情關注那根放在床上的帶刺的花枝,全身心都凝注到了許欣瑤身上,但見她跳的似舞非舞,隻是竭力做出各種誘惑的動作或是姿態而已,可饒是如此,對於她這麽一位身材臉蛋絕佳的美女而言,哪怕一動不動也能將男人誘惑致死,何況是各種妖媚的動作?隻見她柳腰輕擺,身子曲線便上下左右的來回扭動,如同一條美女蛇一樣,盡情展現著那柔軟多姿的美麗身段又見她故意高高挺起胸脯,兩隻纖手圍著雙峰緩緩勾畫,將本來就豐挺圓鼓的玉兔凸顯得越發挺拔她又轉過身去,以斜四十五度角朝著自己,高高翹起豐臀,左右上下的扭動,纖手也放到臀峰上撫弄,做出勾引的動作

    劉睿隻看得如癡如醉,口水都從嘴裏流了出來還不自知,直到小兄弟有了反應,才覺得膀胱裏憋著一大泡尿呢,忙先跑到洗手間裏放水。

    等他再回到屋裏的時候,許欣瑤已經將針織衫提到了腰際,打底褲慢慢露出了腰臀之際的真容,也將她兩條美腿全部露了出來,但見她雙腿筆直修長,尤其是大腿那裏,中間幾乎一點縫隙都沒有,煞是惹人遐思,而大腿與腰間因為她臀部存在的關係,曲線陡然外擴,生出了兩道極為明顯的型弧線,柳腰肥臀長腿就在這個弧線的掩映之下,表現得分外性感,充滿誘惑,令人恨不得撲上去抱住她好好的摸上那麽一回。

    許欣瑤很快將針織衫脫了下去,露出裏麵一件月黃色的內衣,已經可以看到胸口那裏文胸的痕跡了,而曼妙的身段依然搖擺不已。她故意走到劉睿身前,轉過身來,用臀瓣在他小腹那裏亂拱亂磨。劉睿被她逗得心癢無比,抬手就箍住了她的小蠻腰,用腹部輕輕撞擊她的美臀。許欣瑤咯咯一笑,猛地一轉身,已經脫離了他的控製,微微啟唇,衝他吐出鮮紅尖細的舌尖,勾引之意已經不用說了。劉睿叫道:“我不行了!”許欣瑤嗬嗬笑道:“你這麽快就不行了嗎?”說完又道:“從現在開始,我脫一件,你要脫兩件。”劉睿愣了下,笑道:“行啊。”

    許欣瑤卻沒有再脫,隻是在他身前扭來擺去、搔首弄姿,做出各種令人血脈賁張的動作,也就是劉睿定力好,換成別的男人,早就要而亡了。劉睿關注最多的還是她的豐臀,她身材雖好,可圈可點的部位也很多,但毫無疑問,她的臀部最吸引人,豐而不肥,挺而不尖,翹而不瘦,各方麵都是恰到好處、美到極致,尤其是在那條藍灰色打底褲的映襯下其實這個年代的打底褲,完全就類似於九十年代前後風靡全國的健美褲,隻不過質地比那個年代的更好,在包裹性與美觀度方麵也更出色,也能理解成是一種深色的特殊絲襪,總而言之,這種打底褲可以將女性身材展現得更好,如果一個女人身材原本隻有七分的話,那麽加上打底褲就能再加三分,而類似許欣瑤這類身材本來就能打十分的女人,再配上那麽一條性感迷人的打底褲,就能發揮到十二分的完美水平。

    劉睿盯著她這對豐美挺翹的香臀,口水已經蘊滿了嘴巴,不得不連連吞咽才能保證不流到嘴角外邊去,好幾次都湊上去想要動手,卻又被她閃開或者推開,別提多鬱悶了,就好像一個饕餮老徒麵對著一桌滿漢全席卻不能動筷子一樣。

    許欣瑤盡情的展現著自己的動人風姿,將自己身上最美麗的地方向他來來回回反反複複的展示,在悟到他更喜歡自己的臀部後,便將這對迷死人不償命的豐臀多次送到他身前,甚至多次去摩擦他的腹部,偶爾還用兩手提起打底褲的邊緣,微微褪下一些,露出裏麵那白得發光的臀肉給他看。劉睿隻看得心浮氣躁,小家夥也早就一柱擎天,大叫道:“不行了,我不行了,寶貝,我投降!”許欣瑤吃吃笑道:“還沒脫完,不許投降。”

    她說完這話後,擠眉弄眼的對他道:“接下來想看上麵還是下麵?”劉睿覺得她現在絕對是醉了,而且是醉得不輕,要知道,往日裏,她就算偶有活潑頑皮的時候,也不會表現得如此放浪輕佻,若非在酒精的刺激之下,她能這樣?再聯係她之前說的一句話,去酒吧喝酒是找感覺去了,估計就是為的此時的瘋狂,笑道:“隨便,上下都行。”許欣瑤抬手指著他道:“我脫一件,你要脫兩件哦。”劉睿笑著點頭,先將大衣脫了下去。

    許欣瑤抬手就將上身那件內衣撩了起來,露出裏麵白玉也似的肌膚與那削瘦的腰肢,而就在打底褲之上,正好是她那神秘的肚臍,給她胸腹之間這段平白無奇的部位增添了幾分味道。

    劉睿讚道:“好白!”

    許欣瑤得意的嘻嘻一笑,將內衣下擺撩到了胸口以下,已經露出了那淺粉色略透明的紗質文胸罩杯。劉睿吞了一大口唾沫,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那裏。許欣瑤見引起了他的注意,便將內衣直接撩到了脖子下麵,將身前一切全部展示給他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