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一章 首次交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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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這些了,我跟你說這個,隻是不想讓你以後會因此受騙,姬琮那個人,手段非常陰狠,稍有不慎就容易中招。”姬文林倒是沒有避諱自己對姬琮的看法,見麵次數少不以為他對這人就不了解。
“我明白,想騙我可不是那麽容易的。”為了緩和有些沉悶的氣氛,夏妍茹故意表現的自己很聰明的樣子。
“是,你最聰明。”姬文林不由得笑了起來,有種想要蹂躪對方頭發的衝動,“不過即便你很聰明,也要防患於未然。”
“那是自然,我不會自負到覺得自己已經無敵了。”夏妍茹認真的點頭回道。
見夏妍茹心裏有數,姬文林也就沒再多說,隨後兩人又開始繼續研究聖地的資料,至於什麽時候出發去豐燕縣,這個計劃隻能暫時擱淺。
然而,兩人的想法打算的很好,可姬琮那邊可不會按照他們的想法行事,自從跟姬文林溝通失敗之後,他就開始謀劃了。
短短幾天過去,姬琮這邊已經想出了很多針對春城這邊的計劃,不過好歹還是想要顧慮一下姬文林這個親兒子,也不希望讓父子關係繼續惡劣下去。
姬琮不是不知道姬文林對自己的排斥和厭惡,但是他也並不在意,他的人生大部分精力都用於追求長生不老這件事情上了,剩餘的一部分還要用於謀劃可以方便行事的權利,所以放在親情血脈上其實很少。
在這之前,姬琮一共就見過這個兒子三次麵,一次是姬文林剛出生的時候,一次是姬文林知曉他的身份,最後一次便是姬文林一意孤行要逃離姬家的時候。
對於姬文林的“好,我到前麵跟老唐說下。”姬文林點了下頭,然後便加快腳步趕上前麵的唐雨婁,低聲說明了情況,並囑咐他多加小心後才回到夏妍茹的身邊。
一行人各懷心思緩慢前進,一百米的距離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本就有著濃霧遮目,走了沒幾分鍾竟然開始飄起來小雨。
“要下大雨了,我記得前麵有個神廟,我們先到那邊避避雨。”隊伍前麵的老古,語氣擔憂的向胡教授提議。
胡教授抹了抹把臉,眼下看著雨不大,不過看這情況,估計雨會越來越大,如果堅持趕路不僅趕不了多少路,也極可能會有其他安全隱患。
這種時候,老古提及前麵有避雨的地方,哪裏還會思考那麽多,當即答應了下來,同時也讓人把這個決定向隊伍後方傳達。
“神廟?”夏妍茹聽到了前麵的通知後,眉毛輕輕上揚,心說怪不得這地方會有一座單獨的建築呢,如果是類似山神廟這種地方,倒也能說的通了。
“大多先民都有祖先崇拜特性,即便前麵的不是神廟,也一定是類似祭祀的場所。”姬文林低聲解釋道。
“如果是神廟還好,若是祭祀場所,恐怕就不妙了。”夏妍茹搖著頭又陷入了思索中。
姬文林明白夏妍茹這話的意思,神廟頂多就是祭拜的場所,有著諸多禁忌,也不會設置什麽陷阱機關這類的害人之所,可如果是祭祀用的地方,那就不一定了。
不少野史中關於先民蠻夷的記載中,提及最多的,恐怕就是這些先民的某些讓人費解甚至心生排斥的祭祀風俗,這些風俗裏大多充斥這血腥和野蠻,在先民眼中,用於祭祀的物品除了牲畜之外,還有把活人用在祭祀裏的。
如果前麵的地方真的是祭祀之所,那麽不可避免的會有用於處置活物祭品的地方,那麽其中的隱藏的意義不言而喻,這也是夏妍茹和姬文林最沒有把握的一點。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們能做的就是先保全自己,否則便是我們想救人,自己也淪陷其中,那什麽希望都沒了。”過了一會兒,姬文林又低聲說了句。
他的這番話看似有些自私,可事實上也真如他話裏想要表達的意思一樣,有道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若是他們全都中招了,那還談什麽後麵?
夏妍茹自然也聽懂了姬文林的話中含義,且不說他們本來就因為不想打草驚蛇,所以隊伍裏有近一大半的人並不清楚老古的問題,便是都有所防備,可接下來的行程還是要繼續,這個沒辦法終止,那麽接下來的危險已經是可以預料的事,他們唯一能做的,就像姬文林說的,先保全自己,才有機會去幫助其他人。
跟兩人一樣打著差不多主意的還有唐雨婁和錢占,至於東霖雖然一開始並不知道老古有問題,但是一路過來憑著他對危險天然的敏銳,也察覺了一些異樣。
轉眼,隱藏在雨霧之中的神廟漸漸顯露在眾人的麵前,從外表看全是由石塊堆砌而成,看製式似乎是秦代以前的產物,不過具體的朝代估計還要仔細研究才能得出結論。
胡教授本就是做考古研究的,見到這座神廟,瞬間眼睛都跟著放光了,這種風格別具一格的建築,在平原地區可是非常難見的,估計也就是這中山腹之中才會有。
這神廟外還有著一塊很大的平地,上麵零零散散的堆砌著許多大小不一的石墩,咋一看似乎是早前建造神廟遺留的材料,又或者是這裏之前也有什麽建築,隻是經曆了千年的風吹雨打已經慘敗的隻剩下這些石墩。
夏妍茹已經通過異能探測到了神廟的地下有著一處巨大的空間,她朝姬文林使了個眼神,兩人走在隊伍的最後麵,並不打算跟著進廟。
這時已經進入神廟的胡教授等人,還在不停的招呼著眾人趕快進廟避雨,尤其是老古,眼底是隱藏不住的竊喜。
“夏姑娘,你們快點進來吧,一會兒雨該下大了。”老古站在神廟的入口朗聲喊道,此時的他完全沒有平日裏的冷漠少言作風,就好似一個熱情淳樸的山裏人。
可是,老古真的是熱情淳樸嗎?答案自然不是,如果此時有人就站在他的麵前,便能發現他的神色有些過分的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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