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滿腦子不良畫麵 (求月票)
字數:3746 加入書籤
“外婆,我嘴這麽甜,您賞我什麽呢?”楚翹甜甜蜜蜜地問著,眼睛卻盯著何老太的手腕,一眼都不移。
何老太心裏一咯噔,低頭看著手腕上的翡翠手鐲,她戴了十幾年,當然不是她自個買的,而是別人孝敬的,十幾年前這種無主的珠寶首飾多的是,她就得了不少,這隻翡翠手鐲是她最喜歡的,綠瑩瑩的,還剔透,這死丫頭眼光還挺高。
“自然是賞你好東西。”
何老太笑眯眯地褪下了手鐲,她很清楚老頭子的心思,是打算扶持楚翹了,既然這樣,就得下血本,一隻鐲子而已,沒什麽舍不得的。
“我老太婆年紀大了,戴著不好看,還是你們小姑娘戴著好看,瞧,多漂亮哪!”
何老太將翡翠手鐲親自戴在楚翹手腕上,還舉起來讓大夥看,楚翹不好意思地笑著,假意道“這麽貴重的東西我不能要。”
“給你就收著,你是我何家的外孫女,收下吧。”何老爺子沉聲道,並讚許地看了眼何老太。
何老太也勸了幾句,話裏話外的意思,和何老爺子一樣,無非就是楚翹是何家的外孫女,拿一隻翡翠手鐲是應該的。
“恭敬不如從命,謝謝外公,謝謝外婆,這鐲子真漂亮。”
楚翹神情極乖巧,收下了手鐲,這隻翡翠手鐲綠得特別透亮,是上乘的冰種料子,再過二十來年,這樣的鐲子絕對上百萬,是個寶貝,不要白不要。
何老太又去了趟房間,出來時手上多了個紅包,是給楚翹的添妝,裏麵是三百塊錢,楚翹假意推辭了幾句,嘴甜得像抹了蜜,她很清楚何家人打的主意,東西和鈔票照收不誤,關係嘛,自然得遠著。
何家這種人家她可不敢親近。
何繼紅看得眼睛直冒火,牙齒咬得咯咯直響,一個低賤的拖油瓶而已,哪裏比得上碧蓮,她爸媽也是老糊塗了,不是親生的怎麽可能養得熟,還給這麽貴重的手鐲,添妝也比碧蓮多一百塊。
這小賤人配嗎?
最讓她生氣的是那隻手鐲,她都和她媽說好幾回了,可她媽卻不肯,現在卻二話不說就給了小賤人,何繼紅恨不得現在就把手鐲搶回來,不過她還有幾分理智在,控製住了情緒。
從何家敲了一頓竹杠,顧野和楚翹都很滿意,兩人交換了會心的眼神,會意的笑了下。
“老爺子,後天錦江飯店的酒席,您可一定要來。”顧野笑著說。
“一定,我外孫女出嫁,我是必須到場的。”何老爺子也笑了。
先前還劍拔弩張的氣氛,現在則變得十分輕鬆,土郎中擦了把額頭的汗,有點搞不懂城裏人,之前還要死要活地鬧,現在又親親熱熱了,還要一起喝酒,難怪都說城裏人心眼多,果然奸的很。
楚鵬從頭到尾都沒吭聲,他對顧野的辦事效率很滿意,除開身體不好這個毛病外,顧野還是蠻不錯的,不過他姐姐好像對身體有恙這事兒並不在意,他也就不多操心了。
事情圓滿解決,顧野告辭離開,還帶走了楚翹,那個土郎中也能回鄉下了,顧野給了他十塊錢,“今天辛苦了。”
“使不得,這錢不能要。”
土郎中不敢收錢,十塊錢他要閹多少頭豬啊,一頭豬五角錢,有時候還閹兩頭送一頭,這麽算起來,他至少得閹三十頭豬,才能掙十塊錢。
這可是大工程,一個月都閹不了這麽多豬呢。
“給你就收著,以後別亂賣藥了。”顧野把錢塞到土郎中口袋裏,還警告了句。
這次也是運氣好,徐碧蓮沒丟命,要不然,土郎中也得吃官司。
“不賣了,肯定不賣,就給村裏的畜生吃。”
土郎中喜滋滋地收了錢,保證不賣藥了,他也不敢賣,要是再扯上人命官司,他就是有九條命也不夠賠的。
發了筆橫財的土郎中,一改來時的害怕,哼著小曲,邁著大步,開開心心地回鄉下了。
楚翹也很開心,晃了晃手,通綠的翡翠手鐲在陽光下格外美麗,還閃著光,顧野看到了,笑著問“喜歡這鐲子?”
“嗯,白得的。”
楚翹衝他笑了笑,甜美的笑容讓顧野心裏又軟又糯,就像吃了湯圓一樣。
“家裏也有,我外婆的比這個更漂亮。”顧野笑著說。
心裏則打算著一定要多掙錢,這樣才能讓媳婦隨心所欲地買首飾,女人戴首飾是男人的臉麵,要是老婆身上手上光禿禿的,連隻銀手鐲都沒有,那個男人可真窩囊。
這是外公和他說的,也所以,外公給外婆親手打了不少首飾,每隻都是精品。
“你外婆的我不能要,我們是假的。”楚翹搖了搖頭,還提醒顧野別忘記他們是假夫妻。
“沒事,你戴了也不會掉色兒。”顧野笑得像大尾巴狼一樣,誘惑著小紅帽一步步掉坑。
楚翹其實真挺饞那些首飾的,看著就漂亮,聽顧野這麽說,她更心動了,便小聲說道“那我在屋子裏戴,不戴出去。”
“行,戴給我看。”
顧野的聲音有點啞,還多了些其他的意味,眼神比陽光還熱,楚翹臉紅了紅,是不是她想太多了,顧野說的這話,好像有其他意思呢。
其實顧野就是這樣想的,他腦子裏甚至有畫麵了,楚翹戴了一身漂亮的珠寶,晚上躺在床上,衝他招著手,還叫他‘老公’……
鼻子有點熱,顧野趕緊抬高了頭,將腦子裏的畫麵甩了出去,再想下去要出洋相了,來日方長,他和翹翹肯定能成其好事的。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不能操之過急,就像紅燒肉得文火燉著才好吃的道理一樣,追媳婦也得文火燉肉,這樣才入味,還又酥又爛,一口就化了。
“你鼻子怎麽了?”耳邊傳來楚翹關心的聲音。
顧野的手還捂著鼻子,趕緊放下來,“天氣熱有點上火,沒事。”
楚翹狐疑地看著他,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她要是知道這男人腦子裏都是黃色畫麵,肯定打爆這家夥的狗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