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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章 虛假的安寧

    “天使具有改善走馬燈劇場的能力。”在賽巴斯好不容易說服了威廉後，他們幾人就匆匆的跟著威廉往一個地方趕，而威廉在前麵帶路時，還不忘跟他們解釋關於走馬燈劇場和天使的關係。

    “你是說能改變過去。”賽巴斯雖然活了很久，但關於走馬燈畢竟是死神的東西，也並不是很了解，更不用說它和天使有什麽關聯。在威廉說到天使能有改善走馬燈劇場的能力時，他還以為天使能夠改變人類的過去。畢竟在世人的印象，天使也算是一個小的救世主，是上帝和人類間的間者。

    “那種事上帝都做不到！她隻是給予了人類虛假的安寧。”威廉不知道賽巴斯怎麽會這麽想的，一個人的過去是已經完成的事，未來也許能夠改變，但過去，就像一個傷疤，現在如何改變它都會存在。而天使能做的就是在傷疤上覆蓋了美麗的圖案，雖然已經看不到了，但那個傷疤還是存在，這是永遠都無法改變的。

    “你是說，她改變的隻是那人的記憶，讓改變的人自己騙自己。”白在聽到這個回答的時候，她覺得她一直懷疑的事，有了一點點的解答。如果，她猜的沒錯，那麽她應該怎麽辦。

    “但很大程度都是，那些經受過足以使靈魂崩壞的負麵體驗的人，會希望將自己的過去給抹消掉。但過去還是會一直纏繞於其身。”所以天使才會被世人以神聖的化身歌頌，但事實是她和死神惡魔一樣，隻是因為能力不同。所有世人印象的給天使、惡魔、死神的印象，也都隻是他們表麵呈現的。

    威廉看了一眼，剛剛接下他的攻擊的人，明明是很緊張的右在握拳，但同時又很清晰的在分析他說的話。簡直是理智到不行，她的靈魂，不知道在她死後會被誰收走，他很期待。

    “那夏爾會有危險嗎？”白在聽完威廉說的這些後，卻又把緊緊握著的掌，慢慢的攤開了。她對於有些事已經了然，但現在她還有另一些事要處理，根本就沒有時間在這鬧別扭。

    “這要取決於他能不能堅持。”威廉在說完後，也已經到了一個門前，他也似乎在告訴白，她所要的答案就在這扇門的門後。

    “我相信少爺可以。”而白沒有到前麵去推開那扇門，反而是賽巴斯在聽完兩個人的交談後，上前一步，主動的推開了那扇門，而白卻是在最後跟著進到裏麵的人。

    而他們幾人在門推開後，就看到夏爾正睡在張著翅膀的安吉拉腿上，夏爾身上的走馬燈劇場正在運行。

    “看，他的過去現在正在改寫，被淨化的清白，潔淨。世人都不願心存憎恨，他也不會列外。”安吉拉在看到進來的幾人也不慌忙，反而是對幾人露出了慈母般的笑容，仿佛自己的孩子正在被孕育，馬上就要有了結果，正在像看到的人炫耀自己的成果。

    “少爺！”賽巴斯因為有自己要在意的東西，剛剛安吉拉說的憎恨如果真的被消除的話，那他保護了那麽久的東西，豈不是一點用都沒有了。所以賽巴斯打算上前去阻止這一場還沒有完成的儀式，但卻被一旁的威廉的話給停下了。

    “事情不會那麽簡單，就算你現在用武力讓她停止了，那孩子體內的過去非但不會被正確的糾正回來，反而會精神錯亂，根本不能生存。”威廉雖然也很不爽有人竟然拿著他們的東西，在他麵前放肆，但現在也隻能等到結束後，他才能跟那個所謂的天使算賬。而他叫住賽巴斯的另一個原因是，如果真的被打斷了話，恐怕對走馬燈劇場也會有損傷。，所以相比於賽巴斯在意的東西，他到並沒有那麽在乎。畢竟都與他無關，他的死期也不會那麽快來臨。

    “繼續吧！完成這場儀式。”一直聽著安吉拉對於沒有了威脅後，就更加的肆意妄為，當著他們的麵在刺激他們。

    “要被淨化了，我的少爺。”賽巴斯在麵對安吉拉那麽明顯的挑釁卻不能做什麽，而是眯著眼，看著時間一點點過去，那些走馬燈一點點的在移動，改寫。雖然都已經知道了結果，但連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什麽。雖然他在進門前很信誓旦旦的說，相信夏爾。但當時間一點點過去後，他卻不是很相信自己的堅持了。

    “去t的淨化，誰給你們天使這個權利，你們沒有感情就要所有人都變得沒有情感。夏爾是夏爾，世人是世人，你憑什麽就因為世人的選擇，就強加到夏爾身上。世人t到底是誰。”而默默看著這場不是鬧劇的鬧劇的白，在安吉拉的得意，賽巴斯的無奈，威廉和格雷爾的事不關己時，爆了粗口。你們都有自己的能力，都認為人類是最弱小的存在，都以為能夠主宰人類，但是你們得到的靈魂，不都是人類才有的嗎？憑什麽就瞧不起人類。

    “小姐！”賽巴斯在聽到白說的話後，有些懷疑又有些欣賞的看著，在他們間大聲質問的白。

    “夏爾！如果你真的承受不住，這一點點的負麵。那麽你不想想你是愛你的父母的嗎？既然是愛著的，為什麽不能有憎恨，如果連你都不能記住這件事，那麽他們在這個世間生活了那麽久的意義又在哪？你那麽久的重生，難道是在苟活，而且之後還要一直苟活下去。”白在開始說話時，就往夏爾的方向走了過去。現在更是每說一句就往夏爾的方向前進一步，並步步緊逼著剛剛還一臉得意的安吉拉，現在卻因為夏爾因為白的話，讓情況有了改變後，變得垮下了臉，並把夏爾放到了半空。張開翅膀往白這邊飛了過來。

    “閉嘴，你這個肮髒的人。”氣急敗壞的安吉拉向著白的方向衝了過來，眼看著馬上就要對白動了，卻在馬上要觸摸到白的脖子時，被人用利刃給彈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