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交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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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章 交易(下)

    “殺了我,就不怕她有危險嗎?”安吉拉在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被路西法掐住了脖子,但她除了那一閃而過的驚訝後,還是很鎮定的保持著和平常一樣的語氣,就連剛剛反射性抓住白的脖子的的動作都鬆開了,而且向路西法對看著。她竟然都沒有看清他是怎麽出的,而且他還無視她天使的身份,他到底是誰。

    “如果我說不擔心呢!”路西法還掐著安吉拉的脖子的,並沒有因為她的這句話也放鬆,反而漸漸的收緊了。路西法因為安吉拉現在是坐著的姿勢,還很體諒她的,彎腰挨著安吉拉的耳邊說到,就像是怕吵著還睡著白。

    “你,”安吉拉被掐的連話都說不出,脖子上的青筋都冒出來了。她真的認為路西法是要殺了她,不管她腿上枕著的這個人的安危,而她在白的跑馬燈劇場裏看到的部分信息,更讓她吃驚,他們的身份竟然是這樣,因為害怕,她揮動了自己沒受傷的翅膀企圖攻擊路西法,卻在剛剛要動翅膀時,連接翅膀處的背部傳來了劇痛,一隻臂直接穿刺進了她翅膀的連接處,在抽出時,還在長長的指甲處帶出了一的血。

    “別亂動,不然我可能考慮要吃吃烤翅。”忍野忍雖然是幫路西法解圍的,但這樣說著,忽然說的她自己都餓了,看著安吉拉受傷的翅膀擦了擦她自己流出的口水。而路西法在看到她的樣子,不擦還好,一擦上了血就擦到了嘴邊處,顯得她的神情更加的恐怖。

    “你真別把她吃了,她的肉不好吃。”在路西法和忍野忍來了以後,都沒有說話的葬儀屋看不下去了,連忙把忍野忍給拉提到了一邊,不讓忍野忍再次試圖靠近安吉拉。這家夥就知道壞事,是屬於危險人物,而白現在正是關鍵時刻,可不能被打擾了。而且天使的血跡太難聞了,要是被汙染了就不好控製了。

    “我又不吃她的肉,我還是覺得她的血液畢竟感興趣。”忍野忍因為不滿葬儀屋說錯了,自己又反駁了一遍,看著在,還在滴落的血滴,就要耍酷的用舌頭舔進嘴巴裏,卻被人給甩開了。

    “髒死了!”變成人型的夜,狠狠的把忍野忍的給拍了下來,並非常嫌棄的看著忍野忍,就像是在看一個很髒的東西。

    “你。還真有點。”忍野忍在自己的被重擊時,很生氣的看向了罪魁禍首,但在聽到夜說的理由後,又看了看自己的,覺得夜說的還真有點道理,因為這裏也沒有水之類的東西,她如果拿那些書,是能弄掉一部分,但真不一定會弄幹淨,而且葬儀屋也不一定會允許。所以徑直的走向了路西法從他的胸口口袋,抽出了那個帕,把指上麵的血跡給擦幹淨。

    “不用還了,髒。”路西法看忍野忍在擦幹淨後,有要還給他的趨勢,連忙出口拒絕了,他如果可能的話,也並不想接觸她,但現在是因為沒辦法,而且他也有潔癖,不需要收藏這種東西。

    “哈哈哈哈。”看著剛剛發生這一幕的安吉拉,卻忽然發狂的笑了起來,並不顧路西法的鉗製,竟然從路西法的下掙紮開了,而路西法因為她的樣子,連忙把白給托到了空,就怕她忽然發起瘋,讓白受傷了。

    “瘋了?”忍野忍到是看不懂了,不就是嫌棄了她一點,要不要那麽嚴重,就已經發瘋了,這個很恐怖啊!天使都那麽受不了刺激。她看路西法就很能受刺激,天天刺激他都沒半點變化,還是一副死樣子,不過,看著很假,也同樣恐怖。

    “誰讓你刺激她的。”夜卻在看到白沒受到牽扯後,並沒有把發狂的安吉拉給放在心上,反而,把責任都怪到了忍野忍身上,像是在為安吉拉申述,但說到忍野忍刺激她,忍野忍又好像並沒有做什麽過分的事,隻是愛‘幹淨’了一點。

    “關我什麽事,明明就是路西法還補刀了。”忍野忍覺得很冤枉,她的做法哪裏有錯了,明明就是路西法說的髒,夜是故意不說路西法,而怪在她身上的吧!

    “看住她,別讓她接近白。”葬儀屋敲了還在說著話兩人的頭,以前怎麽不知道她們這兩個家夥那麽能吵,都什麽時候了,還在爭辯這種沒有意義的事情,是路西法太寵她們了,所以讓她們變成這個樣子的?

    “白怎麽那麽久,還不結束。我都要睡著了。”忍野忍雖然被敲痛了,但卻不敢反抗,畢竟在很久以前她就試過了,雖然第一次不是很慘,大概是看她是女的所以沒下重,但之後她就越來越被打壓,直到她現在都根本沒有反抗的念頭,反正比起現在痛的一下,打起來留下的後遺症,更加讓她不能忍受。

    “有人撐腰那麽橫。”而這邊的忍野忍是放棄反抗了,但夜卻不是那麽好說話的人,對著葬儀屋的臂就是一爪子,雖然沒有說深可見骨,但還是有血跡留了出來。他記得這個小貓是從某一時間路西法忽然帶出來的,而且它在第一次見到的時候,就被抓了,理由是他說了一句好可愛,它第一次有了軀體時,他又被抓了,理由同樣讓人哭笑不得,他又嘴賤的說了一句,那麽可愛一定是男孩子。之後他就沒擺脫過一次次被抓的命運。

    “那個女孩死了,你們應該高興,畢竟你們可以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改拿到靈魂的人,可以拿到靈魂,該吸血的,可以吸到撐,該得到**的,這個還是新鮮的。”而安吉拉在他們交談時,卻默默的在收著她剛剛在白身上發起了儀式,儀式打斷是對被發動的人有害,但這又跟她有什麽關係,本來這就僅僅是個交易而已。

    “為什麽沒用,你,可惡。”安吉拉在撤掉儀式後,就開始想象其他人失望的樣子,但卻發現儀式並沒有因為她的撤銷而停止,而現在發動儀式的人,成了路西法。就像著白的方向攻擊了過來。卻在她到了白麵前時,眼看著白迅速的把走馬燈劇場收了回來,並在她的都碰到白的脖子時,一劍就刺進了她的胸口,在看到白慢慢睜開眼睛時,安吉拉都還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