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又不是第一次,怕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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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章又不是第一次,你怕什麽

    他好像很喜歡抱著她。

    就算是上車後,他也沒有把自己放開,她隻好乖乖停留在他懷裏。

    她靠著他寬闊的胸膛,成熟又陌生的男性氣息撲麵而來,渾身上下冷厲到讓人呼吸壓抑。

    剛開始她渾身僵硬動都不敢動一下,就連呼吸都是小心翼翼。

    她一直緊繃著的神經,等待命運的審判。

    她一直等啊,等啊。再加上車內溫度適宜,她的眼皮也越來越重。

    小腦袋不停往下垂,最後靠在他胸膛上,找到一個可以依靠的地方閉上了眼睛。

    溫熱胸膛傳來溫暖,她柔軟的身體下意識靠向更溫暖的地方。

    她好累。

    陶沫沫後來越來越困,最後儼然忘記自己躺在猛獸懷中。

    甚至她還翻過身,在他懷裏找了一個舒服的地方,小腦袋蹭了蹭他胸口,心滿意足睡著了。

    注意到她無意識的小動作,顧擎寒幽深的眼眸落在她熟睡的小臉上。

    嘴角微勾,出現一絲笑意。

    不過也是瞬間,極淡的笑意便消失。

    陶沫沫縮了縮身子,白皙的<rb4368rbn>手腕放在身前,也許是碰到傷口,娟秀的眉頭皺了皺。

    顧擎寒深沉的視線落在她<rb4368rbn>手腕上,眸底冷厲明顯:陶家嗎?

    他嘴角上揚帶著一股寒氣:還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

    豪車平穩行駛進莊園內。

    他抱著她下車,陶沫沫乖巧聽話蜷縮在他懷裏,就像一隻小貓咪。

    她睡得很沉,下車後吹來一股涼風,她身子下意識抖了抖,用力往他懷裏鑽。

    顧擎寒眸光微微一動,將人裹在懷裏,加快了前進的步伐。

    “叫醫生過來。”

    顧擎寒將人直接抱進臥室,將她放在寬大的床上。

    醫生很快就過來了,掃了眼床上的女人,眼神一亮:居然是上次那位小姐,主子居然把人帶到臥室來了?

    主子接二連三為這位小姐破例,難道莊園即將迎來女主人?

    醫生仔細檢查了一番,下了結論:“沒什麽大礙,隻是皮外傷,不過。”

    顧擎寒抬眸掃過去:“說。”

    醫生摸了摸腦袋:“不過這小姑娘細皮嫩肉,主子想玩點情趣可以,但手銬換成領帶或者布條比較好。”

    玩點情趣?

    他眼眸微微一眯,似笑非笑看著醫生:“我可以讓路俊陪你玩玩。”

    “不不,不用了。這是藥膏,一天三次塗抹,傷口不能沾水。”醫生額頭冒出冷汗,說完話趕緊跑了。

    誰不知道,主子身邊有一對雙胞胎。

    路易沒什麽愛好,而路俊愛好玩人命。

    嘰喳的醫生走了,屋內終於變得安靜。

    顧擎寒幽深的視線落做床上,小女人依舊蜷縮著身體,躺在床上也是小小的一團。

    還真像一隻小貓。

    顧擎寒站在床邊,伸手將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解開,隨意扔在床上。

    “自己擦藥。”

    他扔下這句話,轉身去了浴室。

    陶沫沫的睫毛狠狠顫抖了一下,暴露出此刻躺在床上的她,並不像表麵上那麽平靜。

    是的,她沒睡著。

    在他把自己放在床上的那一刻,她就醒了。

    她不知道醒來怎麽麵對他,所以一直閉著眼睛,聽他還有醫生的對話。

    直到浴室傳來水聲,陶沫沫這才緩緩睜開眼睛,打量麵前的屋子。

    房間很大,不過全是暗色調的顏色,就連床單都是墨藍色。

    這個房間給人的感覺,就像顧擎寒給人的感覺一樣。

    她腦子裏突然閃過一絲念頭,雙手死死捏著被單。

    這該不會是他的房間吧?

    她目光落在被單上的衣服,還有他貼身的衣褲,登時臉紅移開視線。

    當時她決定跟他打電話的時候,就知道接下來會發生的一切。

    盡管做好了準備,沒想到會突然這麽快。

    陶沫沫腦子有點亂,想起第一次,他狠厲將自己壓在身下的時候,她不由得將自己蜷縮成一團。

    那時候她無論怎麽反抗,怎麽求他,都沒有用。

    那種事,真的好疼。

    她以後都要疼過去嗎?

    顧擎寒打開浴室門,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她可憐兮兮將自己縮成一團,還委屈的抹了抹眼淚。

    深邃的眸光微微一斂,徑直走過去。

    他隻堪堪圍著一條毛巾,身體還滴著水。

    直到他停在跟前,陶沫沫才反應過來,慌忙抬眸看過去,看到他渾身赤裸,堪堪圍了一條浴巾。

    她尖叫一聲,將頭窘迫埋在胳膊下。

    他他怎麽沒穿衣服就出來了?

    在陶沫沫的成長過程中,根本沒有這麽近距離看到過男人的身體。

    就連跟他的第一晚,也是燈光模糊下進行,她什麽都沒看清。

    可現在的燈光大亮:他健壯的身軀,還有優雅的肌肉線條,都蘊含著無盡的力量。

    她將自己的頭隱藏起來,裝鴕鳥。

    但身邊的床卻微微下陷,一個東西砸在她身上:“給我擦頭發。”

    他語調淡淡,卻帶著不容人拒絕的味道。

    陶沫沫咬著唇抬頭,如果是擦頭發的話,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她竭力將自己的視線放在他頭上,雙腿跪在他身後,伸手給他擦頭發。

    她還是第一次給男人擦頭發。

    男人的頭發跟女人不一樣,很硬,還有點紮手。

    他身材高大,就算是坐在床上,她也費勁的抬手才能夠得著他的頭。

    陶沫沫呼吸漸漸平靜下來,似乎全神貫注給他擦頭發。

    盡管她小心抬手,可柔軟的身體卻時不時擦過他後背。

    她輕柔的呼吸,一點點落在他後麵脖頸,有點涼、有點癢。

    “好了,擦好了。”

    完成任務,她重重舒了一口氣,她溫熱的氣息直接落在他耳垂下方,撩撥他敏感的神經。

    顧擎寒大手突然擒住她的手,滾燙的手心,幾乎要將她肌膚灼傷。

    他原本淡淡的眸色,此刻也暗沉得嚇人。

    他一向討厭女人近身,偏偏對跟前的小東西例外。

    原本他就處於男人的鼎盛時期,身體健康,哪裏經得起她無意識的撩撥?

    陶沫沫在他眼中看到了火,下意識想後退,可他那雙大手跟鐵臂一樣,讓她不能動彈半分。

    小貓咪被嚇得驚慌失措,顧擎寒眸底沉沉看著她:“還沒擦完。”

    她明明就已經擦幹淨了?

    陶沫沫的突然就看到他身上的水滴,他是說身體也要擦嗎?

    剛才他明明隻說了擦頭發的。

    如果換做之前,陶沫沫肯定摔毛巾不幹了。

    可現在,此一時彼一時。

    想在顧大惡魔跟前活命,她就不得不聽話。

    她認命重新拿起毛巾,擦他身體上的水滴。

    第一次近距離接觸男人的身體,手感跟女人完全不一樣。

    她磨磨蹭蹭把後背的水擦幹淨了,但是她怎麽擦他胸前的水?

    顧擎寒淡淡開口:“磨磨蹭蹭,快點。”

    陶沫沫一咬牙、一閉眼,側過身體擦他胸膛前的水滴。

    就當做是擦玻璃了。

    左邊,右邊。

    上麵,下麵。

    眼看她的手,就要掠過八塊腹肌直接往下,絲毫沒有停止的趨勢。

    他眉心跳了跳,翻身將人壓在身下。

    陶沫沫趕緊閉上眼,濃密的睫毛不停顫動,泄露出她此刻緊張的情緒。

    她心底亂糟糟的,想要呼吸空氣,可一吸氣,胸腔全是屬於這個男人的氣息。

    心越跳越快,幾乎要跳出胸腔了。

    她努力控製自己的心跳和呼吸,臉上慢慢泛著紅,蔓延到耳尖。

    垂眸看著她乖巧躺在身下的模樣,他性感的喉嚨上下滑動,眼底流露出最原始的灼熱和暗沉。

    他燙人的大手,擱在她細腰上,幾乎輕輕一掐就能將柔軟的腰肢掐斷。

    他手稍稍一用力,她身體反射性顫抖了一下。

    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他用力的紅色痕跡。

    她越是這樣羞澀,他越有種想要施虐的衝動。

    顧擎寒垂下高貴的頭顱,灼熱的呼吸噴射在她脖頸間,像猛獸一樣輕緩嗅著味道。

    不像別的女人身上傳來的味道,讓人覺得惡心。

    她身上的味道,很特別。

    須臾間琥珀色的雙眸,比平常陰暗幾分,隱隱露出情欲。

    陶沫沫雙手緊緊抓著床單,緊張得額頭上都冒出細細的汗。

    他低笑一聲,聲音沙啞:“又不是第一次,你緊張什麽?”

    第一次?

    陶沫沫渾身緊繃,他居然真的要對她做那天的事情。

    她她好害怕。

    他玫瑰色的薄唇若有若無在她耳邊摩擦,一股電流瞬間從她脊椎骨升起,感覺很奇怪。

    麵對身體奇怪的反應,她顯得有些手足無措,隻有難受咬住嘴唇忍著,她不知道身體為什麽會有這樣的反應。

    “很難受?”

    他聲音低沉沙啞,帶著誘惑。

    陶沫沫點點頭,愣愣盯著他。

    她黑曜石般明亮的貓眸裏,夾雜著一絲無助。

    他封住她誘惑的粉唇,趁她失神間撬開她唇舌,霸道的攻城略地。

    大手也隨著他的心意,從她恤下擺往上,蓋住她敏感的柔軟。

    “唔。”

    陶沫沫身體猛地一顫,下意識牙齒用力往下一咬,須臾間,血腥味兒蔓延在兩人的口中。

    四周溫度,驟然下降到冰點。

    等陶沫沫明白自己做了什麽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

    “你敢咬我?”

    他大手擒住她細嫩的脖子,眼眸陰沉帶著火光。

    陶沫沫難受的閉上眼,伸手拉他的手,可一點用都沒有。

    沒等她說一句話。

    他的大手越收越攏,將她的呼吸全部掠奪。

    她眼前的一切漸漸變得模糊,她最後反倒鬆開掙紮的雙手,緩緩閉上眼睛。

    她真的好累。

    如果能這樣死了的話,是不是就解脫了?

    看到她毫無反抗一心求死的模樣,顧擎寒心底一團怒火刺啦一下燃起來。

    他鬆開她的脖子,狠狠擒住她下巴:“想死?”

    “咳咳咳。”陶沫沫被鬆開後,用力呼吸空氣,像溺死的魚兒一樣。

    她睜開朦朧的雙眼,對上那雙淩厲的眸子,她嘴角露出自嘲的笑:“我想和不想,重要嗎?”

    他嘴角一勾,沒有一絲笑意:“我想,你就要給。”

    剛剛她還一副乖巧貓兒的模樣,現在就衝著他露出尖銳的爪子。516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