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選班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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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語文這個其實就是多看書,這個,我還真的幫不上忙了。古文閱讀我還可以,回頭我們一塊把今年古文都過一次。”初一看看初中的卷子,自己總不能白當那麽些年的網絡小說作者吧?

    她的書,比學校圖書室多多了,而且也更有趣得多。所以把那麽多的書都囫圇吞棗一般的讀過一次之後,若連初一的語文卷子都做不清楚,那真的白混不了。

    看看趙雅蘭的卷子,“作文這個倒是可以訓練的,你們……”

    她抽出趙雅蘭的語文卷子,這回寫記敘文,趙雅蘭的故事還可以,算是貼了題,但太蒼白無力。最後的結尾,也沒有升華,所以顯得收尾很平淡。會讓人覺得戛然而止,卻沒有意猶未盡的感覺。

    所以這作文一定會被文藝的京城來的iss張扣大分。對,語文老師也姓張,不過這位iss張年輕一點,是京城人。不過在武·漢山師念的書,然後認識了本地的老公,於是就留在武·漢。初一還跟她借過書,是位認真負責的好老師!

    叫她iss張,還真不是說她洋派,而是她眼睛有點小,說開心了,眼睛眯成一條縫。然後班上的壞小孩子們就叫她iss張了。這會兒,曆史慣性的,iss張的花名已經傳出來了。

    “其實……”初一拿筆正想說什麽,結果上麵拍了手。這是自習課,上麵有人拍手是什麽意思?他們四個人一塊抬了頭。

    班主任易康不知道啥時候進來的?不過想想,第一次月考,作為新班主任,想知道自己班上這群猴子們到底怎麽樣,月考是最直觀的。

    當然了,第一次也不能完全當成標準,畢竟他們才從小學過度到中學,大家都需要一個適應期。所以早早拿到成績,對這些小孩子來說,並不公平。

    而這些老師們,因為第一次的成績,然後決定以後的方向,小孩子們被打擊了,弄不好就破罐子破摔。然後呢,學校卻以為第一次的月考成績是起到了決定性的因素,於是一代代惡性循環了。

    初一有點耐煩,低頭在卷子上標起數字來。自己默念了一下,還修改了一下自己寫的數字。

    “已經開學一個月了,各位同學也都熟悉了,我和各科老師商量了一下,要選一下各科的科代表;至於說班長和副班長人還有班委會的成員,得你們自己選出來。大家有什麽想法沒有?”易康掃視了一下下麵的小屁孩子們,目光在初一的方向停留了一下,才徐徐地在講台上說道。

    另三人也低下頭,選班長、班委,各科課代表,跟他們有半毛錢的關係。況且還課代表是老師選,至於說,班委會這個,他們真不關心。他們都被初一帶得有點緊迫感了,為什麽,他們也不知道,反正他們都挺忙的,哪有空管這些閑事?

    “你看,我不改你一個字,我隻調整你的順序,你看,把第三段當結尾,第五段調到第二段……”初一再讀一次,然後交給了趙雅蘭,讓她重讀,果然,一下子,文章有了層層遞進的關係,雖說還不算一篇好文章,但卻已經是正常的文章了。

    “初一……”趙雅蘭都要感動了,正想說啥,上頭的人又清了一下嗓子。

    易康在上麵都看不下去了,這四個人能不能別這麽置身事外?班級自己的事,裝也裝得關心一下啊。清清嗓子,看向了專注和趙雅蘭說作文的初一。

    “初一,你有什麽想法?”易康指向了正在和趙雅蘭說作文的初一,看初一抬頭,她還示意讓她站起來。

    “我?”初一怔了一下,老實的站好,但還是左右看看,她這會有什麽資格去管這個。

    “你也是班級的一員,你也有選舉與被選舉權。”易康一臉笑意,透著就是準備為難一下可憐的初一了。

    “班長嗎?我提議蕭雲同學,性格溫和,有大局觀,群眾基礎好。”她一聽有被選舉權,立刻站直了。這些老師們的套路,她若不先選出人,下一個別人就得選她了。她還真不想改變什麽,她現在日子過得不要太好,可不想無事生非。立刻特別正色的說道。

    易康點頭,看看大家,也沒讓初一坐下。

    “大家覺得初一的提議怎麽樣?還有其它的候選人嗎?”易康轉向眾人,看初一準備坐了,又指了她一下,於是初一隻能老實的罰起站來。

    下麵的人竊竊私語了一會,但是沒人出來反對。

    “那投票的吧,同意蕭雲當班長的,舉手。”易康點頭直接說道,大家除了蕭雲,都舉了手。包括罰站的初一。

    “那其它班委有什麽建議嗎?”易康笑了,又看向初一。

    初一覺得易康是故意的,她不會讓自己站這兒,把班委全選出來吧?

    “副班長,我建議段sir,父親警官、母親小學老師,家風嚴謹,為人除了有點自私,沒什麽缺點;給他一點責任,說不定能讓他早點成熟起來。”初一一凜,立即又給出一個名字。

    要知道,當初的副班長是王樂宇,她打死也不想讓他幹的。但若讓自己在這兒被當成靶子,還是趕緊想別人吧。掃視了一下,指向了第二組的段正。

    這是初一的心裏話,段正這個人真沒啥,他們小學是同學,成績挺好的。說他自私,是初一的親身經曆。

    初二有一次生物出了考前的提綱,初一成績不怎麽樣,但是筆記之類的一向做得還不錯。所以她把考前提綱做成了卷子,然後等她做好了,那張卷子不見了。還怎麽也找不到了!初一隻能重做了一份。

    等著那年生物考完了,段正把那張卷子還她了,並且也沒有絲毫內疚的樣子。雖說這不是件大事,但是真的讓初一記了二十多年。再見時,她有和段正說起這件事,段正完全不記得了。驚呼,‘我怎麽可能做這麽沒品的事?’

    初一嗬嗬了,‘你就是,你還知道這是沒品的事?’雖說當時是開玩笑的,但這件事,對於初一還是有些傷害的。

    至於說讓他早點成熟,也是有原由的。段正初三時,好像跟老師吵了一架。他就跳上了火車,離家出走了一年,才把他找回來。回來複讀了一年,重新考上高中,上了警官學校。所以他們同學會之後,大家也就習慣的叫他段sir了。所以此時初一覺得,這位若是做了副班長,做了班幹部,會不會沒那麽容易爆發了吧!

    ------題外話------

    好了頭疼病犯了,看來我得盡快把手上的事做完,在家給祖國母親做滿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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