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名偵探”沈武寰(求訂閱!求各種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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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咖啡店中。

    沈武寰和李海坐在一邊,一對小情侶坐在對麵。

    李海三人麵麵相覷,都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沈武寰準備幹嗎。

    服務員又上了兩杯...茶。

    “臥槽,真的是請我們喝茶啊?”男孩一臉驚愕,忍不住在心裏吐槽。

    女孩有些怯場,身子不自覺的貼向男孩。

    “好了,我們開始吧,你之前是不是有什麽想說的話沒說出來,現在這裏沒別人,你可以暢所欲言。”沈武寰抿了一口咖啡,有些涼,她隨手推到邊上。

    男孩一聽是這個問題,心中愈發慌亂了,女孩連忙給他使眼色。

    隻是兩人的表現實在稱不上隱蔽,完全就寫在臉上。

    這回就連李海都發現不對勁了。

    難道這個樂團還有什麽隱藏起來的醜聞?

    “對不起,沈教授,什麽都沒有,我們也沒什麽可以說的,謝謝您的茶。”最終男孩還是下定決心,起身鞠躬後,拉著女友準備離開了。

    “別急著走嘛,其實我也已經猜得差不多了,要不要聽聽我的猜測?”

    最終男孩下定決心這一刻,拚圖就湊齊了。

    果然聽了這句話,男孩和女孩都驚訝的看著沈武寰,不知道她具體猜到了什麽,腳下也仿佛生了根一樣。

    最終,兩人坐回了椅子上。

    沈武寰開始說出她的猜測:“現在樂團的指揮實際上是你們的首席王璐,雖然他沒有明著占用指揮位置,但吳教授實際上已經不具備指揮的職能了。”

    “吳教授的情況我猜測他是聽力衰退,就是俗稱的耳聾,但今天見過後發現並不是單純的耳聾,而是像更加特殊的一種病症,不知道你們聽說過聽覺失認症?”

    “簡單來說就是患病者無法分辨聲音的類型,嚴重的甚至分辨不出人聲和噪音的區別,這嚴格意義上並不屬於聽覺係統的問題,應該是大腦出了什麽問題。”沈武寰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看了看兩人驚異的表情,沈武寰覺得自己即便猜錯了,恐怕也八九不離十,然後繼續說道。

    “你們之所以全團都在隱瞞,應該不會是被威脅了還是怎麽樣,本質上你們就是兼職樂團,沒那麽嚴格的束縛,而且你剛才坐在這裏雖然掙紮了一會,但最後還是選擇繼續隱瞞,這更加證明了我的猜測。”

    男孩身上顫抖著強行狡辯:“您又沒聽過我們的演出,今天吳教授也沒指揮,您這都是瞎猜。”

    “對不起,我騙了你們,前天演奏會我去聽過了。”

    沈武寰麵不改色的說出這句話,讓包括李海在內的三人全都長大了嘴巴。

    女孩更是指著沈武寰說道:“您...您是教授啊,怎麽可以騙人呢?”

    “嗯,好像吳教授現在的做法無論目的是什麽,恐怕也和騙人沒什麽差別了吧。”沈武寰不準備跟他們客氣了,本性暴露無遺。

    “可是...”女孩還想說什麽,卻被男孩打斷了。

    他一臉苦澀的問道:“既然您聽過了演出,恐怕已經發現的差不多了,不過我很好奇您猜測中我們的動機是什麽?這個恐怕不是那麽好猜的。”

    “沒什麽不好猜的,吳教授在你們心裏的地位一定非常高,但我也從你們幾個人,特別是你,你們的表情中透露出來不少信號,都代表著你們的忍耐到達了極限,恐怕是因為馬上就到15周年的時間了吧,你們才願意繼續忍的吧,我查閱了一下年限表,你們樂團大約就是十五年前的大年初五成立的。”

    大年初五正是沈武寰受邀參加的這次演奏會的舉辦時間,十五周年可能對於吳教授來說非常值得紀念,他有必須要支撐到那個時候的理由。

    “...沈教授,您這真是神了,竟然能猜到這麽多?”男孩眨了眨眼睛,雖然有些細節不太對,但已經八九不離十了。

    沈武寰倒真沒覺得這有那麽難猜,他們的隱瞞實在不隱蔽了,隻要稍微見一麵,很多東西是瞞不住的。

    “說說吧,我想知道真相是什麽。”

    女孩見人家都猜得差不多了,便也沒攔著男孩繼續開口。

    “其實您說的都差不多對,但吳教授這個樣子也是最近才有的,他兩年前隻是因為年紀大了聽了下降,那時候我們樂團還沒有這麽...呃,當然前天的狀況也比較特殊,李老師給吳教授打了電話,我們都知道您要來,所、所以有些緊張。”

    李海一臉錯愕,指著自己:“和著這全都是我的錯啊?”

    沈武寰拍了拍他的肩膀繼續聽。

    “那個,吳教授的實力和專業程度都沒得挑,可是最近兩年,他的聽力開始衰退,我們就想勸說他提前退休,畢竟對兩方都是好事,可是王哥,哦,就是我們首席,就一直勸我們讓我們再忍忍,等到吳教授十五周年演出結束之後,他老人家就會退休的。”

    “我們知道吳教授的十五年之約是和他死去的妻子有關係的,我們都打心眼裏尊重吳教授,覺得即使忍上兩年也沒什麽關係,但開始還好,吳教授還能完整的分辨出具體是哪個聲部或樂器出現問題了,整體演奏效果雖然下滑了,可還算不錯,直到最近...”

    “他老人家的聽覺突然惡化的非常嚴重,我有時候離得遠了叫他,他都不理我,問王哥吳教授怎麽了,王哥也不說,我們雖然不知道他具體是怎麽了,但現在這個樣子別說指揮,恐怕我們的演奏在他耳朵裏都變成了施工現場了吧?”

    “王哥最近還自學了一些指揮技巧,並叮囑我們,如果感覺亂了就聽他的指揮,起初還能應付,可是昨天...”

    昨天的演奏,隻能災難來形容,也難怪他們再也繃不住了。

    能在這種樂團堅持的人,說到底還是音樂情節作祟,本質上樂團人的實力都不差,教個學生再簡單不過了,也比在這裏陪這個生病的老人玩強吧?

    沈武寰沒有對現狀發表任何看法,她隱隱覺得有些不對,連忙說道:“給你們首席打電話,就說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