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聖桑《引子與回旋隨想曲》(求訂閱!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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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聖·桑,法國著名風琴家、鋼琴家及作曲家,這首《引子與回旋隨想曲》是他於1863年為當時剛嶄露頭角的西班牙小提琴大師薩拉薩蒂所寫。

    這首小提琴曲極大的展示了小提琴樂器的藝術表現力。

    更重要的是,這首獨奏曲目在和樂團合作時展現出的魄力,更是讓人心情澎湃,久久無法平息。

    很多人聽過這首曲子之後都隻是覺得這首曲子旋律簡單優美,一定是一首非常簡單的曲子。

    但實際上,這首曲子非常之難。

    比帕格尼尼《二十四首隨想曲》還要難。

    這首曲子甚至與塔爾蒂尼的《魔鬼的顫音》、薩拉薩蒂的《卡門幻想曲》、薩拉薩蒂的《流浪者之歌》並稱為世界上最難的四首小提琴獨奏曲目。(難度是因人而異的,這裏隻是做個導讀)

    講到這裏不得不提一下,聖桑和李斯特是好友,同時聖桑的曲子難度普遍相當高,在原來世界業餘10級以下隻收錄了聖桑的兩首曲子,其他的統統都是演奏級。

    哼,和李斯特有關係沒有一個是正常的!

    整首曲子分為兩部分,引子與回旋曲。

    引子部分就是演奏級的水準,跟《梁祝》同級別。

    而回旋曲更是難上加難,跌宕起伏的旋律讓人無法輕易掌控,普通的演奏級水準根本沒法表現出曲子的全貌。

    想要兩個月內完整的掌握這首曲子,實在是癡人說夢。

    沈武寰之所以拿出這首曲子,更重要的是想給樂團一個複蘇的機會。

    她不可能長久的待在這個樂團裏。

    那麽一位能夠肩負起“賣點”稱號的首席就成為了必須存在的人。

    次席始終還是差點,為了讓他能夠明白和別人的差距,沈武寰促成了他和黃雲之間的交流,也是無奈之舉。

    如果她強硬的阻止次席的野望,對整個樂團日後的發展不利,也有違沈武寰和吳教授的約定。

    至少現在一切都沒有偏離沈武寰的計劃,還算可喜可賀。

    可兩個月的時間,想讓黃雲能夠拿這首曲子登台演奏,是不太現實的,他的技術雖然穩健,但卻沒有薩拉薩蒂那麽傳奇。

    但把一部分交給他來演奏,還是能夠奏出不錯的效果的。

    這樣沈武寰的目的就達到了。

    引子指的是樂團重新開始的契機,而回旋曲則預示著再一個十五年的輝煌。

    這幾乎是沈武寰絞盡腦汁能夠想出來最適合的一首曲子了!

    畢竟想要重新排練一首新的協奏曲或者什麽,這支樂團根本沒有那樣的精力和時間。

    那還不如選擇一首以獨奏為主,樂團配合相對輕鬆的曲子。

    畢竟無論是協奏曲還是獨奏曲,對沈武寰來說都沒差,她還有餘力。

    就這樣,整支樂團擰成了一股繩,勢要完成一場出色的演出才肯罷休。

    時間一轉眼就來到了一月中旬,在這一個月裏,整個樂團付出了艱辛努力,享受過喜悅和汗水,終於,證明他們的時候要到了!

    來到正式演出的這一天,沈武寰、夏夢雪帶著琪琪和易依盛裝出席演奏會。

    今天她隻是作為普通觀眾前來的,樂團演出的也都是一些經典曲目。

    觀眾席上人頭攢動,看起來格外熱鬧。

    和上一次的空曠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還要多虧了媒體朋友們的宣傳。

    沈武寰和易依閑聊著,夏夢雪則和琪琪玩起了猜字謎的遊戲。

    “武寰姐姐,這回會不會比上次要好一些?”易依顯然在經曆了前一次演出產生了陰影。

    “那當然,我親自指導的,肯定比之前強多了。”沈武寰標準的仰頭三連笑出現了!

    “嗚...”易依看著驕傲的沈武寰,心裏極度的不爽,開始瘋狂的“奶”著樂團成員。

    “出問題、出問題、出問題......”

    偏偏她還不藏著掖著,就這麽明目張膽的做出了神龜衝擊波的動作,小臉擰巴著,嘴裏瘋狂的念著咒。

    結果被沈武寰狠狠的來了一下子才消停起來。

    沒辦法,誰讓樂團搶走了她的朋友呢,好不容易交上朋友的易依可比琪琪還粘著沈武寰,而且還有愈演愈烈的跡象。

    現在連每天晚上摟著沈武寰胳膊睡覺都已經滿足不了她了。

    這種怨念早都滿了,都要流出來了!

    沈武寰倒是沒有這種自覺,她現在多少還是把重心放在音樂上,而且在她心裏易依實在太小了...

    如果說李芸熙和夏夢雪可以作為她的伴侶,但易依這種合法蘿莉,還是讓她生不起任何非分之想。

    這樣子要是出點問題,是會被警察叔叔帶走的!

    今天她們還是坐在位於第六排的老位置上,同樣,再次遇到了那位老先生,想來這位老先生應該也有每次買相同座位號的習慣。

    “嗬,又是你們呀,我還以為再也遇不到你們了。”老先生調侃道。

    沈武寰笑著答道:“是呀,又見麵了。”

    “今天也是買票來的?這頭等座的票可不便宜哦。”

    “我挺在意他們的表現的就買票來看了。”

    “哈,跟你講,像上次的那種狀況,肯定以後不會再有了,吳老頭都已經進醫院了,現在是他的學生在做指揮,還找了個什麽教授來監督,搞得神神秘秘的都不讓人知道,真是奇了怪了。”

    沈武寰很想跟他說,那個什麽教授應該就是她沒錯了,可是她沒這麽做。

    因為她感覺自己說了人家也不會信的...

    接著兩人又隨便的聊了一下,這位老先生顯然對上一次的演出非常不滿意,念叨了半天,沈武寰隻能祝他能夠在今天的演出裏得到滿足了。

    樂團像往常一樣,上台,調音。

    沈武寰從普通觀眾變成整個樂團的監管者,再次看到這些熟悉的麵孔走上舞台,她的心情也發生了變化。

    一個月的時間,並不能讓他們每一個人都產生天翻地覆的變化。

    可隻要每個人產生一點變化,對於整個樂團,就不可以用常理來衡量。

    今天他們到底能夠爆發出怎樣的光芒,沈武寰自己都想不到。

    接下來就要看他們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