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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個民工,在工地支模板,真的是活太累又忙,每天下班躺在那就像死豬一樣,片刻功夫就睡著了,根本沒法保持更新,但我依舊會盡力的,盡最大努力來寫,將故事寫完,今天高溫,三十八度,曬得要中暑了,所以大家決定晚點去,所以有時間碼了一章,如果有看的希望給留個評論,也讓我有些動力,謝謝了……

    “仙子客氣了!一時魯莽之舉竟被傳的如此偏離,當真是傳言不可信!在下聽到耳中都覺不可思憶!”

    女子微微一笑,未再多言,轉身引楊覺遠入了紫雲山。

    女子名為月華,是紫雲山掌教無塵子的首席大弟子,也就是子煜的大師姐,紫雲山年輕一代的佼佼者,更是名動東原,隻因貌美絕豔又舉止灑脫,被人稱為[月公子],位列東原五傑之三。

    一路上山,子煜緊跟在楊覺遠身旁,低聲說著月華的身份,令楊覺遠不由得多看了幾眼身前清麗脫俗的女子。

    月華似感覺到了什麽,轉頭向後一看,四目正好撞到一起,麵頰飛紅,急忙回過頭去,腳下的步伐更是急了幾分。

    楊覺遠也頓覺麵皮發熱,心底猛跳了幾下,似一種偷窺時被發現的尷尬感使得他不敢再看,而是低下頭,繼續向上走。

    子煜在一旁偷偷看了看月華,又看了看楊覺遠,臉角一揚,眼中閃過一道莫名興奮,卻並未發聲,而是抿著嘴,麵露笑意的跟了上去。

    紫雲山高拔俊挺直入雲端,行在山間自是雲霧徘徊靈氣湧動,楊覺遠不由得周身舒泰不住流連,更是對子煜之前所說的冬日春陽認同了幾分。

    過山門,跨石階,達峰頂,月華一路上雖是急步而行,卻在偷偷觀察著楊覺遠的表情變化,見其對此間景致十分欣賞甚至是癡迷,心中不由生出幾絲歡喜與傲意。

    一片雄偉建築群,一座氣勢雄渾的中央大殿。

    一條斷崖如刀削一般橫於殿前,其上一座雲橋,橋下疊雲堆霧是無盡的淵海。

    大殿金瓦紅柱,鬥拱飛簷,雕梁畫棟,殿頂龍子昂首,門前雄獅分立,朱門大開,頂上金匾,朱筆書[隱雲殿]三字,如刀削斧刻,筆畫剛勁,鋒芒外透。

    楊覺遠在門前駐足,仰頭望著匾額上的[隱雲殿]三個字,眉頭微微一皺,三字落筆成意,自成一股殺伐之氣,且殺氣外露,並不符合當下道教宣揚的無為之法。

    “仙長請,師尊已經等候多時了!”月華見楊覺遠停下了腳步,卻並未注意到他的表情,隻是輕聲吹促了一下。

    “師叔!我們進去吧!”子煜此時也走到了楊覺遠身旁,同樣提醒了一句。

    楊覺遠隻略一遲疑便回聲應是,隨著月華與子煜二人進了大殿,其他女弟子們卻沒有跟進,而是向後山走去。

    大殿內裝飾卻是淡雅樸素,簡單至極,一麵八卦太極的壁掛,幾把深紅色的椅子,就連頂梁的支柱都是簡單的刷了刷漆,別無其他飾物。空間卻是極為寬敞,一眼望下,估摸著能站下百人以上。

    殿內站著三人,為首者身著雲白的長衫,頭發胡須皆是花白,臉上卻是紅光透亮,顯得十分年輕。

    兩側二人皆為淡灰長袍,一個子稍高,另一個略矮,都是鶴發童顏,精神頭十足。

    楊覺遠卻不會因為三人看起來很年輕而輕慢。要知道修真界有很多養顏之術,看著年輕卻不見得是少年,或許是個老怪物也未可知。

    “爹!孩兒想死你了!”未待楊覺遠施禮,子煜卻高聲喊了一句,然後急衝衝的向為首的男子跑去。

    男子輕輕一笑,微微點了點頭,原本冷清的眼光轉而變得溫柔甚至是溺愛,拍了拍站在身前已與自己身高相仿的子煜肩膀,“嗯!不錯!才幾年的功夫就長這麽高了……”

    子煜撓了撓頭,隻是嗬嗬的傻笑了幾聲,然後轉身對旁邊的二人施禮道:“吉叔叔吳叔叔好!”

    二人也是不住點頭,分別拍了拍子煜,眼中滿是期許與鼓勵。

    此時子煜好似才想起與他同來的楊覺遠,連忙轉身介紹道:“父親!二位叔叔!這位便是我師叔楊覺遠!”

    楊覺遠向前半步,報拳施禮,“北荒濟滄山楊覺遠見過無塵子掌教與兩位道友!”

    無塵子雙目微眯,打量了下楊覺遠,並未做聲。

    站在一旁略顯高瘦的吉如易卻是冷哼了一聲,“我們可擔當不起!楊仙長當真是威風得很,入了我東原地界依舊是殺伐果斷,出手無情!”然後抬眼盯著楊覺遠,怒聲道:“當真覺得我東原無人了嗎?”

    “二師兄……!”另一側的吳崗連忙上前拉了拉他,似有阻止之意。

    楊覺遠微愣了一下,見無塵子依舊未做任何動作,心中不由冷笑,“這[下馬威]也來得太急了些吧!”

    當下麵露思索,“東原……東原倒是隻聽說過紫雲山無塵子的大名,其他人?倒是未聽到能與其比肩者!”

    “放肆!我……”吉如易雙眼一立,可哼哧了半天也沒能再說出什麽來,然後轉頭看向無塵子。

    吳崗似也沒料到楊覺遠會如此說,濃密的雙眉為之一挑,眼神中多了幾絲異色。

    楊覺遠此話自是連捧帶削,捧無塵子的同時貶低吉如易二人,吉如易若是不同意便是對無塵子不敬,反之同意就是說自己無能。

    “哈哈哈哈……楊道友當真是捧殺老夫了!莫說東原各派英雄無數,便是我這兩位師弟也是與我伯種之間,此話說在這裏無人計較,可若是在我紫雲山外卻會引來無數爭端,萬萬不可再言!”無塵子先是爽朗大笑,然後故做認真的對楊覺遠道。

    楊覺遠自是麵生笑意連聲應是,隨後各自落座,說起一路見聞,子煜站在一旁時不時繪聲繪色的解釋一翻,倒是將一路而來發生的事說的跌宕起伏十分精采。其間吉如易並未再出不遜之言,聽怒事而罵,聞喜事大笑,一副喜怒形於色的無心機模樣,與之前表現簡直大相徑庭。

    日落西山,紫霞彌漫,無塵子言說一路勞頓,讓月華將楊覺遠帶到山後宿區休息,明日再論要事。

    幾人站在門口,望著霞光淹沒了楊覺遠的身影,無塵子才轉身對吳崗道:“感覺如何?”

    “深不可測!”

    “哦?”無塵子眉角一揚,看向另一側的吉如易。

    吉如易搖頭,“我不是他對手!”

    無塵子微微點頭,“他的境界應該在築基前期,可從子煜描述的幾次出手來看卻有中期的實力,而且我剛剛用[紫雲觀天術]仔細看過,他周身似有一種神秘的東西包裹著,無法瞧出什麽來!”

    “實力足,又是子煜的師叔,那就完全符合我們的要求了,隻是不知人品心性如何!莫要到時砸了我紫雲山的聲譽!”吳崗接聲道。

    吉如易一撇嘴,“我看這人挺好,不是那種轉彎彎的小人!”

    “在你眼裏會有壞人嗎?”

    “就你吳崗不是好東西,要弄個什麽[下馬威]卻非要我老吉打頭陣,自己在後邊裝好人!”

    “你……”

    “好了,莫再爭些無用之語!”無塵子擺手阻止了二人,轉身看向子煜,“你這位師叔品性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