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賣貨

    諸妺剛坐在小板凳上就來生意了。

    “大米，白麵，玉米麵，紅糖，奶粉，紅棗。”

    “真的！我都要一些，都是什麽價？”

    “你先看一下貨，咱們再說價。”

    買家是個穿著中山裝的男人，一看就是高收入者。

    “都是好東西，出價吧。”

    “大米三塊，白麵兩塊八，玉米麵一塊五，紅糖一斤三塊，奶粉一斤一袋塊，紅棗一斤兩塊。”

    “要價也太高了吧，便宜點我多買點。”

    “我的貨在黑市你都找不來第二家，收的就貴，大哥總得讓我賺點吧！”

    男人蹲在一旁又摸又聞的，最後看著像下定決心一樣拿出了布袋。

    “十斤白麵，二十斤大米，奶粉兩斤，紅棗三斤。”

    “好嘞！”

    諸妺拿出提前稱好用布袋裝好的糧食遞給男人，奶粉都是用密封袋裝好的，紅棗用油紙包包的。

    男人顯然是不相信提前稱好的重量，從旁邊借了一杆秤一袋一包的秤。

    “都高高的，沒問題。”

    “大米二十斤，白麵十斤，奶粉兩斤塊，紅棗三斤塊。一共塊。”

    男人數出十二張大團結遞給諸妺，找回兩塊錢背上袋子就走，在黑市就沒有閑逛的人。

    生意異常的火爆，更是招來了之前遇見的倒賣票的年輕人。

    當對方看到大米的品質的時候一眼就認出了諸妺。

    “妹子，是你啊。好東西別賣給別人啊，都給我你還省事。”

    “我賣給別人價格高啊，你要是能給我高價我還有好多貨呢！”

    “說吧，準備出什麽價。”

    “大米三塊，白麵兩塊八，玉米麵一塊五，紅糖一斤三塊，奶粉一斤一袋塊，紅棗一斤兩塊。還有罐頭什麽的，等你見到貨再給價吧！”

    “嗬，是真高的價啊！”

    “我出的貨品質如何你也知道，能不能收？”

    “收，有多少收多少，放到過年也能賣個高價。”

    “不用等過年，我不在這裏賣你就是獨一份，什麽價還不是你說了算？”

    “哈哈哈，也是，咱們在哪裏交易？”

    “對麵的大樹下，半小時後你帶錢過去。”

    “你有多少？我得準備錢。”

    “兩萬塊錢能拿出來嗎？”

    “我要去湊錢，等我一個小時吧。”

    “成，我也不在這裏賣了。提前去等你去，可別帶人。不然交易取消。”

    “放心，我自己推車過去。”

    “順便帶點票。”

    諸妺等的就是這個年輕人，下午在空間裝了一下午糧食，還刷出了很多罐頭。

    諸妺走到大樹附近轉著看了一圈發現沒有人快速鑽進空間。拿出計算器算出兩萬多的貨物才出去。

    看看時間還有半小時，諸妺搬個凳子坐在大樹下抬頭望天。漫天的星星又讓諸妺想起了哥哥。

    “哥，你在這個世界嗎？如果在一定要來找我。”

    “不知道下地幹活累不累，如果太累我受不了怎麽辦？”

    “要是你在我身邊哪還用操心這些。”

    諸妺自言自語半天才被車輪聲拉回現實，快速放出物資等著對方。

    “妹子，等急了吧！”

    “沒有，咱們趕快驗貨吧。”

    “好，咱們一種一種算。”

    “白麵一共三十袋，每袋五十斤，一共是斤塊錢。”

    年輕人用手一拎就知道重量，一袋袋搬到板車上，還拿筆在手背上記上重量和金額。

    “大米一共四十袋，每袋五十斤，一共斤塊錢。”

    “玉米麵一共四十袋，每袋五十斤，一共斤塊錢。”

    “奶粉袋，每袋一斤，一共斤塊錢。”

    “紅棗一共袋，每袋斤，一共斤塊錢。”

    “紅糖袋，每袋一斤，一共斤塊錢。”

    “剩下的就是罐頭，有三種水果罐頭和兩種肉罐頭。”

    諸妺指指地上的罐頭永手電筒照著讓對方驗貨。

    “商場裏水果罐頭一瓶兩塊五，肉罐頭一瓶四塊。但是都要票，你這邊給個價吧。”

    諸妺逛商店的時候故意看過價格，而且數量很少。

    “妹子，我也不說虛的。罐頭的價格一直在黑市很高，水果的我給你一瓶塊，肉的給你塊。”

    “行，各五百瓶。水果的塊，肉的塊。”

    “我算算帳哈。”

    “一共塊。”

    年輕人手背上不夠寫都寫到胳膊上了，連算三遍才對。看見諸妺坐在凳子上盯著自己還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回去好對賬，不是我一個人的貨。”

    諸妺點點頭沒說話。

    “妹子，這是兩萬三千七的現金，我再給你三百塊錢的票，時間太緊沒找到那麽多的票。”

    “三百塊錢的票就不少了，我需要挑一下，有些我不一定需要。”

    “行，不夠的我補錢。”

    諸妺數好現金放進挎包，挑了一些常用的票，其他衛生紙票之類的她就沒要。

    “我再給你就對了吧！”

    諸妺接過錢拎起板凳就走，連聲招呼都沒打。反正以後幾乎沒有再見麵的可能。

    等諸妺走回諸家看著緊鎖的大門並沒有敲門，而是直接翻牆進院。聲音很輕並沒有引起屋裏人的注意。

    屋裏的燈已經熄滅，看著像都睡了。諸妺走到諸強兩口子的窗外側身傾聽。

    “大強，你說諸妺是知道咱們換鎖了直接就沒回來？”

    “管她呢，我想想損失的兩千塊錢我就難受。那女人的唯一價值也就這兩千多塊錢了。”

    “可不是，家裏現在就剩那個女人攢下的一千來塊錢了，再給閨女買個工作最少塊，咱們就剩六百多塊錢了。想想這娘倆還是挺能掙錢的，兩人都掙工資不說，死了還能掙錢。就是便宜諸妺那個賤丫頭了。”

    “諸惠的工作再等等，現在根本沒人賣工作。回頭找找人看能不能讓她還去諸妺的單位，怎麽說也是諸妺的姐姐。”

    諸妺聽到屋裏的談話嘴角勾起了殘忍的微笑。

    諸妺沒有多留，而且什麽也沒做就翻牆離開。

    諸妺找了一處離做棉被的奶奶家很近的巷子進了空間，先去商超裏的藥店尋找安眠藥，就等臨離開的最後一晚再去收拾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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