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斯文敗類不就是這麽來的麽
字數:5810 加入書籤
溫吟被他拉著,心裏一陣慌“我剛化完妝。”
化妝間內,傅敘看著她,有些好笑,“我看著是那麽禽獸的人麽?”
“”看著是不像,但你會用實際行動證明啊。
斯文敗類不就是這麽來的麽?
溫吟不說話,但是小姑娘的眼神就已經代表了一切。
傅敘“”他尋思著自己好像也沒做多禽獸的事兒吧。
“披肩呢?”他緩緩的開口,看著小姑娘光滑細嫩的肩膀,視線都沒移開。
他讓人按照溫吟的尺碼準備禮服,但不知道禮服是這樣的。
溫吟被他這個夠深濃的目光看的怪不還意思的,微微的開口“你別看了。”
“哪兒都看過了,還跟哥哥害羞?”傅敘視線四顧,看到了黑色的披肩。
拿過來就給溫吟披上,溫聲的說“披上,不用拿下來,也暖和一些。”
溫吟眨巴眨巴眼睛“這不太好吧?是不是有些不太尊重?”
“主辦方是我。”男人看著溫吟開口“我都可以給你跪下,談什麽尊重不尊重?”
溫吟“”
說的很有道理。
但是跪下什麽的
她看向傅敘,他會向自己求婚嗎?在她二十歲的時候。
“一會兒跟哥哥走完紅毯就把外套披上,被感冒了,知道麽?”
溫吟點點頭“我知道了。”
很囉嗦。
“走吧。”傅敘拉著溫吟要從化妝間出去。
兩個人再在這個地方待一會兒,傅敘真的不敢保證自己的自製力還能行。
溫吟很漂亮,越長大,越漂亮,由內而外的有一股溫婉嫻雅的氣質,就像是古時候大家深院裏培養出來的小姐。
稚氣在漸漸的從她身上剝脫開,漸漸的長成一個,溫婉又帶嬌媚氣的女人。
傅敘心底輕笑,他們家小嗲精,是有在乖乖長大。
溫吟忽的緊了緊傅敘的手“哥哥,你的領帶歪了。”
男人穿著一身深黑色的西裝,細看,西裝上有淺淡的花紋和紋路i,做工很精細,矜貴優雅。
她微微的墊腳,給他整理領帶。
男人垂眸,就看到小姑娘認真的模樣。
以及,她穿的是抹胸黑裙。
他這角度,可以說是一覽無餘。
“好了。”男人喉結滾動,抓住了溫吟的手,嗓音低沉磁性“哥哥現在不僅領帶歪了,心都歪了。”
他湊近溫吟,“你再多整理一會兒,我心思和行為,都要歪了。”
這話,聽得溫吟立馬就鬆開了手。
“你正經點兒。”
傅敘大手輕輕的碰了碰溫吟的後腦勺“對女朋友,不太能正經的起來。”
他眸底沉著欲氣“今晚就這件兒,別換了,我親自來給你換。”
溫吟“”
“趕緊出去吧。”
這屋裏,越待越危險!
他輕笑,大手輕輕的捏了捏她的細腰“多吃點,這腰哥哥一手就掐斷。”
惹得溫吟渾身一顫,這該死的酥酥麻麻,腿軟的感覺。
他總是這麽不經意的碰碰自己,就是能撩得頭皮發麻。
今天是和岑繼堯辦的一場宴,也就是告訴所有人,他們是合作夥伴,那麽以後,那個工程出了任何問題,傅敘都跑不了責任。
今日的宴會,應該是緊張而刺激的。
溫吟也挺擔心岑繼堯會弄什麽幺蛾子。
但傅敘總會調節她的情緒,讓她時刻保持著一種輕鬆的心情。
從傅敘那裏,溫吟基本上沒得到過什麽負麵情緒。
與此同時。
宴會的門口。
舒半煙挽著陳寒崢的手走了進來。
她穿著一身白色的禮服,冷得輕輕的顫抖,酒店裏麵,開了空調,但穿的這麽少,還是會冷。
陳寒崢能夠清楚的感覺到旁邊兒的少女在輕顫。
但是麵部表情帶著笑意,明媚得緊,到底是千金小姐,對於這樣的場麵,已經是司空見慣了。
一路進到宴會內部,舒半煙抬頭看了看他“你真的隻是想來學習一下?”
陳寒崢笑了笑“真的,謝謝舒小姐給我這個機會。”
“有休息間嗎,先去休息間吧,正式開始再出來,你現在這樣,挺冷的。”
“樓上,你跟我來。”
舒半煙帶著陳寒崢上了樓。
休息間,舒半煙是有單獨的。
陳寒崢站在窗前往下看了看,“有更高的休息間嗎?”
“幹嘛?”
“站得高,看得遠。”
“就這兒。”
陳寒崢想了想“就這兒也行。”
他的視線,落在了進場的岑繼堯身上,他有說有笑的走了進來。
看著岑繼堯,陳寒崢的眸底泛起陣陣的笑意。
舒半煙坐在休息室的沙發上,抬頭看向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
背影高大挺拔,穿著西裝,但正經的西裝,並沒有被他穿出多少正經的味道來。
肆意張揚四個字,似乎已經刻進了他的骨子裏。
單手插兜,懶洋洋的看著底下,渾身倦懶又散漫,他微微的扯了扯自己的領帶,回眸看了眼舒半煙。
舒半煙微微的眨了眨眼。
“盯著我看什麽?”
舒半煙並沒有因為偷看被抓包而感到尷尬,直白的回答說“你好看啊。”
“冷的話,你可以先回去,我晚上會回來。”
陳寒崢說“你待著,也沒事兒可做。”
“我就喜歡待著。”
男人輕笑一聲“我的建議是,你最好回去。”
“我不接受你的建議。”
陳寒崢又是微微的一笑,挺淡的笑容。
像是在笑她回不回去,今晚有些事兒,結果都注定是一樣的。
“哢噠——”門把手忽的擰動了一下,沒有擰開,又在用鑰匙開。
陳寒崢眼眸微眯,對這些細微的東西,很警覺,舒半煙根本就沒察覺到這動靜。
幾乎是在門把手動的那一下,陳寒崢快步走到沙發處,自己坐下把舒半煙從沙發上摁了下去。
“別動,別出聲——”
若來的是服務員或者是酒店的人員就算了,如果是有些道上的人,還是不要被他們看到舒半煙的臉比較好。
不管信不信,有些人,隻要他開口說一句認識你,就能髒死你,把你拉下泥潭。
否則世上沒有同流合汙這四個字。
而他,則是那種跟他待一起,不用他開口說話,就能被人默認同流合汙的人。
她頭一次聽到他沉冷又帶著警告的語氣。
舒半煙沒敢動。
腦袋被壓著在他腿上,前麵整個桌子擋住了她的身子。
門口的動靜過了一會兒就消失了,傳來人的聲音“走錯門兒了,我說怎麽打不開。”
他鬆開舒半煙“起來。”
這個姿勢,很是怪異,很是曖昧。
像是某些姿勢
舒半煙心髒狂跳,隔著西裝褲,要是再近一些的話就能碰到。
她是這麽想,也真的這麽做了——
陳寒崢渾身一僵。
------題外話------
小小加更一手,更完啦啦啦,晚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