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 什麽時候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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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
溫吟沒有要隱瞞的打算,很直白的說[我懷孕了,我男人不讓我出來。]
顧一瑾“!!!!”
她談戀愛早就算了,現在連懷孕都這麽早??
[你準備生下來?]
溫吟[嗯。]
顧一瑾[那恭喜你。]
溫吟[謝謝。你把你要問的問題整理給我,我空了的話會回答完發給你。]
這個消息屬實是把顧一瑾震驚得不輕。
而傅敘那樣穩沉的男人,怎麽看都不像是會做出這樣事兒的人。
怎麽就……懷孕了。
第天。
新聞報道,國內一大型組織被落網,在境外的小島上。
解救了少女無數。
新聞裏麵剖析了這個島上的業務鏈。
岑繼堯的業務鏈。
這一事,迅速滋生,引起全社會的高度關注。
也迅速蔓延波及到與岑繼堯合作的各種人。
傅敘就是其一。
警察挨個上門調查詢問。
把whale國際上上下下查個明明白白。
傅敘這幾天沒有清靜的日子過,總是家裏公司的兩頭忙碌。
對於溫吟那邊,他還是很關心,就算是人沒有在家裏,手機上也總是能夠收到他的消息。
還專門給她請了一個保姆。
溫吟[你先把這一件事情解決好吧。]
岑繼堯落網,證明南遠島已經有了下落,這一條黑色的事業鏈,用不著她去調查了——
心底裏,莫名的有一顆沉重的石頭放下了。
傅敘與岑繼堯合作的那個大廈建立工程被暫停。
對於這一天,傅敘早就有準備。
以為他落網起碼會在大廈建成以後慢慢收集證據,沒有想到會進行得這樣快。
傅敘是個聰明的人,在與他合作的時候就已經和傅末有各種交集報備。
也就是說他與岑繼堯的合作,一舉一動,警方都是知道的。
他脫身,不是什麽難事兒。
隻不過是忙碌了約莫兩周時間。
兩周的時間,已經到了月份,天氣慢慢的熱了起來。
新聞是鋪天蓋地。
顏卿他們也在第一時間就收到了這樣的消息。
約著溫吟要見麵。
在一個高級的會所裏麵。
溫吟下車,穿著一身簡單的白色衣服。
溫婉嬌氣,旁邊男人矜貴雅氣,緩緩的扶著她,一舉一動,任何眼神都注視在她的身上。
顏卿還不知道她懷孕的事情,看著這麽一副景象,微微的挑了下眉“怎麽了?這麽嬌氣了?”
“走路都還要人扶著了?”
溫吟“我樂意~”
孩子一月零兩周,還不顯懷。
而且前三個月的時候本來就不怎麽穩定。
可以出來這麽一趟,傅敘格外謹慎。
他們的車後麵還跟著一輛麵包車。
顏卿“後麵的車是什麽?”
傅敘笑了笑“帶了一些廚師和營養師過來,還有一些菜品,今天讓我這些廚師做些菜給你們嚐一嚐。”
楚昧開玩笑的道“傅總這麽大的架子了?我們定的地方的菜,入不了你的嘴,怎麽出來吃飯,還興自己帶廚子的?”
他溫緩的笑了笑“見諒,吟吟嬌貴,吃慣了家裏麵做的這些,出來吃怕是不習慣。”
顏卿“溫吟這小丫頭是比較嬌貴,跟你在一起過後我就被你養的更嬌貴了,這以後誰還碰得?”
楚昧“小丫頭命好,遇上個細心的耐心的。”
換做任何人都可能沒有這樣的耐心去對待她。
隻會覺得這麻煩、那也麻煩。
畢竟吃穿用和處處都得照顧著,精細著想要去哪兒玩兒多還得要照顧到她,可能玩也不會玩的盡興。
傅敘笑而不語。
幾個人一起進到了包廂裏麵。
廚師就自然到了廚房去做飯菜。
菜上上來,楚昧驚了“這些菜都做得這麽精細,廚師請的不便宜吧?”
溫吟心想,當然不便宜了。
而且傅敘很挑人,不過廚師技術很好,就是因為有一些放料的疏忽,被傅敘狠罵了一頓,然後開了。
對於溫吟的夥食方麵,是一點疏忽都不能犯的,必須要做到認真,有一些人就算是拿著高工資也會很敷衍。
這一些廚師和營養師都是傅敘篩選的。
在這之前他的飯菜都是傅敘親自動手的。
傅敘笑“吃飯吧。”
他細致的給溫吟夾菜,又一邊和他們聊著天,一邊注意著溫吟的食欲。
時不時的小聲問一句“胃裏舒服嗎?想不想吐?”
溫吟“你別問了,本來不想吐的,一會兒就被你問的想吐了。”
傅敘笑了笑,揉了一把她的後腦勺“行、行。”
顏卿看著他們,試探著問“聽說溫吟學業提前休完了,今年也該滿歲了,你們打算什麽時候結婚?”
“或者換一個說法,問你們兩個有結婚的打算嗎?”
他看著傅敘“我看傅總年紀也不小了。”
傅敘放下筷子,態度認真“是打算今年結婚,但是去領個證。”
楚昧“怎麽!不打算辦婚禮?”
穆元楠脾氣是最爆的,上來就是一通問候“怎麽不辦婚禮?難不成你們想要搞地下戀情?搞隱婚!你們這些老男人搞隱婚,別以為我不知道為什麽,是不是怕被別人知道結婚了影響你們搞小情人?”
溫吟“”
楚昧“”雖然很虎,但罵得漂亮!
他在心裏邊默默給穆元楠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顏卿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嗓音也是不冷不淡的,明顯語氣有些冷了“不辦婚禮,這婚可不興結。”
可不能委屈了溫吟。
傅敘剛想要開口解釋。
畢竟溫吟懷孕這一件事情還是需要告訴他們的。
在來之前他也做好了心理建設。
可溫吟先他一步開口說“因為我懷孕了,一個月零兩周了,歲的時候領證,那個時候肚子也大了,穿婚禮不太合適,穿婚紗不好看,我也經不起那種折騰,所以等孩子出生以後再辦婚禮。”
“什麽?!”楚昧震驚。
穆元楠一拍桌子“怎麽就懷孕了?!”
顏卿抬眼,看了一眼傅敘。
傅敘也抬眼“很抱歉,我比你們任何人都不希望有這個意外。”
“但事情已經發生,我會負責到底。”
溫吟“不怪他,我也有責任。”
傅敘壓了壓溫吟的手,示意她不要開口說話了。
他語氣淡淡的道“吟吟還小,發生這種事情我的責任最大。”
這種事情已經發生了,他們三個也不好說什麽。
何況這也是人家小情侶之間你情我願的事情。
再何況他們兩個人以後是夫妻,以後是一家人,他們才是外人。
顏卿抿了抿唇“所以這個孩子是打算生下來?”
“嗯。”
“生。”顏卿眯了眯眼“那你就要對溫吟負責到底。”
穆元楠“你要是敢欺負溫吟,我就用大炮轟了你們公司,也轟了你家。”
這個晚上被灌酒的是傅敘。
溫吟心疼“不要灌的太多了,晚上回家他還要照顧我,你們把他灌醉了誰照顧?”
他們三個人也是適可而止。
更知道傅敘是一個怎麽樣的為人。
最多的也是為自己妹妹撐個腰而已。
傅敘最後一杯敬他們“謝謝你們在我不在的日子裏對吟吟的照顧,她在我這裏,絕對不受半點兒委屈。”
……
晚上,傅敘身上都是酒氣。
自己走路都微微的有些不穩,還要扶著溫吟,小心著溫吟。
溫吟皺著眉“你先照顧好你自己。”
傅敘拉著她的手,帶著醉意的眼眸格外深沉“隻想照顧好你,大男人不需要什麽照顧。”
他的眼瞼下一片陰影,很淺。
但溫吟清楚,他最近熬夜熬的特別狠。
需要處理工作,需要照顧她。
要看孕期之間的各種注意事項,要看她的身體數據。
他的備忘錄上全是關於她的。
[溫吟的身體變化]
[溫吟的飲食食譜]
[溫吟的用藥]
[溫吟的體檢日期]
[溫吟不舒服的時候]
[溫吟日常飯後的變化]
[溫吟的睡覺時常]
等等等之類,還有很多很多……
每一個目錄頁點進去都記載著各種悉心的數據,還有日期、還有時間,精確到了每一分鍾。
這是她那一天無意之間翻他的手機,看到的,她都不知道她這麽麻煩。
這些數據光是看看,她頭都大了。
而傅敘每一條都牢記在心裏。
夜裏,男人在他旁邊睡得很淺。
呼吸都不怎麽均勻,溫吟翻了個身抱住他。
傅敘下意識的拍了拍她的背,似乎是在夢裏,又似乎半夢半醒的問“吟吟,不舒服嗎?”
溫吟輕聲回答他“沒有。”
他的大手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的拍著她的背,最後緩緩的停下又睡了過去。
溫吟心底暖暖的。
生活裏每一個溫暖的瞬間都是他給她的。
是傅敘讓她知道,一個人能溫柔到什麽地步,能耐心到什麽地步,也讓她對溫柔耐心這四個字有了更新一步的見解。
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人能這麽的去愛著一個人。
溫吟緩緩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寶寶……一定要健康的長大,爸爸太辛苦了,我們都爭取不要讓他操心了。
神啊,也保佑保佑她,讓她幸運一次,好嗎?
她少活十年也行。
溫吟緩緩淡淡的睡過去……
……
而另外一邊。
傅末還在會上,岑繼堯的落網,就是他的忙碌。
讓他從早到晚的開會,從早到晚的審訊整理資料。
接觸的犯人都是窮凶極惡的那種態度。
他們可以不要命,麵對麵的審訊。這群犯人隻會有一副無所謂吊兒郎當的樣子,一副有本事你現在就當場斃了我的表情。
能氣到了很多警察。
傅末冷笑一聲“什麽都不交代也行,我可以做到零口供判你們的刑,而你們沒有命活。”
男人周身氣息冷淡凜冽,像是冬日霜雪,冷硬又強勢。
他起身,眸子看著對麵的犯人“我希望你能明白的是,配合警察,你會死的輕鬆些,死的明白些。”
“交代你的罪行,或許減輕以後就不用死了。”
也不得不說隊長就是隊長,幾經周折之後有好些人都交代了。
嘴硬的就隻有一個岑繼堯。
他堅決咬定是別人派他去那個島上的,他不是島上的主人。
也堅決咬定是別人利用了他,他完全不知情的。
而,最難弄的是,岑繼堯還真拿得出來證據。
它是一塊難啃的骨頭,是一個狡猾的人。
對他審訊了許久,都沒有任何的結果。
兩周了,兩周都沒有從他的嘴裏撬出東西來。
李局已經在不斷的給他施加壓力“這一件事請上級領導還有社會上都關注著,我們要盡快的給出一個結果來,不能讓人家覺得我們警方辦事一點效率都沒有。”
“他們也在不斷的問結果,問情況。”
傅末“那你讓他們下來自己審?”
“沒那個金剛鑽,我不攬這個瓷器活,沒說我在多少期限內能夠完成這個事情,李局,你看誰行誰上,行麽?”
李局頓時啞口無言。
“你別在這給我開始擺爛。”李局“我沒有要逼你的意思,隻是在提醒你。”
傅末靠著走廊欄杆“行了,我知道了,讓我清靜一會兒行嗎?”
李局離開後。
傅末點了根煙,燥意橫生,冷冽的眉眼滿是疲倦。
男人身上這一身警服,帽簷壓的低低的,身姿挺拔修長,夜色裏,孤寂又冷硬。
煙剛沒抽兩口,氣兒剛沒透兩口,身後就有人叫“傅隊。”
傅末深吸一口煙,回頭“怎麽?”
小警察撓了撓頭“沒,就是看你在這抽煙,提醒一下,你身上有傷,抽煙不好。”
從南遠島,配合軍方剿滅,槍林彈雨刀山火海,受傷是難免的。
隻是沒有到進iu躺醫院的程度,可他也的確在醫院待了兩天。
傅末撣了撣煙灰,嗓音清冷“忙你的去吧。”
他平常就這樣不苟言笑,不冷不淡的說著這麽一句話的時候,威懾力格外的強,格外的冷硬不近人情。
他也不敢在這多待,打了個招呼,轉身就走了。
那小警察剛走,以為能鬆口氣,透透氣,可緊接著,那令人煩躁的手機鈴聲就又響了起來。
這幾天他就沒有個清靜的時候。
接起電話,簡潔冷硬的就一個字“說。”
那邊也知道這種關鍵時刻給傅隊打電話就是往槍口上撞,所以聲音都顫顫巍巍的“傅隊,門口有一位姓顧的姑娘說要見你,你看……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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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在正文完結的道路上……下個月應該會正文完結了~
然後就寫陳寒崢vs舒半煙、傅末vs顧一瑾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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