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萬裏穀佑理的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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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萬裏穀佑理與清秋院惠那回到山莊,不過他們並非獨自返回,而是帶著一個小女孩返回。
這是一個大約十一二歲的小女孩,身穿黃色的上衣加深色的裙子,有著比肩膀稍微高一點的頭發。
“這個小女孩是?”
見到這個小女孩,宇智波富嶽問道。
“王,這是我的妹妹萬裏穀光。”
萬裏穀佑理連忙說到,說話的同時她望向萬裏穀光,焦急喊道。
“小光,快拜見王!”
“王……”
從剛才便處於呆愣狀態的萬裏穀光回過神來,連忙行禮道。
“佑理的妹妹?嗯,仔細看的話,你們兩人倒是有些相像。”
宇智波富嶽的目光在萬裏穀光與萬裏穀佑理的臉上掃過。
“王,還請你幫幫小光。”
猶豫了一下,萬裏穀佑理向宇智波富嶽哀求道。
“發生了什麽事?”
宇智波富嶽正色問道。
這段時間的相處,足以讓他了解萬裏穀佑理的性格,知道萬裏穀佑理雖然外表柔弱但卻性格好強,有著不願意麻煩人的性格。
若非遇到了實在無法處理的麻煩,是絕不可能向他尋求幫助的。
“西天宮向小光發出了征召,要強行征召小光成為西天宮的媛巫女,但小光的年齡還太小,而且一旦成為了西天宮的媛巫女,今後恐怕隻有在西天宮老死了。”
萬裏穀佑理說道。
“西天宮,那是什麽地方?”
宇智波富嶽問道。
雖然成為了本島之王,但他對本島的了解並不多,準確說是不感興趣,所以沒有去了解。
“那是一處神社,那處神社對於媛巫女有著一個特殊的要求,一旦成為神社的媛巫女,終身都不能離開神社。”
清秋院惠那解釋說道。
“為什麽會有這樣的要求?”
宇智波富嶽疑惑。
據他所知,無論是萬裏穀佑理還是清秋院惠那,都在某一處神社擔任媛巫女。
不過兩人所在的神社並沒有一旦成為媛巫女,便終身不能離開的規定。
“為什麽會有這樣的規定並不清楚了,我隻知道,西天宮是由九法家管理,內部似乎有著某種隱秘。”
清秋院惠那搖頭說道。
“九法家,四大家之一嗎?”
對於四大家,宇智波富嶽倒是了解一點,畢竟四大家在本島頗為有名,在本島的地位便相當於赤銅黑十字與青銅黑十字在易大利的地位。
“是的,九法家與惠那所在的清秋院,以及沙耶宮、連城並稱為四大家。”
清秋院惠那說道。
宇智波富嶽點了點頭,看了一眼不安的萬裏穀佑理與萬裏穀光,笑著安慰說道。
“放心吧,此事我會幫你們解決的。”
九法家作為四大家之一,在本島魔術結社的名氣極大,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但在他眼中也不過如此,如果他願意,隻是一句話便足以剝奪九法家在本島的地位,甚至是將九法家剿滅。
他望向清秋院惠那,吩咐說道。
“讓九法家的家主,嗯,再加上西天宮的主事,過來一趟。”
“是。”
清秋院惠那神色一肅的應道。
一個多小時後,一個中年與一個年輕男子驚惶的來到了山莊。
中年男子是九法家的現任家主九法政,擔任家主長達二十多年的他,在本島魔術側有著極高的地位。
論影響力,也唯有同為四大家,在位期間比他更長的清秋院家主與沙耶宮家主能稍微超出他一些。
而年輕男子年約二十多歲,是九法政的長子九法塚,是九法家的繼承人,將來注定會成為九法家主的人,屬於本島年輕一輩的領軍人物。
另外,他還有一層身份,那便是西天宮的主事。
兩人都有著非同凡響的身份,但此時兩人臉上卻隱隱露出慌張。
由不得他們不慌張,畢竟如今召見他們的是找遍世界也唯有七人的魔王。
兩人被領到一間廳室,廳室中,宇智波富嶽坐在房間當中唯一的座椅上,目光冷淡地望向到來的兩人。
“王。”
感覺出宇智波富嶽目光的冰冷,兩人心中暗道不好,趕緊上前幾步,跪在地上恭敬稱呼。
盡管不知道是什麽地方得罪了宇智波王,但顯然宇智波王對於兩人的印象似乎並不太好。
宇智波富嶽並沒有讓兩人起來的意思,讓兩人保持著跪地的姿勢,就這麽目光冷淡地注視兩人。
廳室內寂靜得掉根針都能聽到,一種可怕的壓抑氣氛在彌漫。
感覺到這可怕的壓抑氣氛,九法政與九法塚兩人心髒不受控製的狂跳,冷汗不停滑下。
“誰是西天宮的主事?”
過了一會兒,宇智波富嶽才開口問道。
“王,我……是。”
年輕男子九法塚回答到,因為情緒緊張,聲音出現了斷續。
“向萬裏穀光發出強行征召的就是你?”
宇智波富嶽的目光注視向九法塚。
穀浬<spa> “是……我。”
九法塚顫聲回答道。
他終於明白了自己與父親為什麽會被叫來,原來是因為對萬裏穀光的強製征召一事。
他知道萬裏穀光的姐姐萬裏穀佑理如今是王的侍從,但西天宮媛巫女一事事關重大,而且萬裏穀佑理畢竟隻是侍從而並非侍妾。
再加上九法家作為四大家之一,在本島魔術界有著極高影響力,他認為王應該會給上一些麵子。
所以,盡管知道有這樣一層關係,他還是發出強製征召。
卻不想萬裏穀佑理會如此受寵,居然說動了王為她出頭。
“對於一個十二歲不到的小女孩發生征召,而且是強製征召,真虧你做的出來。”
宇智波富嶽冷聲說道。
“取消強製征召,不準再去打擾萬裏穀光,明白了嗎?”
“是,我們回去之後,立即取消征召——”
九法家主九法政連忙應到,但九法塚卻是焦急出聲道。
“王,西天宮媛巫女一事事關重大,非萬裏穀光不可——”
“哼。”
宇智波富嶽冷哼一聲,目光冰冷望向九法政,一絲美杜莎邪眼的權能發動。
盡管隻是一絲美杜莎邪眼的權能,但也不是一個魔術師所能抵擋的,隻見石化從九法塚的腳開始,不斷往上蔓延。
“啊——”
九法塚發出驚慌絕望的慘叫,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身體向岩石轉化,但卻根本沒有任何阻止的辦法,隻能發出驚慌絕望的聲音。
此時此刻,他後悔了。
他高估了九法家的麵子,原來在王眼中,九法家跟其他世家根本沒有任何區別。
”王,還請饒過小兒,還請繞過他的冒犯……“
見到九法塚的慘狀,旁邊的九法政心中慌張痛惜,不斷地磕著頭求饒,就連額頭都磕出血來了。
不過,即便如此,宇智波富嶽也沒有停止的意思。
最終,九法塚整個地化作石雕。
見到已經徹底化作石雕的九法塚,九法政身體一軟,頹然的坐在地上。
他心中被後悔所充斥,後悔自己雖然教導了九法塚如何掌權,但卻沒有教導九法塚何為敬畏。
最終冒犯到王,引來了這殺身之禍。
宇智波富嶽淡淡望向九法政。
他不在意九法政是否會因此對他懷有恨意,與他比起來,九法政乃至於九法家便如同螞蟻,他不會在意一隻螞蟻的報複,如果想不開想要報複,到時候碾死便是。
不過,他畢竟不是嗜殺之人,還不至於因為言語的冒犯便殺人,說道。
“冒犯本王,本王罰他化作雕塑三年。”
“塚他沒死?多謝王,多謝王……”
聽到九法塚並沒有死,九法政狂喜,一瞬間宛如從地獄到天堂,心中生出無盡感激,連連向宇智波富嶽感謝。
盡管會保持雕塑狀態三年,但冒犯到王,卻沒有死,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
也幸好是宇智波王,如果是沃邦侯爵這種凶名昭著的魔王的話,絕無活命的可能。
不僅如此,就連九法家都將受到連累。
輕則遭到重罰,重則整個家族覆滅。
這絕非誇大其詞,這樣的事在曆史上早已經發生過無數次。
“站起來回話。”
宇智波富嶽打斷仍舊在感謝的九法政,說道。
“是,是……”
九法政連忙站起,低著頭,展現出自己的敬畏。
“說說西天宮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會需要萬裏穀光這種特殊天賦的巫女,而且一旦成為媛巫女,終生都不得離開。”
智波富嶽問道。
之前聽清秋院惠那說的時候,他便生出了好奇,如今九法家的家主在這裏,剛好可以當麵詢問。
“王,西天宮事實上是一處封印之地。”
九法政回答道。
盡管西天宮算是九法家的秘密,但他自然不敢對一位王隱瞞。
“封印之地?”
宇智波富嶽大感意外,問道。
“封印了什麽?”
“一位神君。”
九法政說道。
“神君,是不從之神?”
宇智波富嶽問道。
“是的,是一位很早以前在本島作亂,被封印的不從之神。”
九法政答道。
“真是不從之神!”
宇智波富嶽眼中透出驚喜。
對於弑神者的他來說,不從之神便宛如是補品一般的存在,此時聽到西天宮居然封印有一位不從之神,不由令他大為意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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