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廢除議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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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到命令後,卡爾沃直接強令底下的店鋪不準賣卷煙給未成年人,總算是刹住了這股歪風邪氣。

    雖然捅出了個小簍子,不過不知者不怪,阿方索沒打算對其做什麽處罰。

    當然,主要原因還是這兩天的售賣效果相當令人滿意,事實證明,隻要東西足夠便宜,人們對嚐試新鮮事物有著旺盛的興趣。

    接下來的事都不必阿方索提醒,西煙立刻開始了向國外進軍的準備。

    早在國企草創時,西煙就整合了國內全部的煙草公司,隻是當時沒有一家公司成功走出國門,所以西煙如今也隻能從頭做起。

    看起來是漫漫長征,國資部和西煙的全體員工卻都懷著滿滿的信心。

    畢竟西煙才剛剛開始賺錢,就已經成為了歐洲規模最大的煙草企業。

    這是由生產模式決定的,手工卷煙注定隻能服務一小塊區域。

    西煙不僅獨享卷煙的工業生產,並且由於它已經申請了英國最長的專利保護期,可以使這個優勢持續長達年之久。

    這麽長的時間,老實講,基本沒有什麽意外可以阻止它成為歐洲的壟斷企業,唯一需要考慮的隻是時間長短的問題。

    要不是因為美國不會遵守專利法,說一句全世界的壟斷企業也不為過。

    ……

    西煙的總經理吉梅諾最近可謂是春風得意馬蹄疾,原本西煙一點產出都沒有,國家卻為此前前後後投入了上百萬英鎊,不僅牽涉到了英國王室,還幫忙聯係到了希奧兩國,

    以歐洲卷煙總共才不到萬英鎊的市場規模,大家都很懷疑這麽大的投入能不能收回成本。

    現在好了,按照目前的發展態勢,回本絕對沒問題。

    揚眉吐氣的吉梅諾不僅接連受到上層的表揚,還收到了許多價值不菲的禮物。

    隻不過攝於進步衛隊的威力,他不敢收就是了。

    送禮的人中,占比最大的是英法那邊的卷煙公司,這兩個國家由於水手多、經濟富裕,所以他倆的煙草製品公司也是最多的。

    這些企業為了不被淘汰,做出了非常多的讓步,逐漸從“要求使用專利”變為了“祈求西煙能夠將他們買下”。

    可惜,就算是這樣卑微的請求也沒有一個能達成。

    誠然收購了他們能使得擴張的速度加快一點,但光這一點並不值得花費大價錢。

    近倍的成本優勢,無限的產量優勢,隻需靜待時間發展,所有的對手都會被淘汰掉。

    因此西煙的目光已經不止局限於眼前的競爭對手了,而是著眼於更長遠的市場發展。

    目前的卷煙市場還是太小,總經理對國王的表態尚且隻是一個遙不可及的理想。

    ……

    底下的人為了開門紅高興不已,阿方索雖然也挺高興,但還不至於到失態的程度。

    他在思考如何限製卷煙的泛濫。

    卷煙之所以開業就能賣的這麽好,甚至吸引到了許多原本不抽煙的人,除了廣告詞能吹,價格便宜外,還有個重要原因就是人們對國企的信任。

    大家相信,既然這玩意的出品商是政府名下的企業,那多多少少是有些保障的,至少要比質量參差不齊的手工小作坊來得靠譜,而且當不至於吃出什麽毛病來。

    穀臘<spa>  這……老實講,以這年頭的平均壽命和吸煙頻率,肺癌不算是什麽要緊事。

    但怎麽說也是在坑人,要是像其他人一樣不知道吸煙的危害性還好,知道了還放任他們去霍霍民眾,阿方索的良心還是有點受譴責的。

    如果可以,他自然想讓這玩意隻賣給外國人,但前麵也說過了,西煙的資產都在國內,以國內為起點向國外擴張是一條必經之路,直接在國外搭建空中樓閣極不現實。

    阿方索有心限製卷煙,但這個任務不能交給西煙自己來。

    他默默想到

    “不能直接對外公布卷煙的壞處,至少眼下不能。

    英法那邊沒有專利,必然眼紅。

    說不定會直接宣布工業卷煙為違禁物品,手工卷煙才能流入市場。

    以英法的尿性,不是幹不出來,到時候要不想損失慘重,就隻能和他們分一杯羹。

    還是立法最為穩妥,就以玩物喪誌、防止沉迷的名頭,這符合天主教的教義,不會引起外國的警覺。”

    一念至此,阿方索才突然想起了一個事——議會沒了,他現在理論上立不了法了!

    當時經由貴族那麽一鬧,上議院被封禁到現在都沒開,下議院倒是沒被封,而且一直在堅持運作。

    可獨木難成林,下議院立法,上議院審核,是寫進西班牙憲法裏的。

    沒有上議院,下議院已經擠壓了許多條法案,不上不下的很是尷尬。

    也就是近期西班牙除了教會的改革外沒有什麽大事件,這才沒鬧出什麽風波。

    這事難不倒阿方索,以他目前在國內的聲勢,廢除議會也就是一句話的事而已。

    他想幹這事已經很久了,如今看來,時機已至。

    他立刻差人叫來了坎波斯,並且第一句話就直截了當的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坎波斯,我要解散議會。”

    在阿方索的對麵,匆匆趕來的坎波斯麵對這一突如其來的消息沒有感覺到任何意外。

    或者說,自從個月前發生了那檔子事後,所有稍有政治嗅覺的人就都預料到這場變故了,畢竟哪個國王不是恨議會入骨,天天想著恢複君主政體呢。

    下議院眾人這幾個月哪怕得不到任何回應也依舊努力工作,正是出於這個原因。

    可惜他們還是未能改變最終的命運。

    坎波斯平靜地點點頭,說道

    “好的,那麽陛下,以後立法權、司法權、以及監督權……這些雜七雜八的權力,您準備怎麽處理?”

    阿方索毫不猶豫道“司法權自然是交給臨時司法會議,這兩年來他們幹得不錯,把臨時去了,改名叫司法院。

    其他的也一樣,我一向信奉專業的人做專業的事,一群外行人開會是開不出個結果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