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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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九字真言訣?沒聽過。”陳詩史故作鎮定。
“你不說我也知道,天能塔第九根真言柱。”馮清風再次拋出一個重磅炸彈。
“你…你怎麽知道。”陳詩史震撼莫名,九字真言訣隻有他一個人知道,他連林天劉強兩人都沒有告訴。
“忘了我剛剛說的了?天機閣副閣主,天下間有什麽秘密是我天機閣不知道的?”馮清風一臉得意。
“那前輩找我是到底是所為何事,總不能是來炫耀你們消息靈通吧。”陳詩史回過神來,問道。
“你小子別這麽拘謹嘛,咱們有緣。”馮清風突然給他打了個眼色。
“我們能有什麽緣?”陳詩史不明所以。
“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你跟我回閣裏,我引薦閣主給你認識。”馮清風壓低了聲音。
“不去,閣主跟我又有什麽關係。”陳詩史連連搖頭,他有點不放心。
“小子,你怕什麽,難道我還能害你不成,總之你跟我去,有天大的好處等著你。”馮清風見陳詩史拒絕,急道。
“他這麽著急莫不是惦記我那九字真言訣?他們想殺人奪寶?”陳詩史越想越覺得可能。
“小子你別胡思亂想了,天機閣要什麽沒有,會惦記你那點東西?”馮清風看出了陳詩史的猶豫。
“不行,我感覺你找我準沒好事,天下哪有掉餡餅的好事啊。”
“你走不走,不走我可用強了。”馮清風勸說不成,打算使用武力。
“光天化日你敢強搶良家婦男?”
“我搶又怎麽了,你看看整個水牛城誰敢說個不字,就算是水牛宗的宗主來了,也要給我幾分薄麵。”
“這麽牛?”
“就是這麽牛。”
“先說說去天機閣幹嘛?”陳詩史刨根究底。
“你小子真是膽小如鼠,剛剛的豪氣幹雲去哪裏了?”
“總要讓我死個明白吧。”
“關於一條路。”馮清風盯著陳詩史一字一句道。
“你們怎麽會…”陳詩史驚呼一聲。
“你真是?”馮清風看見陳詩史的反應,激動得差點跳起來。
“你誆我?”陳詩史頓時反應過來。
“本來我也不敢確定,畢竟通過第九根真言柱的人也不一定是傳承者,我讓你去天機閣是為了讓閣主確認你的身份。”馮清風連忙解釋。
“天機閣跟傳承者有關係?”
“關係大了去了,一時半刻可說不清楚,你先跟我回閣裏,到時候閣主自會跟你一一解釋。”
“好吧,不過我先跟他們打聲招呼。”
“快去快去。”馮清風催促。
選出眾人看著陳詩史和馮清風不知在嘀嘀咕咕些什麽,不過看到他對著陳詩史上蹦下跳的,以為是陳詩史又惹怒了他,牛子等人的心均提到了嗓子眼。
這時見陳詩史從坑中跳上來,連忙迎上去詢問情況。
“陳小子你又得罪馮前輩了?”祝城主開口。
“沒有啊,我們聊的好好的,哪裏有得罪他。”陳詩史搖搖頭。
“鬼信啊,看他的表情,恨不得吃了你一樣。”劉強反駁。
“陳老弟說是真的,我們倆相談甚歡,現在我想請他到閣裏喝茶。諸位應該沒有意見吧。”馮清風背負著雙手緩緩走來。
“喝茶?”牛子等人驚呼。
“馮前輩這不好吧。”祝城主小心翼翼道。
“嗯?你不同意?”馮清風立刻板起了臉。
“各位我跟馮前輩去去就回。”陳詩史做了決定。
“事不宜遲,我們走。”還未等眾人反應過來,馮清風已經提起陳詩史,一溜煙就沒了蹤影。
“完了,陳小子這次凶多吉少了。”祝城主急得連連跳腳。
“祝城主,這是怎麽回事,陳師弟隻是去喝茶,你至於這樣嗎?”劉強疑惑。
“他說喝茶你就信啊?這個馮清風為人極為小氣,凡是得罪他的人都被以請喝茶的名義進了天機閣,而這些人沒有一個能站著出來的。”祝城主壓低了聲音。
“這麽邪門?那你不早點阻止陳師弟?”林天大驚。
“我哪敢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天機閣的實力,就算是宗主來了也好好聲好氣跟他商量。”
“其實不用那麽悲觀,陳師弟運氣一直都不差,也許真的隻是去喝茶呢。”劉強自我安慰了一句。
“但願吧。”眾人聊了幾句,也離開了廣場。
一個時辰之後,陳詩史跟著馮清風來到了巨大的塔型建築麵前,門口天機閣三個大字恢宏大氣,剛踏入裏麵,一股濃鬱的書卷氣息撲麵而來,大廳寬闊無比,四周有多不勝數的小房間,是不是有人從裏麵出來,有的身穿綾羅綢緞,貴氣逼人,有的則頭戴鬥篷,整個人包的嚴嚴實實,讓人分不清男女老少。
“天機閣以販賣消息營生,整個下界都有我們的分部,隻要給得起錢,什麽消息都能買到。”馮清風見陳詩史滿臉好奇,連忙為他解釋。
“什麽消息都有?”陳詩史連忙問道。
“不錯。”
“那我要是找人呢,你們誰都能找得到?”
“絕大多數。”
“消失了十多年的人呢。”陳詩史激動道,他終於有了找到父親的希望。
“呃,那就要看你找的是什麽人了,如果是一些無名之輩的話,夠嗆能找到,畢竟他們沒有讓我們浪費時間和精力的價值,不過你可以發布懸賞令,到時候有消息的話自然會有人通知你。”
“我想找個消失了十多年的人,不知道要多少元石?”
“具體還要看你找的人以及難度而定,這事待會再談,我先帶你去見閣主。”
陳詩史點點頭,跟著馮清風一句暢通無阻來到了建築的最高層,麵積與第一層相差無幾,但卻空無一物,隻有一間十丈大小的石室立在中間,石室的門口有兩人已經在那裏等候,一老一少,老的比馮清風稍微年輕一些,麵相陰翳,竟跟大統領珂長有三分相似,而小的是一位二十二三歲左右的年輕男子,身高八尺,一襲紅袍加身,配上剛毅俊朗的麵容,有一種妖豔的美感,嘴角掛著一抹淺笑,讓人如沐春風,好一個翩翩俏公子。
他們見陳詩史到來,頓時愣了一下,隨即那名老者陰陽怪氣道“喲,這不是馮清風嗎,好久不見,聽說你又給人主持比賽去了?嘖嘖,你說都快半截入土的人了,跑去湊什麽熱鬧啊,真以為那種比賽能有什麽天才讓你撿漏,不過是一些自認為天才的阿貓阿狗罷了。”
“珂鎮宗,少在那裏放臭屁,老遠就聞道你的狐臭味了,還是跟以前一樣的讓人惡心。”馮清風針鋒相對,顯然兩人有很深的過節。
“他也姓珂,難道跟珂長有什麽關係?”陳詩史心中一動。
“這個黑炭頭難道就是米找的所謂天才?我說馮清風,你再不濟也要找個麵相好點的啊,輸了也不至於太難看。”
“黑炭頭?”陳詩史傻眼了,珂鎮宗的話深深刺痛了他的心,難道自己有這麽黑?連忙拿出鏡子瞧了瞧,發現自己跟以前沒什麽變化,隻是比正常人黑了一些而已,至於對方說的黑炭頭有些言過其實了。
“那也比你找的娘炮強。”不用說也知道馮清風指的是紅袍男子。
“老不死的,你說誰呢。”馮清風的話音剛落,紅袍男子臉色驟然一邊,嘴裏發出類似女孩的陰柔聲,與人高馬大的他形成鮮明的對比。
“這…哈哈。”陳詩史和馮清風對視一眼,忍不住笑出聲來。
“你們找死。”紅袍男子氣勢噴發,眼睛裏差點噴出火來,他最恨別人嘲笑他的聲音。
“哦,你知不知道在跟誰說話?”馮清風神色一冷,一股無形的威壓席卷全場,紅袍男子頓時如墜冰窟,雙腿不停的顫抖著,仿佛承受了極大的壓力,但他依然咬牙堅持,雙眼布滿血絲,死死盯著馮清風,不讓自己跪下去。
“馮清風,裝什麽高手呢?”珂鎮宗大手一揮,施加在紅袍男子身上的壓力立刻消失。
“我是在教他做人,不然真以為自己是根蔥了?”馮清風臉色又恢複了平靜。
“我的人需要你來教?”珂鎮宗還以顏色,噴湧而出的氣勢向陳詩史壓去,陳詩史頓時覺得肩膀上壓了一塊無形的巨石,使得全身骨頭啪啪作響,連忙運轉蠻牛勁,身體裏湧現出無窮的力量,陳詩史腰杆一挺,壓在身上的巨石瞬間消於無形。
“體修?”珂鎮宗大吃一驚,他這股威壓就算是真氣境五層巔峰來了也得趴著,可是眼前這個看起來不到二十歲的黑炭頭不但沒有趴下,還輕易就掙脫了束縛,讓他不得不從重新審視陳詩史的實力。
“哈哈,珂鎮宗,你帶的人不行啊。”馮清風大笑一聲。
“哼,不就仗著是體修,有些許蠻力嗎,正真的的實力可不是比誰力氣大。”珂鎮宗冷哼一聲,看似無意,其實是在安慰紅袍男子。
“行,行,你們厲害。”馮清風嗬嗬一笑。
就在珂鎮宗要說話之時,緊閉的石門忽然緩緩升起,眾人腦海裏響起一個虛無縹緲的聲音。
“你們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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